“將軍!”嘎子喊了一聲,見拓跋昊楠沒有反應,只能帶了人出去了。
心裡有氣,將軍爲了一個女人孤身犯險。只能把氣都撒在晉親王的身上了。
“我操!”嘎子一邊罵一邊狠狠的捶打晉親王。
“你們將軍說過要給我留全屍的。”晉親王見嘎子生猛,有點害怕,立馬把拓跋昊楠搬出來。
“留你媽逼,操!”嘎子爆了一聲粗口,一把把晉親王按在了地上,隊員們也看的有點火大,一起上來按住把晉親王拳打腳踢,往死裡捶打。
“好一張漂亮的臉。”拓跋昊楠用槍將青芷的臉蛋擡了起來,自己的心也在滴血。
“好一顆醜陋的心!”拓跋昊楠用槍頂了頂青芷的胸,青芷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任由拓跋羞辱。
“爲什麼要害我?爲什麼要騙我?”拓跋昊楠就這樣坐在馬上問青芷。
“因爲我們的立場不同,因爲我們的信仰不同。”青芷擡起了頭,今日她穿的是一身筆挺的軍裝,清純與英姿結合,顯得更是美豔不可方物。
“去他孃的可憐信仰,去他孃的王八立場,這些都是什麼藉口?老子一心抗日,爲的就是保住這蒙北一畝三分地,你們倒好,在這裡和鬼子一商議,就把數百萬的大好河山給拱手讓了出去。”拓跋昊楠有點激動,牽動了傷口,疼得彎下了腰。
“你……你沒事吧?”青芷看着拓跋昊楠疼痛的表情,心裡竟然有疼的感覺。下意識的問道。
“我命大,閻王不敢收。”拓跋昊楠又慢慢的直起了身子。
“你殺了我吧,害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青芷說完閉上了眼睛。
“犯了錯往往希望一死了之,很不地道。”拓跋昊楠努力想爬下馬匹,青芷看他艱難,趕緊過去扶他。
“你是不知道,那天我看你的時候,心跳都加速了,我這輩子動心的次數很少,沒想到在你身上竟然應驗了。”拓跋昊楠被青芷攙扶着坐到了旁邊的桌子前。
“我是按照你喜歡的女人樣子打扮的,你不會不動心的。”青芷如實相告。
“來,坐到我身邊來,我還沒有好好看過你。”拓跋昊楠拍了拍身旁的一張椅子,青芷走過去坐了下來。低着頭,不敢看拓跋昊楠。
“擡起頭來,好好看着我。”拓跋昊楠雙手捧着青芷的臉蛋說道,青芷慢慢的擡起了頭,美目一眨眨的看着拓跋昊楠。
“我是四大美男,你看我長得好看嗎?”拓跋昊楠問道。
“勝過潘安。”青芷臉色有點紅。
“我上馬殺敵,是蓋世英雄。我下馬回家,是溫柔丈夫。我那書持鞭,是嚴厲先生。你同意嗎?”拓跋昊楠又問道。
“將軍變幻萬千。”青芷又答道。
“你說這樣的男人他有沒有魅力,你會不會心動?”拓跋昊楠又問道,眼裡的淚花已經在閃動,這是他對第一個女子露出了自己的這面。
“魅力無限,青芷也會心動。”青芷的淚水也從眼眶中滑了下來。打溼了拓跋昊楠的雙手。
“那你爲什麼要害我,在牢中,爲什麼不跟着我走?”拓跋昊楠又問道。
“立場不同,信仰不同!”青芷努力的笑着說道。
“你知道嗎?我從第一眼開始的時候,竟然就愛上了你,是深深的愛上了你,一見鍾情在我們相遇那天我才明白。你騎着馬,挽着弓。真像是廣寒宮裡的嫦娥下凡。我當時真的心激動,我想我終於見到了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拓跋昊楠的手在青芷的臉上輕輕的撫摸,青芷哭,他也哭。
“青芷其實也是,將軍威武英俊,青芷對將軍也已經動心了。”青芷意識到接下來的是什麼,於是大膽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可是淑貞死了!淑貞死了,要是沒有你把我陷害入獄,淑貞就不會來救我,她就不會死。”拓跋昊楠忽然說道。
“五媽也是愛你才這樣。爲你死她值得了。”青芷好像是羨慕一般。
“青芷,我會想你的,你永遠是我最愛的女人,記住,我不怪你將我下獄,只是淑貞不能瞑目。你忍着點。”拓跋昊楠越說越急,右手衝青芷的臉上一撤,移到了自己的靴子上,哧啦抽出一把軍刺,對着青芷的心窩刺了進去。
“哧——”青芷沒有躲,反而雙手摟住了拓跋昊楠的脖子。
軍刺很鋒利,別說肉身了,就是骨頭都能刺個對穿。青芷順勢躺在了拓跋昊楠的懷裡。
“將軍,能死在你的手裡也是我幸運。我也不怪你,我愛你。”青芷說着想去摸摸拓跋昊楠的臉蛋,但是根本就沒法子觸摸。
“安心的去吧,你們一家人我會厚葬的。”拓跋昊楠抓住青芷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
“將軍,下輩子,下輩子我定要投胎在你門下,做一輩子服侍你的丫鬟。我給你……暖被窩……端茶倒水……”青芷越說越低,嘴裡開始溢血。
“青芷——”拓跋昊楠抱着青芷哭喊了一聲,俯下身輕輕的吻上了青芷的嘴角,學水也沾染了上來。
“將軍,那天對不起,我的……初夜……還在,我沒有……和你……同牀。”青芷已經是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我知道,我知道。”拓跋昊楠雖然現在悲痛欲絕,但是他不會後悔他親手殺了自己最愛的女人。
“將軍保重,青芷先走了。”青芷忽然很用力的說道,說完還沒等拓跋昊楠作出反應,樓在拓跋昊楠脖子上的手一鬆,耷拉了下來。
“青芷,青芷,啊——”拓跋昊楠見青芷已經七絕,悲從心來,大喊了一聲。
“將軍,將軍——”嘎子一腳把門踹開,看見這個場景,又識相的退了出去。
拓跋昊楠在裡面摟着青芷好一會兒,才從悲痛中走了出來。想要抱起青芷,但是他全身疼痛,哪裡有那麼大的力氣,只能支起身子,將青芷放在了桌前,自己走了出去。
“嘎子,青琰怎麼樣了?”拓跋昊楠問道。
“那傢伙哪裡有將軍的神勇,被拉倒天碭鎮的時候,已經被撞死了。”嘎子哈哈大笑的說道,也是薛富專門往石頭多的地方跑,能不給撞死嗎?
“晉親王呢?”拓跋昊楠又問道。
“那不是嗎?”嘎子一指旁邊的門框,上面果然懸掛着晉親王的屍體。
“好,吩咐下去,一家三人葬在一起,就葬在天碭山的山頂。聽明白了嗎?葬的風光一點。”畢竟是自己最愛的女人,雖然不能回拓跋家的陵墓,但是葬到天碭鎮,自己好歹以後路過這裡好來看看。
“是!”嘎子領命下去傳令去了。
“二哥,都攻下里了,接下來我們要幹什麼?”呂猛、衡濤、司徒益、平融率先來了,薛富還在清理。
“燒殺淫掠,讓戰士們放開了做,做完之後,屠城!”拓跋昊楠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唯有今天最痛苦,這裡都是日本僑民居住,也許屠城是最好的辦法。
“我等的就是二哥的這句話,兄弟們,二哥放話了,燒殺淫掠,要我們無惡不作。”這話穿的,真是個性。呂猛一聲喊,率先衝了出去,平融和司徒益也跟着去了。只剩下衡濤還在。
“你怎麼不去?再遲的話,就都被呂猛給生猛那傢伙給用完了。”拓跋昊楠說道。
“剛纔在王爺的九福晉那裡沒少瀉,現在也懶得去了。我找到一個作戰指揮室,可能對我們有用,想讓二哥去看看。”衡濤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