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好笑的事情值得你笑個不停?”拓跋昊楠算是領教這些女人的多變了。
明明是你發春還說我發情,我要是發情你還能在這裡站着嗎?早在林立哼哼哈哈了。
“我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把你給撞了,我嚇壞了,我以爲我沒命了,現在和你接觸才知道你平易近人,尤其是對女人很好,我當時好傻啊,你還摸我……”水韻瑤羞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我摸你哪了?摸你哪了?”拓跋昊楠自然更是無良了,接着猥瑣的往水韻瑤身邊逼去。
“你摸,你摸我這裡了!”水韻瑤豁出去了。
這麼長時間了,兩人的關係沒有一絲突破,若是拓跋昊楠回國,那麼日後見面的單獨相處的機會就更少了。說着把高聳的胸脯往前面一頂,倒是把拓跋昊楠嚇退了一步。
“開個玩笑,何必當真!”拓跋昊楠揮了揮手,探過手摟着水韻瑤要走。
“將軍,我沒有開玩笑,我真的愛你,你英雄了得,在關帝廟後山以一當百,我不求自己能和夫人們一樣,但是我喜歡將軍……”接着就是嗚嗚聲了,當一個女人,尤其是美女向你表白的時候,你會怎麼樣呢?
毫無疑問,拓跋昊楠一把把水韻瑤樓過來,接着俯下身吻了上來,水韻瑤下意識的擋了一下,接着慢慢的把手搭在拓跋昊楠的脖頸上,抱着拓跋昊楠吻了起來。
拓跋昊楠的大手不甘落後,使勁的揉捏水韻瑤的柔軟臀部,美國公元的早晨人跡還是不夠,尤其是在這後山之地,更是人跡罕至,所以拓跋昊楠儘管放心大膽的做,手往前面一探,準備開始解水韻瑤的軍裝口子,水韻瑤抓住拓跋昊楠的手爲難的搖了搖頭。
若是拒絕拓跋昊楠,又不忍,若是繼續吧,一來沒有做好準備,二來畢竟是野外,第一次在野外似乎不好吧。
幸好於此同時拓跋昊楠眉頭一皺,心中警兆迭起,接着抱着水韻瑤在原地一個旋轉,接着身後的花崗岩地面上傳來了砰砰的響聲,拓跋昊楠如此經驗,自然能聽出來時勃朗寧手槍的傑作。
不敢停留,抱着水韻瑤往旁邊的樹叢裡面一滾,接着順手掏出了手槍,背後的樹上隨之是不斷的彈殼掉落下來,拓跋昊楠勉強能聽出來時五處槍響,都是勃朗寧一樣的彈頭,隨即拓跋昊楠判斷出了五個方位有六個人。
“將軍先走!”水韻瑤從身後拔出一把小手槍,站起來就要開槍,幸虧拓跋昊楠手急,一把拉下來,接着拽着往旁邊滾了兩圈,剛纔站立的地方頓時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彈孔,五處槍響都是效過音的,很難將具體方位判斷出來。
噔噔的腳步從左前方傳來,應該是準備進樹叢裡面對付拓跋昊楠。拓跋昊楠聽聲辨位的能力一直不錯,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
“啪!”槍響了,一個黃種人應聲倒地,是個大鬍子,接着拓跋昊楠往旁邊的樹上靠去,又開了一槍,從另一處冒頭的一個青年頭上給了一槍,接着身子又縮了回去,身邊的槍聲頓時響起。
拓跋昊楠雙槍在手裡轉了一下,接着用力踩了一腳,凌空躍起,身子斜飛往旁邊的樹叢,同時手中的槍也一起開火,對面露頭的兩人也被打成了血窟窿,但是有兩人的槍法又好躲藏的又好,根本幾無法捉摸。而且拓跋昊楠也是隻發現了這幾個,不敢輕舉妄動,鑽入樹叢以後立馬又貓着腰跑回了水韻瑤身邊。
“轟——”拓跋昊楠看的清清楚楚的手雷軌跡,等爆炸聲在自己剛落地的地方響起以後,雙槍再次抄起,隔着樹叢對着後面就是好幾下,原來還有投彈的。可別在樹叢裡面給自己佈置上炸彈了,軍統那些蠢貨不是來保護自己了嗎?難道都讓殺了?
“將軍——”忽然那邊一陣叫喊聲,應該是軍統的人。
於此同時西北方向一陣希索聲,拓跋昊楠知道是最後的殺手想要撤離,在兩邊的樹上一蹬,竄出了數丈,接着在林中緊追。
拓跋昊楠有過把兔子追得吐血的經理,自然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了。追了一會就已經看見了前面奔跑的兩人,一男一女,男的穿着黑色的西裝,女的穿着一身旗袍,跑開以後那屁股可真好看。
“啪!”拓跋昊楠彈無虛發,一槍把跑出五六百米的男人撩倒,女人轉身去拉男人,接着驚恐的往四面看了看,拓跋昊楠依稀看清了這個女人,三十歲左右,女人味十足,身材很好。面色冷豔。
“呵呵!”拓跋昊楠笑着把槍收了起來,看着女人拉了幾下男人拉不走,只能自己一人跑了。直到自己看不見了,拓跋昊楠才轉身走了回去。
“將軍,我們該死,沒有保護好您!”軍統的人還是蠻不錯的,最起碼把剛纔那幾人給嚇跑了。站在拓跋昊楠面前瑟瑟發抖,低着頭不敢看拓跋昊楠。他們是保護委員長夫人的特勤人員,後來戴笠臨時安排保護自己,因此纔會出現保護的人不夠的狀況。
“沒事,你們知道這些人那方勢力嗎?爲什麼要殺我!”拓跋昊楠只在乎爲什麼要暗殺自己,向來都是自己暗殺別人的,根本就沒有別人暗殺自己的。
“報告將軍,是日本特高課的,我們接到消息,說他們今天剛剛到達舊金山,我們趕去的時候什麼都沒有,本來以爲是消息誤傳,沒想到今天他們會出現在這裡。死了五個人,跑掉一個人。我們現在正在配合美國警方在調查和搜索,隨後美國會向日本發出譴責的。”幾個人一聽拓跋昊楠這麼好說話,趕緊搶着回答。
譴責關個屁用,動手還是王道。站着說話自然不會腰疼了。
昨天趕到今天就動手,以爲他們是自己的一號特工組啊,但是能知道自己會出現在這裡,而且昨天一到今天就來到這裡,這裡面絕對有內情,如果是沒有內情,那麼就一定有內鬼。
來舊金山的只有幾個女人,而自己在舊金山養病的時候,除了宋美齡的幾個朋友來過,就再也沒有見過別人了。
朋友?對!拓跋昊楠腦中立馬就勾勒出了宋美齡那幾個朋友的臉面。
美國人喬治·貝利是上一屆駐中國大使館的領事,長得很典型的美國大鼻子,紅臉漢。和蔣介石的關係一直很好,爲人也有老美的熱情和奔放,總是喜歡跳華爾茲,看的讓人非常搞笑。
僑居美國的原英國女王的首席秘書安妮兒,是宋美齡的閨中密友,是個漂亮的婦人,現在在美國是大使館的領事,上次也是抽空去的,現在已經離開舊金山了。
朝鮮商人金正賢,四十歲左右,光葫蘆瓢,戰爭時期靠倒賣軍火發家,曾經和國民政府有過數次交易,因爲正好居住在舊金山,故而來拜訪宋美齡。
拓跋昊楠想到這裡已經明白了是誰了,安排水韻瑤一個人回去,不讓她說出去自己遇襲,但是同時讓水韻瑤安排歸國的行程。
舊金山也不能呆了,看來自己要提前回去了,而且聽說內部現在也有點隔閡了,爲了不泄露自己的位置,拓跋昊楠很少和狼騎軍聯繫,每次聯繫都是由自己和薛富通話,每次通話都不會過長,因爲有好多將軍長時間沒有見過拓跋昊楠,因此已經開始懷疑信件的問題了。和薛富沒少鬧矛盾。
拓跋昊楠一邊走一邊壓了壓彈夾,陰沉着臉往金正賢的別墅走去,金正賢離公元也只有數裡地的路程,拓跋昊楠速度很快,趕到的時候剛好在開始吃早飯了。
金正賢的別墅很大,氣派之度足矣看出其財富不小,隨意一處私宅就能有如此,更別說位於華盛頓的主宅了。滿口有兩個崗哨,瞭望塔上有兩個,裡面依稀能看見別墅正門外面有六七個崗哨。派頭不小,但是美國不會讓你一大股人待在家門口的,也就是說金正賢最多有二十多個警衛。
拓跋昊楠報了姓名,反正自己要走,殺了他也沒事,而且還能給美國政府沒收充公一些財產,美國自然;樂意他無聲無響的死了。門口崗哨跑進去報告去了,只剩下旁邊一個崗哨站着不動。
“哥們,借火!”(英語)這個老外五大三粗的,拓跋昊楠怕一下子收拾不了吵到外面。老外打着了打火機,拓跋昊楠含着雪茄低頭過去,老外湊緊給拓跋昊楠點菸,正關注的想着拓跋昊楠的雪茄是什麼牌子的?聞上去好香啊!美國人喜歡雪茄,但是沒想到付出的代價是性命。
軍刺從袖中猛然滑出,自上而下,按住老外的腦子只一下,只見紅白的脖頸上面就露出了血色刀尖,接着拓跋昊楠扶着崗哨往旁邊的崗亭走去,一腳踹了進去,之後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金正賢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