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不趕緊上山,慫包一個!”平融又罵道。
“我在等我四個師弟,我一上山,土匪們準來殺村寨的人,昨天我捎話給我四個師弟,讓他們來給我照顧村寨。,我上山救我妹妹。天狼將軍,我們師傅與你有淵緣,讓我們去軍中投你,你可要救救我們落霞部落的人啊!”巴特乞求道。
“你怎麼就知道你上了山,他們就會下山殺你們部落的人?”有點荒唐。
“山寨上有旁邊村子的一個人被逼上了山給做飯,是他讓送酒的捎信下來的。”巴特滿臉焦急。
“你們師傅是誰,又和我有什麼淵緣?”拓跋昊楠問道。
“我們師傅說了,等以後他自會來和你相見,讓你不必問。”巴特也知道這個回答不怎麼樣。
“算了,你說峰駝嶺在哪吧?”拓跋昊楠問道。
“翻過前面那座小山就是!”巴特指了指。
“兄弟們,跟我走一場!”拓跋昊楠率先向前拍馬而去。
“駕!駕——”衆兄弟也拍馬跟了上去。
“喂,我師弟們也來了,你們等等我們啊。”巴特在後面追了上來,果然從村旁跑過來四個奇形怪狀的人。
青面獠牙之狀比野豬還要過分,長得也基本相似,像是一胎四胞。當先一人,手提混金棍,身穿黑布衣。其下一人,手持鑲銀棍,身穿白布衣。在此一人,手拿熟銅棍,身披黃布衣。最後一人,倒提生鐵棍,身披藍布衣。
好一對四兄弟,拓跋看了暗暗欣喜,這是誰爲我做好事,竟然給我訓練除了五哥能人來。
“師弟們,前面就是師傅交代我們要跟的天狼將軍,天狼將軍要上山殺馬賊,我們跟上去。”五人一聲吶喊,奮力往山上衝去,很快就趕上了衆兄弟的馬匹。
“哥哥們,你看這幾個傢伙跑得還真不慢,若是二哥能收了回去,我狼騎軍又是如狼添翼啊。”苗青山在後面看的真切。
“殺了山上的土匪再說。”拓跋昊楠被山上土匪的卑劣行爲激起了心中怒火。
“好——”衆兄弟應聲,拍馬加鞭。很快就到了峰駝嶺山下。
草原之上難有高山,更別說什麼牧區了。只見這駝峰嶺確實不高,草木到算是鬱鬱蔥蔥。坡勢很緩,衆人沒有停留,直接向山上衝去。
“站住,什麼人?”兩邊一陣吶喊,跑出來十幾個嘍囉,攔住了這羣狼爺爺的去路。
“快去稟報你們大當家的,烏龍嶺的二當家來拜山了。”拓跋昊楠隨口說道。
“等着!”一個嘍囉飛奔着去了,拓跋昊楠看看他去遠了。
“殺——”一聲令下,幾個當家的猛然出手,向這十幾個嘍囉砍將上去。
拓跋昊楠青龍偃月刀俯身一探,就是一串人頭沖天,後面大刀長矛毒針齊飛,幾個嘍囉根本就不夠。
“看你爺爺的棍子!”一聲震天喊,衆人看向了跑來的五人,正在打着剩下的兩個。
“我的!”老大一出手,混金棍一舞,前面兩個嘍囉的腦袋嘭的一聲,一起開花,血霧暴起。
“怎麼你一個人給打死了,不行,給我還來。”三個兄弟就上去和大哥開站,好一頓棍棒相交,打的不亦樂乎,衆人禁不住笑了起來。
“老三、老四、老五你們負責後門,其他的跟我來!”拓跋昊楠拍馬繼續向山寨而來。
山寨也就是幾座木頭堆砌的簡陋房屋,正中間有一匾額,上書“聚義堂”。往右邊一看,果然柱子上綁着一個女子,雖然是粗布麻衣,依然能看出來很水靈,難怪要拉到山上。
院中十來個土匪正圍在桌上吃肉喝酒,見一下子衝上來這麼多騎,愣了一下身。就是這一下,他們就沒有了提槍的命。
“呀——”拓跋昊楠騎馬從桌子上一躍而過,青龍偃月刀所過之處,人頭飛揚。只一次衝鋒,就有一半的土匪死在了拓跋的刀下。
剩下的就交給了跑步上來的五人,一頓棒打棍掃,沒有一分鐘,連一個活人都沒有了。
“姥姥的,盡然敢照辦我關帝廟的名號。”平融上前就是一斧,正中匾額,匾額從中間裂開,掉了下來。
從內堂衝出來一幫人馬,當先一人見匾額掉下來,趕緊低頭,早被平融一斧把人頭砍了下來,裡面的人受驚,趕緊向後退去,舉槍就要射擊。
“老八讓開點!”拓跋昊楠說完,從門口把一捆手雷扔了進去。
“手雷——”只聽得裡面一陣叫喊,就是桌椅倒地的聲音。
“轟!轟!轟——”一陣炒豆子一般的聲音響起,只能看見血肉夾雜着骨頭碎末從門口和窗戶飛了出來。
“轟!轟!轟——”又是一陣爆炸聲,不是前面扔的,是後面的三人學着拓跋昊楠扔的。
半響,慘叫好爆炸聲停息,什麼聲音都沒有了!衆人下馬走到了還有幾桌沒有被砍壞的地方。
“娘希匹,伙食還不錯。”拓跋撕了一條帶血的羊腿,狠狠的咬了一口。
“老子也未必能吃到這麼肥的羊。”平融一邊說一邊也扯了一條羊腿。
“咳咳——”忽然塵土還沒有落盡的聚義堂內衝出來一道身影,越過衆人就往山下跑去。
“給老子攔住了,老子倒要看看有誰這麼命大。”拓跋昊楠喊了一聲,衆兄弟還沒有上前。就見那四個奇形怪狀的兄弟衝到了前面。
“哪裡走?”老大把混金棍往前一伸。
“走哪裡?”老二把鑲銀棍往後一伸。
“哪走裡?”老三把熟銅棍往左一別。
“裡走哪?”老四把生鐵棍往右一別。
一個方陣形成了,把裡面的傢伙別了個死死不動。
“呀——”看着傢伙也是有點力氣的,眼看就要往開撐。
“加——”四個兄弟齊聲喊,一用力往裡一別,這下子把裡面的人就像是燕子別翅一般,動也不能動了。很快被擡到了拓跋面前。
“我是峰駝嶺大當家,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跟我過不去?”裡面的人還嘴硬,問道。
“狼騎軍你天狼爺爺,就因爲你和老百姓過不去,所以我和你過不去。”拓跋昊楠說道。
“狼爺饒命,狼爺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以後再也不敢了。”一聽是天狼,嚇得屁滾尿流,趕緊求饒,想跪下,但是被彆着。
“像饒命也可以,說說你剛纔怎麼沒有被炸死?”拓跋昊楠問道。
“狼爺是不是小人說了,就不殺小人了?”這傢伙抓住了這個救命稻草。
“好吧,我答應你,我不殺你!”拓跋昊楠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
“小人看見手雷後,把前面的兩個兄弟拉在身前掩護,就沒事了。狼爺也可以試試。”裡面的人說了一句讓衆兄弟都氣炸了的話。
“奶奶的,老子劈了你。”平融舉起了宣花斧,但是還沒有下落,只聽得一陣槍聲。
只見棍陣裡面的大當家頭中五槍一針一矛,已經徹底的沒了頭顱的樣子。
“奶奶的,還輪不上我了。”平融說着就又往人頭上看去。
“嘭——”只見狼牙棒已經上去了,這一棒下去,什麼玩意都沒了,只剩下一片肉泥,一點骨雜,一灘腦漿。平融至始至終都沒輪上一下。
“我說過不殺你,我確實沒有殺你,你是他們殺得,可別到閻王爺那參我啊,他可是不敢收我的。”拓跋昊楠捂着嘴扇了扇前面的腥臭味。
“不過他說的那種辦法還真不錯,改天拿你們試試。”拓跋昊楠忽然又來了一句話,讓衆兄弟打了一個冷戰,當然知道他是在說瞎話,但是氣都被撒到了這個已經死透了的大當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