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姐。”
楚紅紅的目光讓我心中瞬間充滿親切感,下意識叫了一句。
聽到我的稱呼,她的臉上又紅了一下。這樣害羞的女人,讓我覺得很柔和,我確定,那天折騰我的女人中沒有她。
這樣容易害羞的女人,也幹不出那種荒唐事。
和她接觸,自然也是最安全,別說騷擾我,我都擔心一不小心說出什麼過格的話讓她臉紅。
“到這邊說話,涼快一點。”
楚紅紅輕輕招手,我看了看她身後的豆角架,不是很高,但可以遮住身體,豆莢還只是細細的一點,但藤蔓伸展,葉子很多,確實是個陰涼地方。
緩步走過去,楚紅紅不知道在哪弄的一塊木板,放在豆角架下面,她坐下,我在木板的另一頭也隨便落座,和她保持一點距離。
豆角架是一隴一隴,我們坐在兩隴之間,外面基本看不到我們,有微風從身邊吹過,很清涼。
“這裡真的不錯。”
在夏天有個涼快的地方,對於勞改農場的人來說,真的很爽快,我隨口讚了一句。
“是嗎?”楚紅紅的聲音柔柔的就像春風吹過,側臉瞥了我一眼,嘴角微翹,浮着微笑:“這裡是我們姐妹們休息的秘密地方。”
“現在我看到了就不是秘密了吧。”我隨口聊着。
“對於你,我們這裡的女人還有秘密嗎。”
楚紅紅吃吃地笑着,很羞澀的樣子,目光又瞥了我一眼,似乎帶着一種特別的意味,讓我心中又動了一下,似乎很癢癢,卻又抓撓不着。
我想捕捉到那種感覺,當目光和她的眼神接觸,她旋即紅了一下臉,扭過頭去。
那種難以捕捉的心癢感覺,讓我嗓子眼有種難受的滋味,忍不住咳嗽了一下。
而且她話中的意思又有點讓我捉摸不透,什麼叫這裡的女人對於我沒有秘密,瞬間讓我想起看到她們光着身體的樣子。
這是在誇我人緣好,還是罵我是色狼。
又看了一眼她羞答答的樣子,覺得罵我是色狼的可能性不大。
“小紅姐。”我又咳嗽一下,沒話找話說:“你們這吃過那種餅嗎,裡面夾着肉和雞蛋的。”
我又想起第一天到勞改農場關禁閉的時候,夜裡從窗戶裡扔給我的那塊餅,在極度飢餓的時候,那塊餅真的讓我印象深刻,估計這輩子都忘不了。
“我們這生活條件,你又不是不知道,饅頭稀飯常事,帶肉的餅,做夢都做不到。”
楚紅紅的回答和我預料的一樣,沒有線索,我也沒有再追問下去,說出來又得說我那晚上是聊齋了。
“聽說你很有學問?”楚紅紅身體微微向我這邊靠近一點,臉上充滿好奇,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傳來,我心中一種溫柔的感覺瞬間上升了很多。
“談不上學問,讀高中。”我隨口回答,謙虛了一下,但旋即心中有什麼東西動了動,補充了一句:“在學校我是高材生。”
一剎那,我似乎在炫耀着什麼,想在楚紅紅面前提升形象。
朦朦朧朧中,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許多年後經驗豐富就清清楚楚,就像孔雀爲了吸引異性,張開漂亮的尾巴一樣。
不知不覺間,少年對異性的渴求已經在楚紅紅桃花眼下被挑逗出來。
“我也想讀書,但家裡沒有錢,只好、、、、、、”
楚紅紅說得楚楚可憐,但沒有說下去,搖了搖頭,眉頭微蹙,看起來讓人有點心疼。
“其實不讀書也沒什麼。”我下意識向她再次靠近一點,輕輕抓住她的胳膊,輕聲安慰:“我兩個姐姐都沒有讀什麼書,只要做人正,找個好婆家照樣過上好日子。”
當時我只有十六歲,安慰女人真的不在行,有點笨嘴笨舌,一時忘記了楚紅紅就是個犯人,怎麼可能爲人正。
不過,楚紅紅那種柔軟嬌媚的樣子,在那一剎那讓我也忘記了她是犯人。
“謝謝你的安慰。”楚紅紅輕聲客氣着,身體向我靠了靠:“真羨慕你姐姐有你這麼個好弟弟。”
“我現在不也是你的弟弟嗎。”
我隨口回答,雖然不明白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羨慕的,她覺得好就順着她的話說。
“是嗎?”楚紅紅側臉看着我,一臉喜悅。
“當然,我不是已經叫你姐了嗎。”
我拍了拍胸口,在村裡,叫姐也沒什麼,大一點的姑娘都可以,隨口就來,安慰一下她不大緊。
“太好啦,我真想有個弟弟或哥哥,難過了可以靠一靠。”
楚紅紅卻滿臉興奮,似乎真的撿了個親弟弟,緊接着小聲問:“我可以在你身上靠一靠嗎。”
“沒問題,儘管來。”
我很豪氣地再次拍了拍胸口,當時,沒有任何佔便宜的心裡,在關押女犯人的大院裡,被犯人們折騰一次之後,我只有對她們畏懼的,非分之想,一點沒有。
我和楚紅紅也只是偶遇,隨便聊聊放鬆心情,她靠一下就靠一下吧。
但是,讓我意外的是,她屁股挪了挪,整個人向我貼過來,一下子鑽進我的懷裡。
這不是依靠,而是投懷送抱。
我幾乎下意識伸手摟住她的腰,發覺她的身體軟得像一團棉花,不扶着就像要癱倒。
她似乎是第一次依靠男人,臉頰嬌紅,微微低垂着腦袋,羞答答的就像被鬧房的新娘。
她一聲不吭,我也覺得有點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合適。
默默無語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但很快就知道我的想法錯了,夏天,衣衫單薄,兩個人緊貼着,可以清晰感覺到女人身體的柔軟,還有身體散發的淡淡味道,直接刺激着神經。
幾乎是本能,我心中開始**起來。
女人,嬌媚的身體,對男人永遠充滿誘惑 。何況我只是十六歲,正處於充滿幻想和渴望的年紀,血氣方剛。
慾望如同猛虎蟄伏着,稍微刺激就會奮勇而起。
四周似乎更加安靜,靜得兩個人的呼吸都聽得清清楚楚,甚至我都能感覺到心在蹦蹦跳,跳得越來越快,似乎有點窒息,忍不住微微張嘴,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好像夏天的熱浪鑽進了身體,在不斷流動,血液運行也越來越快,嗓子眼發乾,似乎要冒煙。
楚紅紅的呼吸也在加快,身體變得很柔軟,緊貼着我。偶爾微微動一下,好像在調整姿勢。
姿勢沒有什麼變化,倒是屁股貼着我的大腿,輕微的磨蹭,看似無意,但富有彈性的屁股對於一位少年來說,就是致命的刺激。
一種異樣的舒暢感就像電流從大腿直上心頭,心中一股熱流緊跟着升起,一下子衝進腦袋,腦袋一陣暈眩。
小腹中一陣火熱,激情迅速被點燃。
手臂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似乎想尋找什麼,手掌難以控制,在楚紅紅的腰間輕輕撫摸着。
撫摸了一會,楚紅紅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腦袋更低,似乎更加害羞。
我的膽子大了一點,也或者說是激情讓我難以把持,手掌直接從衣服下襬伸進去,摟住她的腰,剛剛摸了幾下,她忽然吃吃笑起來,笑得全身顫抖,胸前的兩個聳起隔着衣服都看得出抖動。
“怎麼啦?”
我急忙把手抽出來,輕聲問。
“我怕癢癢。”楚紅紅繼續吃吃笑着。
這理由讓我尷尬了一下,手掌扶着她的腰,不知道下一步要幹什麼。
激情已經在心中燃燒,放棄真的捨不得,心中的渴望因爲短暫的停頓反而更加激烈。
“她們都說我的腰好看,你覺得怎麼樣?”
楚紅紅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反應,一邊說一邊站起身,手把衣服摟起來,露出腰部,在我面前輕輕轉動幾下。
腰部的肌膚白皙,肚子上很平坦,沒有一絲贅肉。
腰細而勻稱,從微微翹起的臀部向上,扭動間,就像蛇一樣靈活。
隨着身體的整體扭動,如風擺楊柳,寬鬆的犯人服裝下都能看出曲線優美。
我情不自禁站起身,伸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腰,她似乎還在怕癢癢,吃吃笑着。
但沒有躲避,還在微微扭動身體,任由我撫摸着。
剛纔只是手掌在撫摸,現在她腰部的一大截展示在我眼前,手摸加上眼睛看到的刺激,讓我的熱血更加澎湃。
手在她的腰間隨着她的扭動上下摸索,自己的反應也更加倔強起來,褲子很明顯高高搭起帳篷。
“我後背有點癢,你替我撓撓、”
楚紅紅似乎瞥了一眼我的褲子,忽然停下扭動的腰,背過身去,把後背的衣服高高撩起。
看着她光滑白皙的後背,我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後背的肌膚有讓人摸的衝動,最要命的是,她和其他犯人一樣,沒有戴胸罩,從後面都可以見到她胸前的側影,有點晃眼。
“這裡嗎?”
我深吸一口氣,忍着心中的衝動,伸手在她後背上撓了一下。
“下一點,再上一點。左一點,對對。”
楚紅紅輕聲指揮着,我的手在她後背上上下左右運動,肌膚細膩的感覺柔柔的,就像冬天的蘆花,很舒服,舒服到心裡。
我的心竟然有點癢癢起來,忍不住一把抱住她的身體,雙手伸向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