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兩口子就在那邊住了三四天,這邊也就悠哉樂哉的玩了三四天,中途還討論出留一個在家照顧孩子,另外倆出門逛街的形式,猜拳決定倒黴蛋!
徐妃青這小狐狸,不知道怎麼就着了道,幾乎都是她在輸!不過她也不在乎,本來也沒那兩位那麼喜歡逛街,就在家樂淘淘的哼着歌自己玩自己的,五個小寶貝就跟着她到處轉悠,有時還一起到樓下的綠化帶去玩。
二丫稍微大點,就在草坪上帶領四個弟弟妹妹做遊戲,要求青姨陪住們老鷹抓小雞,徐妃青多能和孩子打成一片的,笑嘻嘻的帶着四個蹣跚學步的孩子當母雞,抵擋二丫這可愛老鷹的攻擊……
伍文定其實沒全在老丈人家呆着,米瑪帶孩子陪着他一起去看了常韻和趙鐵,因爲常韻懷孕了,六七個月,就沒來這邊覷見老闆,還是張薰過來拜年時候悻悻的說的。
伍文定看她表情:“怎麼着,你還不滿意,還掛着呢?”
張薰臉皮厚:“單着呢,心慌啊,錢是越來越多了,可這找個人的難度是越來越大了。”
伍文定納悶:“你纔多少歲?三十左右吧,人又漂亮,有錢又能幹,怎麼就難度大?”童裝公司這邊的開局幾乎是波瀾不驚,有女裝公司鋪路,再有各種成熟的配套,做出點業績幾乎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而且隨着改革開放以後一代的成長,結婚生子,對於兒童服裝的品味要求也越來越高,市場呈平方化擴大趨勢,童裝公司內部,已經有憋着勁要和女裝公司比比業績的想法了也許就是個三五年的時間,說不定還真能比一下,畢竟常韻是個不太能開拓的性子。
張薰這方面就強很多,畢竟專業出身又在服裝公司成功領導了好幾年,現在她的目標是主打兒童服裝,配合青少年服裝,這些市場都是極大的所以現在她進出都是好幾個人陪着,有保鏢,有秘書,還有助理!集團這邊買了部商務車配給她她自己的車都沒時間開了。
所以張薰指指平房窗戶外面:“看見沒,就算是過年,我都有倆保鏢跟着你說我怎麼去談戀愛?拜託您,還是內部給我找個人嫁了吧!”
伍文定撓頭:“你現在工作這麼重要,他們當然是好心現在是二月到服裝博覽會正式看是折騰還有兩個多月,要不你現在就帶幾個人出去旅遊一下,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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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薰春節是陪着爸媽過得,都接過來陪自己過日子了,這麼一想也對:“也是啊?新款設計已經結束了這段時間我可以乘機溜出去嘛?”
伍文定開導:“工作已經在上路,就可以慢慢培養幾個人手你出門也帶上點人,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徵詢一下你,還是別把自己搞成像個鐵娘子一樣,你看看你,大過年的,穿這麼一身鐵灰色裙裝,一點喜慶氣氛都沒有!”
張薰看不起他:“我是來見老闆,自然要穿得正式點,你以爲我樂意這麼穿?好了好了,那我回去收拾準備了,那你幫我給保全公司說一聲,讓他們挑兩個駕駛技術好的和兩部越野車,我帶幾個人一起去拉薩!”成都出門旅遊就好這口,動不動就是去拉薩,一輛奧拓都敢上路。
伍文定點着頭把趾高氣揚的姑奶奶送走,才和老婆孩子過去看常韻。
果然搬家到了管理嚴格的別墅區,集團那邊的地產公司開發的項目,內部認購價,便宜!趙鐵就在院子裡騰了一大塊地方出來堆自己的假山,層層疊疊的,好氣派!
伍文定把車停在車庫外,牽着雙雙下車,米瑪看看周圍環境:“別墅區好像和我們家的感受還是不太一樣哦?”密度是要大很多,幾乎就是一排五六家,前有車庫,後有huā園,都是兩層樓的戶型上面還有個閣樓,然後有個半入地下室,算是帶點北美風格的。
伍文定看看比較密集的樹木植物,以及地上的落葉,很有點幽靜氣質:“環境還不錯,比我們成都那個家要顯得大氣一些。”
米瑪撇嘴:“還不是你們說住鄉下住慣了,找個熱鬧點的地方麼?”
常韻在趙鐵的攙扶下,笑嘻嘻的站在大門口迎接,她自然是得了丹增那邊通知的:“歡迎大老闆光臨寒舍指導生活工作。”
伍文定笑着拱手:“我是帶女兒來拜年領紅包的!”
雙雙這兩天紅包可真的沒少拿,笑吟吟的學着父親的樣子拱手拜年,得了趙鐵一個紅包,喜笑顏開的就取下自己背上的小書包,當着面就打開書包把紅封包放進去,伍文定趕緊和米瑪伸長脖子去觀察,裡面整整齊齊的全是紅包哦!
雙雙警惕的仰頭看父親:“我的!別想騙我的錢!”在學校喜活了一個學期的她,總算是搞明白什麼叫有錢,什麼叫窮,光是她這個書包就讓有些孩子羨慕不已,小姑娘總算知道自己還沒妹妹搞得清楚!自已還傻乎乎的把去年的壓歲錢全部貢獻給了這倆白眼狼!
伍文定看常韻兩口子笑得歡,自己略微有點尷尬:“等你們的孩子出生了就知道有多難教育了。”
米瑪笑着蹲下去:“借點錢給米姐姐買衣服嘛?”
雙雙不上鼻了:“你跟琴姨剛買過!”
常韻伸手牽小姑娘:“陪我去散步?米總也陪我走走嘛,就在這附近,我每天都這麼走走的。”她和米瑪可是熟慣了的,好久不見,也有點親熱。
趙鐵拉伍文定去參觀自己的新收集:“這邊環境很好,假山也好養活。”
伍文定順口:“你那邊生意怎麼樣?”
趙鐵點點頭:“在老陳他們拿了個配套供應商的資格,長年生產供應沙發泡沫,我就更輕鬆了,只要把好質量關,又不求賺多少錢,只是更得裝着比較忙的樣子,免得她念。”
伍文定哈哈笑:“你這心態調整得比較好,本來也是,你和常韻是架構不同,她掌管這麼大個公司呢,沒必要去比,家裡又不缺錢,你又沒興趣做大做強,就沒必要去瞎折騰,這樣覺得幸福就好了。”
趙鐵笑:“還是有知道的嘀嘀咕咕說我吃軟飯,我聽了只想翻白眼,這不是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麼,不過現在我想試着做點別的,因爲家裡的經濟條件確實不算差了,我又不是個喜歡玩的,受到你們集團公司那邊的薰陶多了,就想做點什麼事情,也學着幫幫人。”
伍文定驚訝:“不錯啊,老趙,自己有這種念頭是最難得,最值得的,你怎麼想的?”
兩人就坐在後huā園的一棵銀杏樹下,冬末初春,滿地落葉,周圍都是剛在吐新綠的嫩芽和假山,就着一壺茶,很有點文人雅士的感覺。
趙鐵指指周圍:“這種感覺很不錯吧,還是有錢好,不過我經常坐在這裡喝茶看假山,有時看見常韻帶回來的基金會宣傳資料,就想起還是有很多人別說這樣的閒情雅緻,溫飽都有點奢求,所以就有點心思。”
伍文定扳起自己的右腳在左膝上搖一搖:“是啊,有感而嘆,有感悟才能體會別人的疾苦,我一直都提倡先做好自己,保證自己好了,再幫人,這纔是有良心循環的幫助。”
趙鐵抿一口茶:“我的廠子每年多了沒有,幾十萬的利潤還是有的,我想拿點出來幫幫人,不敢和你那樣一個社區一個鄉鎮的幫,只求能幫點。
伍文定點頭:“量多量少而已,有時候量多的還沒量小的來得細緻直接,畢竟考慮的東西要多一些了,好比我們那個教育基金,就直接改變別人的命運,幾千上萬塊而已,而搞社區,投進去幾百萬,見效要慢得多,變數也大,不過我們現在是兩邊都上,見效快和見效慢的都來,慢慢改變一點算一點。”
趙鐵拿茶杯要和伍文定碰一下:“就是這個道理,做一點是一點,不好高鶩遠,我這事兒就算是給你掛了號,你幫我聯繫一下。”
伍文定笑着點頭:“孩子叫什麼名字?”
趙鐵眉毛眼睛都在笑:“找人去看了,也是個女兒,準備起個名字叫趙靈韻,怎麼樣?”
伍文定嘿嘿笑:“那回頭我就叫基金會的人做個年投入二十萬左右的慈善基金方案給你,就叫靈韻基金,也算是給小女兒行善積德?”
趙鐵拍手稱快:“好主意,好主意!”
常韻和米瑪一塊穿過客廳走出來,笑着詢問:“什麼好主意?”
伍文定笑:“我幫米總拉客戶。”
趙鐵點頭:“婁幫靈韻行善積
…”
常韻三言兩語問清楚怎麼回事,就嘲笑丈夫:“你這就是武大郎放風箏,出手就不高。”
趙鐵不以爲意:“我就賣賣炊餅了,你能把我怎麼地?”
常韻挺着大肚子,還是一貫的牙尖舌利:“我可不是潘金蓮!”雙手都要叉腰了,纔想起大老闆一家都在呢,訕訕的笑着放下手。
伍文定和米瑪算是稍微見識了一下這兩口子不同風采,一起小鼓掌:“你們這家裡估計經常拌嘴,感情深厚。”
常韻是有公公婆婆住在一起照顧的,回頭看看樓上:“還是不能讓他們看見,老以爲吵架傷身,我說很有利於健康”
確實是不同的家庭有不同的形式,只要自己覺得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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