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春絮最後的高叫,激情結束了。
不錯,激情是結束了。她的心,也碎了,碎得很徹底!
他穿好衣服,走到她面前,“你就這樣不知羞恥的坐在這裡看着?”
“不知道到底誰纔是真正不知羞恥的人!”空洞的眼神凝視着他。
“心痛嗎?看着自己的朋友變成這個樣子。”他微笑的說道。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春絮不是這個樣子的,不是的!”她拼命的搖頭,原本就凌亂的髮絲更加散亂。
“不相信嗎?那我就證實給你看!”他不可能就這樣停止折磨的。
他走到春絮面前,此時,她還是裸露着身體,只是蓋了被子。
“王爺,你剛纔在跟落嫣講什麼?”春絮柔柔的問道。
“沒講什麼。”他坐了下來,春絮便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眸中是迷人的風情。
他低下頭,欲吻上去的時候,卻被春絮用手擋住了他的脣。
“爲什麼?”他問道。
“王爺,這樣當着人家的面,不太好吧。”春絮的臉頰上浮起了紅暈,這將她襯托得十分誘人。
他沒有聽,拿開了她的手,再吻了上去。
春絮沒有再攔,嫵媚的笑了笑,欣然的接受了他的深吻。
她就這樣站在一旁,看着他們就這樣吻着。春絮你不是這個樣子的,不是的!
即使她這樣不停的對自己說。但是事實還是將她推入了深淵。她心碎着,心痛着,看着這幅香豔的畫面。
她忍不住再看下去,那樣只會痛苦。她走了上去,站在他們面前。
他注意到了她,沒有再吻下去,而是擡起了頭,“相信了嗎?”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肯定是給她下了春藥。”她雖然已經跌進了深淵,可是她還要苦苦掙扎。
她的這句話,讓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不錯,他是給春絮下了春藥。這種春藥很普通,不過這種春藥卻有着和荷曼衣的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即使被下了藥,也不會忘記什麼事。不過,他不可能讓她知道的,折磨也不可能會停止的,“是嗎?我倒想問問被下了春藥後的人還會記得什麼事情嗎?”
她並不知道有什麼春藥可以有這樣的功效,難道春絮真的變成了這樣嗎?絕望和不甘使她難以控制情緒。
她擡起手,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你說!你要怎樣纔可以滿足?”
他沒有因爲她給了自己一巴掌而生氣,反而是深深的開心,她越是這樣就代表她越痛苦,他要的就是這樣!
他放開春絮,站起身,“好,那你將櫻雪沫活生生的還給我!”每次提到櫻雪沫,他就會心痛。
她苦笑,死了的人怎麼可能再活起來?他,註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了。“如果我說櫻雪沫不是我害死的呢?”
“我不相信!”他斬釘截鐵的說道。
她早就知道,即使自己再努力解釋,他也不會相信的,“我都被你奪去了我最重要的東西了,你還想怎樣?”
“我想怎樣?好,我告訴你,那就是繼續狠狠的折磨你,不要指望我會放手。”他笑着說道,笑容中帶着心痛。
她臉上的表情絕望之極,她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會放過自己的。除非真如他所說的一樣,將櫻雪沫活生生的帶到他面前,“我都成這樣了,僅有的東西都被你奪走了。櫻雪沫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她說道“女人”這一詞的時候,心裡莫名的痛了。是,從那時候起,自己就真正的成爲了女人!
“你又體會過我失去心愛的人的痛苦嗎?”他冷冷的說道。
“其實,我覺得前幾日你妖媚的樣子倒是挺誘人的。你本來就有着那麼美麗的容貌,爲什麼總是要這麼清高呢?這樣一點都不美麗。”他伸出手,火熱的手指觸碰到了她的臉蛋,在上面輕輕的撫摸。
失去清白與友誼的心痛已經摺磨得她那麼痛苦了。她知道,在那幾日,自己是多麼的放蕩,她因此甚至有點厭惡自己。可是他爲什麼還要這樣去刺激自己?
“聞羽痕,你簡直就不是人!”她發狂的叫道。
“至於這樣嗎?我說的是實話。”他不顧她的痛苦,繼續辛辣的諷刺着。
她擡起頭,無彩的眸子看着他。半晌,她癱坐在椅子上,淚水在眼眸裡旋轉着。
她想哭,她真的不想再強撐下去了,就讓她軟弱那麼一下好嗎?軟弱後,她會更加堅強的。
淚水順着她蒼白的臉頰緩緩滑下,炸開在地上。她的心也如同那些淚水一樣,碎了。只留下了最後的印跡。
痛苦,刺破了她堅強的屏障。
他微笑的看着她痛苦的樣子,她落淚了,她軟弱了,那麼他便能快樂了。他轉過身,拿起櫃檯上的一把匕首,丟在了她面前。
“終於看到了你軟弱的一面了。那麼痛苦,爲什麼不快點解決?”
她看了看紅木桌上的那把匕首,此時正閃着刺眼的寒光。解決?就是讓她死嗎?不!她不會就這樣死的!
“你以爲我會這樣輕易死去?不會的。既然你要繼續折磨我下去,我怎麼可能就讓你這樣停止呢?我會奉陪到底的。”現在,她軟弱好了,那麼,便要堅強了!要狠狠的堅強!
“好,那麼我也順你意,繼續折磨下去!”他輕輕的說道。看來,她還是不願意軟弱啊!那麼,他一定要她堅強不起來,只能軟弱!突然,他眼中寒光一閃,沒多少時間了,春藥的藥力快退了。
他看到桌子上還放着那杯沒有喝完的茶,心中得意起來。凌落嫣,我要你徹徹底底的痛苦!
他拿起茶杯,一步步走近她。
“你要做什麼?”她看到了他眼眸中危險的目光,頓時提防起來。
他沒有回答,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你··”被掐住了脖子,她只能這樣哼。
他越來越用力,這使她感覺快呼吸不了了,她的瞳孔漸漸縮緊。因爲無法呼吸,她只好張開嘴,拼命的喘息。同時也用雙手抵制着他繼續用力。
他看住這個機會擡起右手,將茶杯抵住了她的脣,用力往裡面灌。
半杯茶,被猛灌了下去。
他放開了手。她捂住嘴,咳了起來。而雪白的脖子上清清楚楚的出現了紅色的掐痕。
“你、、給我喝、、的是什麼?”她邊咳邊說。
“等等你就會知道了。”
她擡起頭,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好不容易沒咳了,她卻感覺到身體裡有一股熱感再衝擊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