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夜的折磨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柔情”的照顧。
三夜,很快就過去了。
她清醒後,該怎麼面對這一切?
“落嫣,你要醒了。”春絮欣喜的抓着她的手,但是欣喜的眼眸中卻有着很難察覺的憂鬱。不錯,她是要醒了,可是,春絮最不願意做得那件事也要在今日完成。
他走了進來,冷冷的說道“走。”
春絮放開了說,站起身來,苦笑一下,應道“好。”
春絮跟着他離開了。在她要走出門的時候,她又看了安靜躺在牀上的落嫣。落嫣,今日完事後,若是你醒後,還是那個樣子,那麼我真的要離開了,不會再給你時間了。
她淡淡的轉過頭,飄揚的秀髮閃爍着憂傷的光芒。她不想離開落嫣,可是落嫣又太讓她心痛。
在他們離開後不久,躺在牀上的凌落嫣,身體突然動了一下,繼而,她的眼睛也微微的動了起來。她要醒了?她要醒了。
應該是身體太虛弱了,又過了挺久,她才漸漸的睜開了眼睛,此時,她的眼眸中已不再是妖嬈的誘惑,而是淡然的冷漠。
她吃力的起身,只感覺混身痠疼至極,疼痛難堪。
她環視四周,映入她眼簾的只是房間裡的擺設,桌子,茶几,梳妝檯······
我這是在哪裡?她迷惑的想道,腦海中好像什麼也想不起來。
於是,她又閉上了眼睛,讓自己慢慢的恢復。
良久,她睜開了眼睛,這一次,她眼眸中淡然的冷漠也不見了,而是絕望和心痛。“荷曼衣”的藥效過去了,而在此之前發生的所有事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不錯,她知道自己的處子之身已經被他奪去了。
“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會這樣?”她掙扎的下了牀,因爲體力不支,她重重的摔倒在地。這一摔,將她摔疼了,可是,這比得上心中的痛嗎?
“老天,告訴我,你既然一次又一次的救我,爲什麼還要讓他將我的處子之身奪去?”她不甘,她不滿!
老天,太狠了!
她想哭,真的好想哭,因爲,心中的痛將她折磨得很難受。可是,那該死的堅強逼她忍住了哭的念頭。
“聞羽痕,你何必要這樣做?你這樣對我就是爲了那個櫻雪沫,可是,我也是女人啊!”她恨他!她真正的恨他了!不管他是爲了愛!
第一夜,是因爲他醉酒後的意外。第二夜,他爲了報復她而去折磨她。第三夜,繼續折磨。第四夜,他變態的折磨。
她將身上的衣裙褪去了,一條條已經結疤的傷**錯的印在她雪白的身體上。她用手,輕輕的滑過那些傷口,一種硬硬的感覺從指尖傳到了心底。
“聞羽痕,你折磨我也好,拼命的折磨也好,只要,你不奪去我最重要的東西就好了。可是,你爲什麼偏偏要奪去我最重要的東西呢?”她苦笑,從心底裡苦笑。
此時,在另一個房間內。
他倒了一杯茶,從懷中掏出了一包東西。打開紙包,裡面裝着白色的細粉末,趁春絮不注意的時候,他將其到入了茶中。搖了一下,杯中的粉末迅速溶解。
他拿起放了白色粉末的茶杯,遞給了春絮。
春絮接過了他遞給她的茶,很是不解,她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好了。雖然是這樣想,春絮還是將杯中的茶飲了一半。
等春絮剛放下了杯子,他便撲了上來,將春絮撲倒在牀上,吻了起來。
起初,春絮還有些掙扎。不久,便停止了。因爲,這是他的條件。他做到了,那麼,她也要做到。
吻了不久,春絮便感覺體內有一股熱感升了起來。她一下子明白了,他在那杯茶中下了春藥!難怪,他會那麼好心。可是,他又爲什麼要這樣做呢?
強烈熱感很快將春絮的理智腐蝕,沒有了理智的春絮就如沒有了理智的落嫣一樣,深深的沉溺在了激情與快感當中。
春絮的身體的確丰韻誘人,只不過被太多的人糟蹋過。這使他感到一陣陣噁心,可是,他必須忍住。
空虛的房間裡,她深深的沉溺在痛苦之中。突然,她想起了什麼。
“春絮,春絮。我要找春絮解釋清楚。”她失魂落魄的喊道,她已經沒了處子之身了,她不能再失去春絮!
她艱難的起身,穿好了衣裙,她推開了紅木雕花門。
一道刺眼的陽光直直的照射在她身上,“走開。”她想躲避陽光,她現在需要的只有黑暗。
站在門旁的侍女突然開口問道,“王妃是要找春絮姑娘嗎?”
“是。”她如木偶般僵硬的回答道,眼神沒一點色彩。
侍女擡起手,指了指對面的一個屋子。
她點點頭,邁着無力的步伐向那裡走去。
停在了屋子的門前,她沒有提醒一聲,就這樣推開了門。
當看清楚了那一幕,她就像是被抽掉了魂一樣,一下子癱軟在地“不可能,不可能!”
那一幕:兩個身體火熱的纏綿在一起。
“春絮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她不是那樣的人!”她只感覺自己在黑暗的絕望裡已經不能再起身了。
不知哪來的力氣,原本癱軟在地的她一下子站起了身。她慢慢的走了進去,順手將門關上。
牀上的他發現了有人進來,但是,他並沒有停止下來。他要的就是讓她看到。
而她,也知道有人進來了。被下了春藥的春絮哪還管那麼多,照舊沉溺在激情與快感當中,不知羞恥。
她走到椅子旁邊,坐了下來,靜靜的看着牀上火熱纏綿在一起的身體,好像無所謂似的。可是,誰都知道,那不過是僞裝的罷了。
房間裡,春絮的格外蠱惑。可是,對於她來說,是一把把匕首,正一刀刀的插在她早已在流血的心上。
她看着春絮那放蕩的樣子,心中不禁對自己產生了厭惡。自己被下了媚香氣後,也是這個樣子嗎?
處子之身沒了,連最後一點她僅有的東西,他也要殘暴的奪去嗎?
處子之身爲什麼對她那麼重要?因爲,她在現代時,十三歲的時候,被人強暴!那是她心底最深處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