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卻突然生了另外一件讓我非常憂心的事,那就是,我接到邊關傳來的密報,說是敦煌朝可能混入了鄰國金源派來的奸細,並且,奸細在敦煌朝的權勢可能還不小,致使很多邊關的軍事秘密被泄露。
密報我的邊關將領提醒我,此事必須早查處出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金源國是敦煌朝邊關附近的一個邊陲國家,綜合實力和國力一直都比敦煌朝要弱,不過,一直以來,他們倒是也與敦煌朝保持着友好的邦交,半年前,他們還曾派過特使來拜訪敦煌朝。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還存在着如此的狼子野心。
此事自是非同小可,若是處理得不好,說不準敦煌朝會有亡國的可能性。
所以,一時之間,我也顧不得秦蝶兒之事了,徑自派了趙侍衛和兩名我信得過的貼峰侍衛,一起火去邊關密查此事。
而因爲心中有了個提防,現在又還不確定奸細究竟是何人,所以,我所有重大決定都不再在朝堂之中公佈出來。
前且,有時我還特意公佈出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來故意來試探朝中的官員們,然後注意官員們的行跡和行爲,看看誰纔是那個金源國的奸細。
同時,這些似是而非的信息也會被傳到金源國,誤導一下金源國。
幾次試探下來,我現那個禮部尚書卞良的言行有些可疑,他總是試圖從我的嘴中探知到更多的機密信息。
這讓我不禁思索起禮部的職責起來,我朝冖悅下設四司,分別爲儀制清吏司,掌嘉禮、軍禮及管理學務、科舉考試事;祠祭清吏司,掌吉禮、凶禮事務;主客清吏司,掌賓禮及接待外賓事務;精膳清吏司,掌筵饗廩餼牲牢事務。四司之外,還設有鑄印局,掌鑄造皇帝印及內外官員印信,並會同四譯館,掌接待各藩屬、外國貢使及翻譯等事。
而卞良爲禮部的掌權者,與金源國外使經常有直接接觸的機會,而且,還有可能利用禮部下屬的鑄印局,僞造我的寶印與內外官員印信,讓人無從辯認真假。綜合起來,他若是要反叛,那就可謂是佔有天時、地利的條件。
想到這裡,我不禁變得警惕起來,抱着“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態度,吩咐暗衛去盯上卞良,觀察他的一言一行。
而宮內這邊,我也讓暗衛分別盯上卞母妃與卞留雲,防止卞良與她們之間暗通消息。
接下來,通過暗衛們不斷傳回的消息來看,卞良在我心中的嫌疑也變得越來越大,這讓我的心越來越沉。
因爲卞良深處要職,他所透漏出來的消息,絕對算得上是朝廷的機密,到時,金源國必定要利用從他口中得知的消息來對付敦煌朝。
那時,肯定是免不了一場惡戰了。
而這場惡戰,在敦煌朝的消息源頭被切斷,引起金源國警惕之後,也許隨時都有可能生。
不過,卞母妃與卞留雲這邊倒是確實沒什麼動靜,看來,她二人也確實是不知情的。
保是,守衛冷宮的暗衛向我報告,說卞留雲曾經去冷宮挑釁過一次,因爲已經展以動手的地步,便被趙侍衛阻止掉了。
這讓我有忽然的想到秦蝶兒的事,因着我初登基不久,手頭還沒提拔出特別值得信任的將才,若是戰爭爆,我也沒有特別值得信任的將才去替我應戰,到時候,迫不得已,我可能就得御駕親征了。
現在,因着我護着秦蝶兒,懲罰小祿子之事已經在整個後宮之中傳遍了,估計對秦蝶兒虎視眈眈之人應當不少。
而秦蝶兒又處在冷宮之中,是個待罪之人,便是連個正八品的采女,位分也比她高。
所以,待御駕親征之後,秦蝶兒肯定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我汪有眼睜睜的見着這種情況的生,於是,我開始有計劃官方帥哥四菜一躺上傳的寵幸起昔與秦蝶兒還算交好的楊柳,並將她的位分一步晉升到四妃之一的賢妃,引得後宮之中一片譁然。
隨後,我又將一向爲人比較公允一點的念兒位分晉升爲四妃之一的德妃。
我已經打算好了,待我御駕親征之後,後宮之事就由楊柳和念稱輔佐香兒來處理,並讓薑母妃來監督,如此一來,香兒便不能胡作非爲了。
而且,因楊柳與泰然自秦蝶兒關係要交好一些,到時候定會偏向秦蝶兒一些。
而朝堂這塊,在我的積極防禦之中,邊關的情況終於沒有再繼續惡化下去,而我也做好了御駕親征的準略去,現在就等着趙侍衛帶回準備的消息回來,交奸細揪出來,然後,我便帶着大軍啓程赴往邊關了。
終於,一個月過後,趙侍衛返回了京城,也帶回了準備的消息,那不是,與奸細勾結的這名朝中大員確實就是禮部尚書卞良,他在半年前接待金源國特使時,被金源國的特使利誘上了,金源國對他許諾,待敦煌朝亡國之後,建立新王朝之時,讓他做上新王朝的藩王,成爲藩國之主。
而另外一名奸細則是軍中的重要將領劉雲楓,因他是兵部尚書羅幼光手下的得意門生,一直受到了朝廷的重任,也被金源國之人給利誘了,出賣了很多邊關的重要情報。
因爲他之事,我還曾懷疑到羅幼光頭上,並派暗衛調查了羅幼光,不過,調查結果卻證實,這羅幼光倒是確實不知情,只是,他這連帶之罪卻定是逃不脫了。
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仍然是不動聲色的上早朝,待朝臣們都稟奏完所有的事情之後,我便的傳了個信號給趙德安,讓等候在後面的趙侍衛,帶着一些侍衛一起衝了進來,將毫不所察的卞良給抓了起來。
接着,我又將這段時間我所掌握的證據全部展示在已經非常愕然的朝臣面前,而那本來還在喊冤的卞良,見着這些證據之後,立馬像個蔫了的茄子一般,頹的低下了頭,乖乖的由侍衛們架去了天牢。
在這種情況之下,朝堂之中譁然成一片。
隨後,我又盯着羅幼光,質問他;“羅幼光,你竟敢私自將本應只有你與朕二人知曉的軍機要密透漏給外人知曉,爲我敦煌朝迎來了一場民生塗炭的戰事,你可知罪?”
羅幼光自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自己取下了戴於頭上的盔帽,緩緩的跪了下來道:“臣罪該萬死,竟然犯如此大錯,請皇上責罰!另外,罪臣自知已無顏繼續待在兵部尚書一位之上,請皇上收回對我的委任。”
“哼!”我也確實有些怨怪於他,主是由於他把風不嚴,纔將敦煌朝陷入瞭如此被動的境地,便冷哼了一聲道:“這個不消你說,朕也會這樣執行,到時候你將官印交與隨你前去的侍衛,由朕來保管,從明日起,你就不用再來上早朝了,自己在家好好反省反省吧。”
“是,罪臣遵旨!”聽見我的話之後,羅幼光也有些頹然的退了下去。
隨後,我便開始來宣佈我的決定:“估計卞良與那劉雲楓被捕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到金源國,到時候,他們肯定會一不做,二不休的對我朝舉兵侵犯。因而,三日後,朕將御駕親征,親自帶領我朝大軍,去應戰金源國,以揚我敦煌朝的軍威。朕已經派人召回了在外地駐守的南陽王和漢陽王,在朕御駕親征期間,由四位輔政大慮輔,南陽王和漢陽王代爲處理朝政。”
其實,我也明白,我此趟前去,會有兩個後果,第一個當然也是最好的結果了,那就是大勝而歸,凱旋還朝,也會在整個天下立下威名,能夠使得領國不敢再窺覷敦煌朝,也使我的子民更加信服於我,有利於我日後的統治。
另外一個後果自然就是戰死沙場。爲了避免了出現這個後果,我也已經留下一道密旨,如若我有任何不測,不讓兩位皇叔南陽王和漢陽王,以及四位輔政大臣一起輔佐,由現年六歲的大皇子躍文登基即位,並冊封薑母妃爲太皇太后,我相信,依照薑母妃的仁慈善良,一定可以將躍文輔佐爲一代明君的。這件事我雖然沒對薑母妃明說,卻隱隱隱的暗示過她。
對於我的這個決議,底下的很多大牙都大驚失色,紛紛的勸說我,國不可一日無君,讓我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的安危,若是我有個萬一,則整個敦煌朝都會變得動盪不安。
這一點,我也明白,所以,我纔會留下密旨,只是,爲了避免出現皇位之爭,我沒有將密旨之事透漏出來。
所以,面對朝臣的進諫,我只是強硬堅持道,“朕意已決,爾等就不必再浪費口舌了。如若無事,那便退朝吧!”
底下的朝臣們面面相覷,但也只有接受現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