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二皇子就這樣走了,不會鬧出什麼事情來吧?”
兆麟非常的疑惑,來時候一副要吃人模樣的二皇子,爲何走的時候卻是陰森森的表情。
“不用管,他什麼時候不會鬧出事情來!”
穆凜拿起放在一旁的書籍,慢慢的繼續看。
“少爺,您說皇上他要這樣安排呢?公主們年齡雖然少了點,但,總比男的好吧?”
這種事情非常有損男子的尊嚴啊,一般尋常的男子也受不了,更何況,是二皇子!
而且,天家之人怎麼可能作踐皇子皇孫,從來就沒有聽過那個皇族會爲了擋住一個臣子的謠言而把皇子給下嫁的。
這次,皇上真是舍了顏面成全少爺了!
這太過不合常理,太過詭異了!
“今後牽扯出的事情會更多,慢慢的,你就弄清楚爲什麼了!”
反正絕對不會是什麼偉大的爲了臣子,犧牲君卿臻成就他。
這樣的事情永遠都不會發生在皇家的人身上,即使,當今的聖上如何的仁厚……
兆麟聽了也不問了,只是暗暗的想着,不管皇上如何做的決定,反正對自家少爺沒害就行,而且現在那些流言蜚語也停了。
誰敢妄議帝皇家的事情,那都是不要命的表現。所以,哪怕,就算是有人想繼續談論這件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腦袋。
四王府。
“王爺,你已經在府裡第七天沒有出府門一步了,你不悶嗎?”
用過早膳後,穆青嫣看着君臨,非常關心地問道。
“不悶!”
“不用去入宮跟皇上商議國事嗎?”
君臨眼簾微微擡起,看了她一眼,不急不慢地說道:“你很不樂意本王在王府呆着?”
“沒有!”穆青嫣非常鑄錠地說道:“我就是擔心王爺悶出病來,王爺若是喜歡呆在府裡,我也陪着王爺!不過,老是呆在屋裡也不健康,要不,我們出去走走曬曬太陽?”
聞言,君臨挑眉看着笑的像花兒一樣的小女人,說道:“你想出去曬太陽?”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凡是太陽猛烈的日子,讓穆青嫣出門,穆青嫣堅決寧死不從。
穆青嫣聽了,猛地點點頭,說道:“對,我們出去曬太陽,入冬的太陽可暖和了,還能看到不一樣的景色。”
“不怕太陽曬傷皮膚了?”
“王爺,天空有云,太陽不猛烈,這個時候最適合出門去去黴氣。”穆青嫣用手拉了拉身上的袍子,滿是期待。
君臨看了她一眼,輕哼了聲,道:“本王看想出去的人是你纔對!”
就她那麼爛的演技,跟他說這些話,想讓他入她的套,還差的遠!
穆青嫣看君臨彼爲不屑的表情,嘿嘿一笑,說道:“王爺,你在屋裡看書,我就得在屋裡陪着你,你又不允許我去藥園,我都快要長蘑菇了!”
君臨聽了,不鹹不淡地說道:“蘑菇長哪兒了?本王怎麼看不到!”讓她去藥園還得了,估計能連一日三餐都忘了,別說還記得他這個丈夫的存在了!
“開始萌芽中,在衣服底下,爺,暫時還看不清楚!”
穆青嫣話出,君臨眉頭猛地挑起,說的真不要臉,卻輕而易舉讓他沒有了繼續看書下去的想法,滿腦子瞬間充滿了只想看看她衣服底下的那些蘑菇長哪樣。
“如此,你說的是還能有救治的機會,過來,本王親自爲你治好!”
“嘿嘿……這個嘛,不用勞煩王爺,我出去曬曬就好!”
“本王不捨得!”
“騙鬼吧!”
這話嘀咕着說,不過,卻不妨礙他聽的清清楚楚。
君臨輕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說道:“要本王陪你出去曬太陽,可是得付出酬勞,就不知道王妃能給多少銀子?”
見鬼了去!堂堂四王爺竟然跟她談起買賣來了?四王爺最近環境很不好嗎?還是想錢想瘋了,連她這麼窮的人也算計起來了!
再說,四王爺啊,最尊貴的人,她要是說用十兩銀子絕對會被無情的拍死在沙灘上吧!
“王爺,我們都是同牀共枕的夫妻了,談銀子傷感情。所以,我爲了不傷我們美好的感情,我覺得不給銀子最好,這樣不傷王爺的心!”穆青嫣說的時候,笑的那個諂媚。
君臨聽了,眸子微微一動,不緊不慢地說道:“本王怎麼聽到你說這話的時候,你不是心疼本王而是心疼銀子更多點。”
穆青嫣聞言,隨即反駁,說道:“當然是王爺比銀子重要,沒有了王爺在,銀子花完就沒有了。所以,銀子是比不上王爺的!”
這話一出,君臨拿着茶杯的動作僵住了,神色不善了起來,眸子更是控制不住的陰沉了起來。
穆青嫣看着君臨變了色的俊臉,狗腿地伸手爲他倒茶,臉上還是揚起諂媚的笑。
“穆青嫣!”
“王爺喝口水消消氣!”
“你敢拿本王跟銀子比?”
“銀子比不上王爺,我沒敢拿銀子跟王爺比較。”
“你還敢糊弄本王……”
“王爺茶不喝要攤熱了!”
“胡說八道!”
“王爺知道我在胡說八道還計較什麼……”
看着穆青嫣狡黠的笑容,堆滿了臉,小臉更是因爲笑意染上了淡淡的一層粉紅,君臨眸色更加的深諳……
“主子,王妃,蕭三夫人來了,在外面求見!”
張恆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這一聲,打斷了君臨與穆青嫣的互動。
穆青嫣收住了狡黠的笑意,轉眸看向君臨,輕輕的蠕動紅脣,說道:“爺,你說他爲何來而來呢?”
君臨一眼掃了過去,鄙夷地說:“明知故問!明明揣着明白裝糊塗,蕭三夫人會求見不就是爲了那點事!”
吱吱,這脾氣火爆的……
穆青嫣抿脣一笑,眸子流轉看着門外的張恆,說道:“王爺心情不好,不見客,你去讓她……”話還沒有說完,君臨便打斷了。
“讓她進來!”
“是!”張恆領命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穆青嫣卻回頭看着君臨,可惜,君臨眼簾都沒有擡一下。
不看便不看,穆青嫣聳聳肩倒是沒有所謂,若有所思,君臨爲何讓林庭生進來,覺得不是因爲要滿足她的好奇心。
是因爲剛剛她說的話,所以他心裡不愉快就故意跟她對着幹嗎?
沒辦法,誰讓四王爺就是小氣的出名,喜怒無常的,誰知道他這一刻想什麼的。
想着,想着,穆青嫣往君臨的身上靠了過去,說道:“夫君,林庭生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可不要爲了氣我而見他。”
還是提前認個錯什麼的比較靠譜,免得君大爺又要秋後算賬。
君臨用眼尾掃了她一眼,涼涼的說道:“是不是又偷吃了大蔥!”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夫君,你咋知道?”穆青嫣揚起了一個迷之微笑。
“滿嘴的大蔥味!”君臨很是嫌棄地說道:“離本王遠點!”低頭把茶杯裡的水一飲而盡。
穆青嫣聽了,不甚在意,嘿嘿一笑,隨即問道:“夫君是不是覺得今天的茶水很特別?”
聞言,君臨蹙眉,喝茶後嘴裡還真的與往常不一樣了,嘴裡有點點甘甜又辣的味道。
“你對茶水做了什麼手腳?”
穆青嫣聽言,低低的笑了,發出悅耳的聲音,說道:“泡茶的水是我用來泡過大蔥的,我覺得大蔥是個特別好的東西,大補啊。我們是夫妻,我怎麼能夠有好東西不給夫君分享汾泔同味。所以,夫君現在嘴裡的氣味跟我的是一樣的!”
君臨看着笑得花枝亂顫的穆青嫣,冷冷的道:“王妃的矜持呢?笑的如此沒有形象,看來,王妃跟邱嬤嬤學的規矩還不到位,今後本王看來要督促邱嬤嬤多給你上課!”
穆青嫣聞言,立即收了笑容,說道:“不用勞煩邱嬤嬤了,臣妾已經學好規矩了,再學反而會忘記的。”
“歪理!”
“回王爺,歪理也是理,能行通!”就行了,管它理不理呢!
穆青嫣說着,偷偷的看了君臨一眼,諂媚地笑着。
君臨聽了,橫了她一眼,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多了一樣東西。
穆青嫣看到了他手中的東西,一雙眸子瞬間睜大,閃閃發亮,輕聲的喚道:“夫君……”
看着穆青嫣一臉垂涎的樣子,還有那甜甜的聲音,君臨冷冷一笑,發出了一聲:“哼……”
“多謝張護衛!”
蕭三夫人到了,穆青嫣把要說的話憋在肚子裡了。
蕭三夫人走進,看到君臨之後映入眼簾的是穆青嫣,腳步停了,隨即低頭,然後跪地行禮,說道:“臣婦叩見王爺,王妃!”
“嗯!”君臨冷淡的應了一聲,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中年婦人。
“起來說話吧!”穆青嫣說道。
“謝王爺,王妃!”
蕭三夫人站了起來,還是低着頭,顯得很拘謹,更明顯的是緊張。
君臨則神色淡淡,穆青嫣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屋裡的氣氛一下子到了冰點。
最終,蕭三夫人還是開口了。
“請王爺,王妃贖罪,本來應該早點來請罪的。奈何,臣婦想從穎兒口中知道爲何會做出糊塗事情,才拖到現在的,還望王爺,王妃不要遷怒於侯府。做出謀害王妃造謠穆凜將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是蕭穎一時糊塗犯下的錯!”
說着又是一下子,撲通的跪在地上,磕頭。
穆青嫣聽了,總算是明白了,蕭三夫人來不是爲了蕭穎求情,是怕蕭穎連累了整個蕭侯府纔來請罪。
主要的意思還是一人做事一人當,蕭穎做的事情,還是找蕭穎解決,不要遷怒任何人。
這一點,實在不像做母親的人!
“蕭穎的事情,你不應該來這裡,這事情已經由皇上親審。”穆青嫣淡淡的回道。
看着身爲母親的女人爲了女兒的事情如此操心,心裡是同情的,但是,她的同情也是心裡同情並不是氾濫成災。
更何況,是一個要害自己的人,她自然不會傻的說沒事,會寬恕蕭穎的!
蕭三夫人猛地擡頭,看着穆青嫣說道:“王妃,是臣婦教導無方,臣婦知道蕭穎在天牢,只是臣婦還是覺得需要過來給你請罪……”
這話還沒有完,一直坐在一旁慵懶地品着茶的君臨,忽而開口:“請罪?你想請什麼罪?”
君臨的聲音忽然響起,蕭三夫人渾身一緊,戰戰兢兢地說道:“回……回王爺,臣婦願意接受任何的懲罰,只求不要遷怒於旁人!”
看蕭三夫人的態度,大概就是蕭侯府的長輩給了她壓力,讓她來四王府罷了!畢竟,這蕭穎做的事情在朝廷大臣之間,可不是什麼秘密,可以說是人盡皆知的事實。
再說,蕭穎做的事情,是皇上的人查出來的,都說天子一怒,伏屍八百。
現在,皇上只是把蕭穎收押了,不是喜事麼,蕭三夫人竟還敢來四王府要求這樣,是慌不擇路還是另有所圖?
君臨聽了,冷然一笑,冷冷地說道:“不知道的,聽了你的話還以爲本王要滅了蕭侯府!”
是啊,蕭穎人又不是王爺抓的,蕭三夫人這樣來請罪好像不太對!
“臣婦不敢!”蕭三夫人低頭,顫聲回道:“臣婦覺得罪女做的事情時傷害到王妃的,臣婦便想着先來四王府請王爺,王妃得到諒解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本王不諒解,你可以走了!”
聞言,蕭三夫人神色惶惶不安看着四王爺,臉色更是瞬間白了下去。
君臨掃了她一眼,冷淡地說道:“誰讓你來四王府的?”
聽到這話,蕭三夫人心頭一緊,不敢遲疑,回道:“回王爺,是,是林庭生通知臣婦讓臣婦求王爺……”
林庭生!
穆青嫣聽了蕭三夫人的話,似乎知道了爲何。
皇上親自抓拿的人,林庭生卻讓蕭三夫人來四王府求君臨和她,安的什麼心!
“最後如何審批,都是皇上跟着證據判定,至於,蕭侯府沒有參與,皇上是聖君絕對不會冤枉。”
“是……”蕭三夫人聽了,也不敢說什麼,只得唯唯諾諾地迴應。
“事情就到這裡,本王妃還有事情。來人,把蕭三夫人送出去!”
張恆快速地走了進來,把蕭三夫人帶了出去。
君臨看到穆青嫣一臉沉寂的神色,淡淡一笑,溫和地問道:“看出名堂來了?”
“嗯,算是吧,這個林家還不消停,真是夠厲害的!”穆青嫣凝重地說道。
“林家的人已經遷移了很多,陸陸續續的離開京城,現在京城的林氏族人不多。”
“他們這是認命消停了?”
蕭穎在林庭生的底下生活,難道,蕭穎有什麼動作,林庭生真的會不知道?
“最好是!”君臨淡淡的應答,眸底閃過寒光。
蕭侯府。
蕭三夫人回到了蕭侯府後,直奔蕭侯爺的書房把在四王府的事情都給說了。
“侯爺,你看媳婦這樣說有沒有錯?四王爺這樣說,會不會遷怒侯府?”
聞言,蕭侯爺凝重着眉頭,沉默了良久之後,沉聲地說道:“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會不會,真的沒有人知道,因爲四王爺喜怒無常是世人皆知,他更是不可能揣摩到四王爺想什麼,但是林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蕭三夫人聽了,神色惶恐,說道:“侯爺,那,穎兒……”
聞言,蕭侯爺臉上瞬間震怒,冷聲地說道:“這種時候,還提那個孽畜做什麼!”
蕭三夫人聽了,沉默了,不敢再提起蕭穎了。
蕭侯爺神色冷酷地說道:“你是覺得你的好女兒,做的蠢事還不夠嗎?是不是要讓整個侯府都跟着陪葬纔開心!你是活夠了,我還沒有!”
蕭三夫人聽言,顫顫巍巍地說道:“侯爺,媳婦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我家老爺以前很多產業的打理都交給了穎兒的,而且,藥房的賬本被穎兒藏起來了……”
說道這裡,蕭侯爺神色一凜,沉聲地說道:“這些你不用理會,繼續如常打理,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
“是!”
這一刻,蕭三夫人非常不安地退了出去。
蕭侯爺看着退出去的蕭三夫人,眼裡滿是嫌棄,往哪裡看,哪裡都讓他眼睛不舒服。
這時候,屋裡的簾子被掀開了,走出了一個美豔的女子。
“看來,四王爺對穆青嫣非常的好,好的難以想象啊!”
出來的人不是誰,正是當今最受皇帝寵愛的蕭貴妃。
聽了蕭三夫人的話,想到四王爺君臨對穆青嫣的某些行爲態度,蕭貴妃神色陰沉。
“這算是件好事!任何人有了看重的東西就會變成弱點。”蕭貴妃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輕聲的說道:“就不知道穆青嫣是不是四王爺的弱點了!”
“如此真是件好事!”蕭侯爺眸子裡閃過陰沉,沉吟了一下,想到了什麼便說道:“蕭穎現在被囚禁在哪裡?”
“天牢,被守衛嚴密看管着,想要接近很難!”蕭貴妃沉聲地說道。
聽了這話,蕭侯爺眼神明暗不定,臉色變幻莫測,神色中更多的是陰沉之氣。
“若是可以,讓她去的沒有那麼多痛苦……”
“嗯!”
英勇將軍府。
“少爺,我外出的時候碰到了蔣大人,蔣大人說,穆青藍在牢裡用鐐銬勒死了自己。”
聞言,穆凜從書籍上擡頭,看着兆麟問道:“用鐐銬勒死了自己?”
“是!”
穆凜聽了,眼底立即劃過什麼,聲音輕緩而沉重說道:“用鐐銬勒死自己的,他還是第一個,帶着鐐銬怎麼勒死自己?難道,蔣大人就不疑惑?再說,父親先後死了一個寶貝女兒,一個寶貝兒子,還有一個失蹤了,想必非常的傷心吧!”
兆麟聽了,眼眸微微動了,從聽自家少爺的語氣中,他好像聽出了一些陰謀的味道。
“穆府的人都知道了嗎?”
“應該差不多知道了,我回來的時候,蔣大人正好派人去給穆府傳信。”兆麟看到自家的少爺神色又恢復到瞭如常的冷漠,不由得覺得剛纔看到的聽到的都是幻覺。
“穆青藍突然暴斃,案子看來是要成爲懸案了!”穆凜放下了手中的書籍,淡淡的說道。
用鐐銬勒死自己,這得用多大的決心,不是意志堅定,硬氣的人絕對下不來手。
而且,他從來就不覺得穆青藍有哪裡硬氣。
兆麟收斂了神色,說道:“據聞,太子府的兩個奴才也一同暴斃了!”
“真是夠巧合的啊!死的都選在同一個日子!他們又是如何死的?”
“蔣大人說,他們兩個是服毒,服的同一種毒,只要稍微一點就能夠死亡。”
穆凜聽了,挑眉,若有所思。
這樣看來,是有人不想他們活着,那麼是誰呢?又是誰輕易地殺了他們?
“蔣大人可有說找到兇手沒有?”
“沒有,蔣大人說一點頭緒也沒有,也不知道盧聰和香兒是怎麼得到毒藥,死的時候比較痛苦,那些守衛還能夠知道。而,穆青藍則死去多時才發現,是送飯的牢頭看到他坐在牆角兩天都沒有吃飯,才發現的。”
“難到,之前就沒有什麼異樣?”想死的人絕對是會有死前比較反常的反應。
“那些牢衛以爲穆青藍坐在那裡睡覺了,便沒有理會。”兆麟把從蔣大人那裡聽到的,說了出來。
在官場上沉浮了那麼多年,有些黑暗的事情,他還是非常的清楚。利益面涉及到了某些人,總會有人自覺就把麻煩解決了。
再者,大牢那種地方……
林家,蕭家,穆家……
想要他們死的人似乎很多,爲了滅口的,爲了利益的,又亦或者是爲了家族顏面的……
事情的發展,大概都在那個男人的手裡掌控着吧!
至於,其他人的生死對他來說從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穆青嫣能夠安然活在這個世上!
四王府。
“王妃呢?”
君臨從宮中回來,卻沒有見到穆青嫣的身影,眉頭一簇,對着一旁的邵東問道。
口口聲聲說着,只要他外出就會每天等着他回來的人呢?
看她說的跟做的一點兒也不匹配,說的比做的好聽!
邵東上前爲君臨解開了披風,躬身說道:“回主子,王妃這會兒在練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