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夏綦柏和陳冰倆人“確立戀愛關係”,陳冰跟夏綦柏就像兩個揹着父母老師初談戀愛的小情侶一般,吃個飯都能笑全程,兩人還偷偷在桌子底下拉拉手。
兩人逛花園也不讓下人貼身跟着,轉到假山林子後面,夏綦柏環住陳冰就親上去。吻技早已被陳冰調-教的好好的,說青出於藍也不爲過,像是被打開了開關一般。
瑞王平時到多福軒找陳冰說話,沒幾句就屏退衆人,阿源微微翻着白眼關門出去,透過門縫跟陳冰對視,陳冰笑眯眯向阿源挑眉做鬼臉,下一刻,就被小王爺抱住親了起來。
那個紫羅蘭的小葫蘆,陳冰天天帶着,每次想起夏綦柏,都會不自覺地用手摸一摸,貼着肌膚,溫溫的,然後微微一笑。
很快到了十二月初八,惠王大婚。
娶得是武德侯嫡女。武德侯一生戎馬,子女們也是個個驍勇,性格爽朗的。
夏綦柏去參加完婚宴又是喝大了回來的。
五日後,趁着惠王婚假,夏綦柏在辦完公務回府後,如約帶着陳冰去了惠王府,理由自然是賀惠王新婚之喜。
對此,陳冰很是感激夏綦柏,那日只是試探的問了一下,可否有機會見一見自己在北越的好友,賜給惠王的沈莞。
夏綦柏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說正好趁着五哥大婚,前去賀喜,沒有問題的。
在馬車上,陳冰有一點緊張,她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沈莞,一直在出神。
到了惠王府,門房看是瑞王的車架,畢恭畢敬的請夏綦柏一行人進去了。
跟着引路的管家進了正廳,夏綦柏還沒等坐下就開始賀喜,“五哥,恭喜恭喜啦,大婚那日人太多,弟弟都沒怎麼跟你好好說說話呢。“
惠王笑的和煦,“六弟太客氣了,你我兄弟,還在乎這個,快坐快坐,今天留下來一起用午膳。“
“那就叨擾五哥啦。“夏綦柏不客氣。
陳冰的身份特殊,見到惠王后,規規矩矩行了禮,並沒有坐下,而是帶着阿源,由管家帶去了旁邊的花園亭子裡。
剩下的事,夏綦柏會替她問。
果然,聊了大概一刻鐘,夏綦柏便試探的問惠王,“五哥,隨我來的陳氏,你知道,是弟弟我在那日大典上要來的。“
夏綦楊笑着打趣他,“我知道,六弟出門都帶在身邊,一定很喜歡她。“
夏綦柏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五哥就不要打趣弟弟啦。”
夏綦楊喝了一口茶,“好啦,六弟,有何事,但說無妨。”說着看了一眼管家,管家瞭然,轉身擺手叫屋裡下人都出去了。
“弟弟,有個不情之請。陳氏在北越有個好友,正是,正是五哥府上的沈氏。她們一同到了我大昭,現如今有幸,一個到我府上,一個在五哥府裡。這眼見着大半年過去了,據說這沈氏性情柔弱,身子骨也弱,陳氏很是掛念,不知,不知五哥可否行個方便,讓她二人見上一面“夏綦柏一口氣說完。
夏綦楊靜靜的聽弟弟說完,慢慢放下茶盞,“六弟,客氣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還要你特地來說。”說着看向管家,“趙總管,去叫沈氏到花廳見客,跟王妃說一聲。“
那趙總管領命出去了。
夏綦柏站起身來向惠王行禮,“弟弟謝五哥成全,改明兒,我請五哥到福祥館喝酒,聽說他們那新釀了綠梅酒,是取那綠梅上的雪水釀製,自有一股清新在裡面。“
夏綦楊也站了起來,“你我兄弟,什麼謝不謝的,走,前兒三哥送我一匹寶馬,陪我看看去。”
說着,兄弟二人嘻嘻哈哈的便向着後院馬房去了。
這邊正在花園閒逛的陳冰,被惠王府下人引到了花廳。上了茶,剛喝了兩口,便聽見門口有人通報,惠王妃到。
陳冰連忙站起來。
”奴婢見過王妃,王妃安。“說着拜了下去。
只聽一個爽朗的聲音響起,“快免禮,起來起來。“
陳冰起身,只見來人笑意盈盈,身材高挑,英氣逼人,頭上鎏金紅寶石頭飾更是襯得她嬌俏活潑。
這惠王妃乃是武將之女,果然性子開朗。
”奴婢謝王妃娘娘。“陳冰還是要把禮數做足,這可是在外面。
惠王妃在上首坐了,陳冰才注意到後面跟着的沈莞。
不自覺地上前,一句“莞兒”就要叫出口。
沈莞的眼裡已經含着淚了,卻也是堅持着沒去給陳冰一個擁抱。
惠王妃看在眼裡,笑着說“王爺特派人說你們姐妹很久不見,讓我帶沈氏來與你敘話,我看哪,瑞王一定很喜歡陳姑娘吧。”說着竟向陳冰眨眨眼。
“咳咳“惠王妃身邊的侍女小桃輕咳提醒王妃,可別這兒奔放。
“哦哦,本王妃知道了,小桃就是這麼謹慎規矩,哈哈“惠王妃說着看向陳冰。
雖然是初次見面,但陳冰很是喜歡這位王妃大大咧咧的性格。
“好啦,我去膳房看看午膳準備的怎麼樣,我們王爺說午膳留瑞王一同用,咱們也可以一起吃兩杯酒。“惠王妃上去拉起陳冰的手。
“咳咳咳!“小桃痰都要咳出來了!
陳冰笑得開心極了,“奴婢遵命,奴婢謝王妃盛情!”
“哎呦,快別客氣,好了,你們小姐妹聊吧。“
說完,惠王妃帶着人就出了花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