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堔看着縮在自己懷裡嬌豔欲滴的美人時,他邪魅的勾脣一笑,就像是他自己做了什麼特別偉大的事情那樣顯得有成就感。
她的臉是第一次像畫了胭脂一樣鮮豔動人,她微微揚起的誘人紅脣上還殘留着剛剛親吻時的那晶瑩發亮的津液,只見他又是在她的脣上落下一個小啄。其實他面對如此美人還真是動心,在剛纔親吻的時候他真的是差點就撕她的衣服了,他忍了太久了,於是他什麼都沒說,一把就打橫抱起軟綿綿的她來,往外走去。只見他的腳步還略微顯得有些踉蹌。
只不過他這次要走的方向並不是朝他自己的寢殿,只見他徑直走到馬廄,把他的坐騎寶馬牽了出來,摟着她一同坐了上去,飛奔的馬在黑夜中逐漸消失,馬蹄後面捲起的塵土一下就迷了人的眼。
騎着馬的他也一點都不老實,他和婉蜜竟然還是面對面坐在一起的,只見手握僵繩的陸堔騰出一隻手來順着婉蜜纖細的腰一直往上,他一手就握住了她,做勢就要在這飛馳的馬上親吻她,婉蜜卻使勁推開他。
“你瘋了?”她的吶喊聲消失在耳邊呼呼而過的風裡。
他真的是個瘋子,一個瘋狂的人,在這狂奔的馬上,他還在想東想西,換作別人早就是集中注意力全神貫注的看前方的,他難道真的不怕掉下去嗎?她害怕的看了一眼腳下飛速向後運動的地面,誰知陸堔對她的話不過是勾嘴一笑,他顧不得婉蜜的百般阻撓,俯身就往她的臉上親過去,他像是故意搗蛋的孩子一樣,硬要在她的脣上肆意撕咬,卻還不時看看婉蜜的反應,他還那樣逗着她。
原本他就已經把自己壓抑了很久,從婉蜜開始引誘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動情了,如果不是因爲被人打擾,他也就不會忍得這樣辛苦了。
俗話說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再說了,現在的他完全就可以隨心所欲。
“火可是你燒起來的,你就不要負責嗎?”他指了指自己那性感的咖啡色脣對她說道。
他的手還不斷的從後面扣緊她的腰,顛簸不堪的路讓坐在前面的婉蜜不斷的向他靠近,最後她的身子竟然就是完全貼上了他滾燙的身體了,她此刻的柔美完全爲他綻放,隔着衣物她的柔軟一下碰到了他駭人的滾燙,但是在這飛馳的馬上,又羞又惱的她卻又沒辦法同他拉開應有的距離,並且他們之間的距離還隨着馬兒奔跑的腳步越靠越近,下面雖然是隔着衣物,但給他的感覺卻像是沒有一般,舒服到極致的感覺。只聽從他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喟嘆,同時他的呼吸也變得更加深了。
“抱緊我!”他沒有對她說那生疏的本王自稱而是再次用了我,是不是說明他對她的感覺不同了?但聽他的語氣卻又顯得是那麼的平淡,就像是此時他正在做着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一般。
婉蜜爲了不讓自己掉下去,乖乖的摟住了他的腰,並把頭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靜靜的聆聽着屬於他的有力心跳,她飛揚起來的髮絲纏繞住了她的雙眸,當他們坐在一起的時候,婉蜜才發現,原來陸堔坐着,也同樣是那麼的高大,憑自己的個頭竟然還沒到他的嘴邊,他的下巴隨着馬兒的腳步一下一下的磕在她的頭頂上,撞得她的頭有點發疼。
陸堔根本就不用擔心這奔馳的馬是否會撞到前面的東西,因爲這裡本來就荒無人煙,何況還是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所以他就那樣任由馬兒自己亂跑。
陸堔低下頭就看見了趴在自己胸口這麼安靜的她,烏黑的長髮在她的身後像一匹光滑的綢緞一般隨風肆意飄飛,如墨一般的髮絲一縷一縷的滑過她白到如璞玉一樣,從她身上傳來的陣陣清香一陣一陣的鑽進他的鼻子裡,他只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錯節奏了,突然的,他就想起了那夜,她心無旁騖的在那溫泉池裡享受水的溫度,她就如一隻依偎在懷抱裡的小貓一樣,那溫順模樣讓人心動,那樣誘人的畫面一幕的出現在他的腦中,此時他的腦中連那殘存的一點點理智也化爲了熊熊烈火。他的手猛然往後一勒,那飛馳在黑夜裡的駿馬在夜空裡發出這一聲嘶鳴,他們在幽幽水邊終於停了下來。
夏夜裡的天空掛滿了星光,但光潔的月亮卻隱進了雲裡,只是從黑雲的邊上瑩瑩的散出了幾抹懶散的月亮那靜謐的鵝黃色淡光。
他心急的就把她從馬上抱了下來,一路走過來的熱吻,終於他們一起倒在了柔軟的草上,這時只聽草叢裡嘩的一下飛出來許多點點明媚的星光,這些會飛的光亮一下子就把黑暗的草地上空照亮了,安靜的星光就如一波在草地上不斷起伏的浪潮,由近及遠,從低到高的飛向空中,朦朧中,那一閃一閃的黃綠色光芒輕飄飄的飛向雲裡的月亮,彷彿要衝破這黑暗的束縛。
透過嬌嫩的綠色小草縫隙,遠遠只看見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子,古銅色的身子覆蓋住了下面白得透亮的嬌小玲瓏。
以天爲蓋,以地爲鋪,大概就是說他們這樣的情形了吧。
河邊的溪水嘩啦啦的在耳邊響起,偶爾還能聽見有幾尾小魚歡快的躍出水面,河水一波一波的拍打着河岸。
天邊慢慢翻起了魚肚白,但周圍卻還是一片漆黑,不過一夜的時間,大概因爲是旁邊有條河的緣故吧讓這安靜的草地上就籠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汽霧霾,霧氣縈繞在草叢間,地下還散發着淡淡的溼潤泥土氣息。
這時飄蕩在草地間低低壓抑的聲音漸漸地消失了,因爲睏倦,他們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個人,在滿身是汗,且又沒多穿衣服的時候是最容易得風寒了,躺在草地上的婉蜜潛意識裡只覺得躺在地上身上有點冷,畢竟女子的身體本要更弱一些,再說了她從前在身上落下的病根也讓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在隱隱的發疼,她疲倦不堪的幽幽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壓在身上的重量讓她一下就喘不過氣來,趴在她身上的人睡得一動不動,她艱難的抽出自己的手,使勁推他。推了半天,他竟然還沒任何反應。他均勻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處,癢癢的,讓人不舒服的扭了兩下脖子。
婉蜜沒法子,儘管她羞愧難安,但也只好叫醒他。
“王爺,王爺。”她深深的喘了一口氣,輕輕的喚道。
剛剛纔睡着的陸堔一臉不高興的睜開眼,雙眼間都是沒有睡醒的惺忪狀。
隨着他的甦醒,婉蜜只覺得自己身體也跟着跳動了一下,她低頭一看,這不看不要緊,再看她的臉剎然就像熟透的蘋果一樣,幾乎是蹭的一下就紅了。
她帶着哭腔對趴在身上的人說“你起來。”
他看着她霧氣縈繞的杏眼頓感一絲莫名其妙,於是順着她的眼光往下一看,終於知道了她指的是什麼。
他就是要讓她深深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但婉蜜卻翻臉不認人了,她不依他,只是咬緊自己的牙關不肯從嘴裡發出哪怕是一絲的輕微聲響。
但他卻什麼都不管,心情大好一翻身就從草地上爬了起來,
“趕緊起來,回府裡再睡,要是生病了就不好受了。”他一把拉起她。
婉蜜連忙用散落一地的衣服裹住自己的身子。
陸堔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還昏黑的天,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
婉蜜無奈的看了一眼被他撕碎,散落一地的衣服,她已經沒有衣服再穿了。
“我……。”她怯懦的看着他。
陸堔馬上就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她整個裹了起來,一聲響亮的口哨,馬兒應聲而來。
趁着依稀的光亮,他們再次消失在夜幕中。
最後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騎馬走了多久,婉蜜只覺得困得慌,在飛奔的馬上,她安靜的靠在陸堔的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只等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和他已經並排躺在了他寢殿那溫暖的大牀上,四周安靜的出奇,只聽得見兩個人交融在一起起伏的呼吸聲,昨夜的一切彷彿都像夢一樣的不真實,那一大片黃綠色的星光也也漸漸在她的腦海中消失,似乎他們根本就沒有出去過,自己與他之間更沒有發生任何事,難道昨夜的一切都是她在做夢嗎?她的腦中還在不斷閃現出昨夜與他交纏在一起的支離破碎畫面,早知道自己就應該在身上留下什麼印子了,這樣不就知道到底是自己在做春夢還是真實發生過的。
明媚的太陽透過那層薄薄的窗戶紙慢慢的照射進房裡來,但房間裡的兩個人都沒有要醒的跡象。
也許是太累了,婉蜜模糊中只感覺自己胸前暖暖的,還帶着深深地滿足感,只不過就是喘不過氣來。她下意識就想要翻身,但她的身體沒動,手卻往上一搭,繼續睡了過去。
晌午的太陽又毒又燙人,炙烤着人們那剛從冬日裡過來的白亮的皮膚,人們背頰的汗水都已經把外衫打溼了,熱浪一陣一陣的撲面而來,滾燙的熱風拍打在姑娘搖曳的裙邊上,汗珠像水一般從人們的臉上淅瀝瀝的流下來,人們不時就要停下來擦擦額上的汗,小姑娘從寬大的袖口裡伸出一截白皙的手腕來,小手絹一直都姑娘們的臉上游走,一身香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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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熱噢!親們要注意防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