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菀趴在客廳的沙發上,她雙眼盯着浴室的門看了好久,可是門始終都沒要打開的跡象,她失神的撇開頭,望向窗外,她的腦子裡卻還在想着她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這時從黑暗的客廳裡傳來手機清脆的響聲,蕭菀循着聲音從他脫在沙發的褲兜裡翻出了手機,只見一閃一閃的屏幕上清清楚楚的寫着王總,蕭菀只覺得是他公司裡的大事,所以她拿着手機走到浴室門口。
“懷川,手機”蕭菀拿着他的手機敲了敲浴室的門。
“誰的?你接一下。”裡面嘩嘩的水聲差點就掩蓋住他有點沙啞的聲音。
這是他的公事,蕭菀覺得自己接肯定是不妥的,於是她又耐性的又敲了敲門,終於浴室的門開了一條縫,剛好足夠手機塞進去,她把手機遞進去就獨自上樓了,她可沒那麼多的耐心在樓下等他,她都要困死了,於是她自顧自的上樓睡覺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的門終於開了,許懷川全身溼漉漉的從裡面走了出來,他頭髮上的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他光着腳走出浴室,終於他的頭不再像剛剛那樣模糊了,他的酒也被這冰涼的水澆醒了一大半,他伸手就把燈打了開來,可是客廳裡已經沒人了,他看了一下掛在牆上的大鐘,剛好是11點,於是他一個人在客廳裡看了會兒電視等自己的身體完全冰涼下來了才往樓上走去。
初晨的第一抹陽光透過密密的窗簾縫隙照進房間裡,牀頭櫃上的鳳尾竹也伸展開它原本有點蜷曲的葉片顯得更加生氣勃勃,獨佔一面牆的那副超大的婚紗照也整個陷入溫暖和煦的陽光中,照片中他們兩個人靠在一起笑的更加明媚。
蕭菀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她在牀上翻了個身睜開眼睛,但是沒想到他正在一動不動的盯着她看,於是她也支起頭,兩個人相互凝視,很久,很久,最後還是他打破了這十分溫馨的時刻。
“我以爲我在做夢,沒想到卻是真的,我都不敢相信”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秀髮。
蕭菀笑了,她嘴角上揚,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直盯着他看,她就是不說話,她就是對他的話不發表任何評論。
“曾幾何時我好像就看見你倒在血泊中,而身上卻止不住的流了那麼多的血我整個人好像也跟着都抽空了一樣。”他嘴裡念念叨叨。
“你說的我都忘了,再說我現在好好的在這呢!”她緩緩地搓了搓眼睛。
“菀菀,是我才讓你在這裡過的這麼痛苦,這裡是我們的一個傷心之地,等過兩個月,我們就去國外生活吧!去你最喜歡的梵蒂岡,或者法國,總之哪兒都可以,我就是…。”
蕭菀笑着,她連忙伸手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你在哪兒我的家就在哪兒,懷川,只要你不棄,我就不離。”
許懷川聽着她說這動人的話,他去哪兒她就去哪兒,既然菀菀都已經這樣說了,那他肯定不會放手的,他不會讓她從自己的身邊走開的,她將是自己永遠的妻子,蕭菀的話讓他大男人的佔有慾得到了充分的滿足,他低頭,輕輕的吻上她的眼角。
“我已經撤訴了,你的爸爸現在好好的在養老院裡,我們以後就好好在一起吧!”
蕭菀什麼都沒說,她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她潔白的手腕繞道了他的背後。
他的吻從她的眼角一路往下,同時他的動作還變得越來越洶涌,他好像要把他心裡的澎湃一起發泄出來,讓她好好感受一下他的愛,於是他翻身,一下就把她壓在身下,他身上寬大的被子一下就把他們倆的身體同時蓋住,蕭菀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腰,他吻亂了她的雙眼,吻亂了她的心,更加撩撥起了他對她的情意。
“懷川!”她貼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喊道。
這在他的耳中聽來,是多麼動人的情話啊!於是他用力的抱緊她。
牀上發出一連串細細碎碎拼接不起來的聲音。
“懷川,輕……輕點,我……我…。”她妖嬈的聲音像蚊子般的從被窩裡傳出來。
而掛在牀對面婚紗照好像正在笑着看在牀上的他們,不過沒有關係,這裡也只有他們自己而已。
就是這一切即將平靜的時候,許懷川放在牀邊的手機鈴聲像催命一樣的又響了起來。
他兩三下就草草結束了自己,於是他從她的身上爬下來,懶懶的從被窩裡裡伸出手。
“喂----”他平靜的拿起電話,而他的眼睛卻在看着旁邊的蕭菀。
“許總,他們今天就把合同簽了,我們下午就可以動工。”蕭菀聽見從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中氣十足的聲音,他的嗓門可真大啊!蕭菀的心裡忍不住感嘆。
“你們先別動,等我過去看完了再動工。”他騰出另外一隻手抱住旁邊的蕭菀,蕭菀光裸的身體貼着他滾燙的胸膛。
“好好好,那我先把幽山後面那塊地挖開,等許總過來的時候也更好看一點。”那粗獷的漢子的聲音傳進蕭菀的耳中。
要挖幽山?他要把幽山挖掉?可那裡不是一個公園嗎?怎麼能隨便動工呢?可是……。蕭菀的心裡猛地往下一沉。
“讓小趙跟你去。恩恩…好那先這樣。”他掛掉電話,把手機隨便扔到地上,轉身就抱住她,看樣子他還想跟她要再來一次。
可是蕭菀卻推開他。
“懷川,你要把幽山挖開嗎?”蕭菀擔憂的看着他。她害怕真的會從她的口中說出那個她不願意相信的事實。
“對啊!我準備把那裡做成一個別墅區,到時候我們回國就可以住在那裡。”他靠在牀上高興的看着她,還伸出手輕輕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蕭菀的心裡猛地一紮,如果懷川真的把那裡完全挖開了,那自己在夢中看見的古墓從此不就消失了嗎?她,懷川和那對躺在那裡的古人的關係就永遠都解不開了,再說了,蕭菀記得那個睡在冰牀上的男人一直都拉着自己的手喊他愛的那個女子的名字,記得他說他等了自己整整一千年,他還說不管如何都會永遠守護那個女子的。可是現在如果幽山真的被挖開了,那那個男人這個卑微的願望就不能實現了。幽山原本就有一個葬着天下第一美人的傳說,要是安靜沉睡在裡面的那對男女,真的被世人們用這種挖土的方式發現了的話,就印證了幽山有天下第一美人的傳說,可是同樣的也破壞了他們的安寧,或許那些好奇心很重的學者看見裡面不是睡着一個美人而是一個千年不腐的合葬墓,說不定就會把他們那對苦命的鴛鴦帶回實驗室去研究,然後再擺在博物館裡供千秋萬代被世人欣賞。可是這應該不是他們本來的心願吧!他們應該是希望自己永遠都不會被世人打擾的吧!不,他們那對鴛鴦相互已經永遠都不能再見面了,這樣的結果已經夠讓人同情的了,現在既然她有阻止的能力,那自己就絕對不能讓懷川把幽山挖開。
“懷川,幽山不是說有古墓嗎?怎麼能隨便動工呢?”蕭菀說道
“嗨,菀菀還信那個?一個傳說而已,又怎麼能當真呢。”很顯然許懷川根本就不信蕭菀說的話,也難怪了,他本來就是一個商人,相較於常人自然就不信這些神啊!鬼啊的東西了,他是利益至上,自然是哪裡有利益他就要把這個地方簽下來的。
“是真的,懷川,就當我求求你,不要把幽山挖開好不好?”蕭菀從他的胸前擡起頭看着他的下巴。
“菀菀,你放心好了,那裡我早就讓人用儀器詳細的勘測過了,裡面根本就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是你想多了。”他溫柔的摸了摸她的滿頭的長髮。
蕭菀見許懷川都這樣說了,她還能再說什麼反駁他的理由嗎?不能了,可是她就是不能讓他的這個想法變成現實,可是看他的態度這麼明確和肯定,她就感覺自己有點無力改變現狀,但是幽山又是絕對不能挖開的,於是她心一橫“懷川,如果你一定要挖開的話,我們就離婚吧!”她狠心的用自己的婚姻來要挾那麼驕傲的他。
許懷川一愣,他笑着摟住她“菀菀,你說什麼呢?”
蕭菀推開他的手,她用肯定的眼神看着他,蕭菀用自己的眼神告訴他,自己並沒有在跟他開玩笑。
看到蕭菀的態度,許懷川的心裡也瞭然了,他冷冷的鬆開手“菀菀,我可以不挖,可是合同上的2個億的違約金誰給我賠?”他平靜的看着她。
2個億?沒想到他竟然投入了那麼多,可是就算是這樣,蕭菀絕對不能讓他如願。
“我賠”她一口吃定
“菀菀,你別鬧了好不好?”他又抱住她,像是哄孩子一樣不死心的勸說道。
“懷川,我沒有跟你耍小孩子脾性,那裡真的不能挖,我見到的古墓就是在那裡,你知道嗎?那裡面竟然有一個早就死去的你和我,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爲什麼嗎?”蕭菀把自己知道的對他和盤托出,只因爲他是自己的丈夫,她不想對他有隱瞞。
許懷川嘆了一口氣,他抓緊自己的頭髮“我知道因爲你出了車禍心裡又十分的害怕,你害怕自己會死,會離開我,自然就夢見了陵墓這種死人的東西,而我恰恰是你最親近的人,所以在夢裡看見我也就不稀奇了,你從車禍到現在一直在家裡,我天天看着你,你沒有去過任何地方,我發誓,菀菀,你看到的那都是假的,假的,懂嗎?”許懷川把理由條條道道的擺在蕭菀的面前,讓她無力反駁。
不,那絕對不是假的,蕭菀不信許懷川的話,她閉上眼睛,她用心的感受曾經在自己心裡的難過,那種絕望的心情,那種一個人守着燭火等天明的孤獨,這一切的情感在她的心都是能感覺得到。她真的去過那個古代的陵墓裡,她真的見到了傳說中的天下第一美人,不僅如此她還知道那裡並不是一個人的陵墓,而是一家三口的,她根本就沒有天天在家裡,可是爲什麼懷川就是不相信她呢?
蕭菀決定不再跟他說什麼,因爲她知道自己出了車禍,腦袋受過傷,現在又纔剛剛清醒,自然說什麼別人都不會信,說不定有人還會把自己當成精神不正常的人,於是她從牀上爬起來,站在牀邊匆匆忙忙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許懷川一把拉住蕭菀的手“那你給我一個讓我信服的證據,一個你說的一切都是事實的證據”許懷川可以讓步甚至對她說出這番話來,足以見得許懷川是真的很愛她,要不然他也不會一次又一次的給她申辯的機會,正因爲他在乎這個人才不願意讓她對自己有任何的誤會,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他就算是傾家蕩產也絕不會跟她離婚的。
蕭菀在腦子裡回憶着她來到那個地方的路,記得先是經過了小河,再是人跡罕至的小路,後來…。懸崖?她模模糊糊似乎還能記得點什麼,可是她一點都不確定自己如果再去,還能再找到那裡,可是現在懷川已經對她讓了一大步,既然她要讓他放棄這個想法,從而相信自己,那自己就必須把證據擺給他看,讓他知道自己並不是在癡人說夢,儘管她不確定她可以,可是她也必須要這樣嘗試“懷川你有時間嗎?下午我們去吧!”蕭菀急切的想要去看看,她害怕自己一覺醒來就忘了。
“好!”他幾乎是沒有猶豫,一口就應承了下來。
這時只見他從地上撿起手機,又撥通了電話“喂,小趙啊!下午我要親自去幽山那邊看,你叫劉總先不要動工,一泥一樹都不準動。”
“恩…好好。那就先這樣。”他掛掉電話,一臉憂心忡忡的盯着那副結婚證發呆。
“不高興啊?那。你想吃什麼?我做土司給你吃吧!恩。全脂奶好了。”蕭菀知道他已經答應了自己的要求,於是她只得哄哄看起來不是很高興地他,在他面前賣個乖,也討討他喜歡。
他靠在牀上搖搖頭
“那你想吃點什麼?”蕭菀笑着拉起他的手。
“你!”他藉助她的手腕就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中午時分,太陽已經照的老高了,他們倆才從牀上懶懶的爬起來,一番洗漱和整理後他們纔出門的,許懷川摟着她柔軟的腰枝把車庫裡的白色邁巴赫開了出來。
“你開還是我開啊!”他隨口一問,其實他自己就已經坐在了駕駛座上,蕭菀才懶得跟他爭呢!
車子拉風的從車庫裡哧溜一下就跑出了屋子。
“懷川你認識路嗎?你開這麼快!”蕭菀的頭趴在他的肩頭。
誰知他勾脣笑了一下“幽山我還是認得的,再說了你不是在這嗎?”他扶了一下架在鼻子上的墨鏡。
而此時蕭菀在腦子裡苦思冥想她的路,她現在把許懷川哄出來了,要是等會自己又沒找到路那就慘了,他還是一樣要把幽山挖開的,他一樣不會縱容自己使小性子的,因爲自己拿不出任何證據來,她的心裡不禁就開始祈禱:美人啊美人,我們見過面的,我是蕭菀啊!這次特意過來來保護你的,你等會一定要給我顯靈啊!你一定要讓我找到你的陵墓啊!要不然我就交不了差了,我就沒辦法保護你了,我知道你心裡的苦,你也體諒一下我好不好?我現在帶了我的丈夫過來了,你也來見見吧!她的心裡暗暗的許願。
“往哪裡進去?”他腳踩剎車,車子在進幽山的路口那裡停了下來。
蕭菀努力回想“那裡”她指了指右邊的那條路。
接着許懷川按着她的所指向裡面越開越進,他們都不知道此時他們走到了哪裡,這裡連路都沒有,看起來真的是人跡罕至,幾乎就從來沒有人來過這裡,而這個這周圍的景象蕭菀卻感覺越來越熟悉,她的預感他們就快要到了,就算沒有到,也是**不離十了,大概就在這附近,小河經過了,人跡罕至的坎坷石子路也走了,然後就是……
嗤……。車輪和地面猛地一個摩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還好許懷川反應夠快,他發現前面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了,於是猛地踩下了腳下的剎車,一直在路上晃晃悠悠的車子才停了下來,他擦了一把頭上的汗。
許懷川打開車門,小心翼翼的繞到車子的前面。
天啊!前面竟然是一處深不見底的斷崖,差一點兒,車輪差一點滾下去了,許懷川舒了一口氣,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真是要把人嚇死了。
“怎麼了?”蕭菀也跟着下車。
許懷川沒有說話,他揹着手站在斷崖前。
蕭菀不知所以的大步走上前,許懷川連忙拉住她的手“斷崖!”
要不是許懷川拉着他,蕭菀差一點就一腳踩下去了。
她倒吸一口氣,不過……。好像就是在這裡了
“懷川我記得,就是在這斷崖下面。”蕭菀回憶起當時自己的身體確實是慢慢往下才看見了那個洞口的。
“你瘋了,難道你爲了要找一個墳墓,還要跳崖?”許懷川不敢相信的問道
“懷川我沒有瘋,真的真的。”蕭菀努力證明自己。
許懷川猛地甩開她的手,他重新坐回車子裡,悶悶的點着了一支菸。
蕭菀跟着他趴在窗口“其實我也覺得匪夷所思,可是這裡確實……”
“那你說這裡是哪?繞來繞去,我都不記得路了”許懷川從嘴裡吐出一圈白色的煙霧。
蕭菀環顧四周,才發現天好像慢慢的變黑了,而且,她也不記得回去的路了。
她伸手撥弄着車子上的導航,這時她卻發現導航好像被什麼東西干擾了,完全就沒有圖像顯示,她搗鼓了半天,還是沒弄出個什麼來。
這時許懷川一把拍開她的手“再想別的辦法,也不知道這裡離公園近不近?你先上來”。許懷川的語氣聽起來有點窩火,可是他卻依舊貼心的幫她打開車門。
直到這時蕭菀纔開始着急了,她不僅讓他們迷路了還什麼都沒有找到,是她太任性了,要是他們真的在這裡永遠都出不去了怎麼辦?
“沒事沒事,我們有車子頂多在這裡多繞上幾圈就出去了。”許懷川趁着開車的空隙不時還伸手拍拍她的手,算是安慰擔驚受怕的她。
許懷川看了看黑暗的四周,他記得自己明明是開了遠光燈的,可是車子的光好像被哪裡反射和吸收了,遠光燈變成了近光燈,而且周圍還不時有散射的現象,這個林子真的感覺很邪門,儘管他不害怕,可是許懷川的心裡總有一絲說不出來的感覺。
蕭菀只顧着死死的抱住他,有懷川在這裡感覺真好,都是她任性才讓他們迷路了,但懷川他不但沒有怪自己反而還不斷的安慰自己,不過這反而讓蕭菀的心裡對他有一絲愧疚感。
直到這時蕭菀纔開始着急了,她不僅讓他們迷路了還什麼都沒有找到,是她太任性了,要是他們真的在這裡永遠都出不去了怎麼辦?
“沒事沒事,我們有車子頂多在這裡多繞上幾圈就出去了。”許懷川趁着開車的空隙不時還伸手拍拍她的手,算是安慰擔驚受怕的她。
“懷川我記得,就是在這斷崖下面。”蕭菀回憶起當時自己的身體確實是慢慢往下才看見了那個洞口的。
“你瘋了,難道你爲了要找一個墳墓,還要跳崖?”許懷川不敢相信的問道
“懷川我沒有瘋,真的真的。”蕭菀努力證明自己。
許懷川猛地甩開她的手,他重新坐回車子裡,悶悶的點着了一支菸。
蕭菀跟着他趴在窗口“其實我也覺得匪夷所思,可是這裡確實……”
“那你說這裡是哪?繞來繞去,我都不記得路了”許懷川從嘴裡吐出一圈白色的煙霧。
蕭菀環顧四周,才發現天好像慢慢的變黑了,而且,她也不記得回去的路了。
她伸手撥弄着車子上的導航,這時她卻發現導航好像被什麼東西干擾了,完全就沒有圖像顯示,她搗鼓了半天,還是沒弄出個什麼來。
這時許懷川一把拍開她的手“再想別的辦法,也不知道這裡離公園近不近?你先上來”。許懷川的語氣聽起來有點窩火,可是他卻依舊貼心的幫她打開車門。
直到這時蕭菀纔開始着急了,她不僅讓他們迷路了還什麼都沒有找到,是她太任性了,要是他們真的在這裡永遠都出不去了怎麼辦?
“沒事沒事,我們有車子頂多在這裡多繞上幾圈就出去了。”許懷川趁着開車的空隙不時還伸手拍拍她的手,算是安慰擔驚受怕的她。
許懷川看了看黑暗的四周,他記得自己明明是開了遠光燈的,可是車子的光好像被哪裡反射和吸收了,遠光燈變成了近光燈,而且周圍還不時有散射的現象,這個林子真的感覺很邪門,儘管他不害怕,可是許懷川的心裡總有一絲說不出來的感覺。
蕭菀只顧着死死的抱住他,有懷川在這裡感覺真好,都是她任性才讓他們迷路了,但懷川他不但沒有怪自己反而還不斷的安慰自己,不過這反而讓蕭菀的心裡對他產生了一絲愧疚感。
“懷川我記得,就是在這斷崖下面。”蕭菀回憶起當時自己的身體確實是慢慢往下才看見了那個洞口的。
“你瘋了,難道你爲了要找一個墳墓,還要跳崖?”許懷川不敢相信的問道
“懷川我沒有瘋,真的真的。”蕭菀努力證明自己。
許懷川猛地甩開她的手,他重新坐回車子裡,悶悶的點着了一支菸。
蕭菀跟着他趴在窗口“其實我也覺得匪夷所思,可是這裡確實……”
“那你說這裡是哪?繞來繞去,我都不記得路了”許懷川從嘴裡吐出一圈白色的煙霧。
蕭菀環顧四周,才發現天好像慢慢的變黑了,而且,她也不記得回去的路了。
她伸手撥弄着車子上的導航,這時她卻發現導航好像被什麼東西干擾了,完全就沒有圖像顯示,她搗鼓了半天,還是沒弄出個什麼來。
這時許懷川一把拍開她的手“再想別的辦法,也不知道這裡離公園近不近?你先上來”。許懷川的語氣聽起來有點窩火,可是他卻依舊貼心的幫她打開車門。
直到這時蕭菀纔開始着急了,她不僅讓他們迷路了還什麼都沒有找到,是她太任性了,要是他們真的在這裡永遠都出不去了怎麼辦?
“沒事沒事,我們有車子頂多在這裡多繞上幾圈就出去了。”許懷川趁着開車的空隙不時還伸手拍拍她的手,算是安慰擔驚受怕的她。
許懷川看了看黑暗的四周,他記得自己明明是開了遠光燈的,可是車子的光好像被哪裡反射和吸收了,遠光燈變成了近光燈,而且周圍還不時有散射的現象,這個林子真的感覺很邪門,儘管他不害怕,可是許懷川的心裡總有一絲說不出來的感覺。
蕭菀只顧着死死的抱住他,有懷川在這裡感覺真好,都是她任性才讓他們迷路了,但懷川他不但沒有怪自己反而還不斷的安慰自己,不過這反而讓蕭菀的心裡對他產生了有一絲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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