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說的可是真?那個天啓的瑞王果真悄悄的來了我衛國?”衛王坐在高堂上興奮的說道
“稟皇上,確有其事。”,聞此言,衛王揮了揮手,那個暗探便悄悄的走到了那塊金色的帷幕後面,消失得沒了蹤影。
衛王獨自坐在高椅上,陷入了沉思,只見他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杯酒輕抿一口,突然他就想起那天的情景來,也是這樣一杯酒。想到這,他的腦中油然而生出一個計謀。在他的觀念裡,值得還是不值得從來都沒有一個清楚的界限,他只注重事情最後的結果,至於別的,那都不重要。
太陽從來都不吝嗇把光亮和溫暖揮灑在冬季的衛國,按月份來說,這時本該是正值嚴寒的時候,但這時的衛國卻溫和的像馬上要春暖花開的季節。這就是南北兩國的差異,不僅是天氣和文化,就連人也是,這是衛國給婉蜜這樣溫暖的感受,在這種天氣下,整個人好像也變得更加清爽,更加舒適。她站在宸王府門前,目送那個騎着快馬奔向遠方的背影,而顧亦宸也不時的回頭,看着獨自站在府門前的那抹嬌小的綠色身影,他心中擔心她的身體安危,連忙朝她揮了揮手示意她趕緊回去。婉蜜一直目送着他的離開,直到在街道的拐角,他連影子也終於消失不見。
剛剛纔送走了要去遠方的顧亦宸,婉蜜轉身走進府中,她由着丫頭把她攙扶進房裡,她揉了揉發澀的雙眼,疲倦的脫下了外衣,又躺回牀上,準備睡個回籠覺以補昨天的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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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太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射進陰暗的房間裡,只見洛澤激動的向背側屏風裡的黑色陰影說道
“我已經聽你的了,你又爲什麼要把兵符的事情透露出去。”
屏風裡只聽得一聲不屑的輕哼,那裡面的人根本就沒把洛澤的話放在眼裡。
“別忘了你現在可是齊國的王”裡面的人悠悠的說出這看似不搭邊的話。
洛澤憤憤的攥緊拳頭,裡面的人這樣做的話,依着對陸堔的一定了解,洛澤敢肯定,這件事情陸堔一定會往她身上想,而這樣的話……他不由的就擔心起來了……。
不知不覺太陽的熱度就轉盛而衰。
皇上駕到…
宸王府裡小太監喧鬧的聲音就響徹這個空蕩的府邸。
衛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跨進府門,他的注意力理所當然看向周圍迎接的人身上,不過,他從這些人裡並沒有看見宸王妃,他有些不滿的皺眉,轉而他心中又稍稍一轉念,也對,他自己是突然來的,沒有出來迎接也是肯定的。
“你們都留下,朕有話要單獨找宸王妃說。”他摒退了周圍其他的人,問了周圍的奴婢徑直往她的房裡走去。
夕陽斜斜的照在這座雅緻屋子的房門前。
顧亦宸剛好今天出門了,也不知她在做什麼?他嘴角一勾,輕輕推開門。
這暖色的房裡充滿了女性罄香的味道,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味道就鑽進他的鼻子裡。他慢慢走近那張被牀幔蓋住的梨花帳,只聽得從裡面傳來淺淺的呼吸聲,這讓他有點心癢難耐,他伸手撩開那層簾帳。
婉蜜的一隻手隨意的搭在枕邊,她半側躺在牀上,他的視線掃過她那被髮絲遮擋住的臉頰,隨後的目光透過她微微有點凌亂的衣襟裡看見那隨呼吸起伏的雪白半朣體,他只覺得小腹一緊,此時他也顧不上君臣之差了,喜歡的就一定要得到手,況且因爲他的到來,府裡的人都出去迎接了吧!這個時候應該也不會有別的人來打擾,如果日後她說了,那時也是生米煮成熟飯了,自己頂多立爲妃就是了。打定了主意後,只見他就彎下腰慢慢的靠近她,從她嘴裡吐出源源不斷的香氣,噴灑在他的臉上,他似乎還有點面紅心跳。
婉蜜一向是淺眠,她像是感覺到了有人的靠近,倏的一下睜開眼,她只看見面前竟然有一個男人,他甚至半個人都探進了她的牀幔,她嚇得不由驚叫一聲。
“噓!現下王爺不在府裡,宸王妃也就不要想他了。”
“請皇上容妾室更好衣再出去回話。”她的這句話說的既得體又刻意的拉開了他們君臣身份,此刻婉蜜心裡只想他能趕緊出去。她擡眼不經意的看了眼窗外的黑夜
她的這些小動作都被他看在眼裡。
“朕和王爺是兄弟,想必他也不會在乎的。”他眼尖的看見她被碎髮遮住的脖子底下隱約還留有齒痕。
於是他面帶笑意的伸手撩開她脖頸間的頭髮,婉蜜嚇得使勁往裡面縮,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婉蜜心裡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