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說,這種情景,這種氣氛,這種話語,無論哪個方面來說,氣血上涌的也應該是男人吧?不料,關蘇迪聽了之後,整個臉都憋的通紅通紅,不止耳根子,連脖子也沒差到哪去。可見寧王把她娶回來至今,給她逼成個什麼樣子?
寧王的鼻孔裡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終於還是帶着笑意說道:“怎麼?蘇迪不願?”
“不是……我我我……”關蘇迪只覺得說是或者不是都不行。
寧王懶得管關蘇迪的彆扭,站起身來,扯着關蘇迪的胳膊就拽上了牀,關蘇迪像個木偶一般,手腳都不知道放在哪裡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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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把關蘇迪牀頭的紗簾扯了下來,頃刻間牀榻整個陷入一個朦朧的情境,寧王親自伸手一件一件剝掉了關蘇迪的衣服,關蘇迪既緊張又害羞,卻也是由着寧王的動作,並且還暗暗的十分配合,至少寧王脫的十分的順利。
即便寧王的速度已經故意放慢,但是他扒衣服的技能貌似天生,關蘇迪終是很快被脫了個精光,不過此時,寧王連個脖子還沒有露出來。
寧王就這麼直接的看着面前的關蘇迪,可以看出他奮力忍住的牴觸,可惜,關蘇迪根本就不敢擡頭。寧王的手慢慢伸出,直接落在了關蘇迪的腰間,用手肘毫不客氣的把頂開關蘇迪的蜷着的雙腿,嚇的關蘇迪一聲輕叫!寧王只覺得無趣的很,他衣服還沒脫,能幹什麼不成?
“王…王爺,那個,那個…燈還沒有熄!”關蘇迪羞紅了臉低聲說道。
寧王呵呵的笑了起來扔出一句:“哦,我以爲蘇迪是想點着燈做呢!”隨後寧王一下子跳下了牀,親自把燈給熄了。
頓時陷入一片漆黑。關蘇迪的羞澀因着漆黑的到來,異常的舒服。
寧王重新走到牀邊,嘴角露出一抹奸笑但卻帶着幾分情趣的說道:“蘇迪,我覺得,今晚異常的興奮,不如我們來些刺激的吧!”
關蘇迪沒有聽明白寧王話中的意思,看着黑夜中的那個輪廓疑惑的問道:“王爺的意思是…?”
“本王的意思是,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做了,本王希望所有人都知道!”
哎。某人的老招數又來了。
“王爺,蘇迪不是很明白。”
寧王把嘴巴湊近關蘇迪的耳朵低聲的說道:“夏夜悶熱,本王威猛。怕是透不過來氣的,把門窗都打開,可以緩解一下。可好?”
關蘇迪只覺得就差點沒高興的蹦起來了,她敢說不好?
寧王見關蘇迪同意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蘇迪等本王片刻!”
隨後寧王先是走到了窗口把窗子全部打開,而後又走到了門口。將大門敞開,再然後…
‘他’就不是‘他’了……
寧遠早就換好了和寧王一模一樣的裝束,被寧王一把推了進來,並且擦肩的一剎那,寧王以極低的聲音命令道:“你給我賣力點!”
有那麼一瞬間,寧遠只覺得
別人興許覺得這事是個美差,無奈寧遠真的不是。
當年寧遠還是個純情小處-男時就被寧王逼迫。被水若冰折磨的體無完膚,死去活來,心裡全是陰影。當下重操舊業,陣陣往事浮現,所以他臉色並不好看。三兩下扯掉自己的衣服,一下跳上牀去。關蘇迪早就羞的把臉埋到一旁,漆黑中,寧遠摸索着半天才找到了關蘇迪的身體,無奈關蘇迪許是太過激動,從寧遠伸出手去開始,她的嗓子就沒有停歇過……
陣陣的**蝕骨的聲音時隔多年,又一次的出現在了寧王府的深夜上空,寧王自從琳琅失蹤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睡覺睡的有些開心。
然而,第一次經歷這般情景的陳莫白,不是那麼太鎮定。
陳莫白捂住自己的耳朵,卻終究無法平靜的入睡,一把將被子扔到地上,低聲的咒罵道:“什麼癡情一片,坐立難安!自古富家子弟,尤其是這王孫貴族哪一個不是女人一大堆,我就是錯信你對如思一片真情!如今如思生死未卜,你竟然就如此放蕩,你對得起如思,對得起兜兜嗎?若不是我現在進去不得,我非得把你立刻揪出來!狼心狗肺的負心漢!”
第二天一清早,陳莫白就怒氣衝衝的起了牀,直奔寧王的房間,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寧王今日上朝去了,畢竟他這陣子惹的衆多人不滿,不管他心裡是什麼心思,他面子上終究不能太過放肆。
陳莫白見得氣無處發,心裡還是堵的厲害,找來了阿碧問道:“王爺上朝要幾時才能回來?”
“陳公子,這個可說不定,尤其是我家王爺,沒有個準點,平日小姐在家倒是準時,如今,哎……”想到了還沒有找到的琳琅,阿碧的臉色十分的哀傷。
陳莫白被阿碧這樣一影響,心裡更是不舒服又繼續問道:“寧遠呢?可勞他派人送我去安王府?”
阿碧抹了抹眼淚說道:“陳公子,寧遠他似乎病了,還沒有起來牀。公子,奴婢替你準備輛馬車吧!”
“那勞煩阿碧姑娘了。”
陳莫白不想在寧王府待下去,也就決定去陪陪可憐的兜兜了。
寧王今日來上朝,氣氛顯得尤爲詭異,寧王的身邊,除了十一,其餘人都離的有不小的距離,很明顯誰也不想這個時候被皇上誤以爲和寧王交好,否則他們連怎麼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向天啓沒有閒工夫理會下頭的情景,因爲剛剛傳來了不好的消息,南疆作亂,已經在邊境開戰了。衆人此刻都在商議着這件突如其來的棘手之事。
南疆據說是傾巢出動,邊境人馬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眼下必須派兵去支援,否則後果也十分嚴重。
一衆大臣都認爲應該即刻派人出兵支援,只有寧王和關燁等一些寧王自己的派系人沒有開口。
向天瑞的聲音尤爲突出:“皇上。南疆多年來一直本分,不料這次卻派出二十萬大軍攻打邊境,此舉看出他們乃是誓要拼個魚死網破。”
向天啓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朕也知曉,瑞王的意思該如何是好?”
向天瑞繼續說道:“皇上應立即派得力人選增援解邊境之困!”
連衆臣之首的路慶遠也開口說道:“皇上,此事確實不宜再拖了。”
衆人也都點頭應是,向天啓思慮片刻終於開口說道:“安王向天宇,封一品安南大將軍,於左新封中衛將軍,周處之封護軍都尉,其餘將領由你三人自由分配
衆人聽了卻只覺得冷汗直流,安王爺多年以來掌的都是皇城禁衛軍。這一次卻將安王爺派去南疆,而且於左新和周處之全部是安王爺的人,南疆派出二十萬人,雖然在邊境已有十萬人在與之周旋,但已經處在弱勢。如今只給安王爺十萬兵馬,不得不讓衆人猜測,此舉,似乎是皇上有意爲之,有意將安王爺調離京師。這樣一來,饒是寧王一人。假若真的撕破臉皮,勝算卻大大降低。
十一渾身微微發顫,雙拳緊握。額角低落的汗,衆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然而十一終於還是跪下語氣悲傷的說道:“爲國盡忠守邊境百姓是臣的光榮,但眼下臣正在找尋…找尋一個重要人物的案子,這……”十一意在提醒向天啓關於琳琅的事情。
殿中一片安靜。找琳琅的事情早就鬧得滿城風雨,加上之前太后的旨意等。衆人也都知道,找尋的那人與寧王府有着密切的關係,所有人無不豎着耳朵,等待着向天啓的意思。
片刻後,向天啓終於開口說道:“既然是案子,就轉交刑部吧!你且專心南疆戰亂便可。”
同一時間,寧王擡起頭,怒視着向天啓的雙目,滿朝文武敢這般做的人,怕是也只有寧王一個了。寧王的目光極爲陰冷,他身邊的人似乎都能感覺到寧王所散發出來的敵意還有憤怒。
交給刑部?刑部辦事的現在是向天瑞,也就是說這件事情交給向天瑞?如果是目光能殺人,向天啓現在至少死了幾百次了。
十一拽了拽寧王的衣角,即使動作不大,身旁之人也都清楚的看到,全都立即低下頭裝作不知,畢竟他們之間再怎麼鬧,他們外人不敢多說半句。你不姓向?那就仔細點自己的小命纔是對的,人家哥幾個樂意斗的你死我活,和外人可沒什麼事。
十一叩首十分大聲的說道:“臣,領命!定不負聖恩,早日凱旋而歸。”
向天瑞也向前邁出一步恭敬的說道:“臣自當早日破案,爲皇上分憂。”
終於,事情都交代的差不多之後,退朝了,這對於其他官員來說如同大赦,他們可不想親眼所見這兄弟間的戰爭,對他們沒有什麼好處。
寧王和十一結伴同回,誰也沒有多話,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寧王才望着十一說道:“十一,你出門在外,要小心一點。”一句言簡意賅的告誡,卻是寧王想說的全部內容了,多說其他,貌似也沒有什麼用處。
十一點了點頭道:“估計最快也要後天能出發,這兩天我把我的一些私下的兵馬交由給你,都是我自己的心腹,大可會聽你的差遣,加上你天木堂的人,你繼續尋找,眼下,暗地裡比明目張膽有利的多。”
寧王淡淡說道:“好,你自己保重便是,六哥不能一直護你。”
十一燦爛的笑了笑:“你放心吧!六哥,琳琅不可能有生命危險,只不過眼下還找不到罷了,你大可心中有底。我不在,你替我照顧晚香墨玉,還有那兩個小不點。”
“不用你吩咐,我不會做嗎?”
十一無奈的笑了笑:“是,我多嘴了,六哥,我不在,你萬事和陳莫白有個商量,他是真真事事爲琳琅着想的,是個君子,你莫不可再衝動魯莽了。”
寧王敲着十一的頭說道:“別胳膊肘往外拐,你回去收拾吧!”
“好,那我先走了。”
兩個人就這樣簡單而平淡的告着別,兩條細長的身影,卻總讓人覺得有一種別樣的傷感。
一轉身,一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