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蔣欽的威脅徹底解除,酒吧再次恢復了以往的熱鬧,前幾日酒吧的工作人員和保安們人心惶惶,生怕丟掉賴以生存的飯碗。現在,個個都鬆了口氣,臉上都泛起輕鬆的笑容。
特別是手下的那一羣小保安,高興之餘,對陸山民也是更加的信任,三三兩兩的聊天中,也更加堅定了跟着陸山民的決心。
曾經和左丘談管理的時候,左丘說過,‘領導的權威並不是絕對來源於你所處的位置,而是源於你能給手下的員工帶來多大的信任感和依賴感’。
走進酒吧,陸山民明顯感覺得到那羣小保安看自己的眼神比以往亮了很多。
還沒走進辦公室,周同就迎了上來。
“山民哥,有個叫胡明的,自稱是胡惟庸的兒子,現在正在你辦公室裡”。
陸山民微微笑了一下,昨天胡惟庸給自己打電話,說是要把兒子安排到自己手下當保安,開始的時候想不通胡惟庸這是唱的哪一齣戲。後來纔想明白,估計是蒙傲告訴了他自己已經找到背後那個人的事情之後,對自己產生了比較好的看法。對付完王大虎之後,胡惟庸對自己的態度好了很多,這次對付完蔣欽,看來胡惟庸是徹底信任了自己,有了和自己交好的想法。
想想剛接觸胡惟庸的時候,那個時候,胡惟庸還只是把自己當成一顆純粹的棋子,根本就沒有當人看。短短几個月時間,他這樣自視清高的讀書人竟然開始把自己當成了朋友看,還真是始料未及。
走進辦公室,這是陸山民第一次見胡明,二十歲左右,頭髮染成了金黃色,脖子上戴着看不出材質的項鍊,兩隻耳朵打着耳釘,手腕處有着陸山民看不懂的紋身,花花綠綠的t恤,到處是洞的牛子褲,嘴裡叼着煙。此刻正坐在這間酒吧只有陸山民能坐的位置上,一臉不屑的盯着陸山民。
陸山民覺得很是好笑,胡惟庸這樣一個舉手投足都帶着儒雅風範的讀書人,他的兒子怎麼會是這樣一幅格格不入的樣子。
陸山民面無表情的走向胡明,在辦公桌前停了下來。
“你做錯位置了”。
胡明不屑的切了一聲,“你就是陸山民”?
陸山民沒有回答他的話,面色變得有些冰冷,再次說道:“你做錯位置了”。
“艹”胡明勃然大怒,“你他孃的不過是給我爸看門的一條狗,也敢在老子面前亂吠”。
陸山民冷笑了一下,“至少我還能給你爸看門,你呢,你除了惹是生非給他添麻煩還能爲他做什麼,你連一條狗都不如”。
胡明氣得臉色通紅,一時間竟氣得說不出話來,此刻的場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當胡惟庸讓他到酒吧乾的時候,他興奮得不得了,以前老爸一心想讓他讀書,連自己家的開的酒吧都從不讓他進。
現在讓他到酒吧跟着陸山民混,雖然表面上是跟着陸山民,可他是誰,是老闆的兒子,是大少爺,陸山民還真敢管他不成,還不得唯唯諾諾的供他驅使。
這意味這什麼,酒吧裡的妞任由他泡,酒吧裡的保安任由他驅使,儼然一副大哥大的形象,有了這幫力量,學校裡那些跟他搶妞兒搶風頭的混蛋,還不被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哪想到一個給他們家打工的小保安頭子,一來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
“陸山民,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你信不信老子一句話,就能讓你和你那幫小保安丟了飯碗”。
陸山民緩緩的走到胡明旁邊,朝上擡了擡手,聲音冰冷,“起來”。
胡明氣憤得雙拳緊握,還別說陸山民只是他眼中的一條看門狗,哪怕就是在學校和人幹架,也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囂張。
胡明猛的一拍桌子,“陸山民,你別給臉不要臉”。
陸山民的眼神冰冷刺骨,這種眼神,哪怕是在學校的時候跟再狠的人打架,也沒見到過這麼冷的眼神,胡明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緊接着,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兩隻大手已經襲了過來,只感覺對方力大無比,自己根本無法反抗,接下來整個人別陸山民舉過了頭頂。
“砰”,“啊”,胡明被重重的砸到了地上,渾身骨頭像散架了般,疼痛難忍,整個人發出殺豬般的吼聲。
門外的周同聽到裡面的動靜,趕緊推門而入,一眼就看見滿地打滾的胡明。不禁向陸山民投去擔心的眼神,這人畢竟是胡惟庸的兒子,要是真得罪了,以後恐怕會有麻煩。
陸山民輕輕努了努嘴,示意周同出去。
周同看了看地上的胡明,低頭出去,關上了門。
胡明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雙眼通紅,大喊一聲,就衝過去找陸山民拼命。
陸山民擡腳就是一個正踢,胡明整個人騰空而起,砰的一聲重重的趴在地上。
陸山民淡淡的坐在位置上,“讀不好書的人很多,不過並沒有多大關係,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不過,你連一個小保安也做不好的話,那你還真是個廢物”。
這一次胡明掙扎了半天才從地上爬了起來,眼中沒了剛纔的桀驁不馴,雖然在學校打了不少架,但畢竟也還只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學生,學校裡的爭風吃醋打打鬧鬧都是義氣之爭,但面對陸山民,他感覺到了殺氣,這股子連熊瞎子都能震懾住的殺氣,讓他感到不寒而慄,這個時候他才認識到,眼前這個人,是多麼的恐怖,之前豐滿的理想,破碎得乾乾淨淨。
胡明的眼中盡是畏懼,轉身就往外走,打定主意絕不會在陸山民這裡當一個小保安。
門一打開,周同正站在門口。
陸山民大喝一聲,“攔住他”。
周同不明所以,不過陸山民的命令,他沒有絲毫猶豫,張開雙手就把門堵得死死的。
胡明轉身,嚇得渾身顫抖,“陸山民,我已經認輸,你還想幹什麼”?
陸山民只是撇了他一眼,淡淡的對周同說道:“以後就由你來帶他”。
周同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胡明,有些不知所措,畢竟胡明可是老闆的兒子,問道:“怎麼帶”?
陸山民眼神冰冷的看着胡明,冷哼一聲,“不聽話就打,打到他聽話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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