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師你好！”他們走近後，旁邊一妞忽然俏皮地招呼他們。
“你好……”溫言眼睛一亮。
這邊六個女孩，每一個都是漂亮兼性感的化身，顯然都和那長髮女孩一樣，屬於神色坊高級別的小姐。
不過儘管如此，得到雨水滋潤後的秦菲仍然要比她們都高一籌，雖然只是淡妝素裹，但絲毫沒有被衆姝的光芒掩下去。
尤其是自從和溫言有了親密關係後，她的胸圍竟然再次提升，達到了驚人的36e，不愧洛雲珠酸溜溜的“波霸美妞”稱呼。
長髮女孩雙頰微紅，起身道：“李大師，你們是來吃東西的麼？”
溫言回過神來，目光落到她俏臉上：“這確實是我們來這的目的，不過現在我更好奇的是，你到底跟人說我什麼壞話，怎麼大家看見我都像看見鬼似的？”
“壞話？她哪有說你壞話。”另一側，一個充滿混血風情的女孩莫名其妙地道，“她在說你的‘絕招’呢。”
衆女孩均抿着嘴淺笑起來，眉眼間充滿曖昧。
溫言總算明白過來，爲什麼之前那兩個女孩看他的眼神那麼“詭異”，不由道：“海董在牀上的情況怎麼樣？”
長髮女孩羞道：“這……還……還行吧。”
秦菲悄悄捏了他腰眼一把：“哪有問這種問題？”
溫言笑了笑，還沒說話，那混血女孩突然道：“你叫李小剛是吧？你真是溫大師的徒弟？”
溫言一本正經地點頭：“當然。”
混血女孩吃吃地笑道：“那你‘那方面’是不是跟溫大師一樣厲害？”
溫言輕拍秦菲香肩：“這個問題沒有回答的必要，因爲看見我旁邊這麼漂亮的妞，你就該明白答案是什麼。”
衆女孩不由看向秦菲，後者窘道：“你回答你的，扯上我幹嘛？”
混血女孩邊笑邊訝道：“她是你女朋友麼？”
溫言尚沒開口，秦菲搶道：“不，我是他的助理。”
“助理？”混血女孩奇道，“什麼助理？”
“工作助理。”秦菲認真地道。這話當然沒錯，溫言需要易容化裝時，都是由她負責。
“那是不是也是牀上的助理？”混血女孩問得極其豪放，順手還向溫言拋了個曖昧眼神，充滿挑逗。
“這……”秦菲羞得無以復加，哪回答得上來？
“好了！”溫言適時解圍，“我餓了，先去吃東西，回頭有空再聊。”
摟着秦菲到旁邊一桌上坐下後，溫言正要點菜，忽然看到食堂門處進來的人，不由一愕。
一個禿頂胖子正興奮中帶着期待地大步而入，東張西望地看到溫言的位置，立刻眼睛一亮，大步而來，赫然正是海董！
旁邊一桌的女孩紛紛向他打招呼，顯然這個大老闆在神色坊很受人歡迎。
海董一一和她們打過招呼，含笑走到溫言他們那桌：“李大師，總算找到你……咦？這位小姐我好像從沒見過，是新來的麼？”看着旁邊的秦菲，一雙賊眼立刻死鎖在她傲人的胸部，挪不開了。
溫言輕咳一聲：“這是我的助理，是我的人。”
後一句強調是怕海董打她主意，聽在秦菲耳裡卻是說不出的受用。
海董乃是歡場老手，適時把目光移開，惋惜地道：“可惜，要讓我早點遇上這位小姐就好了。嘿！李大師，你真是好福氣！”
溫言提醒道：“海董找我什麼事？”
海董頓時精神一振，湊前壓低了聲音：“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好久沒像剛纔一樣玩得爽了！嘿嘿，各種花樣都有點生疏，不過總算有重拾它們的一天。”
溫言問道：“玩了多久？”
海董嘿嘿一笑：“快一個小時。”
溫言錯愕道：“這麼久？”
海董翻翻白眼：“當然不是一直來‘肉搏’，玩點其它花樣湊起來嘛。這已經比我以前好太多了，我準備立刻回家去，好好‘收拾收拾’我那個黃臉婆！”
溫言皺眉道：“海董專門跑來找我，不是爲了說這些吧？”
海董想起正事，忙道：“當然不是，李大師，我想知道這個還能不能再提升？”
溫言上下打量他：“海董，你不是隻想五分鐘嗎？”
海董不好意思地道：“這嘛，你懂的，人總是要貪心點。”
溫言略一思索，道：“倒不是不可以，但我的能力就這麼高，想要更好，那就只有找另一個人了。”
海董愣道：“誰？”
溫言笑道：“當然是我師父溫言。”
海董一拍腦袋：“對對對，一下沒想起來。不過他現在不是不在嘛。”
溫言斂去笑容，壓低了聲音：“不瞞海董，他不是不在，而是被人陷害，現在被警察抓了，被關在看守所裡。”
海董大訝道：“被抓？爲什麼？”
溫言嘆了口氣：“一言難盡，我正設法救他，但這事很難搞定，海董最好不了解比較好。”
海董眼神轉動，沒再問。
溫言再道：“海董要沒事的話，我就不留你了，我還沒吃午飯呢。”
海董回過神來，忽然摸出他的錢包，拿薄寫票一氣呵成，隨即將填好的支票輕放在溫言面前。
溫言一震道：“五百萬？！海董，你這……”
旁邊一直在豎着耳朵聽八卦的女孩們之前聽得斷斷續續，沒怎麼聽清楚，但最後這兩句卻是聽得一清二楚，無不震驚地看着海董。
出手就是五百萬，就算是海董平時最喜歡的姐妹也沒享受過這待遇！
秦菲則是一臉羨慕。
她以前替別人做事，一次任務收十萬算是非常不錯的待遇了，但溫言這“生意”比她那顯然好多了。
海董含笑道：“這支票當然有它的用途，只要李大師答應我一個條件，它就是你的。”
溫言冷靜地道：“海董請說，力所能及，在所不辭！”
海董讚道：“爽快！不瞞你說，剛纔我一口氣來了兩發，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溫言自然明白“兩發”什麼意思，心中大約明白過來，點頭道：“海董你說。”
海董嘆了口氣：“第二次的時候明顯沒第一次‘戰鬥力’強，而且也沒那麼持久，李大師，這個是不是暫時的？”
溫言知道這肯定瞞不住他，也沒想過要瞞，點頭道：“對。精乃人之元，這方面的所有問題都沒那麼容易處理，需要費極大的功夫，想要一次性解決，至少我做不到。而且，坦白說，以海董的年齡，想要根本性的解決這問題，恐怕……”
海董沉聲道：“這我能理解，所以有個想法，希望你能做我這方面的私人保健師。這五百萬，就是你的年薪。”
溫言一呆：“年薪？這似乎多了點……”就算做頂級企業的高層，年薪恐怕也未必比這高多少吧？
海董哈哈笑道：“我向來是因材定價，假如這世上有很多人能做到你這手，那你肯定不值五百萬，但是我這麼多年，不只是我自己，就算是我的朋友，也從沒找到過真正有效的辦法。所以說你人才難得，物都以稀爲貴，更何況是人才呢？”
旁邊的女孩們無不豔羨地看着溫言。
她們拿青春和身體來做賭注，一年也休想掙到五百萬這麼多。有運氣好的姐妹，可能可以找到個特別喜歡她們的大款，從這行跳出來，但往往也是下場還不如就留在神色坊做小姐，能一年賺五百萬的少之又少，可是溫言卻輕鬆就能賺到。
溫言凝視海董片刻，忽然搖頭道：“抱歉，我不能接受。”
這話一出，旁邊女孩們比剛纔還要震驚。
這傢伙傻的嗎？
海董一呆：“你嫌錢少？”
溫言婉轉地道：“不，這錢絕對不少，只是我沒有師父的許可，不能接這種活兒。海董假如真有意，可以等我師父出來後再談。在那之前，只要海董你覺得身體狀況下降，就可以來找我，我一定會再替你處理。”
海董失望地道：“這樣就沒辦法了，好吧，這事先這樣，我先走了。”
等他離開後，秦菲才忍不住道：“你爲什麼不答應？”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先點菜吃東西，餓死我了。”
秦菲會意，不再追問。
半個小時後，兩人吃了飯離開，回到了頂樓洛雲珠給秦菲安排的房間內。
兩人在窗邊坐下，秦菲直接坐到溫言懷裡，問道：“現在能說了嗎？”
溫言一笑：“我就知道你不問清楚不甘心，好吧。你覺得五百萬挺多是不是？”
秦菲毫不猶豫地點頭：“換我一定答應。”
溫言微微一笑：“那隻能說你生意頭腦不行。五百萬一年，我做他的私人保健師，籤的肯定是正式合同，對我人身自由有相當大的限制。換句話說，那時我只能爲他服務，限制了這一年我只能賺這麼多。”
秦菲有點明白過來：“你是有其它的想法？”
溫言把趙富海提過的保健俱樂部說了出來。
“假如以那種形式來弄，我從一個人身上肯定賺不到一年五百萬那麼多，但是我的客戶可以是十個，甚至可以是一百個。”溫言最後道，“而且主、被動的僱傭關係調換了，主動權在我手上，我比較享受這樣的工作方式，獲得的收益也更大。”
秦菲恍然大悟，由衷地道：“溫言你真的很適合去做個商人，換我哪想得這麼遠？”
溫言笑了笑：“我還在孤兒院時，就是出了名的生意精，那時孤兒院裡幾乎所有人都買過我的東西。”
秦菲對他過去的經歷一知半解，好奇地道：“買你的東西？買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