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豔童說完這話後關上了手機,扭回頭看了一眼何欣萍,只見這個女人一邊用吹風機吹着頭髮,一邊看着鏡子裡的肖豔童是笑着說道,“看來你真是很愛樑躍啊”,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心裡明白,你爲什麼要和樑躍分手,不就是希望他能遠離這個案件”,
“你說的不錯,因爲這個案子,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出現什麼意外”,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何欣萍把吹風機關上,放在梳妝檯上,點上了一支菸,抽了一口說道,“你就是不想讓樑躍出意外,但是肖豔童,樑躍不會放棄的,他的兩位同事爲了這個案子是被害身忙,你說他能會善罷甘休嗎?”,
“那你還是要殺他?你說實話”,
“幹什麼啊”,何欣萍一看肖豔童急了眼,立刻是話鋒一轉,語氣平緩了下來。因爲她知道,現在無論如何是不能跟肖豔童吵翻的,她是自己的財神爺,要是這個女人有什麼三長兩短的,那是什麼都完了。所以她見肖豔童只能的是生氣了,也就只能是把話軟下來,
“我能那麼做嗎?我呀是想要樑躍的命,這個兔崽子還能活到今天”,何欣萍說着走到櫥櫃前,把一瓶紅酒打開,倒了兩杯酒,“喝一杯吧”,他把一杯紅就是遞到肖豔童的面前,“你要是相對樑躍打壞主意,那我下一次喝的就不是酒了,是毒藥,我可不是說着玩的!”
“唉!你這是何必呢,我答應你,不過肖豔童啊,你這麼對樑躍好,這小子能瞭解嗎?沒回頭他一生氣和那個華曉宇是真的好了,那你……”,
“那我就祝他們幸福,天長地久”。
蔡妍一早便早早起來牀,先是兒子送到學校之後,然後便立刻是返回到了北都是醫院的保衛科,在外面敲了敲門,“孔師傅在嗎?,我是蔡妍啊”,
“在,是蔡大姐啊”,說着,一個不到四十歲的中年男人把門打開,“蔡大姐您進屋,這天這麼冷,你身體不好,別凍着”,
跟蔡妍說話的這個人叫孔亮,是任天龍生前的老同事,跟蔡妍也認識,而且他的女兒和蔡妍的兒子也在同一所學校上學,所以,他們兩家人是特別的熟,在任天龍生前活着的時候,甚至開玩笑說想跟要給孩子訂個“娃娃親”,但是沒想到現在任天龍是擦手人寰,一命嗚呼,孔亮一想到這些事不有的是悍然淚下,“蔡大姐,沒想到,任大哥說走就走了,你可要節哀啊”,
“我就是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到現在也沒個結論”,蔡妍回手把門關上問道。
“我們也是人心惶惶啊”,孔亮說着給蔡妍遞過了一杯茶水,然後自己也坐了下來,“不瞞你說,現在都沒人趕來醫院看病,院長這兩天是天天跟我們開會,讓我們要嚴防兇手”,
“可是兇手到底是誰?我們家老任,還有我弟弟到底是怎麼死的”,蔡妍一邊哭着一邊說道,“我弟弟蔡亮聽說是喝了毒藥似的,到底是誰下的毒呢?”,
“唉!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孔亮是皺起了眉頭,不過他湊到蔡妍小聲的說道,“大姐,我就跟你說一句,老任他吧……”,
“你說,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反正人都已經不在了”,
“那行,我說,老任有點兒喜歡肖大夫……”,
“你說是肖豔童?”,
“對,反正我也是聽人說”,
“誰說的?”,“還能有誰啊,就是你那個弟弟被,他們倆個人是經常的吵架,話裡話外的說的都是這個女人”,
“你是說老任跟肖豔童好上了?”,
“不是,我看老任也就是個單相思,大姐,你別生氣啊,我不是瞧不起老任,他這人有點……”,
“我明白,他是有點不識好歹。我也經常聽我弟弟說起老任,我也知道他對我的感情也就那麼回事,說實在的,他死我還不太難過,關鍵是我弟弟,他怎麼就喝了毒藥了?”,
“是啊,我們也一直琢磨這事,但是沒有線索,現在的情況是你弟弟喝毒藥死了,而且鄭元也死了,都沒辦法往下查下去”,
“這個鄭元是誰啊?”,
“原來刑警隊的,後來聽他說是辦案不力,給撤職了,後來就分配到醫院的保衛科,但是他一來啊,這裡就沒再踏實過,特別是他的那個同事”,
“你說是叫樑躍的那個警察嗎?”
“沒錯,你認識他”,
“倒是見過一面,在火葬場,當時他也是正在參加追悼會”,
“對,就是這個警察,他好像是跟肖豔童關係不錯”,
“怎麼全是這個肖豔童啊?我覺得肯定這個女人肯定有問題,警察爲什麼不把她抓起來”,
“還抓什麼啊?她現在人在哪都不知道”,
“她跑了?”,
“沒有,聽人家說也是被綁架了,這個肖豔童啊,身世挺複雜的,聽說她的叔叔是開金店的,還像是什麼財產的事情,她的這個叔叔跟她的父母還有矛盾,我也是聽了個亂七八糟,反正肖豔童現在是不在醫院了”,
“肯定是她作案跑了,沒錯,你定是她!”
就在蔡妍這話剛說完的時候,突然聽見保衛科屋門外有人敲門,“有人沒有啊,我診室的門鎖怎麼讓人換了”,孔亮一聽這話是立刻精靈的打了一個冷顫,“怎麼是她來了?”
孔亮說着趕緊是站起身,走到屋門前把門打開,“肖,肖大夫,您這麼早就來了?”,
“我問你我的診室門鎖爲什麼給換了”,
“這個,這個是院長的主意,他說您被綁架了,所以……”,
“誰被綁架了,我要是綁架我還能回來嗎?院長來了嗎?”,
“不知道”,孔亮搖搖頭,肖豔童瞥了他一眼,“那我門口的車位,爲什麼現在也讓別人給佔了,我又不是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