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色暗下來,朦朧中身下玉人越顯美麗迷人,叢葉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只是,發自嶽曉口鼻中的聲音,已經完全分不清是哭泣還是喜悅。長長短短,斷斷續續,動聽而又充滿了誘惑,讓激情澎湃的叢葉如何停得下來?
似乎是聽到了開門聲,百忙之中的叢葉歪頭一看,竟然是苗麗閃了進來。
“老爺,都已是子夜了,還不饒過曉曉姐?”
叢葉一聽,心中不由一驚,急忙撤身跪坐在牀上,藉着苗麗隨手點着的紅燭的亮光,這才發現嶽曉已是臉色有些蒼白,而身下的牀單上早已是殷紅一片。
“曉曉,對不起,弄疼你了。”
“只要老爺喜歡,……。”
這時身後再次傳來腳步聲,顏婧也進來了。
有些嗔怒地雖叢葉說:
“妹妹還是初次,老爺怎麼可以如此不憐惜?”
本來還想安慰嶽曉幾句,見梅蘭竹菊也相繼走了進來,並不由分說把叢葉給推出了嶽曉的房間,直接送到了林杏兒哪裡。
有了前車之鑑,再加上剛纔已經發泄的差不多,體內澎湃的激情有所放緩,叢葉這一次沒有再不管不顧,而是如摟抱着一個稍加用力就有可能碰碎的瓷娃娃般。當即極爲溫柔地挑逗着嬌羞的林杏兒的敏感,直至鼻息咻咻變得主動起來,叢葉纔敢由快而慢,由輕而重地展開了攻擊。
一個時辰後,無需別人提醒,已是出現在了蔡小菲身邊。
到天就要亮的時候,才終於輪到有些昏昏欲睡的賈珍珍。
只有十三歲的賈珍珍,雖然家裡因爲戰爭而變成赤貧,可還是在孃親的寵愛中長大,遠比從小就是收養的苗麗要嬌弱得多。
兩個女孩子的體型雖然很相似,賈珍珍卻完全不像苗麗的初次,能夠承受剛剛與夔獸大戰過的叢葉的撻伐。
僅僅是深入其中,叢葉就費了好大的力氣。
因爲每次想要用力,賈珍珍明顯帶着哭音的吟唱就會讓叢葉下意識停下來。
如此三番,叢葉甚至都有放棄的打算了。
人雖然小,賈珍珍卻是知道,如果不能今天博得老爺的歡心,將來勢必難以在衆女中立足。於是,鼓足勇氣,忍着疼痛,主動迎合着叢葉,才得以真正完成了由少女到女人的轉換。
“老爺——。”
長長的拖音中帶着明顯的壓抑。
“珍珍,是不是很疼?”
“不,老爺,珍珍喜歡。”
真的是喜歡嗎?也只有賈珍珍自己最清楚。
雖然臨嫁之前的晚上,孃親親口說過,女孩子的第一次也許會很疼,還囑咐賈珍珍一定要忍一忍,過去就好了。
可是賈珍珍說什麼也沒想到會如此疼痛。
因爲不得不按照孃親說的,要極力迎合老爺的喜好,不然,若是不能博得老爺的歡心,將來很難在衆女之中立足的訓誡,所以賈珍珍一直咬牙忍受着。
直到一股灼熱噴入身體深處,情況才略有好轉。
只是,受那股灼熱的刺激,感覺到叢葉已經撤了出去的賈珍珍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沒有徹底盡興的叢葉見狀,知道不能再在賈珍珍身上索取了,急匆匆回到顏婧七女的房中,趁着天色還沒徹底清明,最終還是在顏婧她們身上盡情發泄了一陣。
早晨,按照當地風俗,新媳婦是要上堂拜見翁姑的,只是叢葉並沒有長輩,自然就只能前來拜見顏婧七女。之後,便是下廚做第一頓早餐。
除了賈珍珍外,其他如林杏兒,蔡小菲,嶽曉都是在家裡做慣了家務的,自然做一頓像模像樣的早餐是不成問題的。
看着花枝招展,因爲夜裡自己的魯莽,而走起路來還極爲不適的四女絡繹端上來一桌豐盛的早餐,之後竟然真的像小媳婦一樣,站在桌旁,規規矩矩服侍着叢葉,以及顏婧七女用餐,叢葉突然老大不忍。
“我們這裡沒有這麼多規矩,你們也坐下來一起吃吧。”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早就明白這裡的規矩,一向十分體貼的顏婧這次並沒有隨着叢葉的話題去勸林杏兒四女。其他人,曾靜、苗麗,以及梅蘭竹菊也當時沒聽見叢葉的話。
“老爺,不可以。”
只是輕輕說了幾個字,嶽曉便紅着臉底下了頭。
“爲什麼不可以?”叢葉見林杏兒她們也深深低下頭去,便拿眼光去詢問顏婧。
“夫君,這是繡花城的規矩。新婚前三天,新娘子只能站着伺候新郎和新郎家的長輩。即便是吃飯,也只能站着。不然……。”
說到這裡,顏婧竟然故意停下話題,繼續吃飯去了。
弄得叢葉心癢難撓,急忙問曾靜。
“小靜知道吧?”
“老爺,不然就會被以爲沒有教養,會被嫌棄。”
這算什麼規矩?
雖然心中很是不以爲然,不過,爲了照顧林杏兒四女的感受,叢葉還是沒有再勸她們。
果然四女就這樣站着服侍了叢葉,以及顏婧七女三天。這讓叢葉夜裡再也不敢肆意妄爲,要是知道這樣,恐怕第一晚叢葉也許都不會動她們四個了。
本來身體就不適,還要站上三天,真是匪夷所思的風俗。
三天之後,便是回門,也就是陪同新娘到孃家去做客。
“一定要這樣嗎?”
“夫君,一定要這樣。不然會被新娘孃家認爲,女婿看不起自己的女兒,不重視這門親事。”
“那她們有四個呢。”
“早就商量好了,一天一家,先從珍珍妹妹家開始。”
等陪着賈珍珍來到她家裡時,早已經是擠了滿屋子的人。雖然都很敬重叢葉少俠,只是現在已是繡花城的女婿,自然敬畏之心減輕了不少,親熱的勁頭反而多了起來。
原本以爲午飯後就可以回去的叢葉,卻被告知,必須要在新娘家過一夜才行。
過夜就過夜吧,可是夜裡賈珍珍卻非要與叢葉圓房不可。
“珍珍,你的身體還沒有復原呢。”
“老爺有所不知,今晚不論怎樣都必須要圓房的,不然珍珍沒法交代。”
聽着已經不是那麼羞澀的賈珍珍趴在自己耳朵邊輕聲說出的一番話,叢葉頓時又愣了。
這難道又是什麼風俗不成?
“爲什麼,珍珍要交代什麼?”
“老爺,”
看來下面的話是很羞人的,賈珍珍乾脆把整個腦袋都拱到叢葉懷裡,不讓叢葉看到自己的臉,這才悄悄說:
“孃家人必須要聽到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