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聽說那個大美女是你阿姨?”一個男青年兩眼含着光的問道。
“對呀。”我點點頭,主動介紹了起來:“她住在我們的。”
“我就知道她還沒有結婚,這麼漂亮的女人,都不會輕易的把自己嫁出去的。”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人頗有經驗的說。
我以相當平靜的語氣插嘴:“她結婚了,都結婚好幾年了。”
幾個人都伸着脖子,擡着頭望過去。都感到不可思議。回過頭求證的說:“不會是真的吧,沈公子,你騙我們玩是不是?”
我帶起氣的說:“我騙你們做什麼啊,騙你們又沒錢賺她。她真的結婚了。”
我是有意說這種半截話的,因爲我知道他們一定會追根問底,我得像擠牙膏一樣,她們問一點我就回答一點。故意吊人胃口的事,雖然不地道,但對他們就是要這樣講話,纔夠我要的那個效果。
“不會吧,她都結婚了,怎麼還會住在你們家啊?”同事疑惑的問。
先前那個男青年伸出手,作勢大家不要搶話。他說:“沈公子,我猜一下,猜錯了,你不要去告狀啊。”
我點點頭,示意讓他放心的胡猜。他還真有點彪,都沒有過下腦子就說:“她男人肯定是出事了,不是車禍,就是被人給打殘了,癱瘓在家,她實在沒有辦法,這才跑到沈總家裡來,讓沈總幫忙找份工作,好養家。”
“去你的。”一個女孩踢了他一腳:“一天就知道胡說八道。”她扭頭問我說:“沈公子,還是你告訴我們吧,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往張雪豔的格子間那麼看了一眼,擺出沉重的表情,嘆息一聲說:“哎,你們是不知道。她男人殺人進去坐牢了,這才住到我們家裡來的。她男人沒進去之前,很有勢力的。即便現在進去了,外面很多黑道兄弟都給面子的。她都不敢提離婚,只要她敢提的話,她男人外面的那些兄弟就會把她給毀容了。”
“天啦……這麼嚇人啊。”幾個人異口同聲,面有異色。
我點點頭,壓低聲音說:“你們反映小點,別讓她聽到了。”
幾個人也點點頭,湊近了說:“你快接着說啊。”
“還有什麼好說的,她現在生活很苦的。”我說:“每個月掙了錢,自己就留個生活費,大部分都要拿給去牢裡的男人花。就今年年初,有個男的想打她主意,被她男人在外面的兄弟知道了,把那個人打了個半死,還砍掉了一根手指。作案的那幾個人現在還沒調查出來呢。”
“咦。”一個女同事捂着自己胸口:“太嚇人了。這樣看來女孩還是不要長的太漂亮的好。”
其餘的幾個同事則點頭附和。有個女同事推了一下先前說話的那個男青年,取笑的說:“小子,還想打歪主意嗎?怕不怕被砍掉一根手指去。”
男青年笑笑說:“掉根手指不可怕,就怕砍了我的一陽指啊。”
幾個女同事聽了哈哈大笑,唯有一個年輕的女孩,估計是還沒有結婚,有些害羞的把臉轉到了一邊。他那話誰都能聽得懂的。
把他們都給解決了,以後張雪豔在公司裡就是安全的了。她在這裡工作,我是什麼都不擔心,就害怕有人動她的歪心思。我相信要不了明天,我今天說的話,一定會傳到那個老總耳朵裡去的。
他們各自工作去了,我回到張雪豔的格子間。那個人還在教她大鍵盤。有時候自然也會藉機佔點小便宜,比如說碰到她的手指。也許有的時候,他是無意的吧。但在我眼中,他就是有預謀的。
我在這裡守着是不現實的,看了一會兒後之後,就告辭走了。張雪豔只讓我下午還來接她,別的話就沒有了。她學電腦學的很認真。
我回到家,小後媽正坐在沙發上看碟子,關於胎教,育嬰之類的。她明明還不怎麼顯懷,卻早早的穿上了寬鬆的孕裝。不知道里面穿了小罩沒有,隱約的能夠感覺到衣服裡面的那一對大球,偶爾顯露出來的形象很真切。
我想要上樓去,小後媽非拽着我一起看碟。她挨我很近,親密的像兩個親姐弟似的。我可以的避開,她卻笑着拉住我說:“害什麼羞嘛,已經跟你講過很多遍了吧,我是你的小媽,不要跟我那麼生疏好不好。”
我坐着紋絲不動,她挽着我的手臂,一邊看碟還一邊跟我探討。胎教和育嬰的事,我哪裡懂啊。不過是滿嘴的跑馬忽悠了。
第二張碟沒看多大一會兒,小後媽打哈欠說:“沈寧,我想睡覺了。”
我說:“去吧,我把電視給關了。”
“不要。”小後媽撒嬌似的說:“你不聽話,小媽要罰你。”
“怎麼罰啊?
她伸出雙手:
“你揹我上樓去,快點,不然等晚上你爸回來,我就告狀說你不聽小媽的話,把我當外人。”
我看她嬌小可愛的,哪用得着背啊,直接抱起來上了樓。她在我懷裡,一副小鳥依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