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池城:“……”
祁赫連:“……”
項易輕:“……”
什麼鬼?
這女警察哪來的?活得不耐煩了嗎?
爲首的警察一直舉着槍對着紀池城,項易輕看着心驚膽戰,生怕槍走火,他斟酌了一下,腳步跨上前,看着那爲首的警察,態度誠懇的跟他解釋道:“各位警察同志,我想你們可能誤會了什麼,我們三個在這裡聚會,鬧着玩呢。”
你們是不是掃黃或者掃毒進錯房間了?
警察不相信他,冷着臉,嚴肅的對他們道:“不管你們是誰,社會地位有多高,有人報警,說你們在這裡聚衆~yin~亂,請你們跟我們走一趟,接受調查。”
what?聚衆yin亂?他們三個?
有人報警?誰?有沒有搞錯?
這下就連紀池城都懵了,他轉頭看看項易輕,項易輕搖頭,一臉不知所云,接着他又看祁赫連。
祁赫連縮着脖子,搖頭,那眼神好像在說:肯定不是我報警的,我們一直在一起,我也沒機會報警啊。
警察不理會他們三個多懵逼,多無辜的表情,對着身後的警察下令:“把他們三個都帶走。”
“是。”
六個行動矯健的警察,齊刷刷的上陣,他們一個個的心裡,其實都是壓力山大的。
要知道,他們現在逮捕的對象是這海市權貴的象徵,甚至掌握着海市經濟命運的,他們一年要給海市人民多少福利,給國家上繳多少稅收……
他們跺一跺腳,海市都要震上幾天。
一個年輕力壯的男警察走向項易輕,嚴肅冷酷的表情,讓項易輕有些惱火,“我說你們過分了,你說我們聚衆yin亂,有什麼證據嗎?”
“我想祁少就是最好的證據了。”剛纔聊八卦的小女警察,目光投向還坐在沙發上抱着抱着的祁赫連,嘴角輕揚,痞痞的,邪邪的。
那眼神,分明是瞧不起人。
祁赫連怒了,“放屁。”
他站起身,將手裡的枕頭舉起來,差點一個沒忍住,朝那小警察砸去。
對方還是個小女孩,他如果動手,會顯得他很沒品,祁赫連想着,剋制住情緒,手顫抖的指着那小女警察,怒問:“哪來的黃毛丫頭。”
小女警察毫不畏懼的挺直着小身板,回項易輕,“你可以保持沉默,但……”
又是一堆陳詞,項易輕開口將她的朗朗的話音打斷,“打住,小爺我說的每句話都是權威,我如果真yin了,我會怕你們嗎?沒yin你讓我承認,我會承認嗎?”
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這幫小警察,還真的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呢。
祁赫連一頓火發了,還是起了點作用的,其他幾個警察被嚇到了,動作停頓了。
小女警察還是很有勇氣,目光不卑不吭的在紀池城他們三個臉上游走,語氣不急不慢的,“幾位少爺,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們就跟我們去趟局子裡,調查一下,清子自清,濁者自濁不是嗎?”
警帽下,一雙秀美輕輕一挑,未脫的稚氣掩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