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畫:“不管你們是不是對我個人有意見,在行動當中,我們要團結一致,爭取勝利記住,有話等行動結束以後再說”
“明白”菜鳥們怒吼。
三輛越野車在海邊的一處廢墟前停了下來,這是一片已成規模的廢墟羣。不遠處,已經有武裝槍手在等候。車門打開,章魚和唐心怡跳下車,戴上墨鏡,環顧四周。
空中,無人偵察機在盤旋。
大巴車裡,範天雷戴着耳麥:“好,我知道了鬱金香找到位置了我們進去”
何晨光握緊狙擊步槍。王豔兵看他:“心不要亂,我們都是你的後背”何晨光笑笑,拍拍他的肩膀。其餘的菜鳥們也是嚴陣以待。
海邊,警車關閉警笛,只有警燈在閃爍。大巴緊隨其後,高速行駛着。
廢墟處,唐心怡環顧四周,跟着章魚往前走。趁着沒人注意,她丟下手裡的口紅,一腳將口紅踩進沙裡。大巴里,範天雷拿着pda,地圖上顯示出亮點:“精確位置已經到了,鬱金香成功了。”
“我們現在打進去嗎”王豔兵急問。
“悄悄進去,還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有什麼武器。要隱秘、低調。他們每個人都對公安的調查工作有特殊意義,記住留活口”範天雷看着他們。
“他們想要我們死,我們還要留活口”宋凱飛問。
“你總結得很對”範天雷笑笑。
“這是什麼行動規則”
範天雷看着何晨光:“這是上級的死命令執行命令,或者我執行戰場紀律”菜鳥們目瞪口呆。
大巴在海濱公路邊停下,範天雷、陳善明、苗狼等人帶着十名菜鳥魚貫躍下,衝入樹林,快速穿行。隊員們聚集在範天雷身邊,四面八方警戒。範天雷拿出地圖:“我們現在在b201點,距離目標大概有十公里。剩下的十公里,要靠我們自己穿越叢林,隱蔽接近了。分成兩個小組,我帶一組,陳善明和苗狼帶一組。我們分頭行進,到預定位置以後待命。沒有我的命令,不能發起行動。明確沒有”
“明確”隊員們低吼。
範天雷收起地圖:“出發”帶着張渝洋等五人走了。
“b組跟我走”陳善明帶着何晨光、王豔兵、李二牛、徐天龍和宋凱飛,潛入叢林。
苗狼擔任尖兵,在前方警惕性十足。兩個小組在叢林中快速穿行。
廢墟處,警戒的槍手散佈四周。屋裡的幾臺監視器傳來周圍的畫面,章魚冷冷地注視着。唐心怡站在他身後,默默地看着,一語不發。
“來了”技術員報告。
章魚看着監視器:“老套路兵分兩路,縱深穿插。就不能有點兒新鮮的嗎”唐心怡默默地看着。章魚擡起無線電:“各單位注意,有貴客,準備接客。完畢。”
廢墟旁的懸崖處,一隻塗滿迷彩的大手慢慢撥開枝蔓露出何晨光的大臉。隨後,更多的迷彩臉在旁邊陸續冒出來。
第56章3
廢墟處,警戒哨在巡視。何晨光拿起望遠鏡:“環形防禦,最裡面是狙擊小組。”
“專業級的,他們果然有退伍的特種兵老油子。”王豔兵說。李二牛放下望遠鏡:“咋還沒五號的消息”
“他們不會出問題了吧”宋凱飛擔心地問。
“不會,五號那廝可是老油子。咱們還在幼兒園小班的時候,他就真刀真槍幹仗了。”徐天龍說。宋凱飛嘟囔着:“淹死的都是會水的”陳善明拿起電臺:“雪豹呼叫金雕,收到請回答。”
無人應答。
“怎麼回事沒動靜了”苗狼奇怪道。
“他們可能不方便迴應,再等等。”陳善明說。
“有情況”何晨光低吼,其他人都拿起望遠鏡觀察。
廢墟處,範天雷等六個人被反綁着帶了出來,跪在沙灘上。章魚從屋裡出來,在他們面前站定。範天雷鼻青臉腫地擡起眼,章魚蹲下注視着他,冷笑:“金雕,我們又見面了。”
範天雷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章魚抹去血唾沫,獰笑着站起來,拔出手槍,頂上膛,對準了範天雷。範天雷怒視他。章魚看着他“砰”一聲槍響,範天雷胸口中彈,猝然倒地。懸崖上,何晨光等人全呆住了。
“我說什麼了我說什麼了淹死的都是會水的”宋凱飛急道。
“咋問都不問,就殺了”李二牛有點兒發懵。
“看起來不需要問什麼了章魚什麼都明白。”王豔兵說。
“我們怎麼辦”徐天龍問。
陳善明也很驚訝:“冷靜,現在我們還有人在他們手裡。”
何晨光的狙擊步槍對準了章魚,十字線鎖定章魚的腦袋:“我可以幹掉他。”
“我們還有五名同志在他的手裡”陳善明阻止。
“難道我們就看着他繼續一個一個殺嗎”何晨光低聲怒吼。
“不要開槍鬱金香也在他們手裡,她還沒暴露她肯定會想辦法在裡面做內應,我們還沒全完失敗”苗狼分析着。何晨光慢慢地鬆開扳機,深呼吸。
“聽着,我們現在遇到了緊急情況。大家不要亂,一切行動聽指揮”陳善明看着他們,“我們有五名同志落入敵手,絕對不能輕舉妄動苗狼說得對,我們還有機會”
“那我們現在到底怎麼辦”王豔兵大吼。
“分組行動,側翼穿插先想辦法救出他們五個”陳善明看着所有人,“苗狼,你帶李二牛;宋凱飛、徐天龍,你們倆跟着我;何晨光、王豔兵”
“到”
“你們是狙擊小組,等我的命令,幹掉有威脅的敵人,掩護我們救人”陳善明部署。
“明白”何晨光和王豔兵低聲怒吼。
“走”陳善明帶着宋凱飛、徐天龍,苗狼帶着李二牛往後退去。
何晨光跟王豔兵留在原地。何晨光看看他:“我們把目標做個排序,按照威脅程度列出狙殺先後順序。”王豔兵點頭,拿着地圖,通過激光測距儀在觀察:“等等,又有新情況”
何晨光眼睛湊在狙擊步槍瞄準鏡上唐心怡被兩個槍手拖出來,按在地上跪着,章魚的槍口對準了她。何晨光呆住了。
唐心怡倔強地怒視着章魚,章魚哈哈大笑:“你這個賤貨,以爲我看不出來嗎你是個雙面間諜”
“你這個混蛋”唐心怡怒罵。
“混蛋對對對,我就喜歡你罵我混蛋夠味”章魚一揮手,“把這個女間諜給我吊起來”
兩個槍手過來,將唐心怡倒掛起來,吊在柱子上。唐心怡怒罵:“混蛋我會宰了你”章魚哈哈大笑。
懸崖上,何晨光呼吸急促,食指放在扳機上,又鬆開了。
“怎麼辦”王豔兵急吼。何晨光努力讓自己平靜:“這一槍出去,我只能打死一個章魚,但是我們的人就全完了”
“媽的這一仗真憋屈怎麼就被人牽着鼻子走了”王豔兵怒罵。
“我們只能等”何晨光一咬牙,關上保險。王豔兵咬牙切齒地看着對面。
叢林裡,李二牛貓着腰,跟着苗狼一路狂奔。突然,一聲巨響,前面狂跑的苗狼消失了。李二牛一愣,停下一看腳下是一個大陷阱,苗狼掉在陷阱當中,捂着腿呻吟。
“苗狼班長”李二牛低吼。苗狼擡起頭:“快跑”
“俺來幫你”李二牛解下槍揹帶。
苗狼痛苦地呻吟:“我的腿斷了你快跑”李二牛剛想下去,對面出現兩支槍手,李二牛舉起自動步槍。“噗”李二牛的脖子上中了麻醉針。潛伏在叢林中的槍手含着吹筒,李二牛捂着脖子看着他。
“嗯還不倒”話音未落,李二牛軟軟地倒下了。
另一處山地,陳善明帶着宋凱飛、徐天龍一路狂奔。叢林當中潛伏着十幾個槍手,注視着三人。
“注意了,那個戴眼鏡的會武功,先拿下他”一個隱藏在叢林的槍手打着手語,所有人都盯着徐天龍。
陳善明帶隊繼續狂奔,一張繩網從天而降。徐天龍被套住了,掙扎着被吊起來。宋凱飛回頭“噗”一支麻醉針紮在他的脖子上,宋凱飛也倒了。
懸崖上,何晨光持槍:“聯繫上沒有”王豔兵繼續喊話:“雪豹,苗狼,收到請回話雪豹,苗狼,收到請回話媽的,都沒動靜了”
廢墟那邊,唐心怡還被吊着,她已經失去知覺,旁邊還綁着那些兄弟。王豔兵定睛一看:“全完了”
這時,被反綁雙手的陳善明等人也被槍手押出來。有個人被直接拖出來,地上劃過一條血痕是苗狼,他的腿斷了。徐天龍被繩網罩着,拖出來和其他人跪成一排。槍手們對着他們一頓狠揍。
何晨光緊張地看着,王豔兵額頭上全是汗:“全完了”何晨光低吼:“還沒完還有我們”
“我們兩個,怎麼扭轉乾坤啊”王豔兵有點兒不知所措。
“你告訴我的,要冷靜”何晨光看着他,“咱們下去,分開走,接近他們看見那個制高點沒有我們在那裡會和,潛伏下來,等待警方的支援”
“等警方支援來了,黃花菜都涼了他們都死光了”王豔兵急吼。
“就算他們都死光了,咱們也要完成任務”何晨光怒吼。王豔兵看着他:“媽的第一次執行任務就搞成這樣,出發前真該翻翻黃曆”
“敵人可不看黃曆走吧別說怪話了保持聯繫”兩個人往後撤,分開快速穿插。
王豔兵在叢林裡狂奔,軍靴踩在積滿落葉的道路上。突然,兩隻藏在落葉當中,橫在路上的手臂一把抓住了他的雙腳。王豔兵猝不及防,被掀翻了。幾個槍手撲上來,死死按住了他。
王豔兵被壓在下面掙扎着,大手捂住他的嘴。他支吾着,喊不出來。突然,捂住他嘴的槍手一聲慘叫,鬆開手。王豔兵高喊:“啊”
“咣”一槍托上來,王豔兵直接暈倒了。被咬的槍手哭喪着臉:“啊這小子屬狗的衛生員,快給我打破傷風針”
叢林另外一邊,何晨光在狂奔,聽到慘叫停下腳步。他呼吸急促,站在原地,聆聽周圍的動靜。
突然,斜刺裡一個人影。何晨光低頭,一腿滑過,何晨光猛地出拳將對方打倒,順手拔出手槍。另外一個槍手上來,一腳踢掉了他的手槍。何晨光躲閃着出拳,槍手們都不是對手,陸續被打倒。
何晨光怒吼着向空中躍起,使出殺招。“噗”暗處吹來的麻醉針紮在了他的脖子上。何晨光空中一轉體,落地捂住脖子,擡頭。“噗”又是一針。何晨光堅強地站起來,想出拳,眼前一黑,“咣噹”一聲,無力地栽倒了。幾雙有力的手死死按住了他,何晨光掙扎着。一支大針管扎入他的脖子,他的眼神變得呆滯,暈了過去
快艇在海上疾馳,馬達轟鳴,海水被切開,翻着白色的浪花。何晨光緩緩醒來,擡起頭,被綁縛的戰友們也在快艇上。唐心怡嘴被膠帶封着,無助地看着他。
何晨光的目光有些呆滯,他使勁晃晃頭,努力清醒過來。章魚一腳踢過來,何晨光再次倒下。章魚看着何晨光:“這小子可是自由搏擊冠軍,給他特殊的”
兩個槍手拿出手銬,銬住了他的雙腳。何晨光徹底動不了了。
“已經到公海了,丟進去餵魚吧。”槍手說。
“不”章魚冷冷地注視他們,“我喜歡看着他們慢慢地死亡。這些都是中**隊的精銳,你不喜歡看着精銳被折磨,然後跟你求饒,然後在你面前腐爛,死掉嗎”槍手們狂笑起來。菜鳥們無助地看着。
章魚獰笑着,快艇靠近前面一艘不明國籍的貨輪。何晨光努力地睜開眼,一支針管又紮在他的脖子上,他咳嗽着暈倒了
貨輪的底艙裡面,燈光搖曳。
“何晨光我知道你是誰”縹緲的聲音似乎從遠處傳來。
何晨光的面前有一盞強光燈,他幾乎睜不開眼,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使勁掙扎。他咳嗽着,眼睛血紅。對面的玻璃後面,有個人影在注視着他。
何晨光渾身髒兮兮的,迷彩油也花了一臉,光着腳,穿着t恤衫和迷彩褲,雙腳也被綁在椅子上,椅子連接着電線。何晨光咳嗽着,吐出一口鮮血:“我在哪兒”
“在我的手心裡。”還是那個縹緲的聲音。
“你是誰”晃晃頭,想更清醒些。
“你叫什麼名字”
“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何晨光喘息着。
這時,何晨光突然一聲慘叫,抖動着椅子被通電了。隨後,電閘被斷開,何晨光急促地喘息着。
“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我知道你所有的一切我現在只是想給你一個少受罪的機會。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去你媽的”何晨光怒罵。
電閘再次合上,“啊”何晨光又是一陣慘叫。
“你叫什麼”
“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何晨光喘息着。
電閘再一次被合上,何晨光慘叫着暈了
另一間船艙,搖曳的燈光下,王豔兵仰天被綁在椅子上。槍手一記重拳下來,血飛濺出去,王豔兵躺在血泊中:“老子不會放過你們的”槍手衝過來,抓住他:“你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以爲你在我眼裡是個英雄嗎你就是個可憐蟲一隻蟑螂因爲我要把你活活踩死招供吧,倒黴蛋”
“那你最好現在把我踩死”王豔兵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槍手冷笑,拍拍他的臉:“我還要留着你慢慢玩,我要慢慢玩死你”
“那你就別後悔”王豔兵冷眼看他。
“後悔我後悔什麼”
“因爲我會把你的腸子都拽出來,拴在你的脖子上,活活勒死你”王豔兵冷冷地看着他,呸一口。槍手一閉眼,睜開,慢慢地擦去臉上的血唾沫。王豔兵冷笑着:“兔崽子,你最好現在踩死我,不然死的一定是你”
槍手慢慢起身,面無表情。王豔兵怒視着他。槍手突然起腳,踢在王豔兵頭上,隨即一陣拳打腳踢。王豔兵咳嗽着,呻吟着,不斷地吐出血
第57章4
“硬漢啊我今天就活活弄死你這個硬漢”槍手掄起旁邊的椅子,“咣”的一聲砸在王豔兵的頭上木椅子粉身碎骨,血從王豔兵頭頂流下來,他嘴角帶着笑。
“我讓你笑”槍手氣急,一陣亂打。王豔兵卻笑出了聲:“哈哈哈哈”槍手惱羞成怒,抓起王豔兵按進旁邊的水槽裡,血泡沫咕嘟咕嘟地冒出來。
貨輪餐廳裡,章魚愜意地吃着牛排。李二牛坐在他面前的空地上,後面站着倆槍手。李二牛鼻子抽抽,嚥了口唾沫,肚子咕咕叫。
“餓嗎”章魚吃了一口牛排。
“餓。”李二牛誠實地點點頭。
“想吃嗎”
“想。”
“只要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個部隊的,就有好吃的。”章魚看了李二牛一眼,繼續吃。
“不中。”
“爲什麼你不想吃嗎”
李二牛認真地看着他:“俺咋知道你不是騙俺的”
章魚笑笑,看看後面站着的槍手。立刻,一盤新的牛排冒着熱氣被擺上桌。李二牛咽口唾沫,肚子叫得更響了。
“我做到了,你呢”章魚看他。
“俺先吃再說”
章魚笑着搖搖頭:“那不行,你要是騙我呢”
“俺從不騙人,俺戰友都知道”李二牛一臉真誠。
章魚想想:“解開他。”
槍手解開李二牛,李二牛撲到牛排前抓起來就吃,也不怕燙,章魚哈哈大笑。李二牛吃了兩口,趕緊嚥下去,章魚還在笑着。李二牛突然一把將牛排扣在了章魚的臉上,章魚一聲慘叫,倒下了。李二牛撲過去撿起地上的牛排叼在嘴裡啃,同時使勁掐住了章魚的脖子。旁邊的槍手們急忙撲上來。李二牛叼着牛排大口地嚼着,手下一直在使勁,章魚快窒息了。
一個槍手舉起電棒,電在李二牛的屁股上。“啊”李二牛一聲慘叫牛排掉了。
槍手們按住李二牛,章魚被拽起來,揉着脖子,喘息着。李二牛被按在地上,還在嚼着嘴裡的牛排。
“我讓你吃”章魚一腳踢在李二牛的頭上。李二牛還是將嘴裡的牛排嚥下去了,死盯着章魚:“你以爲俺怕死啊”
“好小子,有種給我打打到他張嘴爲止”章魚揉着脖子大喊。槍手們撲上去一陣拳打腳踢,李二牛慘叫着
船頭,徐天龍被綁在了鐵錨上,像條風乾的魚乾似的,掛在外面。下面是浩瀚的大海。
“你叫什麼”
“你大爺”徐天龍大喊。槍手揮揮手,鐵錨往下放了一大截。
“你叫什麼”槍手又問。徐天龍看看下面,擡頭:“你大爺”鐵錨又往下放,徐天龍一閉眼。鐵錨停住了軍靴距離水面只有一點點。
“告訴我,你叫什麼”
“我叫你大爺”
“嘩啦”鐵錨下去了,徐天龍咕咚一下進入海里。他被綁在鐵錨上掙扎着,喝了好幾口水。
“嘩啦”徐天龍又被吊起來,露出半截身子,大口地呼吸着。
“告訴我,你叫什麼”
“我就是你大爺你大爺你大爺”
“咣噹”鐵錨再一次帶人入水
監控室裡,屏幕上播放着不同船艙裡的受刑畫面。顯示器前煙霧繚繞,一支快燃盡的香菸被彈進了菸灰缸。
船艙裡,飽受折磨的何晨光奄奄一息,坐在椅子上,慢慢地擡起眼。
“你還是什麼都不肯說嗎”
何晨光帶着冷笑,吐出一口血唾沫。
“看看你面前是誰。”
何晨光擡眼,面前一片黑暗。“啪”頂燈突然亮起來同樣飽受折磨的唐心怡被膠帶封着嘴,綁在椅子上。原來她一直只能這樣看着他。唐心怡淚流滿面,無助地看着何晨光。何晨光呆住了。
“你愛她,對嗎”
何晨光不說話,看着唐心怡。
“你愛她,這是你的弱點。”
唐心怡看着何晨光,淚流滿面。
“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啪”鐵門打開,兩個**上身的壯漢走進來,站在唐心怡身邊。何晨光的呼吸變得急促,唐心怡無助地看着他。
“你知道你會看見什麼,你有十秒鐘時間考慮。十,九”
何晨光看着唐心怡。唐心怡的眼淚不住地流,搖頭。何晨光呼吸急促。
“六,五,四”
何晨光的眼裡含着眼淚。唐心怡哭着搖頭。
“動手”
兩個壯漢呼地撕開唐心怡的外衣。“不”何晨光怒吼。唐心怡被推倒,褲子也被撕開。
“住手我說”何晨光痛苦地哭出來,“我說我說你們不要傷害她”兩個壯漢互相看看,停住手。唐心怡趴在地上哭,嘴被封着。何晨光哭着:“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們你們求求你們不要傷害她”
沉默。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你們放開我,讓我抱着她”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何晨光哭着大喊:“我要抱着她”
難耐的沉默。
只有何晨光的哭聲。他擡頭看着那張玻璃後面模糊的人影:“求求你放開我,讓我抱着她”唐心怡哭着看着他。何晨光絕望地吼道:“我什麼都說你們放開我”
“放開這個廢物”
兩個壯漢過來,解開他腳上手上的皮套,何晨光一下子軟在地上。唐心怡哭着看着他。何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