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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羅拉公主端着手中的水杯,有些出神的看着眼前的一摞摞卷宗。
最近這幾天,她總是感覺自己容易走神,因爲眼前總是閃過那個拄着木杖從容走過的身影,爲此公主殿下已經好幾天晚上失眠了。
什麼是愛情?
芙羅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無數次告訴自己這不是愛情,因爲她很早以前就知道這位男爵有着自己的心上人。
雖然那位精靈沒有出現在希利亞斯,但是公主殿下依舊明白這位男爵和帝國中的貴族有着太多的不同——當初那個讓她誤會的酒吧妓女讓芙羅拉原本以爲許多也是一個朝三暮四慾求不滿的人,但是在之後離開西斯廷、心中總是莫名掛念的時候,芙羅拉還是忍不住去調查了一番,結果事實讓她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皇家的情報系統確實強大,連許多在卡羅城做過幾次任務的信息都調查出來——甚至包括精靈守護者徽章這樣重要的信息。
這些信息同樣包括了希爾娜與許多的相遇,同時公主殿下也是明白了那位一舉一動和普通傭兵無異、卻又對許多照顧有加的精靈竟然是精靈長老的女兒,身份和自己相比也不遑多讓!
而那個酒吧女郎的事情則更是讓她哭笑不得,如今自己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亂糟糟的心思了,公主殿下愈發的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沼澤中,似乎越掙扎,自己陷落得越快。
輕輕揉了揉眉心,她努力把這些想法趕走,開始着手安排明天宴會的事情——對於這場宴會,其中蘊含的東西不下於今天在長老議事廳的針鋒相對,政治就是這樣,看上去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涌動。
皇城希利亞斯最近的事情比較多,其中一項比較重要的就是查納克大帝的“洗禮”,不過這件事尚需時日準備,當下皇城內無論平民百姓還是騎士貴族,所關注的焦點已經從公主殿下轉向了那位名不見經傳的領主——奧迪託雷的男爵。
當許多來到列克區的宴會會場時,四周嘈雜的議論聲一下子靜了下來,不過許多對此已經沒有絲毫感覺了——一彷彿是有着傳說中的“沉默光環”一樣,許多感覺自己走到那裡都會讓噪音瞬間消失。
原因自然是因爲尤納和他的巨魔戰士們。
今天的巨魔戰士們穿着統一的衣飾——這些是瓦薩琪夫人讓地下城的裁縫們一夜之內趕工出來的,由於巨魔身體瘦長,這些衣服均是微微緊身,看上去正式的很,而且當巨魔們直起腰走路時,這套衣服更顯得他們幹練與利落——墨綠色的外套和銀色的金屬皮扣讓他們似乎一下子走到了希利亞斯城的“時尚”前沿,雖顯另類卻毫不出格,引得人們紛紛駐足觀看。
宴會的會場不是一般的大,比起許多參加過的任何一場宴會都要有派頭——畢竟這是屬於好幾個階級的大型宴會,正所謂魚龍混雜,許多對於會場內的人可一直沒有放鬆警惕。
芙羅拉公主並沒有和許多一起來,作爲皇室,她是應該最後出場的。
許多此刻和夫人盛裝出席,他換上那身當初夫人精心裁剪的墨綠色禮服,魔紋閃爍着,又因爲他使用木杖的原因而多了一股滄桑感,夫人輕擺蛇腰,着裝竟是和許多出奇的搭配,看上去活脫脫就是情侶纔有的打扮,絕美妖嬈樣子引得無數貴族們目瞪口呆,又讓那些自認漂亮的貴婦們嫉妒的快發瘋了。
薩莉雅乖乖的跟在許多另一側,輕輕扶着他的胳膊,由於許多顯老的緣故,薩莉雅這一次出場已經被大多數人認爲是這對夫婦的女兒了——當下便有無數人暗自決定呆會一定要去找上門去引薦自家的那“出衆”的兒子去認識認識。
尤納與十二位戰士圍繞着許多進入了會場,在許多的命令下跟隨在了身旁,此刻會場內的人們紛紛讓開了一條路——許多自然沒有興趣找什麼人攀談,自顧自的來到一處角落後便悠閒地等待着公主殿下的到來。
宴會內有不少貴族和商人,但是很明顯的,這場宴會聚集了更多的“騎士”。
似乎是刻意爲之,會場內的騎士們比以往任何一次宴會的數量都要大,他們穿着和貴族相近的衣飾,卻是腰間佩戴着一柄短劍來表明自己和普通貴族不同的身份。
“他就是奧迪託雷的領主?”
“那些巨魔騙不了人,說起來,對於巨魔的傳言,你有什麼看法?”
“光明神在上,我認爲很多東西都是胡編濫造的。”
騎士們三三兩兩的聊着天,他們很注重自己的言行,不會說什麼出格的話——但是很重要的一點在於,騎士階級可以說不上不下,對於上層的某些事情,他們知之甚少,而如此則導致了他們很容易被人利用的情況。
看到許多和巨魔們走入會場,騎士們的議論也將焦點移向了他們,不過對於巨魔,他們似乎並不友好——貴族們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尤納他們,紛紛和許多一行保持了距離以示自己跟他們沒有關係。
芙羅拉公主很快來到了會場——不過讓貴族和騎士們驚訝的是,她沒有在衆多貴族間做任何停留,反而直接來到了許多所在的角落,似乎專程便是爲了來見他一樣。
這種情況更讓在場的某些人不太高興了,一些議論聲開始變得刺耳起來,卻是無法影響到和公主聊着天的許多。
“公主殿下,今天的節目就要開始了,您需要說幾句祝詞麼?”
主辦宴會的是一位老牌子爵,一把年紀的他目前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爲自己的兒子找個合適的歸宿——當然不用想,公主殿下就是他兒子的理想“歸宿”,所謂政治與權力在貴族之間通過婚姻來實現的情況,在聖蘭斯帝國實在太過普遍,不過公主殿下對自己盛裝出席的兒子連看都不看,這位五十多歲的老人也是有些無奈。
“格朗寧子爵,實在抱歉,昨天參加會議,我的嗓子不是很好,所以...”
“殿下身體要緊。”
格朗寧很明白芙羅拉的意思,禮貌的躬身退下,隨即宣佈了宴會的開始。
芙羅拉這一次來主要不是和許多談什麼,而是來與瓦薩琪夫人商量關於美杜莎的問題的,所以許多帶着薩莉雅在宴會的角落裡獨自聊着天,尤納這次不用擔任護衛了,也是開始較爲隨意的走在了一旁,時不時的問問許多宴會上的東西用通用語怎麼說。
不過註定這次宴會不會這麼平靜,纔沒過多久,喧譁的的會場突然響起了幾聲聲音不小的質問——
“誰讓這些野蠻而無知的傢伙進來的!光明神在上!”
隨即是短劍抽出劍鞘的聲音。
不用說,會場上有資格佩戴短劍的只有“騎士”了,不過他們的佩劍都是經過檢查沒有開刃的裝飾劍,這聲出鞘的聲音聽起來挑釁意義大於實際意義。
說話的人似乎很是惱怒,不過他說話的對象卻不是許多或是巨魔,反而是衝着自己身旁一個同伴摸樣的人喊着——後者面色尷尬的看了看四周,想出言提醒他,卻又覺得有些開不了口。
貴族們原本看到巨魔們都是遠遠躲開的,但是看到有位騎士敢於喊出他們想說的話,又都慢慢湊了過來,似乎準備看一場好戲。
那個大聲叫囂的騎士似乎根本不在乎什麼騎士美德了,嘴裡的諷刺之語一直沒有斷過,不得已,他的同伴咬咬牙,硬着頭皮來到了許多面前——似乎是準備解釋一下。
“克雷蒂有些莽撞,男爵閣下,我們無意冒犯您和您的部下。”
謙遜是騎士的美德之一,無論何時,騎士都不會將自己放在高於別人的位置。
“沒事的。”
許多低頭飲了一口紅酒,話少的很。
說話的騎士似乎覺得許多有些倨傲,眉頭微微皺了皺,繼續道:“不過對於克雷蒂的話我想大多數人也有着相同的看法,不知道閣下爲什麼會讓這些巨魔進入會場,難道它們沒有危險麼?”
這傢伙說話也是有些直,沒有一般貴族的那種拐彎抹角。
騎士的話沒有故意貶低的成分,因爲在大多數平民眼裡,巨魔就是野蠻與無知的。
“是他們,不是它們。”許多糾正了一下他的用語,很有風度的擡手指了指站在不遠處的尤納,“何爲野蠻,何謂無知?我看不出任何野蠻與無知的地方,如果說你的同伴只是通過長相來判斷別人品格的話,那麼他還遠不夠資格做一名高尚的騎士。”
騎士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回答,微微語塞,而遠處那個被許多抓了反面教材的騎士似乎有些惱羞成怒,臉色立刻變了。
求跟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