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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帶着遮蓋耳部的頭盔,衛兵們感覺這聲音並不大,不過緊隨而至的悶響聲和呼喊聲徹底讓他們明白…出事了
到底是精銳的士兵,這羣士兵們幾乎在第一時間就現了隊伍遭到了襲擊
第一排的士兵轉過頭的時候,驚悚的現馬車後邊的衛隊已經徹底全軍覆沒了——空氣中那幾個淡淡的身影沒有任何停頓的踏着幾具屍體上飛掠過,在這光線並不算好的條件下倏然消失在了馬車的陰影中。
“襲擊”
“保護子爵大人”
衛兵們大吼着舉起了手中的盾牌,隨即整個戰鬥陣型立刻擺了出來,牢牢地圍住了馬車,而馬車此刻也是停了下來,老管家的身影出現在了馬車的前方。
刺客們的數量到現在都沒有確定,不過緊隨而至的一聲沖天巨響卻讓衛兵們認識到了這一次刺殺的水準——像是有什麼東西爆炸了一樣,整個馬車前方的大街轟然從地面炸響,明亮的光芒甚至讓不少背對着爆炸區域的士兵們都感覺到了那雙眼傳來的刺痛,而毫無間隔的,馬車前方的士兵們被隨後瞬息而至的衝擊波轟飛了出去。
幾個身影帶着手中的銀光在這混亂之中出現,隨即飛的收割着人命
電光火石之間守衛又是倒下了一大片,而這巨大的動靜也是驚動了附近的貴族府邸的人們,同時遠處一百多米遠的府邸門口也是瞬間衝出了一片衛兵。
不過這似乎已經不能阻止那突然出現的刺客們了,伴隨着第二聲劇烈的爆響,整個馬車被巨大的衝擊力第二次向遠處挪動了好幾米,地面出現了一片潔白的冰霜,衛兵們到下一片,甚至於有的刺客也是被者衝擊波影響的身形一滯。
“呯”
老管家出手了。
僅僅是一擊,幾個身影便被這股好似爆炸一般的力量生生擊碎了身體
在這混亂的場景中,卻是唯獨少了一個人的身影。
許多在五十米外蹲伏在地,剛剛的衝擊波將他吹得向後翻滾了兩週,看起來狼狽不堪,等他轉過頭的時候,似乎還沒弄明白眼前生了什麼。
直到老管家第三次出手用一個看起來黑色的氣團遮擋了緊隨而至的魔法攻擊時,許多才啓動了身形。
他有些笨拙的奔跑向了馬車,隨即在接近馬車的一瞬間翻身前滾,順手撿起了一名已經死去的士兵手中的長劍,起身站立的時候猛然前刺
被他攻擊的刺客似乎早有察覺,閃身躲開了這一劍,但是剛剛轉過身卻被緊隨而至的老管家生生用手掌戳穿了胸膛
根本沒有任何停留的,許多沒有朝着車廂上方行進,轉而揮動長劍攻向了側面的敵人,將幾個有威脅的傢伙趕到了馬車邊緣三米之外的地方,但是他的動作略顯笨拙,和手持匕的刺客比起來落了下風。
“哧”
許多的肩膀被一柄匕劃破,鮮血飛濺。
渾然不顧傷口,許多擡腿踹飛了一人,掄出了手中的長劍,像是飛鏢一樣將空中沒有落地的傢伙刺了個對穿,隨即劈手抵擋住了另一個刺客想要刺向他胸膛的攻擊動作,但是動作慢了一步的他胸口的衣服被劃開一個口子,整個胸膛露在了外面。
不過對方還是被他握住了胳膊,他兩隻手穩穩地別住對方,一個標準的反關節制肘動作,“咔嚓”一聲直接將對方的胳膊擰斷,而下一刻則是狠狠的一腳揣在這個傢伙的襠部,看起來簡直就是最不要命的土匪一樣不擇手段,如果用貴族老爺們的評判標準,許多此刻的戰鬥方式絕對稱不上“紳士”。
但是這一套*動作也是讓旁邊的老管家微微眯了眯眼睛——他不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傢伙,事實上從剛剛馬車出現的時候,他便將這個傢伙出現的事情稟報給了傑里亞子爵,後者給出的答覆是故意不去理會,本來一個類似考驗的東西如今突然變成了刺殺與反刺殺,這實在是有些意外了。
許多像是殺紅了眼一樣,再用胳膊狠狠擰斷了另一名刺客的脖子之後,他爲了躲避攻擊不得不靠近了馬車,隨即一腳蹬在了馬車的邊緣,身體借力向着一旁躲開——而這個動作讓他的身體朝着老管家直直飛了過去。
試探?
老管家身形消失,那個攻擊許多的傢伙被他從背後擊中了腰椎,身體瞬間折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一聲不吭的倒在了地上。
許多回頭感激的笑了笑,但是僅僅只來得及讓嘴角翹了翹便面色恢復了嚴峻,擡手擋住了另一名刺客的攻擊。
“轟”
又一次魔法襲擊。
這攻擊給許多的感覺就像是榴彈炮一樣,劇烈的衝擊波讓他的耳朵出現了耳鳴的現象,甚至於視覺都出現了扭曲——熾熱的火光燎的他的頭出了微微的糊味兒,但是這仍舊沒有讓他有任何退縮,反而向着遠處那棟氤氳着魔力波動的民居直衝而去
他的行爲看起來就像是送死一樣,四周的刺客讓老管家清理的差不多了,但是他卻沒有離開馬車半步之遙,支援的衛兵們已經趕到了馬車旁邊,迅的將馬車保護在了陣型之內,戰鬥看上去已經趨於結束了,而好有幾個高手模樣的傢伙也是衝向了遠處那個施法者。
許多笨拙的奔跑動作被這些“高手”們迅甩在了後面,他的手中還有剛剛撿起來的匕,擡頭望了望旁邊的身影,許多“明智”地停下了追擊的動作。
轉過身,遠處的馬車在衛兵們的保護下固若金湯——這一次可不是十來個衛兵了,過五十名士兵舉着手中的黑色盾牌,甚至於還有弓箭手的存在。
管家站在馬車前段,望着許多默不作聲,只是那目光依舊帶有不言而喻的警惕和冷酷。
不知道怎麼辦好似的,許多望了望那馬車,停住身形半晌,最後還是選擇走向了這輛象徵着迪克山區最高地位主人的馬車。
傑里亞子爵的身影不出意外的從車廂內走了出來,不過他的臉色看起來並不是很正常,可以想象,剛剛那種規模的襲擊,稍有不慎就是會送命的。
此刻他走出車廂的行爲似乎不是很明智,老管家欲言又止,轉過頭警惕的望向了四周,而許多則是很合事宜的在十米開外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這種時候,自己是不會被信任的,許多自然明白這一點,所以他精確地把握了一個“安全距離”,四周的屍體在地面上散着血腥味,本來潔淨的石板路被血液鋪滿,看起來有一種詭異的美麗。
“再一次見面,我倒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場合呢。”
傑里亞子爵的聲音一如既往,看不出有一絲慌張,他看向了單膝下跪的許多,似乎並不好奇許多來這裡的原因。
“何事相求?”
“我希望用這枚徽章換取一個問題的答案。”
許多思考半晌,有些遲疑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說。”
傑里亞微微皺了皺眉頭,四周的衛兵們似乎有些不明白眼前生了什麼,而老管家更是微微側過了身子。
“我想知道聖器的下落。”
許多擡起頭,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看起來可笑至極,但是那雙眼睛帶着的卻是刨根問底的決心。
傑里亞子爵此刻卻是在仔細觀察着許多身上的細節——他的衣服並不值錢,那幾個飾跟衣服完全不搭配,簡直就是毫無美感,但是價值卻是絲毫不低。
在這位子爵地眼中,許多手中的財富定然不是屬於他應得的——這種炫富的樣子間接說明了他的財產問題,但是又從另一個方面打消了這位子爵對於眼前傢伙的顧慮。
如果他是個聰明人,就不會把自己的財富這麼明顯的露出來——或者說,如果許多的財富足夠他進行那次價值高達三十萬格布的懸賞,他就不會在演這場戲的時候將自己的財富底蘊暴露出來。
而且是用這麼蹩腳的方式。
面對許多這個看似不太合理的請求,這位迪克山區的頭號人物微微一笑,點頭應允道:“擇日再談。”
許多深深地低下頭去,不再言語,眼看着這支車隊返回了府邸。
看起來,近些天,這位子爵是不會再出門了。
三天之後,許多接到了這位子爵的邀請函——這對於這位剛剛來迪克山區沒有多久的小人物來說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榮譽,估計說出去那些下位貴族們會羨慕的眼睛都變成杜克爾——就是那種牛頭人一般的傢伙們,這羣野蠻的種族怒的時候會像瘋牛一樣雙眼通紅,攻擊眼前的一切事物。
依舊是那身搭配起來很難看的衣服,許多摸了摸手指頭上的大戒指,覺得自己在玩弄計謀上面其實還算不得靈通——就像這位在整個大陸其實算不得非常了得的子爵,即使自己如此計劃,仍舊不會得到他的信任,許多相信此刻的子爵大人願意讓自己去他的府邸,已經是最大限度的給自己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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