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依偎在盧子秋身旁的神使,無論是伊賀靜、伊賀櫻還是菊姬都感到非常的驚訝,神使在日本的地位超絕,沒有想到連她都成爲了盧子秋的情人。但是轉念,她們又都釋然了,連姑姑和侄女同時愛上一個男人的事情都發生了,那麼還有什麼不會發生的呢?
然而,讓盧子秋比較無奈的是,四女中除了神使,其他三人都還沒有“深入”的瞭解。如果是一個人,盧子秋恐怕早已經得手了,可是現在是三個人,她們天天泡在一起,自己根本就無法得手。大被同眠這樣的美事盧子秋當然不會拒絕,關鍵是她們不同意。
盧子秋不是沒有想過用強,可是三女的武功均不弱,其中伊賀靜的功夫更是在盧子秋之上。
盧子秋曾抱着大無畏的精神和決心衝進了營帳。接着守衛的士兵便聽到裡面傳來噼裡啪啦的打鬥聲。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打鬥聲停止了,就在衛兵曖昧一笑,以爲無所不能的盧大人已經得手的時候。卻見盧大人頂着兩隻熊貓眼若無其事的出來了。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邊疼的齜牙咧嘴。盧大人的遭遇讓衛兵們深切的認識到,原來女人多了不一定是什麼好事啊。
“德川將軍,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正親町天皇問道。雖然已經是四十多歲的年紀,可是在此刻他的面上露出明顯的緊張,因爲這件事關係到他的前程、權勢甚至生命。
羽柴秀吉已經覬覦皇位很久了,他的野心已經不滿足於關白的地位,現在只有將其徹底的擊敗、抹殺才能夠保住自己的皇位。但是,作爲天皇,他並沒有這樣的力量,唯一能夠抗衡羽柴秀吉的人只有德川家康。在羽柴秀吉在朝鮮戰場吃了敗仗的天賜良機下,無論是德川家康還是正親町天皇都感覺到機會來了。
作爲實力派的將軍,德川家康同樣需要正親町天皇的支持。他恭敬的說道:“天皇陛下,家康已經整裝待發,只要您一聲令下便可萬軍齊發,橫掃叛逆,將羽柴秀吉的野心扼殺在萌芽之中。”
正親町滿意的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德川將軍,忠誠一定會得到回報。羽柴秀吉死後,你就是新任的關白!”
“謝陛下!”德川家康擺出一副激動的樣子,跪下謝恩。
看着他低俯下來的頭顱。正親町笑了,竟然天真的以爲憑着自己的這幾句話就收服了德川家康!
而低着頭的德川家康也笑了,因爲羽柴秀吉在朝鮮戰場損失了很多的兵力,此消彼長之下,他與羽柴秀吉的實力差距已經消失,如果再有了正親町天皇的支持,扯起了勤王除奸的大旗,那麼德川家康必然能得到民衆的支持,整體的實力也將最終超越羽柴秀吉!
況且,因爲兒子毛利秀元的死,老臣毛利輝元與羽柴秀吉心生嫌隙,已經暗中與德川家康接觸,這樣一來,德川的把握就更加大了。
看着遙遠的朝鮮戰場,德川家康得意的默唸:“羽柴秀吉啊,你壓制了我這麼多年,如今,我終於要將你踩在腳下!”
正親町天皇意氣風發的回到了後宮,心情大好的他想起了容妃,溫和的臉上不由浮現一絲獰笑。
“天皇陛下!”見到正親町的到來,宮女們紛紛行禮。
自從容妃與羽柴秀吉有了一腿之後,天皇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來這裡了。
正在梳妝的容妃一聽天皇來了,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出去相迎。但是很快她又想到,自己現在是羽柴秀吉的女人,那個窩囊的皇帝即使對自己心中不滿又能做些什麼?又敢做些什麼?所以她的屁股只是微微的一擡,便有坐了回去,繼續用手中的眉筆一點點瞄着眉。
正親町尷尬的咳嗽一聲。可是容妃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連點反應都沒有。
“容妃!”正親町怒了。
容妃這才懶懶的轉過身來,愛理不理的說道:“天皇陛下有何吩咐?”
這是什麼態度?這是什麼語氣?這是什麼話?有何吩咐?我是天皇,你是我的妃子,竟然敢如此的怠慢,如此的輕視?沒錯,我是懦弱了一點,被羽柴秀吉欺負,被大臣們看不起,可是現在連一個卑賤的女人也敢如此的蔑視與我?
正親町突然上前,啪的一巴掌將容妃打到在地。
容妃被這一巴掌打得耳中轟鳴不已,趴在地上,她不敢置信看着面色扭曲的正親町天皇,他敢打她?他就不怕羽柴秀吉的怒火嗎?
天皇快意的看着倒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容妃,說道:“你還在奢望羽柴秀吉會來保護你嗎?實話告訴你吧,他已經在朝鮮戰場上自顧不暇了!即便他回到了日本,也將成爲一條人人喊打的落水狗!所有忠於天皇的士兵都會拿起武器羣起而攻之,日本將再也沒有他的立足之地。而你——”
正親町一把抓住容妃的長髮,將她提了起來,盯着她的眼睛說道:“也將爲你愚蠢的行爲付出代價!”
他將容妃甩在了牀榻上,撲了過去,瘋狂的撕扯開容妃的衣服。眼前已經有些陌生的軀體還是那般的美麗,可是上面已經有了另外一個人的烙印!他像發泄一般揉捏着容妃的shuangfeng。感受到容妃的顫抖和恐懼,正親町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似乎想要將這麼多日子來的憋屈與不滿完全發泄一般,他狠狠的撻伐着容妃的身體。
“大人,這是他這幾日的行程。”一個黑衣人將一份詳細的行程表遞給了申思逸。
申思逸仔細了看了看,問道:“有機會嗎?”
黑衣人搖了搖頭,“禁衛的防守非常嚴密,而且附近都有大量的駐軍。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如果一擊不中,他會在禁衛的保護之下迅速的躲避。”
申思逸嘆了一口氣,說道:“不要勉強,如果沒有必殺的把握不要動手,以免打草驚蛇。”
他面色凝重,這是一條非常危險的道路,稍有不慎便有粉身碎骨的危險,可是他別無選擇。他不甘心看着手中的權利一點點的消失,他同樣不甘心自己的性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從骨子中來說他和盧子秋都是一樣的人,所不同的是他們選取了不同的道路。
黑衣人是申思逸在浙江總督時訓練的死士,每一個都具有非常高明的武功,而且精於刺殺。最重要的是對他無比忠誠。
“你下去吧。”申思逸揮了揮手說道:“如有消息及時的反饋給我,通知他們隨時最好準備。”
“遵命。”和一人退了出去。
他把手中的密報放了下來,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子。前兩個字竟然是:“萬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