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雲明喝的暈暈乎乎的回來了,一進門就擡頭往樓上看去,見高靜臥室裡還亮着燈,心想:這丫頭咋還沒睡啊?這蕭遠山是不是剛走了。
他泡了一壺茶坐在那裡喝了起來,就聽到樓上傳來了蕭遠山和高靜兩個人的笑聲,這臭小子怎麼還沒走,這都幾點了?他擡手看了一下手錶,“不對呀!這都快十二點了,這倆人咋還不睡覺休息呢?睡覺?...我次奧!這畜生不會是把靜靜給那個啥了吧...不行!老子得上去看看!”
高雲明幾步就跑上樓去了,他站在門外輕輕地敲了敲門問道“靜靜!你和遠山在裡面嗎?”
高靜和蕭遠山兩個人正在相依相偎的打情罵俏,聽到高雲明回來了,高靜連忙摁住了蕭遠山那不老實的手,深吸一口氣說道“爸!你回來了?我們在裡面呢,您有啥事兒?”
高雲明焦急的問道“那個...你們倆在裡面幹啥呢?這時間也不早了讓遠山早點回去吧!”
蕭遠山一邊在高靜的身上摸索着,一邊就對門外的高雲明說道“師叔!我和靜靜已經睡了,您老也早點兒休息吧!您今晚又喝了不少吧?”
高雲明一聽登時就火大了,心想:自己就出去了這麼一會兒,這蕭遠山咋就下手這麼快呢!這靜靜平時也是一個很穩重的人,咋今天就跟蕭遠山做出了那種事兒呢!不行我得把這臭小子給趕出去!
高雲明剛要推門進去,就聽到了高靜的一聲嬌呼“啊!你輕點兒!你把我弄疼了!”蕭遠山連忙坐正了身體,輕柔的給高靜揉着那調皮的腳丫子問道“親愛的,這樣舒服嗎?”高靜十分受用的笑着說“嗯!還是這樣舒服,你的功夫還真棒!”
聽到這話,高雲明一下醒了酒,這是倆人在裡面恩愛呢,自己要是闖進去了,那像什麼樣子,看來自己還真是喝多了,他滿面羞愧地下樓喝着茶,耳中不時傳來兩個人的低聲叫喊,他再也坐不住了就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蕭遠山早早的就買來了早飯,把高雲明的那份放到了餐桌上,自己提着兩份就上樓去了,高雲明無奈的看了上面一眼,就拿起一隻油條咬牙切齒的吃了起來,那感覺就像是在咬着某個人的肉一般。
蕭遠山把早餐放到了高靜的牀頭廚上,輕輕地親了她的額頭一下,高靜被驚醒了,看着熱乎乎的豆漿和油條,她十分幸福的笑了笑,起身洗漱一番兩個人就吃了起來。
蕭遠山吃完飯很快就走了,高靜收拾了一下亂糟糟的房間這才蹦蹦跳跳的下樓去,看到高雲明依然還坐在下面,她詫異的問道“爸,你咋還沒走?”
高雲明生氣的看着自己女兒說道“靜靜!你現在和遠山的事情也已經發生了,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但是你們兩個就不能注意一些,你聽聽昨天晚上你們倆那動靜,這要是家裡有客人還不得丟死人啊!”
高靜俊臉一紅就又想起了昨天夜裡蕭遠山那副萬分無奈的樣子,同時她也明白了高雲明說的是啥意思了,她焦急的辯解着說道“哎呀!爸!你想啥呢?我們昨天夜裡啥都沒幹,不是你想的那樣!哎呀!你還真是一個可愛的小老頭!”
蕭遠山剛回到寧苑居就接到了歐陽如劍的電話,他立刻開車趕到了歐陽如劍的辦公室,“老爺子,您這麼急急火火的把我喊過來做啥?”蕭遠山滿是不情願的坐了下來,他可是一夜都沒有睡好,這剛要回去睡了回籠覺呢,這歐陽如劍的電話就跟在他屁股後面打了過去。
歐陽如劍不悅的說道“哼!你小子讓我說你什麼好啊!趕緊的收拾一下,等會和我去中南海,一號首長要見見你!”歐陽如劍說着就扔給了蕭遠山一支菸。
“你說啥?老頭子!我心臟可不好,你別嚇唬我!這不會是真的吧?”蕭遠山夾着煙愣愣的看着歐陽如劍,感覺這老頭子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中午的時候,蕭遠山和歐陽如劍走出了中南海,“我次奧!這也太壓抑了,我這後背都溼透了!老爺子,今天你得請我吃一頓好的壓壓驚!”
歐陽如劍哈哈的笑着說道“原來你小子也有怕的時候啊!還以爲你真是老天爺第一你第二呢!中午我有事兒先走了,你可要把今天的這番話全都給我爛到肚子裡!”歐陽如劍交代了一句就坐車走了。
蕭遠山看着歐陽如劍的車子消失在車水馬龍中,耳邊再一次響起了一號首長的訓誡和囑託,他在心裡堅定的說道“請首長放心!我蕭遠山就算是賠上這條性命也在所不惜!”
蕭遠山匆匆的離開了燕京,他帶着很多的問題登上了飛往湘南的飛機,他透過機窗看着外面的世界,飛機修長的機翼劃破了空氣,從翼尖出劃出了一道美麗的白色氣流,就像是舞者手中的飄帶。
身下的大地顯得更加幅員遼闊,千山萬嶺,綿延千里鬱鬱蔥蔥,江河湖泊,星羅棋佈閃爍着點點銀光,就像是上天遺落在人間的一顆顆明珠,山水相依,彼此相映,給了人們另一種美的享受。
蕭遠山靜靜的看着外面的一切,“各位旅客大家好,我們已經到達了本次航班的目的地湘南省永沙市,請旅客朋友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飛機很快就要降落了!”直到空乘人員甜美溫馨的聲音傳來,他才收回了目光。
來接機的是賀雲萍和戴雪婷,走下飛機戴雪婷就歡呼一聲撲進了蕭遠山的懷裡,“蕭大哥!你終於回來了!這一次要呆多長時間?”戴雪婷抱着蕭遠山的一條手臂興奮的問道。
蕭遠山呵呵一笑對她說道“這一次應該要呆上很長一段時間,怎麼,這才分開沒幾天你就想我了?”
戴雪婷皺了皺可愛的鼻子說“切!你就臭美吧!誰想你啦!”蕭遠山走到賀雲萍的身邊給了她一個溫暖的擁抱,在她的耳垂上飛快的親了一下說“這段時間你瘦了,辛苦你了!”
回到了家裡,蕭遠山先是迫不及待的把藍燕騙進了屋裡,他就像一頭餓狼一樣,把成熟動人的藍燕撲倒在牀上好好的享用一番,把這幾天憋得邪火全都釋放了,就摟着明豔動人的藍燕睡了一個舒適的午覺。
下午他起牀的時候藍燕已經出去了,看到賀雲萍坐在沙發上似乎是有話要說,他就問道“雲萍,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是什麼事情?”
賀雲萍說道“是這樣,經過多方的打探得知,你給我的那半截玉質掛件我們已經初步有所瞭解了,據一些行家的多方鑑定,他們認爲那是一件非常珍貴的工藝品,是用極其稀有的寒山墨玉由技藝高超的能工巧匠純手工雕刻而成,這種掛件應該是那些鉅商富賈的私人物件,或者是某些家族的一種標誌性飾品。”
“可惜的是,目前還沒有人知道這東西究竟是出自什麼人之手,他的主人又是誰?我們秘密的探查了一陣,卻始終都沒有結果,我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會在什麼時候才能查清楚,可能是在明天,也可能我這一生都無法查出真相,對不起,我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賀雲萍十分自責的向蕭遠山說着,蕭遠山伸手把她擁進了懷裡,輕聲說道“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你做的已經夠好了,我們知道了這些就可以縮小查找的範圍,我們就可以劃定一些目標進行鍼對性的摸查,我相信很快就會找到答案的,你會成功的。”
賀雲萍給蕭遠山熱了一些飯菜,兩個人邊吃邊聊着,這時候戴雪婷從外面帶着璐璐回來了,“爸爸!你怎麼才吃飯呀?我都放學了!”
蕭遠山笑着把璐璐抱到自己的腿上,看着明顯長高了的小傢伙,捏着她的鼻子問道“璐璐,最近有沒有聽媽媽的話呀?有沒有被別的小朋友給欺負呀?”
璐璐大聲地說道“爸爸!璐璐在家裡可聽話了,在學校裡阿姨們都誇璐璐是個好孩子,小朋友也沒有欺負璐璐的,不過...這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說,可千萬不要告訴媽媽喲,不然媽媽會打我的!”璐璐說着還小心的四下張望着。
蕭遠山十分好奇的笑着問道“不過什麼呀?璐璐,你跟爸爸說說,我保證不跟媽媽說!”
璐璐這才小聲的說道“爸爸!你不知道,有個開寶馬的壞叔叔老是纏着我和媽媽,還老是送媽媽鮮花,媽媽給他扔了好幾次,可是他依然像一塊狗皮膏藥似的,每天都到學校那裡粘着我和媽媽,討厭死了!”
“什麼?還有人敢挖我的牆角,老子倒是要會會他!”蕭遠山氣憤的攥着拳頭“璐璐,明天爸爸去接你,我看看那傢伙的狗皮粘不粘,哼!”
“咦?這是什麼?爸爸是送給我的嗎?”璐璐看到桌子上的半截玉佩,一把就抓過去玩了起來,“璐璐快放下!這是爸爸非常重要的一件東西,千萬別摔壞了!”蕭遠山一臉緊張的從露露的手裡拿了過去。
戴雪婷看着蕭遠山手裡的半截玉佩,越看越覺得熟悉她從蕭遠山的手裡輕輕地拿了過去,看了看就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東西好面熟啊!在哪裡見過呢?”
蕭遠山和賀雲萍全都驚異的看着正在苦苦思索的戴雪婷“不對啊!怎麼就是想不起來了?我記得見過這東西的?在哪兒呢?”戴雪婷喃喃的說着。
她在客廳裡慢慢轉着圈,就在蕭遠山和賀雲萍快要失望的時候,戴她突然停住了腳步再次仔細的翻看着,最後點點頭說道“我知道這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