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品和閆鬆看到有四個人從前面的車上下來,劉正品一看對方全都拿刀帶槍的來者不善,立刻就對閆鬆說道“我下車攔住他們,你趕快回去!”
劉正品說話間就下了車,閆鬆焦急的喊道“大哥,我不能扔下你不管!”他緊隨劉正品的腳步跳下車跟了上去,劉正品本來還想再次讓閆鬆趕緊離開,可是對方已經把他們給圍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擋住我們的去路?”劉正品一邊在儘可能的拖延時間,一邊在思索着逃跑的辦法,閆鬆站在他的身後雙手握拳緊緊地盯着對方的舉動。
對方領頭的是韋慶亭,他冷漠的笑着說道“幹什麼?我們已經監視你們好幾天了,實話跟你們說了吧,老子就是鱷魚幫的韋慶亭,我想和劉幫主談談。”
一聽對方就是自己的死對頭,劉正品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今天恐怕是難以逃出生天了,他面色如常的嘿嘿一笑“和我談談?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根本就沒興趣和你說話!動手!”
話音一落,劉正品就率先動手,他一拳就衝着韋慶亭的面部打去,閆鬆早就在等着劉正品發令,聽到開打的話就擡腿踹向一側的黑衣大漢。
韋慶亭早就料到劉正品是不會乖乖跟自己走的,所以他也是早有安排,就在劉正品揮拳向自己打來的同時,他身形微側不退反進,左手一下抓住劉正品的手臂順勢外懷裡一帶,右手握拳一下就打在了劉正品的咽喉上。
劉正品哪裡是韋慶亭的對手,剛一交手就遭到重創,痛得他不斷的咳嗽着,臉色憋得通紅喘不上氣來,這還沒完,韋慶亭在劉正品彎腰的一瞬間,右臂上擡手肘快速的向他的後背上砸去,劉正品就覺得一陣鑽心的劇痛讓自己的身體迅速的癱軟下來,眼前一黑就昏死過去。
閆鬆比劉正品更要差勁兒,他的一條右腿很沒有踢出去,就被黑衣大漢那更快的一腿給踢在了小腿骨上,咔嚓一聲脆響,他的小腿骨被硬生生給踢斷了,黑衣大漢毫不理會閆鬆的慘叫,衝上前去對着他的太陽穴就是一記殺招,閆鬆的慘叫聲驟然停止,撲通一下就趴在了地上。
韋慶亭看着兩個對手搖搖了頭說道“不自量力!把這個傢伙弄到車上帶走,把另一個的屍體扔到他們的車上,給他們留個紀念!”一幫人把閆鬆的屍體扔到了車裡,打開油箱將車點燃隨後就擡着劉正品上車離去。
最先得知劉正品和閆鬆失蹤的是劉正男,當時他正在看電視,新聞中正播放着一條新聞,說的是一輛汽車在郊外發生自燃並且爆炸,他仔細的看了一眼面目全非的汽車殘骸,發現這輛車十分的眼熟。
他正疑惑是不是劉正品的車時,畫面一轉記者隨即說道有一名死去的司機已經被燒的是面目全非,但是經過醫生和警察的詳細檢查,在現場不遠處發現了一串鑰匙鏈,劉正男看到那串鑰匙鏈的時候再也坐不住了。
這串鑰匙鏈他太熟悉了,這個鑰匙鏈正是自己哥哥的,他立刻跑下樓去,開着車瘋了一樣的衝向了事故現場,當他趕到的時候事故現場只剩下了一片冒着黑煙的空地。
汽車殘骸和閆鬆的屍體已經被警察給弄走了,來到警察局表明了自己的事身份之後,他看到了那串鑰匙鏈,他嗚嗚的悲鳴着,現在他終於可以確定這就是自己哥哥的遺物,同時他也前去辨認了那具屍體。
經過他的仔細辨認以及那些殘缺不全的遺留物,他十分肯定的告訴警察“這輛車是我們的,當時車上應該是兩個人,一個是我大哥劉正品,另一個就是他的司機閆鬆。”
“從身形上來看這具屍體應該是閆鬆,我哥哥沒有他這麼胖,而且我哥哥小時候磕掉了一顆虎牙,所以說,死者是閆鬆,我哥哥劉正品應該是被人給綁架了。”從警察局出來,劉正男滿腹擔心的跑到了蕭遠山那裡。
蕭遠山正坐在王大聰的小店裡跟王大聰說笑着“大哥!你這婚也結了,新娘子也摟上了,啥時候生個孩子,也好讓我們樂呵樂呵!”
王大聰看了一眼正在一邊忙活着的李玉蘭滿足的笑着“嘿嘿嘿...快了,快了!還是這結婚了好啊,這有人疼有人愛還有人給你做飯菜!真好!哈哈哈....”
李玉蘭在一邊聽到王大聰的笑聲就白了他一眼笑罵道“王大聰!我告訴,我嫁給你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兒,你以後要是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哼!老孃就一刀閹了你!”說着就把手裡的剔骨刀衝着王大聰比劃了一下。
王大聰嚇的連連點頭說“我哪能幹出那種畜生不如的事情呢!在我心裡玉蘭你永遠是最好的!永遠是我的心頭肉!”說完還一臉諂媚的看着李玉蘭嘿嘿直笑。
這可把一邊的蕭遠山給噁心壞了,他連忙站起身來說道“我次奧!大哥,想不到你這麼老實的一個人竟然也是這麼的風騷!不行,我要是再不走早飯都快要吐出來了!”
蕭遠山剛要擡腿走人劉正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正南,啥事兒呀?”
劉正男到了蕭遠山的住處並沒有找到蕭遠山,急的他在那裡直轉悠,過了老半天他纔想起來可以給蕭遠山打電話,他聽到蕭遠山的聲音後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嗚嗚..大哥!...我哥被人綁架了...閆鬆已經死了...你快回來吧!嗚嗚...”
蕭遠山心急火燎的趕回了住處,只見劉正男正坐在沙發上抱着頭慟哭不已,戴雪婷幾個女孩子則在一邊不斷地安慰着他,蕭遠山以進門就問道“正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你給我說清楚了!”
看到蕭遠山終於回來了,劉正男就跑到他的身邊一下跪在地上緊緊地抱住了他的雙腿,撕心裂肺的哭喊着,蕭遠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痛哭流涕的劉正男給勸說着坐了下來,他暴喝一聲“別哭了!說要緊的!”
劉正男抹了抹眼淚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詳細的跟蕭遠山說了一遍,蕭遠山聽了之後是十分的震驚,他雖然不知道劉正品到底是被什麼人給綁架了,但是他覺得這其中鱷魚幫是一定脫不了關係的。
嚴俊一大早就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荊門,他沒有告訴穆衝自己要去幹什麼,穆衝也沒敢詢問,他知道這兩天來嚴俊爲了調查清楚這一連串的暗殺事件忙的事廢寢忘食,也就沒有任何的懷疑,只當他是又去看現場了。
嚴俊坐着車就去了姑蘇,一下車先去商場買了一部手機,重新安裝了一個手機卡,開着車就去了戴雪婷的辦公樓,停好車子就戴着墨鏡和鴨舌帽走進了大樓的接待大廳裡。
“先生您好,請問先生來是辦什麼業務的,我能爲先生做些什麼?”一名長相甜美的女接待走上前來問道。
嚴俊看了一眼這個漂亮大方的姑娘說道“我要找蕭逸。”蕭遠山在這邊一直都是用蕭逸這個名字,只有很少人知道他就是蕭遠山。
“您是要找蕭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女接待禮貌的提醒着嚴俊,蕭逸可不是誰都能隨便找的,你要是沒有預約我也幫不了你的。
嚴俊咧嘴一笑“蕭逸是我哥,你就跟他說陸虎來找他,他就會讓我進去。”
女接待略顯爲難的說道“先生,我們戴總是有規定的,沒有預約任何人都不能見蕭先生,還請您能夠原諒,要不...您試着給蕭先生打個電話吧。”女接待好意的提醒着嚴俊。
嚴俊微微一笑說道“好的,謝謝你的提醒。”說完他就撥打了蕭遠山的手機。
蕭遠山正在安慰悲痛不已的劉正男,突然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着一個陌生的號碼,他本來是不想接的,可是一想,這萬一是那幫劫走劉正品的人打來的呢。
他立刻就接聽了電話“喂?我是蕭逸,你是哪一位?”
嚴俊聽到蕭遠山的聲音就開心的笑了起來“大哥,我是俊子。”
一聽來的是嚴峻,蕭遠山立刻就想到這件事情恐怕還是要靠嚴俊來解決,他說道“俊子,我在九樓你趕快上來,我這裡正有一件十分棘手的問題需要你來解決。”
嚴俊的手機是按在免提上的,蕭遠山的話女接待員聽得是清清楚楚,不等嚴俊說話,女接待就微笑着說道“這位先生,您請這邊走。”
嚴俊跟着女接待坐着電梯就來到了九樓,“蕭先生就在最裡面朝陽的那間辦公室裡,我只能帶您到這裡了,還請您見諒。”女接待十分禮貌的爲嚴俊指點着,並且再次向他做出了禮貌性的道歉。
嚴俊呵呵一笑說道“你做的很好!你的工作態度我很喜歡,你叫什麼名字?”嚴俊饒有興趣的看着女接待員。
“這位先生,我見周琳琳,謝謝您的諒解。”周琳琳面色微紅的看着嚴俊小聲的說道。
嚴俊開心的笑了笑說道“琳琳,謝謝你,有時間我能請你吃飯。”不等周琳琳回答,嚴俊就笑着走向了蕭遠山的辦公室,就在要進入辦公室的時候,他扭頭看了一眼還站在那裡的周琳琳,衝她點了點頭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