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蹋頓滅亡

大統四年(公元213年)六月上旬,蹋頓與公孫越率領三萬騎兵星夜南下,而此時趙雲已經率領三萬青州兵來到我南皮大營,在我聽說蹋頓率領三萬大軍即將來到後,於是領魏延、賈詡率領六萬大軍駐守南大營,與趙雲、龐德、黃敘、劉磐、朱恆、王威、馬雲綠等親率五萬大軍,繞道來到南皮北面五十里處,設下營寨靜待烏恆人來到。

看了下地形後,我讓趙雲、龐德分率一萬騎兵埋伏在蹋頓來的左右兩側埋伏,靜待蹋頓來到。兩天後蹋頓率領大軍來到陣前後,看到我所立營寨後,甚爲擔心,本來想北撤,但樓煩勸到:“大王,雖然前年我軍大敗,但劉琦幾被我所殺,臣認爲不可能運氣永遠站在劉琦身上吧,而今天劉琦也僅僅三萬步兵,怎能戰勝我三萬虎狼騎兵呢?”

蹋頓聽後大喜,於是命令大軍安營紮寨,休息後第二天三更做飯,五更大軍出發,殺到我軍陣前,我讓黃敘、劉磐、朱恆等人列陣完畢後,率領三千羽林在後押陣。

樓煩率領一萬騎兵前來攻擊,蹋頓則率領兩萬烏恆騎兵在後督陣,樓煩騎兵在我軍三千巨盾兵保護之下,難以攻破我巨盾陣,只有用弓箭射擊。而我軍則用弓箭、連弩射擊烏恆士兵,雙方形成僵持狀態。

到兩個時辰後雙方還處於膠着狀態,特別是在我弓箭與連弩射擊下,烏恆騎兵死亡慘重。蹋頓在後看得心慌,想到漢軍可能只有三千巨盾兵,那麼我還有二萬騎兵,若在兩翼攻擊的話,漢軍必敗無疑。於是命令剩餘兩萬騎兵向我右翼攻擊。

我見狀命令黃敘率領一萬步兵分拒烏恆騎兵。烏恆人三萬騎兵向我軍二萬步兵發動攻擊,雖然在巨盾保護之下,但我軍仍顯得風雨飄搖,幾被烏恆人攻破。

我見狀令霍峻率領剩餘一萬步兵攻擊烏恆人左路,以圖壓制對方左路以後,從而兩路夾擊中路烏恆騎兵,而我則與王威、馬雲綠率領三千羽林軍監視右翼,以保證漢軍防線不被烏恆人攻破。

日中後一個時辰,看到漢軍右翼巨盾兵再次被攻破,我大驚,正準備率領羽林前去援助的時候。幸虧黃敘奮勇,率領部分弓箭兵不顧死活再次豎起巨盾,阻擋烏恆人突入後,再次穩定陣型。但是右翼還是被烏恆人步步逼退,但是左翼烏恆人已經逐漸被我軍逼退了,劉磐見狀,不顧中路力量本身的脆弱,讓朱恆率領三千步兵側面支援右翼軍陣,在中路支援之後,右翼陣型方再次穩定下來。

如此,雙方之間展開一場廝殺,烏恆人雖然佔據騎兵的機動優勢,但是在我多層巨盾兵保護之下,衝到我軍陣前後,機動頓時消失,整個軍陣猶如馬背上步兵,只佔有地利優勢(高出半個人頭)。而我軍除了前方巨盾兵阻止烏恆人外,後面有大量弓箭兵,連弩射擊烏恆騎兵,在我優良兵器支援下,如此下來,我軍並沒有吃虧。雖然殺傷了大量烏恆人,但是戰場氣勢不如烏恆騎兵那樣威猛,整個軍陣顯得那樣悲壯,沉悶。大家都是憋着一口氣,抗擊着烏恆騎兵。

到午後一個時辰後,此時雙方已經交戰多時,我雖然殺傷了大量烏恆人,但是整個戰場形勢還不佔優勢,只要烏恆人突破我軍軍陣,我軍傷亡必然遠高於烏恆人。

我一直在看天上的太陽,看到太陽早已不那樣毒了,怎麼龐德他們還沒有到來。我非常擔心軍陣被烏恆人所破,如此將攻守易勢。我大漢將從有效殺傷烏恆人,演變爲被烏恆人所追殺。但這個世界基本上是越擔心什麼,這種事情越發生。這時,烏恆人再在一次全面突擊之下,攻破了漢軍右翼防線,有數十面巨盾在對方猛烈攻擊下,抵擋不住馬匹的衝力,上百人居然在對方全力衝刺之下,直直的倒在地上。

這可危險了,若烏恆人打開這個缺口,如此我右翼可能被烏恆人所消滅,從而導致漢軍的失敗。我再也不能等待趙雲等人的援軍了。當即高唱男兒當自強的軍歌,與王威、馬雲綠率領三千羽林繞道右翼旁邊展開攻勢。

也許是大漢戰歌起了鼓舞士氣的作用,也許是漢軍數千年抵禦異族的決心再次激發了鬥志,烏恆人沒有撕開更大的缺口,而後面漢軍弓箭兵感覺道缺口被打開後的悲劇,在一名偏將帶領下,在傷亡兩百人的代價,再次豎起了血肉長城。在我羽林軍接觸烏恆騎兵的時候,再次阻擋了烏恆人的進攻。

我見狀大喜,高呼:“漢軍威武,大漢必勝。”率領三千羽林向烏恆人側翼殺去。在這雙向打擊下,烏恆人陣型當時有點混亂,難以抵擋我大漢羽林衛鐵騎,而我們也發揮出騎兵的機動性,在烏恆人軍陣中來回廝殺,大肆搗亂烏恆人那原本比較混亂的軍陣。

蹋頓看見我率領三千羽林衛在其本陣中來回衝刺,大爲驚恐,如此烏恆人局面非常混亂。不顧我步軍藉助其本陣的混亂,步步向前緊逼,壓縮烏恆人的空間。集結五千烏恆騎士,向我發動攻勢,妄圖消滅我來改變烏恆人敗亡的命運。

片刻,我感覺壓力倍增,正準備殺出烏恆軍陣,再次集結力量的時候,我可不想如前年那樣拼死反抗,那樣損失太大了。這時,身邊的馬雲綠拉拉我的手,激動的說:“陛下,援軍來了,援軍來了。”

我順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看見烏恆人身後陣陣灰塵,兩彪人馬如下山老虎,正要從烏恆後陣插入。

看到這裡,我大喜,高呼:“援軍來了,大漢必勝,援軍來了,大漢必勝。”於是決定中間開花,率領三千羽林分三路向烏恆人殺去,以徹底搗亂烏恆人軍陣。

蹋頓聽說漢軍從後面攻擊時大驚,看見我不顧大軍被圍,居然四處開花,漢軍向四邊突擊,搗亂烏恆人軍陣。烏恆人對我這種打法非常陌生與不適應,居然紛紛後退,從而被漢軍夾擊反包圍。大驚失色,如此整個烏恆騎兵有全軍滅亡的危險,急忙下令烏恆人大撤。

我見狀喝令三軍不分陣型,全力衝刺烏恆鐵騎。在混戰之中,烏恆人大敗,蹋頓三萬大軍被殺退三十餘里,一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最終烏恆人仍然沒有逃脫被圍遷的命運。烏恆單于蹋頓被趙雲所殺,大將樓煩被朱恆所殺,將士一萬五千人被殺,上萬烏恆人被俘虜,幾千人被殺散後流落冀州民間,只有千餘人逃亡到北方。

經此一戰,烏恆人徹底沒落,男丁稀少,數個部落全都是寡婦,在東北大地上,再次淪落爲二流民族。很多烏恆女生逃難到幽州地界,與幽州男丁通婚,在數十年後,整個烏恆部落徹底漢化,消失在中華民族大家庭之中。

而我軍傷亡八千餘人,於是讓劉磐打掃戰場,將被殺漢軍士兵,戰死戰馬分批運回南大門;另將一萬烏恆士兵押回青州充當官奴,爲大漢種植糧食,以寬恕其多次犯我大漢地界的罪過。

當我軍大搖大擺的回到南大營的時候,袁軍大震,他們所寄予厚望的烏恆援兵就這樣被殺敗了,幾乎是全軍覆滅,太具有震撼力了。即使在盛漢的時候,在衛青、霍去病那時,全遷數萬北方少數民族軍隊也不常見,何況這次是武裝到牙齒,突入我大漢深處的烏恆鐵騎啊。

所有人員議論紛紛,都在討論大軍何時撤退,又如何撤退。

袁尚慌亂中招集崔琰、審配、司馬懿、沮鵠、辛評、辛毗等人商議,辛評、辛毗建議北撤到幽州。但是崔琰、審配、司馬懿等人則認爲可以堅守,現在仍有十二萬大軍,怎麼如此就撤退了?

而沮鵠認爲,漢軍攻城除了在許昌使用火攻之外,沒有太多出色的攻城方法。攻打長安、洛陽等都用時數月,就是一個小小的壽春城,也是久攻不下,在重兵把守的南皮,必然難以攻取啊,如今怎能拋棄十二萬大軍撤回幽州呢?

但是沮鵠忘記了,那幾座城池,不是我主持攻取的啊。

袁尚一想也是,於是下令大軍繼續依靠南皮城牆堅固,全力防守。

回到漢軍大營後,數日我仍然沒有見袁尚出城迎戰或者向北撤退。與賈詡等人商議後,決定讓魏延、關平率領四萬大軍攻打易京,從而截斷幽州、幷州與南皮的聯繫,徹底將幷州、幽州、南皮聯繫截斷,如此一來,南皮袁尚必然大亂。

袁尚在聽到魏延率部攻打易京的時候,大驚,急忙令崔琰、沮鵠率領四萬大軍前去救援。但是被趙雲、龐德所統率的兩萬騎兵擊敗,敗回南皮。

袁尚看到崔琰兵敗之後,立即寫書信給幽州的袁熙,希望袁熙能夠派出大軍支援易京,打通三州之間生命線。但是在袁熙所部到達時,易京於八月中旬攻破。袁熙見狀,急率兩萬大軍回到北平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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