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
月亮也藏進了雲彩中,天空中漆黑一片。
“今夜果真是個好天氣,願計劃能順利進行。”看着黑夜王城想着再心中感嘆到。
想起了自己與木冥的計劃。
“你們再城外去迎接我們,我們進皇宮。”木冥握着手中的劍,冷冷的看着遠處燦爛輝煌,卻被重兵重重包圍的宮牆對着誠說。
“嗯,我知道了,我會準備好一切的。”王城點點頭。
木冥不說話,就靜靜的看着遠方,等待時機的到來。
“那我們先行一步,等你們。”管家誠看了看木冥,隨即像那幾名家將走去。
“管家,怎麼樣了,我們?”
“管家?”
…
幾名家將看着管家,不由得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們的想法,而我們該做的就是做好現在我們該做的,我們去城外準備好銀兩,馬車,我們去接應他們。”管家看着家將們說了出來,隨即又說:“我們先去準備吧。”
說完,幾個家將點點頭,以管家爲中心站好。
管家對着木冥點點頭便帶着幾個家將就走了。
而木冥依舊裹着黑衣,似乎和黑夜快要融合在一起,不分伯仲。
只有他身後的樹,搖了搖。似乎再等待什麼。
…
“起風了。”木冥看着遠方,喃喃自語的說。從樹上掉下一片葉子,恰好落在了木冥的手上。木冥看着葉子,又一旋轉出力。
“嗤…”
葉子載入了遠處的牆壁。
“唰!唰!唰!”
幾名同樣裹着夜行衣的人出現再木冥身後,靜靜的等着,等待着木冥的發話。
木冥從懷中掏出一張圖紙,對着他們說:“你們各自尋找的地方我都已經標好,傳閱看看,記住任務。”
“進去後,各自分頭行動。如果沒有找到,兩個時辰後,退出皇宮回到約定地點集合。”木冥對着身後只露出兩個黑色的滴溜溜的眼睛的幾個人說着。
迎着風,他們點了點頭。
“走吧。”木冥輕輕的說着,輕得說的話被風一吹就飄散再了風中。
…
木冥一行人來到宮牆外,牆外漆黑一片,牆內燈火通明,兩個不同的世界被這座宮牆所隔離。
木冥對着幾個黑衣人指示了幾個動作,讓他們朝着各自的方向進入皇宮,避免找了相同的地方或者漏掉一些宮殿。
木冥把劍抱在懷中,腳一蹬地,順風而上,跨過宮牆。來到宮牆內。
“誰?”
“幹嘛啊,大驚小叫的?”
幾個巡邏的士兵小聲嚷嚷道。“我剛剛看到一個黑影。”
“不會的,這是皇宮,重兵包圍,誰沒事幹進來找死,不要疑神疑鬼,快巡邏。”
幾個士兵對着話,又去巡邏了。
靠着宮牆的木冥開始慢慢呼吸了,他身後已經出了一身冷汗,他沒有想到自己運氣那麼糟糕,碰個正着,要不然今夜沒有月光和自己收得快,自己早就被發現了。
這邊的幾個殺手也不滿不快小心翼翼的執行着任務,但是卻沒有木冥那麼“好運。”
木冥順着尋找的方向找過去。看到了很多人卻不是柳慕月,不由得有些心急。
“啪嗒。”
“誰。”
一不小心,木冥踩到了腳下面乾枯的樹枝。
進處一個提着食盒的宮女朝着這邊走來。宮女提着食盒和宮燈,微弱的火光照射的地方也有限,宮女正躊躇着要不要過去看看,如果黑的夜晚,想來就害怕。
但是手中的食盒驚醒了她,她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提着宮燈,快速的朝着木冥的方向走去,木冥隨即隱身到身旁的大樹上。本不想惹事生非,但是找不到柳慕月,心想,逮住她問一問。
“嗚嗚嗚…”
木冥跳下大樹,一瞬間來到宮女旁邊,宮女看到一身黑衣的木冥驚恐的睜大雙眼,正準備大聲尖叫,木冥瞬間打暈了宮女,隨後把宮女拖到暗黑四角中,進行詢問。
木冥從懷中掏出一個木瓶給暈倒的宮女聞了聞,宮女掙扎了幾下,掙了眼睛。
“柳慕月在哪?”木冥的劍放在宮女的頸旁邊,冷冷的說道。
宮女感受着冰冷的劍,全身都在抖動着,顫抖着,嚇得說不出來話來。
看着宮女不說話。木冥的劍又緊了緊,宮女嚇得立馬說:“不,不要殺殺我。”
“柳慕月在哪裡?不說殺了你。”木冥冷冷的說。
“我說我說我說。”宮女嚇得急忙的的說到,“在哪兒,哪兒,那邊。”宮女的手指顫顫巍巍指着前方被黑夜遮掩的宮殿,但是宮殿散發着微光就知道宮殿燈火通明。
木冥轉過頭來,宮女嚇得連忙說:“別殺我,別殺我。”
“嗤…”
木冥一劍穿透了宮女的胸腹,宮女掙得大眼睛驚恐的死去。
木冥殺了宮女後,立即朝着遠處的宮殿疾馳而去。
木冥來到此處宮殿,宮殿外面有不少士兵交替巡邏着,想找個地方進去都不容易。
“讓我出去,主子餓了,這是主子令牌,我去給主子拿些吃食。”一個押着嗓子的太監對着門口守衛的士兵尖聲說道。
阻擋太監出門的士兵看着令牌,拱了供手說:“得罪了,公公。”
太監哼了一聲就得意洋洋的走了,士兵又恢復了原來守衛的模樣。
木冥發現了一個好機會,便一路尾隨着這個太監,等待太監把吃的食物領到手後,再回去的宮殿的路上,走到有黑影的地方,一記手刀批了下去。太監暈倒了再地上。
木冥利索的把他拖進黑色的旮旯裡,扒了他的衣服,撤下令牌塞入懷中,讓太監再黑夜的飛翔。
木冥迅速的換上太監的衣服,提着食盒,低着頭,一步一步快速的走着。
走到宮殿門口的時候,迅速的拿出令牌,士兵放行。
“等着。”
一個士兵開口說到。
木冥的手緊了緊。
“幹什麼呢?”另外一個士兵說。
“我怎麼感覺人不一樣了呢?”士兵開口說。
“什麼不一樣,不就是太監麼,宮裡多的是,只要有令牌。就過。別囉嗦。”另一個士兵開口不耐煩的說道。
“擡起頭來,我看看。”
木冥正在猶豫擡起頭。
“咚。”
在一個沒有設防的情況下,一個士兵踢了木冥一腳,“呀,”一個尖聲尖氣的聲音冒了出來。
“走吧,走吧。小太監,進去吧。”士兵揮揮手。
木冥,提着食盒便快速的邁着步子走了進去。
木冥推開門,提着食盒。
“能快點不,別把我們主子餓着。”一個穿着紅衫衣服的宮女走出來說。
木冥彎着腰,把食盒遞上去,宮女接過食盒並未看木冥,便轉身。木冥把早已把準備好的石頭握在手中,對着房間裡面的宮女一粒石子打過去。宮女應聲而倒。木冥快速進入房間,關上房間門。
柳慕月聽到門口有動靜,便起身從裡屋走過來,看到倒地的宮女,散落的食物,和穿着一身太監服裝的木冥。
來不及驚訝,立馬把木冥拉到裡屋,看了看外面小聲的說:“木冥,外面很危險,你沒事吧。”
木冥搖搖頭說,並未說話。
眼前的人就是自己日日夜夜想念的人兒,木冥一把把她拉入懷中,喃喃自語的說:“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
柳慕月看着眼前緊張自己的木冥,沒有拒絕,她伸出手,緩緩的再木冥的背部拍了拍,木冥感受到柳慕月的動作,渾身一震。
過了一會兒,木冥放開了柳慕月。柳慕月給木冥倒了一杯茶,說道,“你先喝口熱茶,坐下說。”
木冥接過柳慕月手裡的茶,坐下看着柳慕月,對她緩緩的說:“我找你,是想救你出去。”
柳慕月點點頭,打趣說:“不然你是來看我的麼?”
木冥看着眼前還在說笑的柳慕月,突然心中一鬆,沒有了那麼多的緊張感。
“你,估計這個時候大家都找的差不多,出去了,我帶你出去吧。”木冥站起來,對着柳慕月快速的說。
“不行,現在外面到處都是士兵,現在出去等於送死,我們得找個日子。”柳慕月手託着腦袋,想了想說。
“我有能力帶你出去。”木冥固執的說。
“但是我想要的是我們不受任何傷害的出去。”柳慕月看了一眼木冥輕輕的說。
木冥沒有說話,微微擰着眉頭表示着抗議,卻也沒有說出來,因爲柳慕月的卻說得對,現在他不能百分百平安的救出去,外面是重重包圍的重兵。他有武功能自保,而柳慕月卻不能,必須得想個完全的辦法。木冥思考着。
“過段時間會舉行封后大典,到時候進出的人很多,很容易出亂子,就那天吧。”柳慕月想了想,聲音柔柔的對木冥說。
聽着柳慕月柔柔的聲音,木冥眉頭送開了,點了點頭說:“行,就那天。”
兩個人再燈火通明的宮殿中商討着細節問題,宮女依舊睡躺再地上。
兩個商量完以後,讓木冥繼續穿着太監的衣服找個不出衆的地方躲藏着。
柳慕月扶起地上的宮女,搖醒她,急急的問:“你怎麼了,怎麼睡再地上了。”
宮女皺了皺眉頭,卻發現地上有顆石頭,心中想:應該是滑倒了摔過去了。對着柳慕月搖搖頭說,沒事。
然後看着眼前破碎的食物,急忙起身,打掃去了,又重新吩咐吃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