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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諾用力甩了甩頭,似乎這樣能將腦海中那些荒誕的想法甩出去。
他無法解釋剛纔自己的行爲,可是轉念一想,他又何必非要找到一個答案呢
想到此處,張一諾自嘲的笑了起來,將此事暫時放下。
這時張一諾發現米勒在賭場內焦急的四處翻找,他將牆角處堆放的雜物弄得亂七八糟,最終找到兩個帆布質地的單肩包,只見他一手拎着一個便快速向賭場出口走去。
其他人也發現了他的異樣,但一直以來米勒都是擔任着保護者的角色,他經常會有一些出人意料的舉動,他的強大衆人也是知道的,所以並沒有人阻止他。
張一諾不明所以,他站起身來大聲喊道:米勒
張一諾這一聲非常大,將賭場內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米勒自然也在其中。
出什麼事了嗎張一諾快步來到米勒身旁,沉聲問道: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張一諾三人初來乍到,如果有什麼地方需要三人出手的話那他斷然不會拒絕,這樣也可以更好的證明他們存在的價值。
米勒深深看了張一諾一眼,在大廳內總共有十五個人,無論出於什麼原因他們都沒有詢問自己。唯獨張一諾問他需不需要幫忙,米勒非常欣賞此人的熱心腸,他舔了舔發乾的嘴脣,語氣焦急的說道:在你們回來之前,窩們這裡有一個男人被變異人洗擊了,他丟掉了半條獸臂。如果在不給他治療的話他活不過今天,可是窩們沒有藥品和工舉,窩現在出去將需要的東西找回來。
一但語速加快時米勒的洋腔洋調兒就跑了出來,雖然有點怪怪的但是也能讓人聽懂。
這樣啊,你一個人太危險了,我陪你去。張一諾不由分說,他立刻轉過頭將王富貴和李斷山叫了過來,這裡有人受傷了需要治療,我和米勒出去找些藥品回來,你們倆留下。
外面的情況張一諾非常清楚,無論你再怎麼樣小心也依然會有危險。一但被變異人或者飛盤發現了那就是凶多吉少,九死一生的下場,而且人多也不一定有什麼用,讓王富貴和李斷山陪着一塊冒險,還不如讓他們留下來保護別人呢,不管怎麼說他倆也是經過進化的,要比普通人強上很多。
李斷山心理非常矛盾,一方面他想幫助張一諾。畢竟三人出生入死已經有了難以割捨的感情在,而另一方面他覺得待在這個地方暫時無疑是安全的,何必因爲一個陌生人去拼命
李斷山眼神飄忽,遲遲不肯下決定。
一面是情義,一面是安危
可王富貴一聽這話不幹了,他脖子一梗,嗡聲嗡氣地說道:什麼叫我們留下,老子是怕死的人嗎你能幫忙俺就不能幫啦。
在之前他們三人都沒進化時張一諾有杆槍,而且身體素質比他們強上一大截,還曾經爲了救他們而和變異人殊死搏鬥,那時張一諾是三人當中的唯一強者,王富貴覺得聽從他的決定也沒什麼不對的地方。
可是現在不同了,現在的王富貴與之前的王富貴早已不能同日而語。張一諾清醒後他們二人曾在倉庫內比試了一番,王富貴的身體強度與力量幾乎和張一諾不相上下,現在自己也不比他差,爲啥還要聽他的。
張一諾看着王富貴那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後只能搖頭苦笑,他拍着王富貴的肩膀說道:好,富貴和我們並肩作戰。
李斷山低着頭,兩手不停搓弄着自己的衣角,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一諾知道李斷山膽子小,所以一開始就打算讓他留下,根本沒想過讓他一同前往。
你拿着這些東西。張一諾將黑鍋和那杆步槍交到李斷山懷中,微笑着說道:我帶着它們恐怕會影響行動,你先替我保管着
張一諾將手放到李斷山頭頂揉着他的頭髮,說道:在這等着我和富貴。
嗯李斷山抱着步槍和黑鍋重重點了下頭。
米勒目瞪口呆地望着三人,他還沒說話呢張一諾就自己決定好了,米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你們不能去。
爲什麼
王富貴怪聲怪調地叫道。
你們都是好人,這我知道。米勒想讓自己說的話儘量委婉點,不要傷到他們的自尊心,可是變異人不管你們是好人壞人,在它們眼中只有能吃的和不能吃的。一但碰到了變異人。
米勒深深吸了一口氣後,輕聲說道:我無法保護你們二人周全。
切王富貴從腰間抽出那把砍刀,在另一隻手上掂了掂,譏諷的說道:老子還用你保護
嗯聞言,米勒先是一愣,隨後便明白過來。王富貴這意思很明顯了,看來他們也和自己一樣不是普通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有他們幫忙當然再好不過,他微笑着說道:即然這樣,那我們就出發吧。
我覺得你還是帶上槍比較好。
米勒忽然停住身形對張一諾說道。
那個什麼米勒猛的回頭一句話讓張一諾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他信口胡謅道:那玩意兒開了火聲太大,半個城的變異人都能聽見,那不是放信號彈指引變異人來圍剿咱們嗎
也對。
米勒覺得張一諾說得有道理,他哪裡知道這是一支和平槍,根本打不響。
張一諾見識過米勒的身手,他必須將黑鍋和步槍留下,如果自己不全力以赴的話恐怕會扯米勒的後腿。
三人不再多言,米勒將一個帆布包交給張一諾,張一諾把包背在身後,回頭對站在賭場內的李斷山點了下頭,便快步追上了米勒向外面走去。
三人的外出對賭場內沒有任何影響。
四個女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的爭辯着什麼,其中一個女人就是不久前向李美潔要口紅的那個人。
她坐在一把高挑的吧椅上,修長的雙腿疊交在一起,由於弓身而坐的緣故,超短的裙子幾乎被提到了腰部,下身神秘的芳草處乎隱若現,圓潤豐滿的翹臀在燈光下閃爍着淫靡的肉色。她腳上穿着一雙miumiu的粉色高跟鞋,細長的鞋跟輕俏地踩在圓形椅蹬上,雖然鞋子表面有多處破損,但並不影響它對女人的修飾。
她身旁還有一個女人和她的穿着一模一樣,另外倆個女人則是土裡土氣,四個人面色激憤,好像在爭論着什麼要事。
龐雄夫婦二人席地而坐,互相之間沒有溝通。小桃依然靠在牆角里,偶爾抓撓一下刺癢的身體。
三個男人坐在一張賭桌旁推着牌九,象牙質地的牌九在三人手中滑進扔出。一捆捆的現金堆放在三人身邊,這些賭具和現金都是本來就存在賭場內的,金錢現在對於他們來說意義並不大,勾不起他們太大的。
畢竟現在錢這個東西不能吃,不能喝,更不能當女人用,就連擦屁股都嫌它喇的慌
其中一個男人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鋼針似的胡茬將他臉部遮蓋,銅鈴似的雙眼兇光隱隱,**的上身紋着一條張牙舞爪的惡龍。
嘿嘿他低着頭,用眼角瞟着吧椅上坐着的女人,目光在她雙腿間流連忘返。男人低沉的笑道:米勒那個婊子養的走了,現在輪到咱兄弟做主了。
那兩個騷娘們勾得老子直冒邪火,今天看老子不操翻她。男人鼻孔張大,呼呼的喘着粗氣,對另外兩人說道:咱還能活得了幾天也說不定,想不想在死之前快活快活
他對面坐着一名少年,看起來最多十六七歲,臉上的青春痘通紅一片。少年興奮的說道:大哥,我跟你幹,我不能死了還當個沒開過封的孬種。少年喉結聳動,用力嚥了口唾液,拿下巴向李斷山方向點了點,奸笑着說道:大哥能把那個娘們給我嗎。
男子仔細打量了一番李斷山,只見李斷山低着頭乖乖的坐在那,他哈哈大笑道:你小子還挺有眼光,這娘們脣紅齒白,晶瑩剔透,兩腿夾的那個緊,估計還是個雛。
長相清秀的李斷山被他們誤認爲是女人
少年不安的在椅子上來回扭動着,大哥,您答應啦
嗯。男子點了點頭,回答道:那是你的了。他又轉頭對另一個人說道:怎麼樣你幹不幹我給你做主了,龐雄他老婆讓你先嚐嚐鮮兒。
坐在另一側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身西裝破破爛爛,但卻被他弄得很整潔。他看起來有些靦腆,微笑着說道:我就不和你們一塊了,我有老婆了。
操
紋身男鄙視的罵道:瞧你那熊樣,你老婆連骨頭都讓那些怪物給吃了,還想你老婆呢
面對紋身男的辱罵男子並沒有反駁,他低着頭微笑不語,時不時地擡眼偷偷瞄上對方一眼。
沒有了制度的社會,人們變得不知所措。沒有了法律的約束,人們開始肆無忌憚。沒有了道德的衡量,剩下的只有弱肉強食叢林法則。
正義與邪惡之間的那條分割線越來越模糊,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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