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傅臨馬上也說:“我也喝那個好了。”
“那好。”看大家都同意後,張慧儀拍了拍手對侍應生說了一句。很快,一瓶葡萄酒送了上來。
“AOC級別,很好的葡萄酒啊!”只是看了一眼那個瓶子上的外文和標籤,嶽七倒是有點吃驚,還真捨得糟蹋錢,心裡忍不住又嘀咕了這麼一句。
結果張慧儀卻聽到嶽七的那句話,稍微愣了一下感覺有點吃驚,忍不住問:“嶽七你知道AOC級別?”
我就不喜歡吃狗屁噠噠地F式大餐,玩什麼情調啊,還不如一碗蛋炒飯乾脆,東西肯定都是一小份一小份的,難吃又賊貴,而且還這麼多講究,嶽七左手叉子右手刀子的心裡嘀咕。聽張慧儀對他認識這昂貴的葡萄酒而產生懷疑後,後悔自己的老爺子喝葡萄酒時自己也總是去湊合,早知道啥都不說,當果粒橙喝不就得了啊,幹嘛還要多嘴一句啊,現在肚子都餓死了啊。
可是話已出口是再也收不回來了,嶽七心裡怎麼想的又不能明說出來。只能暗罵自己是豬頭之後點了點頭說:“是啊。是原產地控制命名,法定產區葡萄酒嘛,得到這個級別的葡萄酒,葡萄品種,種植數量,釀造過程,酒精含量都要得到F國葡萄酒專家地認證的,得到這種認證的葡萄酒產量也只佔F國葡萄酒總產量地百分之三十五。”
嶽七看似隨口的這麼一說,傅臨倒是都有點愣了,看不出來啊,就他穿的糟蹋樣子的,不過他品酒還是個行家啊。而張慧儀在驚訝之餘也是忍不住問嶽七:“那你知道哪種白葡萄酒是最好地麼?”
有完沒完啊。嶽七嘴裡吃着一些先端上來的一種叫做F式魚子醬的東西,心裡決定就回答這最後一個問題了,肚子都餓癟了還沒得吃,再說醫院還有人在等着去照顧呢,於是他馬上很簡單地回答:“最出名的當然就是爾多產區地貴腐白葡萄酒,某人爲去外國打獵遲歸而耽誤了採摘時節,葡萄已經腐黴,可是沒想到用這些腐黴的葡萄釀造的葡萄酒竟然是酒香特異,這就變成了後來最出名的貴腐白葡萄酒。”
漫不經心的說完之後,嶽七還馬上添了一句:“雖然名貴,不過我可喝不慣這種爛葡萄酒……”說到這兒,立馬知道自己又說漏嘴了,他感覺這種酒誠然是不好喝,但是價格在那兒擺着啊,自己說經常喝,肯定更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了。
“想要喝也不容易啊,那種酒在國內就算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張慧儀點了點頭,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嶽七你在幹這個工作之前是做什麼的?怎麼對葡萄酒也這麼瞭解?”
調查戶口嗎?嶽七看了她一眼之後呵呵一笑說:“只不過是以前在當兵時,聽那些老兵說着玩的。”
“是麼。”聽到他這麼說,張慧儀也就沒再問下去,她知道在部隊上什麼鳥都有的,別說這種葡萄酒有知道的了,即便是拉燈穿什麼內褲,估計知道的也是大有人在,這不算稀奇。
就在這時候,點的菜陸續的上來了,看着那些一般小的盤子,果然和嶽七想象中的一樣,每個盤子裡面的菜餚還是一小份一小份的,這讓嶽七更加的感覺餓了。不過在吃起來的時候,他可不像傅臨那麼講究,明明一口可以吞排,還在那裡切啊切的,這讓他感覺傅臨很是虛僞。
看他這麼隨意的樣子直接就塞嘴裡吃了,張慧儀倒越是覺得他有點不同了。
事實上和腦袋瓜子極其好用的嶽七用腳趾頭就能想到,張慧儀特意選這麼一個很高檔的酒店,就是想要讓嶽七感到壓力而不要心存幻想追求燕羞花。但是她哪兒知道嶽七根本對燕羞花就沒有那種意思,並且躲還躲不開?所以他只是笑笑後繼續吃他的東西。
其實張慧儀的確是這個意思的,因爲她覺得自己家的女兒也應該和自己一樣,她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不是一般人都可以想追就追的。在張慧儀的意識中,一般的男人要是見到這種高檔的場所,在這種氣氛之下,很容易就會侷促不安,再加上她還特意喊來了一個年輕有爲的Silver。
事實上她特意喊來Silver,就是盼着燕羞花能夠喜歡他並和他在一起,而且她相信女兒也有她自己的眼光。要是燕羞花萬一對這個Silver有了好感的話,那麼她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去告訴燕老爺子,你寶貝孫女有了喜歡的人啦,到時候看他怎麼說。
再加上自從給燕羞花打過電話的時候,她的支支吾吾本來就引起了張慧儀的懷疑。直到看見燕羞花其實是和嶽七在一起,她纔有所頓悟,以爲是嶽七在泡她女兒,所以才故意找個昂貴的餐廳,就是爲了給嶽七壓力,讓他自己主動放手。在她看來,因爲畢竟不管從任何方面來說,Silver都算是非常優秀的一個精英。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嶽七卻依舊如此的談笑自如,和他相比,那個傅臨反而像是一個菜鳥學生。而且他的學識談吐,竟然比自己想象中地還要多。
這些讓她對一開始看到穿着很不怎麼樣,還提着幾個包包的嶽七印象是大爲改觀。但她又覺得有些話還是必須要對嶽七說明的。“嶽先生,”看得吃得差不多了之後,張慧儀對嶽七點了點頭說:“你和花兒是不是認識很久了?”
嶽七這個時候總算吃得飽了,一聽到她這麼問,卻又知道這下要開始了。於是他也很直接的點了點頭說:“是的。”
“可是,我和絕大多數父母的想法也是一樣地。”張慧儀看着嶽七說:“我希望女兒在她自己的道路上走遠些,你也知道她的工作性質註定不能過早的談戀愛的。我希望在以後很長時間之後,才能和她交往的男孩子也得要有一定地經濟基礎。因爲我覺得有一定基礎地男生,纔有資格對女孩子承諾什麼。”
你女兒在未來和誰談戀愛和我有關倒是不假,但是我真的希望她能夠找到自己愛的人,千萬別在纏着我了。嶽七雖然明白張慧儀爲什麼這樣認真的對他說燕羞花的未來,但還是尊敬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說實話他覺得張慧儀的這些話還是非常得體的。
但是張慧儀卻覺得他可能還不能領會,看嶽七點了點頭,就繼續說“愛情不僅是承諾和甜言蜜語,而且還是衣食住行,可能你們以後年紀大了就明白了,現在你們還年輕,覺得什麼都沒有都無所謂,可實際上,一個男人沒有基礎地話,兩個人在一起是不行的。”頓了頓之後,她又說,“比如說要是沒有事業的話,連這一頓飯都吃不起。”
“有道理。”聽到張慧儀這麼說,傅臨馬上點了點頭。
可在這個時候,燕羞花卻在桌子底下偷偷的牽住了嶽七的手。她倒並不是因爲別的什麼,只是因爲她是個極其善良的女孩子,是因爲覺得自己老媽說的話還算得體,所以沒有開口阻攔,可是這個時候,她卻覺得自己老媽的話過重了,她生怕嶽七聽到了不開心,或是發火。
突然之間,在桌子下牽住軟綿綿的小手,這是讓人忍不住就感覺旖旎,浮想聯翩的事。但這個時候嶽七卻也明白燕羞花的心意,而他本來也沒有要生氣,只是不動聲色的掙脫了燕羞花的手,然後說:“是啊,張姨說得有道理。我會記在心上的。”
看嶽七還算明白事理,張慧儀得意的笑了笑。但是她覺得這還不夠足以把嶽七震住,讓他對女兒有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於是她就叫侍應生過來買單,故意問侍應多少錢。
“三千二。”侍應生報出了一個讓她很滿意的價格。可是讓她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的是,她卻看到嶽七掏出了一張信用卡,而且還是那種只能是高級會員才擁有的金龍VIP會員卡:“請問這兒可以刷卡麼?”
侍應點了點頭說可以的時候,張慧儀就再也忍不住了問:“嶽先生你這是幹什麼?”
“呵呵,我家老妹經常的提醒我,在和女孩子,尤其是有風度的女人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男人是應該主動買單的。”嶽七笑呵呵的說。心裡卻在暗自慶幸,幸虧拿着李添秀的包包,並無意中在夾袋裡面發現了這種高級會員卡。反正她還該給我三十萬呢,現在我就行使我的主權吧,呵呵,在女孩子面前擺酷原來是這樣的爽啊。看着張慧儀一臉的驚訝,嶽七無恥的開心起來。
“……這……”張慧儀根本沒有想到嶽七一個平常的保鏢,會有這種高級階層人士纔有的金龍卡。她愣了兩秒鐘之後,纔想要開口,可是坐自己旁邊的傅臨卻馬上反應過來了什麼似的附和:“對啊,對啊,應該男士買單的,我來我來!”
“哦,那就你來吧!”而更讓張慧儀吃驚、燕羞花差點笑噴的是,嶽七竟然說了這麼兩句話:“反正你也是男人。呵呵,只要不讓她們付就好了。”
“噗”的一下,燕羞花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了。其實在看見自己老媽說出那番話的時候,燕羞花就感覺要糟,因爲她見過嶽七的實力,可沒想到這個無賴一樣的男人竟然還可以這樣幽默,這讓她對嶽七的好感是越來越濃厚了。
張慧儀看着嶽七,好像纔剛剛看見他似的,她突然覺得這個傢伙不管怎麼說,出來做事情的話,都未必會吃虧。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看着燕羞花看着他的眼神,她決定給他個機會,於是她看着嶽七很是認真的說:“你什麼時候纔開始幹保鏢的?”
“恩……”嶽七沉吟了一下:“張姨,對不起。這屬於國家機密。恕我不能相告。”
機密?還是高級的?”張慧儀看了嶽七一眼,神色稍微有點尷尬,因爲她是生活在一個軍人之家,所以對這種機密還是有所耳聞的,所以只好委婉的問:“那有前途麼?這樣吧,你辭掉這份工作,或者等你服役期滿後,只要你能保證能夠在最快的時間能夠有一番自己的事業了,我就同意你先和花兒交往,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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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慧儀這句話一出口,可以說是舉座皆驚。在燕羞花的印象之中,這可以說是自己一向高傲的老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
嶽七也完全沒有想到她會那麼說,她那句話的意思,實際上已經表明了,只要自己好好的混,只要能和傅臨一樣,在個大公司混個不錯的職位的話,就是她承認的燕羞花的正牌男友了。
看看精緻的跟玉琢似的燕羞花,再想想燕羞花家的家底,估計是個正常的男人,十個中聽到這句話後肯定會暈過九個去,但是嶽七卻是恰恰那不會暈過去的一個。
本來我就沒有打算想娶你的女兒,要是我答應的話,呵呵,估計你也擋不住吧?嶽七很是牛叉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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