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乎林敬鳴預料的是,這倆傢伙非但沒撲上來,反而將贏劍按地上。贏劍動彈不得,不禁咆哮道:“你們倆瘋了麼?趕緊放開我,林敬鳴不是沒辦法對付的。”
黃鼠狼沒聽他的,手上的力量變得更加強悍。
王學斌冷笑道:“贏劍,我們之前做的東西都是你逼的,今天輪到我們報仇了。”
贏劍的臉色卡白一片,手中雖有匕首卻因角度的問題,傷不了任何人。
“你們……想幹什麼?”
林敬鳴略一沉吟,說:“贏劍,你不是自負聰明絕頂的麼?他們想幹什麼,你還猜不出來?”
“你……”
贏劍怨毒地看向林敬鳴,隨即瘋狂大笑道:“哈哈……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當豬一樣的隊友豬到一定的程度,他們和臥底沒什麼兩樣,哈哈……”
林敬鳴附和道:“不錯,但你也別怨天尤人了,你是他們的軍師,沒有識人之名就是你最大的錯!”
說着,林敬鳴走上前,從贏劍手裡扳下匕首,說:“這玩意兒在我身上添了不少傷痕。那麼,我反過來用你的兵器解決你好了。”
匕首刺下去,一道血箭****起來,贏劍的心臟被刺個正着,眨眼間失去生命。
林敬鳴默默一嘆,想道:“何苦呢,爲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這樣做真值得麼?說起來,大家都是男人,都被女人拒絕過。這個女人追不到,你追別的不就好。”
黃鼠狼後退兩步,說:“林……林敬鳴,我們沒什麼大仇,看在我幫你捉住贏劍的份上,咱們一筆勾銷怎麼樣?”
王學斌也遠離林敬鳴幾步,說:“不錯,認真算起來,我們其實沒什麼大仇。看在我們幫你一次的份上,以往的恩恩怨怨就這樣算了吧。”
林敬鳴冷笑一聲,拎着匕首步步逼近。
黃鼠狼、王學斌都是臉色大變,異口同聲說:“林敬鳴,你真想趕緊殺絕?要是我們死在這,我的小弟肯定會報警的。”
林敬鳴點頭道:“是的,你們的小弟一旦報警,敬鳴肯定會抓我,然後將我槍斃。可是,就算放你們走,這結果不也一樣麼?反正都是死,我爲什麼不多拉兩個倒黴鬼給我墊屍底?”
城郊的草地邊,一輛出租車停下來,三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先後伸出纖細的。
這三個美女中,其中一個穿着警服,英姿颯爽,飽滿的玉峰將警服高高撐起,身材極好。
這是三女中年齡稍大的兩個之一,是典型的御姐型美女。除了她,還有一個御姐是白領打扮,目含煞氣望向草地身處。
一個童顏的大蘿莉站她們身邊,說:“詹婉怡,古雅月,咱們可以出發沒?”
古雅月無所謂地說:“你喜歡上就上,我有槍在手,真正需要擔心安全的是你們。”
江婭韻自信地笑着,看向詹婉怡。
詹婉怡紅着臉說:“你們看着我幹嘛?當然要衝,敬鳴肯定就在前面了,我們總不能不救他吧?”
商量妥當,三女立刻衝過去,腳下的雜草雖已及膝,卻不能阻擋她們的腳步。幾分鐘後,三個女孩出現在平方面前。
眼看天色漸暗,屋子裡又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古雅月擔心道:“我怕裡面會有危險。詹婉怡,要不你留下來吧,我和江婭韻進去就夠了。”
詹婉怡微喘着氣,剛剛的跑動已經讓她難以承受了。猶豫一會兒,他點頭道:“那好吧,可你們一定要小心,被救不出敬鳴反而把自己搭進去。”
古雅月、江婭韻同時答應一聲,走進平房裡。就在林敬鳴之前認爲有陷阱的地方,古雅月一腳踏上去,黑暗就像魔爪一樣將她籠罩。
“站住!不要過來!”
突然間,一聲厲喝從屋子裡傳來,可因爲裡面的環境,沒人能看清說話的人是誰。
詹婉怡雖聽到聲音,但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還是重重地踏了上去。然後……什麼事都沒發生。
林敬鳴快速衝出來,呆愣了片刻才說:“沒事?你居然沒事?這怎麼可能?”
“敬鳴!你沒事!?太好了!”
江婭韻飛撲上去,依舊靈活得像兔子。林敬鳴將她抱懷裡,呵呵笑道:“我不是讓你別報警麼?怎麼還是跟來了,就連古雅月都驚動了。”
古雅月問道:“你剛剛讓我別動是什麼意思?這裡有什麼問題麼?”
林敬鳴撓撓頭,說:“我本來以爲有問題,現在看來我被贏劍給耍了。唉,早上要是勇敢點,我就不用受那麼多傷了。”
林敬鳴的身上,一條條傷痕縱橫交錯,凝固的血水將傷口和衣服沾到一塊兒。
江婭韻注意到他的傷勢,問道:“怎麼回事?贏劍他們有本事將你傷到這程度?”
詹婉怡走上前,同樣問道:“你以前不是輕易就打敗黃鼠狼他們麼?爲什麼這次會受這麼眼中的傷?”
“唉,說來話長啊!”
林敬鳴看向古雅月,嘆氣道:“古雅月,這裡的事情已經搞定了,你回去吧。”
說完,他又轉頭向屋子裡喊道:“出來吧,你們倆別躲躲藏藏的了。”
黃鼠狼、王學斌縮着腦袋走出來,就像犯了錯要見家長的小學生。
江婭韻一看到他們,頓時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眼看這大蘿莉要衝上去,林敬鳴阻止道:“算了,婭韻,這次就算了,他們以後不敢再這麼做了。”
說着,林敬鳴將自己和黃鼠狼的協議說出來。
原來,林敬鳴爲了找到小萌,而這兩貨爲了保命,居然和林敬鳴達成協議。因爲小萌被關在別的地方,他們可以帶林敬鳴去救人,但林敬鳴要放他們一馬。
聽林敬鳴說清楚,江婭韻哼聲道:“哼,便宜你們了,你們以後最好別讓我看到,要不然……”
江婭韻緊握起拳頭,關節間居然傳來炒豆般的聲音。
黃鼠狼、王學斌同時色變,都承諾不會再出現在江婭韻的面前。
就在衆人鬆一口氣時,古雅月說:“林敬鳴,還有幾個人呢?詹婉怡不是說一共有七八人麼?你不會將他們給……”
林敬鳴一驚,連忙否決道:“不,沒有,你想太多了,那幾個人還活得好好的。”
說着,林敬鳴還衝黃鼠狼等人使勁眨眼。
黃鼠狼、王學斌故作看不到,說:“我的手下在其他地方,贏劍在屋子裡。不過,他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
當着一個警察的面,有人說你殺了人,而屍體又在附近,這基本上是塵埃落定了。
林敬鳴氣得額頭青筋直跳,眼珠子就像着了魔一樣火紅一片。
“你們倆混蛋!”
大喝一聲,林敬鳴含怒出手,一拳打在黃鼠狼的臉上。古雅月雖在林敬鳴附近,但想阻止明顯來不及了。
“砰……”的一聲,黃鼠狼重重砸在地上,幾個牙齒和着血飛出來。可林敬鳴還沒放過他,右腳不斷地往黃鼠狼身上踹去。
反正都殺一個人了,他不介意再多殺一個,反正橫豎也是一死而已。
王學斌臉色大變,連忙躲得遠遠的。
“咔嚓……”一聲,林敬鳴一腳踩在黃鼠狼的脛骨上,讓他的小腿九十度倒折過來。黃鼠狼慘叫一聲,立刻抱着腿在地上打滾。
古雅月嘆了口氣,說:“林敬鳴,停手吧,你當着我的面毆打他人,我有權將你逮捕的。”
詹婉怡變色道:“古雅月!”
江婭韻擔心地說:“古雅月,你和敬鳴都認識這麼久了,就不能裝看不見麼?”
林敬鳴冷聲道:“不用求她,這女人就認死理,她會怎樣做你們還不清楚麼?呵呵,黃鼠狼今天死定了,古雅月,你有本事就開槍吧。”
說完,林敬鳴又踢出一腳,慘嚎中的黃鼠狼就像一個足球,滾出去好遠。
古雅月張了張嘴,嘆氣道:“林敬鳴,贏劍真的死了?他是你殺的?”
“是我殺的又怎樣?你還想捉我回去麼?”
詹婉怡立刻攔在古雅月和林敬鳴之前,說:“古雅月,你不能捉人,這事是贏劍有錯在先,敬鳴也沒有辦法。”
江婭韻也跳出來,說:“沒錯,贏劍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小萌,連我都忍受不了了。就算我見了他,也會殺掉他的,這是贏劍的錯。”
古雅月的臉色不斷變幻,可手中的槍還是指向林敬鳴等人。就現在的距離,如果她扣下扳機,詹婉怡、江婭韻、乃至林敬鳴,都會一命嗚呼。
林敬鳴推開江婭韻二女,說:“不用廢話了,以前小萌被抓,我說幹了口水都不能讓她出警,現在想讓她徇私枉法?呵呵……”
冷冷地瞪了古雅月一下,林敬鳴又撲向黃鼠狼。不管這一劫能不能逃過去,黃鼠狼已經非殺不可了。
因爲剛剛將黃鼠狼踢出去,這傢伙離林敬鳴足有三四米遠。可三四米的距離對林敬鳴而言就像閒庭信步,一個箭步就衝過去了。接着,他在所有人的注視中擡起右腳,狠狠踏在黃鼠狼的左胸。
黃鼠狼雙眼一瞪,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下去了。這一倒,他再也沒有動過。
王學斌嚇得一個哆嗦,連忙躲古雅月的身後。古雅月偏過頭,不忍心再看,就連手中的槍械,也不知不覺放了下來。
江婭韻見機得早,立刻衝上去將手槍奪下。詹婉怡將江婭韻護住,說:“古雅月,這次就這麼算了吧,你當看不到,不會有人知道的。”
古雅月掃視在場的衆人,說:“我是警察……我有義務維護司法公正……我……”
林敬鳴冷笑道:“上次小萌被抓,還是我自己動手救的人,你的司法公正在哪裡?贏劍將我撞傷,在外逃亡了好幾個月,你的司法公正又在哪裡?現在我爲自己報仇,你倒來說司法公正了?呵呵,你的司法公正是專門保護不法之徒的吧?”
詹婉怡大驚,回頭道:“敬鳴,你不要再刺激她了!”
“刺激就刺激,反正這女人認死一樣東西就永遠不會改變,橫豎不過一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