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姐姐啊!
江婭韻沉吟道:“這個待會再考慮,應該可以想到解決的辦法,我們先填飽肚子再說。”
謝思韻附和道:“嗯,我們動手吧,還好我一早就準備好東西,不用再出去。”
當下,三女奔向廚房,廚房裡很快就傳來鏗鏗鏘鏘的炒菜聲。
林敬鳴暗送一口氣,拍打着胸口想道:“總算逃過一劫了,還好有小萌。”
狠狠地親了小萌一下,林敬鳴笑道:“小萌,哥哥這次要多謝你了。”
小萌不滿地擦掉口水,聞了聞說:“哥哥,你有口臭。”
林敬鳴石化,“弱小……”的心靈被狠狠地敲碎。
“小萌,連你都不要哥哥了!”
廚房裡,詹婉怡、謝思韻、江婭韻三女各忙各的,廚房裡的炒菜聲始終沒停過。可如果有人在這,目睹她們做飯的過程,就可以發現三女都心不在焉。
也許,詹婉怡和林敬鳴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讓她們貌合神離;也許,她們還在擔心今晚怎麼安排。
晚飯很快就做好了,飯桌前,林敬鳴深吸一口氣,滿意道:“三位美女,你們的手藝不錯嘛,要是有誰能娶到你們就幸福呆了。”
三女看向林敬鳴,很想扁他。這算不算是自我陶醉?難道三女還要甩了他,找其他男人去?哦,不,應該說二女纔對,詹婉怡還不能算進去。
小蘿莉沒管他們耍的小花槍,夾起一條青菜放嘴裡。可青菜剛剛入口,小蘿莉就大皺眉頭,吐出來說:“啊!鹹,好鹹,小萌要水!”
緊接着,小蘿莉跑飲水機方向去了。
林敬鳴的眼神變得怪怪的,問道:“這菜……誰做的?”
江婭韻、謝思韻不約而同地看向詹婉怡。詹婉怡早就低下頭,幾乎要縮桌子下了。
“你們這樣看着我幹嘛?不關我事啊!”
江婭韻和謝思韻異口同聲道:“不關你事關誰事?”
謝思韻也沒有幫自己姐姐的意思,頗有幾分大義滅親的味道。
林敬鳴嘆氣道:“算了,我收回剛剛的話,你們做的菜好看、好香,至於能不能吃,還有待考究。”
“砰!”
詹婉怡雖是無地自容,但江婭韻、謝思韻可沒有。兩個秀氣的拳頭一左一右,將林敬鳴的腦袋夾在中間。林敬鳴鬱悶道:“你們別這麼齊心好不?”
“誰讓你嘴賤?”
詹婉怡不信邪地夾起青草,嚼了幾口,臉色登時變得比青菜還青。在林敬鳴等三人的注視中,她艱難嚥下青菜,說:“我覺得還好,不是很鹹。這明明是按照菜譜做的,哪有這麼誇張呢?”
小蘿莉捧着水杯,正好走回來,說:“姐姐,你不怕鹹麼?”
詹婉怡嚥下一口唾液,說:“還……還好。”
可詹婉怡的樣子裝不了幾分鐘,就火燒屁股般找水喝去了。一個職業白領,讓她做飯做菜真的有點難爲她。
晚飯後,林敬鳴等人商量一番,最後還是讓謝思韻、詹婉怡、小蘿莉到江婭韻的家裡去,林敬鳴則和江婭韻同牀共枕。
詹婉怡等三人走後,江婭韻警告道:“我可跟你說好了,今晚什麼事情都不能做,我還沒有生日。”
林敬鳴苦笑道:“我知道,你不用防狼一樣防着我吧?”
“哼,你和思韻在醫院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太危險了。”
“啥?我和思韻的什麼事情?”林敬鳴做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裝起傻來。
“你別裝了,思韻什麼都告訴我了,你居然敢騙她。”
“咳咳,我冤枉啊,我只是說我們在醫院早安咬,沒說其他事情,是思韻自己誤會的。”
“不用說了,你太危險了,今晚咱們一人一間房間,睡覺吧。”
江婭韻走回房間裡,將一個枕頭扔出來。林敬鳴接住枕頭,苦着臉說:“好不容易出院,今晚又要繼續當和尚麼?我的命怎麼這麼苦?”
林敬鳴沒注意到的是,江婭韻雖然說得兇,但房間的門根本沒關上。至於這木頭能不能悟出什麼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木頭唉聲嘆氣,頂着一個豬腦袋到另一間房間去了。江婭韻躺牀上,豎起耳朵想道:“白癡,你真的是白癡不成?看不到我沒鎖門麼?算了,這是你自找的,和我沒有關係。”
豬腦袋木頭在牀上翻來覆去,好久好久都沒睡着。等夜深人靜了,他鬼鬼祟祟下牀,鑽回江婭韻的房間。
其實江婭韻一直沒睡,他一進門就被發現了,可江婭韻一點動靜都沒有。等林敬鳴上了牀,江婭韻翻身過來,說:“林敬鳴,你好沒品,偷偷摸摸地算什麼男人?”
“切,要不是你還沒生日,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男人。”
江婭韻嘿嘿一笑,揭開被子的同時按下電燈開關,說:“看!”
明亮的燈光簡直比擬正午的陽光,刺的林敬鳴睜不開眼睛。好不容易適應過來,他睜開一條眼縫,看向江婭韻,眼睛眨眼間又由一條線變成一隻牛眼。
“婭韻,你……這是……你怎麼穿這種衣服?”
江婭韻只穿着內衣、內褲,雪白色的肌膚全都暴露在空氣中。在乳白色的白熾燈映襯下,那嬌軀真的找不到一點瑕疵。林敬鳴鼻子一熱,全身的血液就像缺堤的洪水洶涌而來。
最爲重要的是,小林敬鳴已經游龍出海,撐起一個拳頭大的帳篷了。
“嘻嘻,本姑娘好看不?”
“好看。”
“想吃掉不?”
“想想想!”
林敬鳴眼前一亮,隱隱有些期待。江婭韻滿意地點着頭,說:“那就好,咱們睡覺吧。”
“哦哦哦。”
林敬鳴翻身到江婭韻身上,靈活地舌頭直襲兩片紅脣的中間。當然了,舌頭忙碌的同時,林敬鳴雙手也沒停下來,試圖去解江婭韻的內衣褲。
江婭韻按住他的手,推下他說:“幹什麼呢?我不是讓你睡覺麼?”
“這不就是睡覺麼?”
“去,我又說過這樣睡麼?別故意誤解我的意思,乖乖找周公去。”
林敬鳴苦着臉,有種大哭一場的衝動。
“婭韻,你是故意的吧?把我的火點着就扔一邊了。”
“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樣?”
“我……我要將你就地正法。”
林敬鳴張牙舞爪,撲殺過來。可江婭韻的武力雖然不如林敬鳴,身手卻敏捷得多。避開林敬鳴後,他們在房間裡你追我趕,上演全武行。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林敬鳴和江婭韻還在呼呼大睡,詹婉怡姐妹已經找上門來。
林敬鳴和江婭韻翻身起來,迷糊道:“你們怎麼這麼早?咦,小萌呢?”
謝思韻笑道:“小萌上學了,還好沒讓她過來,不然就看到兒童不宜的東西了。”
“什麼?”
詹婉怡、謝思韻指向江婭韻,林敬鳴轉頭看去,這才發現江婭韻的內衣褲東歪西倒,只是勉強掛她身上。也就是說,江婭韻已經春光大泄了。
江婭韻“啊……”的驚呼一聲,有如一隻受驚的兔子鑽回被子裡。謝思韻齷蹉道:“你們之前說的果然是真的,敬鳴,你很不厚道呢,當初說好要等婭韻姐姐成年的。”
林敬鳴老臉一紅,惱羞成怒道:“就你話多,有時間還不工作去。”
搗蛋一番,林敬鳴等人一邊吃早餐,一邊聊天,總算入正題了。詹婉怡沉聲道:“又一個月了,我們公司已經辦得差不多,可贏劍還是一點下落都沒有,你準備怎麼辦?”
“唉,還能怎麼辦?之前讓你們監視着三個流氓,卻不想贏劍從來沒有現身,他變謹慎了。”
“是的,所以纔要你想辦法揪他出來,警察已經拿他沒辦法了。”
此言一出,林敬鳴等人沉默下來,好久好久都沒出聲。
一間寬闊的辦公室裡,李子宏翻動文件,問道:“對了,林敬鳴最近怎樣了?”
一個女秘書走上前,說:“我正想跟您說,他已經出院了,贏劍暗中設計的事情要告訴他麼?”
李子宏搖頭道:“不用了,溫室裡的花朵長不大,林敬鳴要是連這難關都過不去,還有什麼本事將公司發展壯大。”
語罷,李子宏揮揮手,讓秘書退下。至於他們收集到什麼情報,贏劍暗中設了什麼局坑林敬鳴,那就不得而知了。
此時此刻,林敬鳴還一點大難臨頭的覺悟都沒有,和江婭韻遊山玩水去了。
秋高氣爽,萬里無雲,現在正是登山遊玩的好季節。林敬鳴牽着江婭韻的手,登上一座小山。
俯視眼前繁華的城市,林敬鳴感嘆道:“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蕩胸生曾雲,決眥入歸鳥,會當臨絕頂,一覽衆山小。哈哈……我也有這種感覺了,可惜這裡沒有楓樹林。”
“楓樹林?爲什麼要有楓樹林?”
林敬鳴咳嗽兩聲,沒有回答,他總不能將“停車坐愛楓林晚……”告訴江婭韻吧?那純粹是欠揍。
敷衍江婭韻一番,林敬鳴登山踏霧,負手望天道:“現在事業有了,女朋友也有了,如果可以,我真想試試醒掌天下權,睡臥美人膝的感覺。現在腳踩天下,我感覺自己好像古之帝王。”
江婭韻大步上前,說:“是啊,你是事業有了,女人也有了,而且還不止一個,你準備還收幾個呢?”
“如果可以,當然是組建一個後宮,後宮佳麗三千。要不然,又怎麼稱得上帝王般的享受呢?”
登山踏霧,俯仰天地,林敬鳴不免飄飄然,連身旁這隻母老虎的屁股都摸了。
江婭韻柳眉一豎,咬牙切齒道:“林敬鳴,你真想要後宮佳麗三千麼?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嗯,最好。”
突然,一個冷意就像深冬的寒風,吹颳着林敬鳴。林敬鳴激靈靈打了個寒顫,看向江婭韻,這才知道壞事了。
江婭韻緊握秀拳,雙目噴火,一張俏臉似乎佈滿了千年冰山。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林敬鳴毫不懷疑自己已經粉身碎骨,凌遲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