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雅月趴在林敬鳴的肩膀上,此刻已經將腰力發揮得淋漓盡致,整個人如標槍般橫在林敬鳴身上。就在剛纔,小轎車從她面前擦過,車頂離她的鼻子居然只有三釐米!
三釐米啊!這麼點距離,古雅月只要微微顫抖一下,就會被撞飛出去。小轎車過去之後,古雅月心有餘悸,彷彿在鬼門關走了一圈,一張好看的臉龐上毫無血色。
“呼~”
一山放過一山欄,那小轎車剛剛過去,一輛貨車飛奔而來,跑在高速公路上簡直就像一輛坦克。不錯,貨車的速度是沒小轎車快,可它的噸位大多了好不?
林敬鳴再次前撲,誰想剛剛走過去,一輛卡車飛馳而來,速度居然遠遠超過貨車。看這樣子,他還會在貨車撞上來之前將林敬鳴轟飛呢。
林敬鳴嚇得小心肝都差點停止跳動,連忙又退回去兩步。可這一退,那貨車上來的。此時此刻的他前無退路,後撤又來不及,死神似乎在向他招收。
古雅月臉色蒼白道:“林敬鳴,怎麼辦?我們要死了麼?被這貨車撞死,我們一定會被撞成肉泥吧?這死法好難看!”
生死關頭,古雅月終於像一個女人了。她最擔心的不是死亡,而是死後的樣子。林敬鳴嘆了口氣,無奈道:“你們這些女人啊……行了,抱緊我,我們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兩人說話的速度非常快,不過才一秒鐘的功夫,那貨車已經衝上來,眼看就要將他們撞飛出去了。在這千鈞一髮的瞬間,林敬鳴趴到地上,任由車子從他身上飛馳而過。
古雅月嚇得渾身發抖,好幾次都想站起來。這是一個人的正常反應,遇到危險就想要逃跑。可在這種情況下站起來,古雅月絕對會死得不能再死。
林敬鳴死死將她按住,說:“冷靜點,安靜躺在這。只要貨車司機不亂拐彎,我們不會有事的。”
古雅月面朝下趴在高速公路上,兩個肉球被她自身的體重壓得變形。雖然她身上纏着一件衣服,但以這個角度,林敬鳴還是能看到兩個壯觀半圓。
“好大,好圓,我記得手感也挺不錯的。”
古雅月驚魂未定,倒沒注意到林敬鳴的目光。
這時,貨車已經駛過去,林敬鳴又抱起古雅月,繼續衝向公路對面。
衆打手在路邊看得目瞪口呆,彷彿在欣賞最新的動作大片。不,這已經不能用動作大片來形容裡。動作片裡的巨星多多少少會使用電腦特技,也不可能出現這麼多驚險鏡頭,這可是實打實發生的!
“老大,我們要不要追過去?那小子的身手這麼靈活,真能帶着那娘兒們逃跑也說不定。”
“我倒是想追,可你們誰敢上?”
高速公路上還是車水馬龍,這些打手沒有林敬鳴敏捷的身手,也沒有他超快的反應,上去只有死路一條。
在死亡的威脅面前,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沒有一個敢上去。領頭的壯漢冷聲道:“別裝了,看運氣吧!這告訴公路有十多米寬,我就不信那小子每次都這麼好運。”
還別說,林敬鳴的運氣確實挺好的。越過十多米寬的公路後,他氣喘呼呼站路邊,身上滿是傷口。這些傷口倒是不斷倒地翻滾時擦出來的,很痛,但和性命比起來,這些都不算什麼了。
古雅月身上的衣物很少,傷口甚至比林敬鳴還要多。但逃出生天後,她還是笑道:“活了……我們終於活下來了,哈哈……敬鳴,太好了!”
忘情之下,她居然狠狠地親向林敬鳴,一條靈活的小舌頭不斷往林敬鳴的嘴裡鑽。林敬鳴大吃一驚,雙眼瞳孔不斷放大。可美女獻吻,他似乎沒有理由拒絕吧?
有心享受一下,江婭韻、詹婉怡、葉倩舒、甚至還有謝思韻的身影閃爍在他腦海中。
特別是江婭韻,她也是一個女孩子,也希望得到情郎完整的愛。可這一切,林敬鳴卻無法給她。每次帶女孩子回家去,這女孩只是給他幽怨的眼神,最多就踩他的腳背宣泄自己的不滿。
這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
林敬鳴心中一痛,退開古雅月說:“古雅月,對不起……”
古雅月愣了一下,隨即笑道:“你女朋友這麼多,我還以爲你有多好色呢,原來也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有色心,這是身爲生物的本能。但我有自己的原則,我不能隨隨便便對不起一個人。”
“是你的女朋友吧?哪一個?好吧,哪一個我就不多問了,可你是不是太自以爲是了?本姑娘剛剛是吻你了,但和你想的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只是情緒太激動,給你一個禮貌性的吻而已。”
“這裡是東方,不是西方,那邊的禮儀不適合我們。”
說完,林敬鳴沿着走在路邊,小心翼翼向其中一端走去。
古雅月想了想,快速追上來說:“這裡是高速公路,你別在路邊走,很危險的。”
林敬鳴笑了笑,說:“剛剛在路中間,這些車子都要不了我們的命,你覺得在路邊會有危險麼?與其說這個,我覺得你還是把衣服穿起來吧,這樣只裹着胸走在路邊,你不知道回頭率有多高。要是有司機大哥顧着看你,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因此喪命。”
古雅月的臉紅了一下,瞪向林敬鳴。就算是事實,你就不能委婉點說出來?
當天晚上,林敬鳴和古雅月走到一個休息站,準備在這過夜了。高速公路延綿不知道多少裡,憑他們的腳力走出去,肯定要花費老長時間的。
休息站的工作人員看到兩人徒步走在告訴公路上,其中一個還衣衫襤褸,只用布料纏着胸部,登時嚇了一大跳。
林敬鳴無奈道:“看吧,我早就讓你把衣服穿上,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
古雅月紅着臉,沒有答話。
她裡面基本是真空狀態,總不能當着林敬鳴的面,把衣服脫了再穿上吧?那豈不是徹底走光?
林敬鳴知道她的顧忌,笑了笑就沒有再說話。轉頭看向工作人員,他問:“你好,這裡有休息的地方吧?我和女朋友發生一點事情,想在這過夜。”
“過夜是沒有問題,可你們怎麼走在高速公路上,沒有車子你們能上來?難道你們在路上發生車禍?”
工作人員打量着林敬鳴和古雅月,感嘆道:“了不起啊,在高速公路上發生車禍還能活下來,你們的運氣可真好!”
林敬鳴和古雅月相視苦笑,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可兩個人用自己的腳走在路上,似乎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
對工作人員無奈的同時,古雅月瞪向林敬鳴,顯得有些惱怒。
林敬鳴愕然道:“你這樣看着我幹嘛?”
“你還問我?待會兒再收拾你!”
說完,古雅月讓工作人員帶路,找休息的地方去了。
林敬鳴望着他們遠去的背影,擦擦鼻子無奈道:“我怎麼又得罪她了?女人的脾氣真是奇怪?對了,她不會來大姨媽了吧?嗯,這可能性倒是很大!”
不知道古雅月爲什麼無緣無故發脾氣,林敬鳴只能將所有問題歸根到大姨媽身上。這個時候的女人,可沒有道理講啊!
工作人員將古雅月帶進房間裡,很快就離開。林敬鳴不緊不慢地跟着,正好看到他走出來。工作人員看到林敬鳴,指了指房間就離開。
這工作人員雖然沒說話,但林敬鳴還是很容易就能明白他意思的。接着,他很瀟灑地走進房間,一個白花花的後背出現在他眼前。這樣的畫面,林敬鳴在家裡看了很多次。可想到眼前的是古雅月,他的感覺完全不同。
家花,終究不及野花香,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
下一秒,小林敬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一個小帳篷出現在他的小腹下。
古雅月聽到開門聲,轉頭看來。看到林敬鳴後,她石化當場,愣了好幾秒才喊道:“你怎麼進來的?誰讓你進來的!?”
林敬鳴傻傻地說:“是休息站的工作人員,他指了指房間,我就進來了,我還以爲你找我呢。”
“我什麼時候找你了!?我找你有什麼事?你還看!?趕緊關門!”
林敬鳴很聽話地關上門,窄小的房間裡就剩他們兩個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方必有所失。不知道爲什麼,這話同時迴響在林敬鳴和古雅月的耳邊。
林敬鳴看向古雅月的後背,只見胛骨在嫩白的皮膚下輕輕活動,勾勒出的線條就像海面上的波浪,迷人的線條讓人食指大動。
古雅月鬼神神差轉過身,怒道:“你還愣着幹嘛?趕緊給我出去。”
看到林敬鳴還不走,古雅月肝火大動,化身母老虎。林敬鳴嚇了一大跳,幾乎慌不擇路,亡命飛逃。可在古雅月轉身的剎那,林敬鳴總覺得自己看到什麼東西了。
那是一片雪白的胸脯,兩個肉球在上面晃悠着,上面好像還有兩點葡萄般的嫣紅。
如此奇特的畫面,林敬鳴自然知道是什麼。腦中回放着這樣的畫面,林敬鳴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不知道古雅月的胸脯手感如何?好像摸一摸。可我這樣想是不是太齷蹉了?
“砰!”
林敬鳴慌不擇路地逃跑,甚至連門都忘了開。當他可憐的鼻子撞到閉上,兩條鮮紅的鼻血如涓涓細流般流下來時,林敬鳴慘叫道:“好痛!”
看美女,是要付出代價的!
逃出房間後,林敬鳴昂着頭,背靠房門問道:“那個古雅月,你先冷靜下來,不要衝動。我承認我是看到不應該看的東西,但這真的不不關我事。對了,你是警察,在警校的時候沒教官教你冷靜麼?最後,你衣服換好了沒?”
古雅月沒回答他,房間裡倒是傳來急促的穿衣聲。一分多鐘後,房間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因爲林敬鳴靠在門上,突然失去支撐力量的他向後倒去,居然碰到兩個軟綿綿,但又充滿彈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