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龍之介
生日1月31日
性別男
血型B型
身高174cm
體重65kg
無垢的殺人狂,對死亡的真假異常的敏感,瘋狂的行爲藝術者,想要了解死亡,精通死亡,他殺的人越多,他對人生的理解也越深,他認其爲“產生效益之事”,於是抱此信念在全國上下輾轉各地犯下連環殺人案。其犯下的殺人案中大多數屍體其真實身份都還被列在失蹤列表中,屍體處理很棒。在一次想嘗試全新的殺人方式的機會下無意中召喚caster併成爲其Master。
龍之介雖四處犯案,卻有着自己的工作,他從不對被害者的金錢感興趣,靠自己白天踏實掙錢。他最終明白了死亡的真諦,懂得了最真實最真切的死亡【其實答案就在身邊】
身份背景
雨生龍之介作爲變態殺人狂,其行爲可謂是慘無人道。喜歡通過殺死他人而體驗死亡。他很喜歡Caster的殺人手法,更因此跟蹤Caster到處殺人,尊稱Caster爲“青須”(又譯“藍鬍子”)。
雨生龍之介對聖盃沒有興趣,在召喚出Caster之前甚至不知道聖盃的存在。但雨生家的血脈中有魔術師的血統,而雨生龍之介意外在倉庫中找到召喚“惡魔”的文獻,並在入室殺人中先後嘗試魔法陣的繪製,終於在第四次時召喚出Caster。因此,他參加聖盃之戰單純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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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嗣着迷於劍鞘匠心獨具的設計和非同一般的美,只不過一會的功夫,思維立刻轉換到把它當作“工具”使用的實用主義方向。愛麗絲菲爾看着切嗣有些無奈的露出了一絲苦笑。
“如果這樣說的話,連Servant都是這樣的,不管再怎麼有名的英雄,只要作爲Servant被召喚,對Master來說它就是一個工具,對此抱有不切實際幻想的傢伙是不肯能在這場戰鬥中勝利的。”不是作爲一個父親和丈夫,而是展露出作爲一個戰士的側面的時候,衛宮切嗣的側臉變得極其冷酷。以前,在還不瞭解丈夫內心的時候,愛麗絲菲爾是很害怕看到那樣的切嗣的。
“只有你這樣的人才配得上這把劍鞘——這是老爺爺的判斷哦。”
“果然是這樣的嗎?”切嗣明顯帶着不滿的神色。如果阿哈德老翁知道孫女婿兼養子的切嗣對自己千方百計弄來的聖遺物是這個反應的話,肯定會氣得說不出出話來吧。
“你對老爺爺的禮物,有什麼不滿嗎?”愛麗絲菲爾根本就沒有指責切嗣出言不遜的打算,而只是覺得有些好玩似的這樣詢問道。
“怎麼可能呢?他已經爲我們做的夠多了,其他能夠拿到這樣王牌的Master肯定沒有!”
“有這麼完美的聖遺物的話,召喚出的肯定也是咱們想要的英靈吧……可是他和作爲Master的我的性格反差實在太大……”本來,關於Servant的召喚,被召喚的英靈性質有很大一部分是由Master的精神氣質決定的,如果不是某個特定英靈的話,原則上來說被召喚出來的都是和召喚者的精神氣質相似的英靈。但是和聖遺物的緣分是優先選擇的要素,聖遺物的來歷越確切,那現身的英靈一般都會被鎖定爲特定的某個人。
“也就是說你對和‘騎土王’的契約感到不安,對吧?”
“那當然嘍,像我這樣和騎士道背道而馳的男人估計也沒幾個吧。”
“正大光明的戰鬥不是我的風格,如果攻擊的話就應該從背後或趁敵人熟睡的時候,不必選擇時間和場所而爲了更加有效率的消滅敵人。你認爲那個高貴的騎士大人會陪我進行這樣的戰鬥嗎?”
愛麗絲菲爾沉默了,仔細凝視亮閃閃的劍鞘。確實切嗣就是這樣的戰士,爲了勝利不擇手段,根本就沒有試的必要,他和這把劍鞘原來主人的性格絕對合不來。
“……可是你不覺得有點可惜嗎?‘誓約的勝利之劍’的主人的話,毫無疑問在Saber這個職階是最厲害的王牌喲。”
確實如此。只有這把閃耀光芒的劍鞘纔是和那把至高無上的寶劍相配對的東西。這肯定是從遠古的中世以來一直流傳的傳說中的騎士王——亞瑟王的遺物。
“確實如此啊,‘Saber’本來就是聖盃所召喚七個職階中最高的等級,而且如果讓騎士王佔據這個位置的話,我相當於得到了無敵的Servant。可關鍵是怎樣有效使用這個最強戰鬥力的問題,說實話如果單從容易操縱這點來說,‘Caster’和‘Assassin’倒是更符合我的性格。”
在厚重的黑檀木案几上,擺放着手提式筆記本電腦,簡直就像手術檯上放縫紉機一樣的奇妙組合。歷史悠久的魔導世家,在科學技術方面從來沒有發現其便利性,艾因茲貝倫家也不例外。這個在愛麗絲菲爾看來很奇怪的小小的電子機器,是切嗣帶到城裡的私人物品。對這種機器的使用沒有什麼排斥感的魔術師是很少見的,切嗣就是其中一個。
“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來自潛進倫敦時鐘塔的傢伙的報告。我讓他調查參加這次聖盃戰爭的Master的情況。”切嗣坐到機器前,用熟練的手法開始操作鍵盤,液晶屏上顯示有一封新郵件。那是最近開始在城市裡普及的被稱爲‘互聯網”的新技術,關於這個的說明愛麗絲菲爾已經聽切嗣說過了,但是她對於丈夫的耐心說明連一成也不能理解。
“現在弄清楚的只有四個人。遠阪家的話,當然是當代族長遠阪時臣了,擅長使用“火”性寶石魔術的棘手傢伙。間桐家好像是把沒有繼承族長之位的落伍者硬弄爲Master,真是胡鬧。不過那家族的老傢伙也是卯足了勁要把聖盃弄到手啊……外來的魔術師中,首先是來自時鐘塔的一級講師凱奈斯.艾盧美羅伊.阿其波盧德。這個傢伙的話倒是知道,具備“風”和“水”雙重屬性,精通降靈術,召喚術,鍊金術的專家,在現在的協會中是著名的魔術師,這還真夠麻煩的。還有聖堂教會派來的一個人……言峰綺禮,本來是“第八秘會”的代行者,是擔當監督一職的言峰璃正神父的兒子。三年前送到遠阪時臣那兒學習魔術,之後由於也被賜予了令咒而和其師決裂。哼,真是一個充滿了火藥味的傢伙。”
切嗣一邊滾動鼠標移動畫面,一邊瀏覽詳細的調查內容。看着丈夫的這個樣子,愛麗絲菲爾百無聊賴,突然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一直在看屏幕的切嗣表情變得很嚴肅,一臉嚴峻。
“怎麼了?”
“這個言峰神父的兒子,就連經歷也被洗了……”
愛麗絲菲爾站在切嗣背後看着液晶顯示屏,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非紙張畫面上的文字對愛麗絲菲爾來說很費勁,可是看着丈夫嚴肅的表情也沒法抱怨這些。
“言峰綺禮,生於一九六七年,從幼年時期就隨父親璃正進行聖地巡禮,八一年畢業於芒萊薩的聖伊古那齊奧神學校,跳了兩級,而且當過學生會主席,好像是個大人物的樣子。”
切嗣不悅地點了點頭。
“照他這個勢頭簡直可以幹到樞機卿的位子,但是卻放棄了出人頭地的機會轉投聖堂教會,其他也有很多選擇,爲什麼偏偏選擇寄身於教會的內部組織呢?”
“也許是受他父親的影響吧?言峰璃正也是屬於聖堂教會的吧。”
“如果這樣的話,從最開始就應該和父親一樣以回收聖遺物爲目標。確實綺禮最後是和父親進了同樣的部門,但是在此之前卻調了三次工作,還曾經被任命爲‘代行者’,當時他還只有十幾歲,這工作沒有一定的毅力可幹不來。”那是聖堂教會最血腥的部門,被稱爲是負有討伐異端之責的修羅巢窟,能夠獲得“代行者”的稱號也就意味着他是第一級殺戮者,意味着通過了作爲人類兵器的殘酷修行。
“也許他是個狂熱的信奉者吧,越是年幼就越純粹,對信仰超過一定限度的狂熱熱愛這種事也是有的。”聽了愛麗絲菲爾的意見,切嗣仍然搖了搖頭。
“不是這樣的……如果這樣的話,這傢伙近三年來的近況就解釋不通了。如果信仰純潔的話,轉入魔術協會根本是不可能的……好像是來自於聖堂教會的命令,也有可能是相對於教義更忠實於組織。可是即便這樣的話也解釋不通,對魔術的修行沒有必要認真到這個份上。你看啊,遠阪時臣提交給魔術協會的關於綺禮的報告,修煉的範圍包括鍊金,降靈,召喚,占卜……在治癒魔術方面甚至在其師遠阪時臣之上。這個積極性到底是什麼呀?”.
愛麗絲菲爾繼續往下讀文檔,看結尾部分關於言峰綺禮能力的概括。
“這個綺禮確實有點奇怪,可是值得你關注到這個份上嗎?他雖然看似很多才多藝,可是也沒有什麼特別高人一等的啊。”
“啊,就是這一點我才覺得不對勁。”看着不能理解的愛麗絲菲爾,切嗣耐心地解釋道,“無論讓這個男人幹什麼他都到不了‘超一流’的境界,說到底他並不是什麼天才,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可是他這種完全通過努力所達到的程度卻快得可怕,肯定付出了別人十倍二十倍的努力才達到這種境界的。可是,卻在還差最後一步的時候停住,然後毫無任何留戀地轉入下一個領域,他一直以來辛辛苦苦培養的東西都如同垃圾般被拋棄。”
“他明明選擇了比別人激烈很多倍的生活方式,可是在這個男人的人生裡,卻從來沒有讓人感覺到‘熱情’這個東西。這個傢伙——肯定是個危險的傢伙。”切嗣這樣下了結論。
愛麗絲菲爾知道他話語裡所包含的意思——當他說“麻煩”的時候,雖然覺得對手很棘手,可是實際上並沒有太把對方看作威脅。對於這樣的對手的處理方法和勝算,切嗣已經有了八成的把握。但是當他下“危險”這個評價的時候——衛宮切嗣這個男人只有對需要真正全力以赴的對手纔會下這樣的評價。
“這個男人肯定什麼也不相信,只是不停地在尋求答案,所以才經歷了那麼多。結果他還是什麼也沒有找到,他就是那種從心底空虛的人類。如果說這傢伙心中有什麼的話,那就只有憤怒和絕望吧。”
“你是說,這個代行者對你來說是比遠阪時臣和阿其波盧德還要厲害的強敵?”
隔了一段時間,切嗣毅然地點了一下頭:“一個恐怖的男人。確實遠阪和羅德.艾盧美羅伊是強敵沒錯。可是我覺得言峰綺禮這個人的‘生存方式’更恐怖。”
“生存方式?”
“這個男人的內心是徹徹底底的空虛,他沒有任何可以稱得上願望的東西。可是爲什麼這樣的一個男人要賭上命來爭奪聖盃呢?”
“難道這不是聖堂教會的意思嗎?據說那些傢伙誤以爲冬木的聖盃是聖者遺物,所以才以此爲目標不是嗎?”
“不對,只有那種程度的動機的話,聖盃是不會賜予令咒的。這個男人作爲Master被聖盃選中了,他肯定具有把聖盃弄到手的原因。這到底是什麼,正因爲看不清這一點所以才覺得恐怖。”切嗣深深地嘆了口氣,用陰鬱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顯示屏,試圖從枯燥無味的文字所構造的言峰綺禮這個人物中再搜索出什麼東西來,“你覺得像這樣一個空虛的、沒有任何願望的人得到聖盃會發生什麼事?這個男人的一生都是由絕望堆砌的。作爲願望機器的聖盃力量也許會染上他的絕望之色呢?”
切嗣過於沉溺悲傷的感慨,愛麗絲菲爾爲了勸導他,用力地搖了下頭:“保存在我這兒的聖盃之器,我是不會交給任何人的。當聖盃被充滿的時候,那個時候有資格擁有它的,只有你啊,切嗣。”
艾因茲貝倫長老所渴望的只是聖盃的完成,這纔是他們的夙願。可是這對年輕夫婦,在此之後還有需要實現的願望,需要實現的夢。
“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輸。”切嗣合上筆記本電腦,緊緊抱住愛麗絲菲爾的雙肩。作爲他的妻子,現在比起自己家族的夙願,愛麗絲菲爾更在乎的是和丈夫擁有同樣的志向。這個事實在切嗣的心中引起深深的感動,“我想到了……把最強的Servant的力量使用到最大限度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