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assin(アサシン)
哈桑·薩巴赫,第十九任繼承了“哈桑·薩巴赫”之名的暗殺教團首領,具有多重人格,綽號“百貌之哈桑”,作爲Assassin被言峰綺禮召喚,歷代山中老人哈桑的其中之一。因其多彩的技能、豐富的知識、和完全無法預測其行動的奇妙精神性,而被冠以「百貌」這一敬畏的稱號。而事實上,他是身患一種在現代被稱爲多重人格的精神障礙的人物。他成爲Servant(從者)之後不受肉體的枷鎖束縛,視狀況需要而分裂的人格可以各自具有身體。因爲靈力的總量還是隻有“一個人”,所以在分裂行動的時候,每一個個體的能力值會低到根本無法與其他英靈比較。但是所有個體都受惠於Assassin的固有技能,以能夠個別行動的這一點來看,單就諜報行動而言,他們可說是天下無敵的集團。
屬性:秩序·惡
筋力C
魔力:C
耐久:D
幸運:E
敏捷:A
寶具:B
職階能力:
隱藏氣息:A+
可以將自己身爲Servant的獨有氣息遮掩,適合隱密行動.完全將氣息隱藏的話,要發現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轉入攻擊狀態之時,隱藏氣息的等級會大幅下降。
藏知之司書C
通過多重人格的記憶分散處理。在LUC判斷成功後,可以在本人不確定的情況下明確地將過去獲得的知識、情報重現。
百般精通A+
多重人格可以相互替換,同時共享各自專門的技術、戰術、學術、隱蔽術、暗殺術、欺騙、語言等32種等專門能力,使用時都在B級以上。
寶具
妄想幻象(Zabaniya)
等級:B+
種類:對人(自身)寶具
距離:—
以生前的多重人格作爲原典形成的寶具。多個靈魂存在於一個單體中,將自身靈魂分散後,可以以多個英靈的方式存在於現界,最多分裂爲80人,有着不自覺表現自我的可能性。進行多重人格分割的同時,自身靈識也一同分割,所以能夠作爲獨立個體進行活動。因爲各個人格會以對應的姿態進行現界、所以外形也是男女老幼、高矮胖瘦各種各樣。因爲是將自身「分割」、所以無論增加多少數量,其能力總量是不變的。所以分割數量越多,單一個體的能力越是低下,而只有固有技能「氣息遮斷」不受影響。最大限度利用這一點,就能夠組成非常優秀的「諜報組織」。分割出來的個體如果死亡,其個體並不會還原到百貌哈桑本體,而是直接消滅。所以這種分割並不是由一個上位的「本體」來製造出下位的「分身」,而是所有的「百貌哈桑」都是同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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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神秘學的說法,這個世界的外側,存在着次元論的頂點所在——“力”。被定義爲一切事物發端的座標原點,一切魔術師的夙願所在的“根源之渦”——既是萬物的起源亦是終點,記錄着這世上發生的一切,創造了這世上萬物的神之座。200年前,曾經有人嘗試着想到達這個“世界之外”。愛因茲貝倫、馬基利、遠阪。被稱爲創始三大家族的他們所企望的,是將無數傳說中都有提及的“聖盃”再現。爲了召喚出那個能實現一切願望的聖盃,三家的魔術師互相交換彼此的不傳之術,終於讓這個可以稱爲“萬能之釜”的聖盃現世。
但是,這個聖盃只能實現一個人的願望。當這個事實呈現的瞬間,合作關係立刻變成了血淋淋的爭鬥……這就是“聖盃戰爭”的開端。之後,每隔60年,聖盃就會重現在曾經被召喚出來的極東之地“冬木”。然後聖盃會挑選七名有資格擁有它的魔術師,把自己龐大魔力的一部分分給七人,讓他們可以召喚被稱爲“Servant”的英靈。通過死鬥來決定到底誰才真正有資格捧起聖盃。——言峰綺禮所聽到的說明,簡單來說就是這樣。
——三年前——
“你右手上顯現的紋章被稱爲‘令咒’,這是你被聖盃選中的證明,得到這個聖痕,意味着你能指揮‘Servant’。”那個用着流暢而通透的聲音一直在講解的人,名叫遠阪時臣。看上去年齡跟綺禮差不多,然而穩重的氣質和威嚴使他顯得儀表堂堂。聽說他也是RB源遠流長的名門之後,這棟別墅也只是他的一處房產。不過最令人驚訝的,是他在剛見面的時候就自然而然地自稱“魔術師”。魔術師這個詞本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綺禮本身也是和父親一樣同屬聖職者,不過他們父子倆的職責與一般人認識裡的“神父”有着很大區別。綺禮所屬的“聖堂教會”,是專門負責將教義之外的奇蹟或神秘打上異端的烙印並將之驅逐埋葬的機構,換句話說,他們有義務打擊像魔術這樣的瀆神行爲。
右手手背上浮現的三段紋章狀痕跡,是綺禮昨天晚上發現的。與父親交談後的第二天一早,璃正就早早地帶兒子來到了都靈,並把年輕的魔術師介紹給他認識。稍事寒暄後,時臣爲綺禮解說的,就是前面那段關於“聖盃戰爭”的秘聞。而綺禮手上浮現的“痣”所代表的含義……確切而言,就是在三年後聖盃第四次降臨的時候,綺禮也有權利去追求這神奇的許願機。問題真正所在,其實是這個定義爲魔術師內部相互廝殺的聖盃戰爭,爲何偏偏選中了綺禮這個聖職者,讓他作爲一個“魔術師”參加。
“到達‘根源’,這是我遠阪一族的唯一夙願。但——可悲的是,曾與我們志同道合的愛因茲貝倫與間桐家族,隨着世代的更迭逐漸迷失,如今已忘記當初的目的。而從外地招來的四名‘Master’更不用說,他們所追求的無非是些淺薄的慾望。”
也就是說,聖堂教會認可的聖盃持有者就只有遠阪時臣一人了。綺禮大致上認清了自己該扮演的角色。
“那麼我的任務,就是爲了確保遠阪時臣先生的勝利而參加聖盃戰爭了?”
“正是如此。”話說到這個份上,遠阪時臣的嘴角第一次露出了微笑,“當然在表面上,我們還是扮作互相爭奪聖盃的敵人,不過暗地裡我們一起作戰,合力消滅其他五名‘Master’,這樣勝利就萬無一失了。”
“綺禮,你將以派遣的形式,從聖堂教會轉屬到魔術協會,成爲我門下弟子。”遠阪時臣用公文式的口吻繼續往下說,“以後你就住我在RB的家裡,開始日夜修煉魔術。下一次聖盃戰爭是三年後,到時你必須成爲一名可以合格地駕馭Servant的魔術師。”
“我什麼時候動身去RB呢?”
“我先去一趟英國,‘時鐘塔’那邊還有要打點的事。你先行一步回RB家裡的人我已經傳話了。”
“明白……那我馬上動身。”點了點頭,綺禮一個人默默地離開了房屋。
從山頂的別墅出來後,任憑地中海吹來的微風吹拂自己的頭髮,言峰綺禮一言不發,獨自走在蜿蜒的山路上。從記事那時開始,他從來沒有覺得有什麼理念可以說是崇高的、從來不覺得有什麼追求可以說是快樂的、也從來不曾覺得有什麼娛樂可以放鬆自己。這樣的人,本來就不可能持有什麼目的意識。他甚至不明白,自己的感性爲何與世間一般人的價值觀差那麼遠。無論任何領域,哪怕僅僅是一個值得自己投入興趣去努力的目標,他也從來沒有找到過。儘管如此,他還是選擇相信“神”。他對自己說,也許只因爲自己尚未成熟,不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崇高。總有一天,真正的崇高真理會來引導他、真正的神聖福音會來拯救他。帶着這樣的希望活下去,他把人生的意義寄託在這份希望上,如救命稻草般抓在手心。但在心底,綺禮已經完全明白,自己這種人就算得到神的恩寵也無法得救。
離聖盃的下次現身還有三年之久,而現在就早早把令咒授予綺禮,其中一定有它真正的理由。但是……越想越矛盾,此刻綺禮無比煩惱。本來他應該是那個“絕對不會被選上”的人。綺禮沒有“目的意識”,因此也不會有什麼理想、願望。無論怎麼想,他也不應該得到“萬能的滿願機”這樣的奇蹟。帶着黯淡憂鬱的神情,綺禮看着右手手背上顯現的三條紋路。令咒即“聖痕”。三年之後,自己到底要面臨怎樣的命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