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這件事情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的多!”張文浩把胖子拉到一旁低聲說道,“這可能會是一起蓄謀殺人案件!”
這話一出,胖子驚訝的張着嘴連話都說不出了,蓄謀殺人案件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小爺,我們怎麼辦?還要不要插手這件事情?”胖子知道,這種事情不能隨便插手,槍打出頭鳥的道理他是懂的。
“既然已經插手了,那就繼續幫吧!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張文浩輕嘆一聲,自己現在不能說不幫就不幫了,況且這應該是一起利用超自然力量也就是茅山術降頭之類的謀殺事件,自己身爲茅山掌教,不能坐視不管。
“好吧,小爺你一定要小心點。我也覺得這件事情很邪乎。”胖子瞟了一眼躺在病牀上目光呆滯嘴角流涎的任子墨,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其實吧,我也不能很確定這是一起謀殺,因爲我沒有到過出事地點。”張文浩也不敢真正的斷言。
胖子點了點頭:“小爺,你發現的這個線索要不要和任老爺子說?”
“現在先不要,因爲我還沒有真正的確定,況且我怕任老爺子受不了這個刺激,萬一再昏過去.”張文浩提醒道。
“嗯。現在要不要叫阿亮開着車帶我們去出事地點?”胖子問道。
張文浩看了看手錶,已經快到凌晨了:“都這麼晚了,明天一早再去。到時候,究竟是不是謀殺就能徹底揭曉了。”
就這樣,幾人在醫院裡待了一夜。這一夜,任子墨什麼都沒有幹,只是瞪着一雙無神的眼睛流着口水。醫生也來過一次,可是看了幾眼搖搖頭就走了,一句話也沒說。
張文浩三人一夜沒閤眼,團坐在一起商量着事情。最後三人一致決定第二天早晨就去任子墨出事的地方看看。
第二天清晨,天剛矇矇亮,一輛勞斯萊斯疾馳而過,來到了一家橡膠公司的門前。三人進了公司,本想直接進到任子墨出事的辦公室。不料被前臺攔住。說是董事長已經吩咐過了,那辦公室誰也不能進。
折騰了好一會兒,阿亮突然拿出一張金色的卡片對着前臺的兩個人晃了兩眼:“這個你們應該認識吧?!可以放行了嗎?”
前臺的兩個人楞了一下,接着二話不說爲三人打開了任子墨辦公室的房門。裡面已經雜亂的不成樣子,各種文件散了一地也沒有人打掃。看來這個任凱峰的現場保護意識還是很強的,有助於張文浩尋找線索。
張文浩拿着羅盤在辦公室內亂晃,走兩步踩兩腳地板。因爲地板下面是張文浩重點觀察的。張文浩手中的羅盤指針微微抖動,這表示這辦公室內有情況,但不明顯。“胖子,阿亮,如果找到什麼可疑的東西千萬不要碰!”張文浩再次提醒道,他總感覺這個地方有點不對勁。
三個人這裡瞧瞧那裡看看,最後張文浩發現了一塊有些奇怪的地板。這塊地板在一個角落裡,很不容易被發現。這塊地板與其他的比起來不太一樣,它有些凸起,好像是後來又按上的。
三個人齊心協力,費了好大勁才把這塊瓷磚地板撬下來。只見地板下面橫放着一根玉石柱,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張文浩瞟了一眼立馬驚呼:“就是這個!這就是最有力的證據!”原來張文浩手中的羅盤指針在撬開地板的一剎那直指這個玉石柱!不過卻非常的小,和牙籤的大小差不多。
張文浩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張“活符”,“啪”的一聲貼在了玉石柱上。“刺啦”一聲,這張“活符”被燒成了幾片碎屑。“這東西不好惹!”張文浩一腦門子冷汗,能讓“活符”瞬間燒成碎屑的東西絕對不是善茬!
“小爺,怎麼辦?!這個東西是不是要帶回去?!”胖子也知道這東西很難弄,焦急的問道。
“確實要帶回去,這是承認這是一場謀殺最好的證據!至於怎麼帶回去,我要想想辦法。”張文浩回答道。這玉石柱肯定不能直接用手碰,鬧不好會直接着道。
“直接隔着‘活符’拿好像也不太妥當。”張文浩鬱悶了。胖子見到張文浩遲遲不肯動手,有點焦急,心想這麼小一個東西,套上幾張“活符”不就得了。胖子從張文浩的手中拿了五六張“活符”,套在手上就把那牙籤般的玉石柱拿了起來,好像也沒什麼事情。
“小爺,你多慮了吧?這東西沒事!”胖子笑呵呵的說道。
難道剛纔的那張“活符”已經抵消掉了玉石柱裡的惡鬼?張文浩也只能這樣想。“好了,我們回去吧,此地不宜久留!”張文浩招呼一聲,三人走了出去。這次前臺的兩位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看到三人立馬笑臉相迎。
回到了醫院,張文浩先看了看任子墨,還是老樣子,六神無主外加流口水。接着三人去看了看另一間病房裡的任凱峰。“任老爺子,你沒事了吧?”張文浩一臉微笑的問道。
“我沒事。張掌教,我兒子的事情.”看樣子任凱峰還是蠻關心自己兒子的。
張文浩沉默了幾秒鐘,隔着“活符”拿出了那玉石柱。“任老爺子,你認識這個嗎?”張文浩問道。
任凱峰定睛一看,知道這是一根玉石柱,但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張掌教,這是.”任凱峰一頭霧水,不知道張文浩拿出這個來想要幹什麼。
張文浩把“活符”抽了出來,不隔任何東西拿着這玉石柱。胖子想說什麼,但一看張文浩沒事也就沒說出口。“任老爺子,你看這裡。”張文浩湊到了任凱峰的病牀前。把玉石柱一面的一個凹進去一點的地方給任凱峰看,裡面好像有幾個文字,或者說是符號。
“張掌教,這裡面是.”任凱峰仍然不開竅。
張文浩一腦門子冷汗:“這裡面寫的是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