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詭異的畫面,也阻止不了這些士兵奪寶的貪念。
搶吧!第一個遭殃的就是慈禧。
這麼一位生前馬桶都要坐金鑲玉打造的主,被孫殿英的手下分分鐘扒的只剩下了褲衩。(據傳聞,真實的情況比這還要混亂的多。幾名色膽包天土匪出身的士兵,竟然把這個老婆子給奸【屍】了。)其實也不難理解,畢竟這是隻有皇帝纔有資格上的女人,雖然老了些,但他們誰都想過把皇帝癮!
但是這舉國震怒,震驚海外的事情爲什麼到最後不了了之呢,師父說這是有理由的。
當時,國民革命軍蔣【介】石復職,孫殿英第一個想到賄賂的就是他。當時被盜的不光是慈禧一座陵墓,康熙,乾隆都跟着遭了秧。
孫殿英不傻,知道該疼的時候還得疼。其中尤爲神奇的九龍寶劍,就被他忍痛送給了蔣【介】石。緊接着,他又挑選出一批頂級寶物,將當時稍稍有些權利的人賄賂了個遍。
這樣一來,慈禧的那些後人只有求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可惜當時隻手遮天的清朝遺貴,哭啞了嗓子也找不出個人來跟他們做主。
最後溥儀只能派栽澤等人去收拾這位老祖宗的遺骨,當時慈禧已經暴屍四十多天,這些後人再見到她時,屍體上已經出現了大量白斑,並且長滿了白毛。
這第三次呢,就不太好細說了。師父說到這時,哈哈一笑:我們還是着重講講那夜明珠吧,你只需知道79年清東陵文物保管局對地宮進行了整理就行了。
咳。可憐我的師父,他當時喝醉酒的笑容還歷歷在目,只可惜現在都不知道他在那裡,到底怎麼樣了。
好吧,緬懷也得搞清楚這古戰場之後,還是繼續說那夜明珠!
這夜明珠呢,雖然這是從慈禧嘴裡摳出來的至高寶物,但並沒在孫大麻子手中長留,在送出九龍寶劍的同時呢,他將此物送給了宋美齡。
這個世間罕有的至尊寶物其實是分爲兩塊,合攏在一起纔是個圓球。它特有之處便是,分開透明無光,合攏則透出一道綠色的寒光,漆黑夜裡在百步之內可以清晰照見髮絲。
這裡的百步,咱們算少一些,就按五十米來說。想一下,黑暗的環境裡,強光手電也不過如此了。
能想到這裡呢,完全是因爲四周的環境,此時我周圍全是碧綠的光芒。雖然達不到傳說中夜明珠那種效果,但我總感覺有些類似。
再往前走,玉道稍稍發生了些變化。鵬飛說:“你們有沒有覺得,少了些東西。”
他這麼說,我第一反應就是看木的掌心,小金令還在他手中拿着,我暗噓口氣,急忙要了回來。
隨後問鵬飛:“你丟東西了?”
鵬飛搖頭,說:“我不是說這個,你沒覺得我們周圍少了東西了嗎?”
一路走來,都是這種環境,除了現在的綠光稍稍暗了些。至於其他,我真想不出來能少什麼東西。
“你看這面玉牆。”鵬飛指着光滑的牆面道:“雖然這
裡的光有些奇怪,但是我們的影子是不會受光色的影響的,按常理來說我們的影子應該會出現在四周。”
他指着四周道:“可是這裡我沒發現任何倒影。”
說着他打開手電,手電在現在幾乎起不來什麼作用,他接着說:“我們想象成現在是處於黑暗狀態,如果此時我打開手電,我們幾個的影子一定會出現在牆面上的。”
我說:“可是,這裡不是已經有光了嗎?會不會是因爲這個原因。”
“你聽我說,剛纔我說過了影子不會受光色的影響,只要有光必定會有影子。”
我吸着氣,似乎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莫非我們的影子被這些玉給吃掉了?
這時悶葫蘆突然插話,道:“現在關於影子的話題已經沒必要了,你們看前面。”
前面是個轉折口,我仔細看去,碧綠油光的盡頭竟然摻雜着金色的反光。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進入了色彩的世界,那轉口裡面又是啥情況?
不管怎麼說,進去看了才知道,我們馬上啓程,只有鵬飛還猶豫的觀察了下四周的牆壁,隨之整個隊伍都到達了轉折口的位置。
“是門!古戰場的大門!”
“哈哈!”看到躍然出現的一道金色大門,悶葫蘆一下跳了起來。
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突然,我本以爲轉過來後會看到另一種顏色的通道,可沒曾想,如此的強烈的反光竟然是這道門產生的。
悶葫蘆說他是古戰場的大門,我不得信了七分,因爲一路走來,手電的強光在玉牆的反射下都會是毫無顯現。這些通道就好像是爲襯托這道門而產生的,金黃色與剛纔的碧綠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更加吸引我的是,那金色巨門上的雕刻。兩扇門分別是兩幅不同的浮雕,其中左邊雕刻的是一個高大的金塔。
這金塔被分爲三節,一節三層,每一節的分界都在巨門的三條縫隙中,這些縫隙差不多兩指寬,似乎是刻意挖出來的。
右邊雕刻的是一座高臺,好像兩扇門構成的是一幅畫,高臺與金塔高度相差不多,站在高臺最頂端的人正俯視着金塔的第二節。
我不知道悶葫蘆是憑什麼斷定這是進入古戰場的大門的,據我現在的觀察,只能發現這兩幅雕刻,別動再無判斷。
我試探着向他提出問題:“你說古戰場其實就是李靖的鎮妖塔,可這麼巨大的塔他如何隨身攜帶?”我就不信李靖真是個神仙。
“你神話看多了?哪吒鬧海?誰說鎮妖塔可以隨身攜帶?”
悶葫蘆指着高臺上那人道:“你仔細看看,那個人是誰。”
別開玩笑了,浮雕上的一人,我怎麼知道他是誰?我道:“再者說了,一直以來,你壓根沒跟我講太多東西,我怎麼知道鎮妖塔到底是怎麼回事?”
悶葫蘆哼了一聲,說:“不跟你爭,這個人你不認識,但那個拂塵你總該認識吧?”
啊?拂塵?
經他這麼一說,
我不得不打起精神,再往那裡看去。
再次看去我的目標就極其集中了,就放在那站在高臺上的人上面。我仔細的找拂塵的位置在哪裡,他的左手,沒有,右手,也沒有。我不禁感覺悶葫蘆是耍了我,這裡分明沒有拂塵的蹤影,剛纔我也壓根沒有看錯。
如果剛纔我看到了拂塵,肯定不用他提醒也會特別注意那裡的。
我剛想大聲質疑悶葫蘆,峰子的一個舉動讓我不得不再把眼睛盯向了那裡,峰子誒了一聲,走到大門前,指着兩扇門夾縫的位置,這怎麼有個缺口?
我仔細觀察了這個缺口,細思極恐,竟感覺這裡就是悶葫蘆說的那個拂塵。
此缺口的位置出現在巨門豎直長度的三分之二處,左右對稱,不過其中的小溝小壑卻大不相同。
左邊要圓滑一些,右側則呈一條細小的偏長方形缺口。
悶葫蘆道:“把小金令放進去。”
我回頭看向他,指着小金令,又指了指那小小的缺口,再三確認道:“放這裡面?”
“對,你放就是了。”
好吧,如果他不這麼說,我還真沒有想過把小金令與這個缺口對應起來。
不過既然他這麼說了,我不妨試一試。
我將小金令翻轉幾次,一直吃不準哪頭在前,最後索性放在手心裡轉了幾圈,最後停住的放向,我直接放了進去。
讓我吃驚的是,小金令還真就極其吻合的滑了進去,放置一半的時候,我還隱隱感到了一股吸力。
直至我鬆開手,小金令已經完全嵌入其中,這時後退再看去,小金令與金門融爲一體,那個漂浮在半空中的拂塵終於顯現了出來。
看來這個缺口絕不是偶然產生的,而是整個巨門產生之時就已經將它留了出來。此時兩扇門組成了一副完整的畫面。那高臺上的人盯着高塔第一節的位置,擲手下拋,那個處於門縫之間的拂塵成了兩扇門的連接之筆,整體傳達給我的意思就是,那個人站在極高的位置將拂塵丟向對面的高塔。
正看着入神,巨門突然嘎吱一聲,緊接着咚咚咚的沉悶聲音從巨門後方傳來,似乎裡面正有一個巨人在開啓巨門之栓。
其實我最擔心的是我的小金令,巨門突然產生這麼大的動靜,也不知道是不是剛纔我把小金令放進去造成的,如果小金令繼續陷入更深的位置,那真就不好取出來了。
這時,悶葫蘆的話讓我稍稍安心一些,他道:“你的小金令就是古戰場的開門鑰匙,門打開後它會自己掉出來的。”
我急忙點點頭,一點一點的看着其中一扇巨大的金門位置慢慢發生偏移,最後尤爲沉悶的‘咚’的一聲,巨門完全打了開來。
這一聲如同敲進了我的心裡,而且不知道爲什麼。金門的打開,瞬間使我心裡極其的不安。總感覺裡面有可怕的東西在等着我。
按耐住狂跳的心,我小心翼翼的往裡面看去,但只是一眼,出現的奇怪景象便使我僵在了原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