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們就回到了我們所住的地方。
慕容潔,李萍兒和小神婆都已經回來了。坐在一樓的大廳上,臉色都略有些不好看。
見到我和慕容傑一起回來之後,慕容潔立刻朝着我挑了挑眉。我更是注意到,我身邊的慕容傑也朝着她稍稍的點了一下頭。
緊接着,慕容潔便向我開口道,“我們把碰到的村民們都問了一個遍,什麼線索都沒有?”
“我估計,我們問的這些村民已經是這個村子裡的百分之九十了。真是什麼都問不出來。”小神婆也嘀咕了起來。
緊接着,李萍兒也開口小聲地道,“這一次真的太乾淨了。以前我們每到一個地方,總是能問到或多或少一些。”
“他們怎麼說也有那以大一批人,是怎麼隱藏得這麼幹淨的呢?”最後,李萍兒又忍不住小聲地感嘆道。
聽到這話,我的眉頭當即一皺,連忙朝着慕容潔她們三個女孩看了過去,“你們是說,之前總是能捕捉到一些線索?”
她們同時點下了頭,“沒錯,有慕容警官在,當地的警局都會努力配合。而且慕容警官本身也很厲害,所以都能追蹤到。”小神婆又接着開口道。
我並沒有在意她說的這些,只是朝着她們重重地點下了頭,“這就對了。”
“三個月以來,都能捕捉到他們的線索,偏偏到了這裡他們就好像憑空消失了。”我自信無比地開口道,“他們絕對絕對在這裡,只是因爲他們在這裡爲了某種十分重要的事情,所以要把自己的存在抹除得乾乾淨淨。”
看着其他的人臉色都有些凝重,我又趕緊向他們道,“一天找不到他們的線索,我們就一天更加的安全一些,勝算也更加的大。”
說完,我又看向了小神婆,向她問道,“這裡的村民,晚上的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態都要比白天好上不止一個檔次。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小神婆想也沒想,便立刻開口道,“我使終還是覺得是風水出了問題。在這種地方長時間呆着,就算是我也肯定會出問題。”
“就算是風水真的有問題,最多也只是會讓人精神不好吧。這裡的村民一個個看上去,可是身體出了問題。”慕容傑看了小神婆一眼後,又立刻向李萍兒看了過去,“我看肯定是這村子裡有什麼特別的病。萍兒姐姐,我覺得你最好給他們看看。”
“特別的病?”小神婆眉頭皺了起來。
李萍兒也奇怪地看向了慕容傑!
慕容傑連忙點下了頭,“是啊,就我所知。我們國家某些地方,尤其是一些偏遠地區的村鎮什麼的,都存在着足夠讓整個村子都感染的病。”
“比如我就知道,在西南地區的某個山村裡,所有的村民們都有未老先衰的病。還有一個村子,都普遍智商低下。還有的村子,很容易生出畸形兒等等。”
“你說的那些,多半是因爲村子太小了,村子裡的人每一代都只能近.親結婚而產生的後果。”小神婆立刻朝着慕容傑翻起了白眼。
“而且你說的那些,都是村子裡的人都是相同的病症!”小神婆冷哼了一聲後,又接着開口道,“你再看看這個村子裡的人,都是不同的症狀,怎麼可能會是你說的地種情況?”
沒想到小神婆這話纔剛剛說完,慕容傑立刻輕啐了一聲,然後一臉鄙夷地盯着小神婆,“看不出來啊,你一個神婆,居然還懂得近.親結婚?你不是隻會神神鬼鬼的嗎?”
“我也不懂了!”慕容傑這話纔剛落去,小神婆便立刻反擊道,“我明明聽慕容警官說過,你在你們學校還參加了什麼‘靈異同好會’之類的社團。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你對靈異方面的感覺興趣啊?”
“你不會是看上了那社團裡的哪個漂亮姑娘,故意接近她的吧?”小神婆一副嘲諷的樣子。
“我那是出於熱愛科學的目的參加的好嗎?”慕容傑立刻反駁!
兩個人的表情都已經相當的難看了。
不用說,再這麼下去他們非得吵起來不可。
我,慕容潔和李萍兒同時擡起了手,一起開口喝道,“停!”
終於,兩個人同時停了下來,又同時哼了一聲後,轉過了身去。
我無奈的搖起了頭,慕容潔和李萍兒也是這樣。
但是接着,李萍兒又開口道,“其實小杰說得也有道理。雖然這個村子裡的人都表現出了不同的病症,但也有可能是同一種病因。”
“就好像同樣是感冒,有的人會覺得頭痛,有的人卻是感覺到頭暈,也有的人只是乏力等等。”李萍兒朝着慕容潔看了過去。
慕容潔則在這時十分默契的開口道,“小神婆其實說得也有些道理,我們這些日子可是見識過太多的非人力量了。”
慕容潔的話落下去之後,竟然同時轉頭朝着我看了過來。
我眉稍皺,考慮了一會兒後,向他們開口道,“我看這樣。明天開始,萍兒你看看能不能找些村民來診一下,瞭解瞭解到底是不是某種病的原因。”
“小神婆則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破掉這風水的局,咱們從兩頭進攻,應該誰都耽誤不了。”
小神婆和李萍兒同時向我點下了頭。
倒是這時,慕容潔又一臉好奇地看着我,“那我們不找你祖宗的線索了嗎?讓小神婆和李萍妹妹去做其他的時間,不會耽誤這件事情的進程嗎?”
我搖了搖頭,“放心,不會耽誤的。”
“你有辦法?”我的話這纔剛剛落下去,李萍兒和慕容潔同時開口,向我不可思議地說道。
我笑了笑,“只能說有一個腹稿吧。”
要從無中找到有,就算是我,我也不能百分之百說到自己一定可以做到。所以只能告訴他們,我有辦法,但卻不成熟!
慕容潔和李萍兒都點下了頭。
接着,我們各自洗漱之後,便回到了房間。
今天殺了人,我有些睡不着。並且還有另外的事情在意。
所以我一直豎着耳朵聽着房外的動靜。
一直到凌晨十二點,我居然都沒有聽到村民們回村的腳步聲。
既然他們夜捕的時候,我們能夠聽到他們的腳步聲。那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們也應該聽到纔對。
我一直讓自己的精神集中着,想要看看他們到底什麼時候會回村。
但可惜的是,不知不覺之間,我睡了過去。而我,也始終沒有聽到我想要聽到的聲音。
第二天,同樣是之前感覺到的,身體裡的那股暖流把我喚醒了。
睜開雙眼,看到李萍兒又和昨天一樣,趴在我身上替我艾灸着。
雖然早就想到了可能一睜開眼就會看到這一幕,但我的心裡還是冒出了一股古怪的情緒。
好在我的控制力還算不錯,最終也忍了下來。
但讓我感覺到奇怪的是,李萍兒一個姑娘家家的,這樣叉開雙腿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怎麼一點也看不出她害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