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巫挲抱着巫龍兒熟睡了好久好久,突然她又聽到了龍吟虎嘯的怪異聲音,不由被驚醒,她忽地也在石盤上坐起來揉了揉眼睛,看到十多個墓燈的燈光都比先前似乎也明亮了許多。
一旁的巫龍兒卻依然睡得很香甜。
於是她脫下自己的紅衣外套蓋住了巫龍兒大半身。卻不知自己曲線玲瓏的美體盡顯妖嬈,尤其那飽滿的雙峰在那層薄薄的黑紗裡若隱若現透露着野性不羈,可又不失御姐氣場。
“這個人類的尤物太有女人味了!”
儘管那個大龍隱在暗處,卻也突被這個女人的姿色所震撼,也似乎正用自己的一種語言這樣暗暗讚美着。深V蠻腰,秀髮披肩,髮絲微黃透着略紅,膚色更是白嫩嬌豔,尤其那張臉蛋美到極致芙蓉,似乎用賽貂蟬勝西施都不足以形容。
甚至就連什麼沉魚落雁,傾國傾城;什麼閉月羞花,絕世絕代,通通都靠邊站。
尤其這種大露玉頸美背的跅弢不羈,就是世間的文人騷客都來,用遍天下最美詞句都也無法旖旎,反正這個女子就是美到極致。
超級極致的好看。
此時此刻,她也在想:這個萬人坑根本不是一個密不透風的地下世界,這些怪異的聲音似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巧妙地猛烈地吼叫一次,尤其那些浩如煙海的骨刻文更是正法宏深、妙理難尋。還有這冥地虎、冥地龍,這墓燈,一切的一切都如此詭異、神秘,難道在那鬼頭陰陽鏡的背後藏有什麼地下暗河,或者什麼太古神洞?
一番想象,儘管好奇,她還是有些恐懼起來,默默唸叨:“看來還是先別亂動了,萬一再遇見什麼不好的東西,俺可不想瘞玉埋香?”
尤其當她看到那個鬼頭陰陽鏡正在自己慢慢轉動,而且是來回的轉,還好像每當轉到一個形同的地點就會發出怪異的虎嘯龍吟,那些詭異的聲音聽着不光尤爲瘮人,更是攝人心魄、魂出竅外,讓人頓陷生死難料之中。特別是每個墓燈的上方都有一個栩栩如生的龍頭探出來,在那龍嘴裡時不時就會細細流下類似油脂的東西,也正正好好流入燈盞當中,不多也不少,不滿也不溢,甚是神奇。
爲此,惹得巫挲還飛身近前,一探究竟,隨後她用纖細的手指一蘸一聞,不由大吃一驚,“哎呀媽呀,娃娃魚油?”
“這這這,也太神奇了吧?看樣子,這個地下世界一定不是那麼簡單?”所以一下子又勾起她的好奇心和野性出來,“媽的,等睡到自然醒,俺巫挲一定要弄它個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的?”
“不然還真白來了我?”
“管他鬼爺說什麼‘金蜘蛛,玉蜘蛛’的,只要有,俺定能找到它?”
“嘿嘿嘿,不急不急不急,來日方長,還是陪伴兒子先睡會安穩覺吧!”
“前些日子,鬼爺事太多,實在忙累了!”
“既然如今來到這裡,再不想問天下事,呵呵呵,咱也享受享受神仙的日子!”
“睡她個千兒八百年的!”
唸叨過罷,她又飛身退回石盤,依偎巫龍兒身旁慢慢躺了下來,一隻玉手還攔住兒子,心想:“真神奇,這兒的溫度怎麼這般舒適呢?不冷也不熱,不熱也不冷,光着身子正正好好?”
想着想着,好像不多一會兒,她就又睡着了。
而那個大龍始終在暗處,鍥而不捨地守護着她們娘倆的安全。
可她卻都不知道。
“——”
“墓地那兒,以後千萬別去了!”
“您看林四禹死得多慘哪?”
眼鏡村長還在叮囑瘋二毛。
這個時候,聽了眼鏡子村長的話,瘋二毛他老人家的眉頭那是皺成了三道溝,一臉的愁容。也默默無語,只抽悶悶煙。
可儘管內心有些木亂,但他也沒怎麼反駁眼鏡子村長。因爲,他知道眼鏡子村長比喻的一些話語雖然不怎麼好聽,可是也非常地有道理,所以,眼鏡子村長的一些話,細細想來,還是入了他的心。
好像憋屈了半天才說,“以後不去了。”
“這就對了嗎,走了哈!”眼鏡子村長還借空兒在老人家門口石墩上的臉盤裡洗了把臉,衝瘋二毛禮貌道。瘋二毛還是沒說話,衝眼鏡村長一揮手,眼鏡子村長就很知趣地默默離開了。
看着眼鏡子村長快到龍女河邊擺渡的身影,瘋二毛磕打着煙鍋還是流淚了,“你說說,你說說,這該殺千刀的壞蛋,爲麼偏偏要害一個窮苦的人哪?”
此時此刻,您看,儘管墓地大冢那兒以後不能再去守護了,可,瘋二毛他老人家還是小心翼翼踩着木梯爬上自己古屋的石棚頂上,默默望着墓地那兒不停地抽着悶悶煙。
同時,他還在自己心裡想着:既然這樣,過兩天一定要把四憨子的那些小白羊全都賣了換成錢,好好給他修個墓,立個碑。等將來以後在閻羅殿裡碰了面,也好彼此有個交代。省得活着的時候啊,欠了人家那麼個大人情!
目光一轉,緊接又嘆道:“唉,這人活着,一輩子就是很多劫吶!有的時候,想躲都不過,即使躲過一個劫,可下一個劫難馬上又會偷偷到來,似乎讓你防都沒法兒防?”
“做人難哪,想做個好人更難?”
這會兒,老人家一邊想着一些事,一邊抹着自己嘴巴子上面滑落的淚水,顯然,嘴說四憨子和村裡這些人不沾親不帶故的,可四憨子不明不白死的這樣慘,村民們還是都很心疼他。
呵呵呵,不多一會兒,誰知那個眼鏡子村長又屁顛屁顛回來了,兩個人還鬧了一出大笑話。
原來,眼鏡子村長剛走的時候在瘋二毛屋門口洗臉,由於走的急慌,倒把自己眼鏡子給落下了,落在了石墩上。
這不,眼鏡子村長還沒到石屋跟前呢,瘋二毛就大叫一聲:“眼鏡子,又回來幹個毛?!”
眼鏡子村長一聽真愣了,心裡一驚,“啊我天?”
他連忙擡頭遠遠地呆呆地回望着瘋二毛,並且在自己心裡邊還想着嘟囔道:“這個老東西!都快成耄耋老人了,怎麼還整天嘻嘻嘡嘡的沒個正行,竟然喊人家眼鏡子不說,還又回來幹個毛?”
“這也忒有傷大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