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人設計了!

那美好的觸感,令華韶額上不禁浮出一層薄汗,他指尖沿着背部一個重要穴位按下。

由於猝不及防,趴着的靳長恭一痛便哼啊了一聲。

那像小貓輕撓一下的聲音,令華韶動手一頓。

“痛?”他的聲音平波無瀾。

“不,不是痛,就是有點,呃——”

是嗎?就像是要報復剛纔靳長恭對他動手動腳的威脅,華韶清華面容映着嫋嫋鏤鼎的淺金輝色,飄渺朦朧的神情看不真切,下手時卻並末沒有多輕柔。

由於經脈堵塞,氣血不暢,那些個穴道一按,便痛得靳長恭直咧牙噴息。

有時候痛楚會令人的心底似揣了一個布袋,而布袋裡面則隱藏着一隻被束縛兇殘想朝外蹦噠的獸,當她心跳一加速,腎上腺激動上升,便有一種亢奮得急切的情緒令靳長恭越來越浮躁。

“有感覺就是有效果,你且忍一忍吧。”

那風清雲淡的聲音傳入靳長恭耳中,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從哪裡洶涌而來的衝動,她伸腿一踢,再翻身便將錯愕的華韶壓在身下,那炙熱噴灑在鼻翼的氣息,胸膛起伏不定,額頭佈滿青筋,她瞳仁一暗,舉起一拳就要朝他腦袋砸去。

華韶一蹙眉,他能感覺到那一拳頭的力道絕對不好受,可惜他被靳長恭壓制在身上,根本無法躲閃。

而靳長恭暴戾眼睛,在對視華韶那一雙清冽冷靜的黑色瞳仁時,呼吸頓然一交錯,她低吼一聲,生生地將拳頭砸在了他壓着的枕頭上,頓時那枕頭裂碎,雪白的羽絮就像從開空撒下來的,悠揚,自地,輕輕飄然地散落在整個牀榻之上。

“師傅……”她擡起頭,縷縷順滑無束的髮絲散落,發尖柔柔軟軟地拂過華韶的皮膚,令他神色莫名一動。

此刻靳長恭的瞳仁全數變紅,就像兩顆紅色的寶石一樣,既令人感覺到一種禁忌攝人的恐怖,又有一種魔性的魅惑。

華韶深覺情況有些不妙,此刻的靳長恭神智明顯很不對勁。

“阿恭!”

他提高聲量大聲地叫她,想令她能清醒一點。

但靳長恭此刻腦袋一片混沌,只想撕碎眼前的一切事物,她頭痛欲裂,她想將身上之人撕裂成兩半,她想殺人,想毀滅一切。

但是她腦中始終還殘留一絲理智,它在時刻提醒着她:靳長恭,冷靜點,你不能這麼做,否則你會後悔,會很後悔的!

她的身體很瘋狂,她的內心卻很冷靜,她清楚地知道那被壓在她身下的人是她的師傅,她必須控制住自己,以勉釀成不可彌補的禍事!

但是有一種事情卻是越壓抑就越痛苦,她額頭豆大的汗水滴在華韶的臉上,那一張如玉華般絕美的臉生生折損了她的意志,令她視線漸漸開始模糊。

除了暴力,人類潛意識中還有另一種方式也能夠抒發情緒,那便是——

靳長恭看着那一張馡淡滋潤得像果凍的嘴脣,一低頭,便狠狠壓上他那水晃晃嬌嫩的嘴使勁蹂躪,就像一隻飢餓的野獸,好不容易面前出現一頭烤得香噴噴的乳豬,想一口就像吐噬掉口中的“食物”。

華韶吱唔了一聲,所謂一次生二次熟,這一次他反應稍微遲鈍了一些,只覺嘴皮子鈍痛,有點難受地蹙眉,這種程度的吻根本就不算是吻了,純粹地被人拿來發泄還差不多。

“推、開、我!”靳長恭一邊特麼地禽獸地咬着他的嘴脣吸吮,一邊特麼地艱難地吐出三個字。

她好像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胸膛那嗜血的衝動,腦袋一直被幾十萬只蒼蠅嗡嗡地直叫,她倏地聯想到了當初因殺意太甚曾經魔性爆發時,理智喪失後,曾對花公公所做的事情。

那是一件令她至今後悔,且心存愧究的事情。

TMD去強暴一男的,還將人家整得體無完膚,這簡直就是將她的節操底限無限地下刷……

所幸當事人沒有怪她,可犯了一件糊塗錯事,如果再在同一個地方連續栽跟頭,她就徹底慫癟了。

“去!叫花公公來!”她翻身一跟頭,整個人窩進被子裡,死死地包着自己。

她能感覺得到,再這麼壓抑下去,傷得最後吐血的可能還是她自己,她沒閒工夫翻白眼,可心中的草泥馬已經開始在奔騰了……

有些自暴自棄地想着,反正花公公已經是她的男人了,順便幫她解決一下心理身理兩重問題,該不過份吧,這一次她一定記得溫柔一點。

不會整得跟個案發現場似的。

華韶一愣,從她的話中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起身,那被壓褶皺的袍子順滑落腳邊,他舉步尚才踏出一步,卻怎麼也走不動了。

背後那撲哧撲哧的沉重呼吸,令他心煩意亂,無從排解,本想一走了之,卻一直又猶豫不下。

他摸了摸破損生痛的嘴角,看着指尖沾染的血跡,臉色一度轉變。

“阿恭,還是讓師傅來幫你吧。”

什麼?幫她,不會吧?!被中的靳長恭抖了抖。

伴隨着華韶意味深長的這一句話,靳長恭即刻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莫名其妙地已經動不了了,一陣寒意從腳底躥上四肢百髓。

華韶渺渺白素輕,坐於牀畔,靳長恭感覺到牀凹陷了一角,僵硬着脖子扭了扭,愣是沒有扭過去。

“很難受嗎?”

那輕飄飄的聲音帶着一絲詭異的輕柔,令靳長恭快要爆炸的頭腦冷靜了一瞬,但是……接下來,一個整個夜晚,她的身體便已經不屬於她自己了,不斷地呻吟,連聲音都叫得嗓啞了。

那潔白如玉的身體一片馡麋的泛着淡淡粉紅,她在華韶的指尖下化爲一攤春水,卻又時而如那湍急奔入大海便激烈,而華韶身上薄汗溼透,淡雅的脣色深暗了幾分,更顯嬌顏欲滴,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麼,也不知道那一顆跳得令他控制不住的心什麼時候才能夠平息。

男子沉重的喘氣聲,與曖昧的聲響,匯成一副糜麗溼濡的畫面。

這究竟是折磨了她,還是折磨了他自己?

此刻,靳長恭疲憊地擡起眼皮,看着華韶,道:“夠了,我,我好多了……”

華韶看她的眼睛恢復了正常,亦不再刺激她身體的穴道,推血活脈算是徹徹底底地實施了,但是過程卻令人難以啓齒就是了。

“睡吧,爲師守在這裡,不會有事的。”

華韶收回染溼着她的香汗與膏體的手,用方巾擦擦,猶豫了一下,摸了摸她的頭髮。

那柔軟不同於剛纔波濤洶涌,卻更令他心底柔軟的觸感,讓他清冷的面容不自覺色動減淺寒,多了幾分暖春色。

“嗯……”

確實被折騰累了,靳長恭很快便入睡了。

香菸嫋嫋,整間殿堂靜謐得只剩下一淺一沉的呼吸。

華韶看着靳長恭那睡着意外純淨的表情,他的手不由得從發摸上那柔嫩的臉頰,彎起指變細細地揩撫着。

“阿恭?”

看她沒有迴應,他緩慢地靠近,近到能夠感覺到她鼻息噴灑在他的臉上。

“華韶,你在做什麼?”

身後一聲冰冷刺骨的聲音響起。

華韶一怔,然後便若無其事地回首,看着身後花公公端着一個托盤,上面有一盅冒着熱氣的粥,與一疊賣相精美的點心。

一切很溫馨,除了他那一張寡情絕狠的面容。

“阿恭身上有一種能夠迷惑人神智,令人失控的香味,她被人算計了。”

華韶並非一定要跟他解釋,但是接下來若需要查探的事情還是交給他更適合一些。

花公公表情一愣,急步走近牀榻,他看着睡意沉沉的靳長恭,鳳眸狹長的眯起。

“是暗帝?”

雖然是疑問句,但心中卻已經篤定了。

他將托盤放在旁邊,伸手輕柔地撫撥開她額前的汗溼的髮絲,眸底柔軟,但聲音卻像淬冰般危險。

“所以……陛下在神智失控時,你對她做了些什麼?”

別以爲他眼拙,能看不出他衣衫凌亂了幾分,以他那般嚴謹的人能夠忽略這種事,想必一定是發生了些什麼令他情緒波動過大的事情,才無暇顧及自身的周整。

“花公公,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的,一切等阿恭醒來再說吧。”

華韶面沉如潭,瞧不出分毫情緒。

然而心底卻心情尤悸,並不能像尋常一樣與他慢慢磨着嘴皮子,他一拂袖,便轉身離開了,那腳步已儼然失了平日的沉穩節奏。

他一走,花公公便猛地將托盤中的粥揮倒在地,但在摔落時,卻又迅速接下,他看了一眼靳長恭安靜的睡靨,眼底熾熱的怒意漸漸緩和。

他嘆息一聲,緊緊地偎依在她的肩頭,整個人像無尾熊一樣纏在她的身上,略着委屈幽怨的紅脣抵在她白嫩的脖間細細噬咬,粉舌時不是舔一舔。

“陛下,華韶那廝可不是什麼好人,您可別隨意招惹了他,您就乖乖地待在奴才身邊,不好嗎?嗯~”

在靳長恭身上親眤了許久,上下索求地摸個透底,眼看着就要擦槍走火,花公公卻感覺到靳長恭沒有一絲反應,就他一個人瞎上火,頓時有些索然無味,他撅起嘴,不輕不重地咬了她豐脣一口,咕噥道。

“這一次便放過您,下次陛下得好好補償奴才……”

抱着她,嗅着屬於她的味道,他第一次感覺睡意來得這麼快,滿足地勾起紅脣,他將頭埋進她的頸窩,一隻手密密地纏繞在她涼涼似綢的髮絲間。

一夜無夢,翌日,靳長恭就像吃了爆藥一樣,特別是聽到華韶跟她說清楚,昨夜他回去查閱一些資料,她被人設計了,而且中的是一種散發着異香的能激發人心底最深潛慾念的“婆娑散”。

她一聽臉色便是黑黝黝地陰沉,隨便便砸了兩件實木堅硬質地的傢俱。

在場的人都噤聲屏氣,不敢吱聲。

而她氣一出腦袋也冷靜下來,她當即詢問了一些她昏迷後的事情,原來宮中的人都被暗帝集中關押在了靳國的某一處寬敞的院中。

此時已經全部放了出來,由契與宮中一些老太監安排,將人員重新恢復了崗位。

至於城中那些百姓有些躲在家中閉不出戶,很大一部分則聞到風聲逃難到了別的地方。

此事由鶴與智者他們去發佈,在各街道張貼公告,並派人挨家挨戶地去說明講解事情緣由,安撫民心,讓人心惶惶的狀態能在最快的時間內平復下來,恢復安定。

看他們將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靳長恭頓時怒意亦消減了幾分,心底一陣安慰,果然手下有一羣能人辦事,她自然就能輕鬆很多,以後得多多益善。

“暗帝手中那七怪在哪裡?”她問道。

花公公鳳眸一流轉,見她並不急着查探昨日之事,反而着急着見暗帝的人,心思一番估計,便自她心中已有數了。

他施施然上前,道:“奴才將他們暫時安排在落鳳閣看守着。”

落鳳閣是原先冷宮中的一間施刑房,後來被靳長恭擱置出來當成雜物練器房給莫巫白用,更後來便一直閒着無用。

卻不想花公公竟將此樓用來暫時“關押”七怪。

“將他們帶來,寡人要見見他們。”

靳長恭嘴角陰陰一笑,大氣撩袍端坐於正位,左指尖輕點膝蓋,靜靜等待着。

等侍衛將七怪帶來時,靳長恭卻僅僅掃視了他們一眼,便命花公公去替她召集各重臣迅速回朝,另安排人在靳國各種好好巡視一下,有何異相。

花公公瞧她一臉不欲多言,趕緊去做的公事公辦的模樣,也不插渾贅言,恭敬照辦。

而華韶看她似有要緊事要忙,聯想到昨夜那尷尬之事,便無需她多言,很自覺地告辭離去了。

而靳長恭卻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經地看過他一眼。

靳長恭帶着七怪,一路行雲流水朝着前方前行,沿路不作任何停留,亦目不斜視,就像一股勁地朝前走。

七怪皆緘默語,暗中窺視着靳長恭心中各有心思,一路不聲不響地跟隨着。

最終,他們穿廊越亭,來到了靳宮的宗族祠堂。

四頭仰天石獅子把守在門口,一進大門,正前方有一座大殿,他們拾級而上,便看到殿中央有一大石碑,上面掛着一副靳蕭騰的畫相。

這是他生前遺物之中留下的一副畫像,後經衆臣書表特此掛於祀碑前,特留於後輩子孫瞻仰。

圖中他頭戴一頂雙龍吐珠的金頂冠,面似淡金,幾絡鬍鬚,身穿一件龍袍,腰掛一條玉帶,腳穿一雙黑麪白底的登雲靴,坐在金漆龍椅之上,那種神色既和藹又莊重,栩栩如生。

靳長恭見此圖貌,僅冷嗤一聲。

“陛下!”兩排侍衛看到靳長恭,即刻跪地相迎接。

“起吧,好好守着,別讓任何人進來打擾!”

於他們鄭重囑咐一聲,靳長恭便面沉似水,跨步而入。

七怪看靳長恭有意領他們進去,便反身隨手關閉了殿門,看得外面那些侍衛面面相覷,暗中怪異。

森嚴莊重,檀香瀰漫的宏偉的殿內,靳長恭快步繞過大殿,轉了一大圈,走進了內堂,內堂潔淨無塵染,四處明幾亮堂,四周除了黃色帷幕祭幡圖騰,甚是空蕩,唯有中央位置有一座能容一人躺下的石棺。

此刻石棺內,躺着一名黑袍加身,膚色似雪,脣妖冶生緋,闔目靜躺的人。那躺在石棺之內的人正是——暗帝。

“主子?!”七怪看清楚了,紛紛驚叫一聲。

而靳長恭則恨得牙癢癢地衝上去,就拽起他的衣衫從石棺之中提起。

然後,沒有意外,一雙幽幽泛着妖冶光澤的眼睛緩緩睜開。

“影兒……”

“影你麻痹!”靳長恭粗口猛爆,直接一拳頭便揍去。

呯!呯!啪!啪!一陣拳加腳踢,氣喘吁吁。

因爲太吃驚了,七怪竟一時忘了反應。

等他們回過神來,他們那英名神武的主子已經被靳帝暴力加身,差不多給揍成一隻豬頭模樣了。

“靳帝,請手下留情!”

他們齊齊衝上去,卻被靳長恭地戾氣的一眼,掃得怔愣在當場。

“退下,隨她……能死在她手中,倒也值了……”

暗帝上氣不接下氣,眯着青腫起的眼睛看着盛怒中的靳長恭,嘴角卻是掛着變態滿足的笑意。

嘶~看着都覺得痛,七怪悽悽然然地朝他們那受虐中的主子投了一眼同情之色。

爲了追個老婆回家,拼着將命都一併給搭上的勇氣。

主子,乃真漢子是也!

七怪牙酸了酸,風中凌亂地想着。

而靳長恭倒是沒將他朝死裡揍,她陰眸,聲音就像從牙縫裡蹦出來似的。

“是你給寡人下了藥?”

暗帝輕咳幾聲,那嘴邊溢出的血便冰冷地滴在靳長恭的手背上,她斂了斂了神色,卻停下手了。

暗帝偏頭咳了幾口血,目光很冷酷:“咳咳,本想你多少會因爲我而……而,但是原來你對我真的是無動於衷,你還真是絕情啊——影兒。”

靳長恭眸光一閃,並非如他所言完全的無動於衷,至少她還是被他撩動起了情緒,只是稍微遲鈍了些發現。

“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你說呢?”

草!我說,老子揍死你!靳長恭咬牙切齒,森森眼眸有種欲宰之而後快的殺意。

“我頂多能夠再活半年,我拿整座靳國爲媒,來換取你半年時間的相伴,但是我更想直接得到你,若你稍微對我有一絲在意,那我便可以省下很多事情,但是你卻一直心如磐石……”說到最後,他的臉色也漸漸不太好。

“混蛋!”

也就是說,當初她稍微有些把持不住,對他心動惻隱之心,她就直接落在他這條大尾巴狼嘴裡了。

“影兒……”

“滾!”靳長恭一腳就將他踢倒靠在棺沿,轉身便走。

“你想毀約?”

“哼!我們交易的內容是——這半年的相伴,既然如今我們都同住在一個皇宮了,也算是相伴,你就好好待在這裡,或許說你就在這座祠堂裡好好地度過餘生吧。”

連眼角都不屑再看他一眼,靳長恭盛氣凌人般拂袖而去。

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暗帝薄薄的脣角,露出淺淺的笑,而那枯槁蒼白而破損的精緻容顏,彷彿也因爲這一點點的笑容,生出一種鮮活璀璨的顏色

“陛下,您真的打算一直待在這裡?”七怪的蟒聳動着臉上的鱗癬,怪異躬身詢問道。

“這種事情,你覺得可能嗎?人都安插出去了?”暗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蟒一驚,立即垂下眼,正色道:“是,都按您的吩咐全部辦妥了。”

“都下去吧,在她身邊別輕舉妄動,那花公公與華韶等人都不是吃素的,有什麼情況隨時過來跟我彙報。”

等七怪出去了,暗帝放鬆手腳,直挺挺地躺進了石棺當中,他望着上方,低啞自嘲地笑了起來。

“影兒,這一次,我一定會牢牢地把握住這一生一期一會,時間所剩無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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