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張子良耍雜技一樣,便來了個急剎車。
林小可那可憐的,小小的,像“煎過了的雞蛋”一樣胸膛,毫不遲疑地一下子的,狠狠的,身不由己的,緊緊地貼了在張子良背上。夏日炎炎,林小可和張子良,都穿了薄薄的衣衫,兩個人的體溫頓時互相融合在一起,瞬那間,分不清彼此。
忽然間,張子良便停下了摩托車,走了下來。
在林小可跟前,張子良粗暴的,不由分說的,一把拉過了還來不及反應,弄不清楚是什麼回事的林小可。林小可冷不防的給強拉下了車,身子不平衡,站立不穩,不禁一個踉蹌,便前赴後繼落到了張子良的懷抱裡。
張子良一把的就捉住了林小可,令林小可動彈不得,然後雙手一收,便把林小可緊緊地擁到了懷抱裡。再然後,張子良便俯下了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將嘴脣壓了下來,不由分說吻了林小可。
林小可瞪大眼睛,心“突突”地跳,驚愕讓她忘記了反抗。
天,張子良,張子良竟然吻了她!
怎麼會這樣?
張子良的脣,有點熱,口腔裡充滿了酒精味道,那略略溫厚的脣緊緊咬住了林小可的脣。林小可感覺到那脣,像了一塊巨大的吸石,把她的靈魂都要勾去,林小可有一種被灼傷的感覺,她死命地纏磨着,欲在灼傷裡掙脫,卻又掙脫不了。
因爲,不捨。
張子良的吻,已然得寸進尺,像蓄謀已久的小獸終獲獵物。張子良是如此細膩,他熱熱的呼吸噴在林小可的頸間,他的吻,纏綿地,細緻地,冗長地。張子良的舌,在了林小可脣齒之間,浮沉翻轉,如漲潮時的浪,一波漸比一波急促,一波漸比一波兇狠。
四周圍有大光燈照着,昏暗的街燈,搖曳着神秘的氣息。
突然的,張子良把林小可推到了旁邊的牆角,一邊繼續的吻着從小可,一邊手掌大膽地捂了林小可小小的卻也飽滿的胸。張子良的手掌,有種讓人心悸的溫熱。
林小可渾身顫慄,頭腦逐漸空白。
林小可一生之中,從來沒有過如此的放肆。
有出入的行人就距他們咫尺,走過他們的身邊,說話的聲音還源源不斷。
林小可想,她一定是瘋了,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在人聲鼎沸的環境中。不不不。世上,只有她與張子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全世界,只得她和他。
林小可從來都沒試過,這樣軟弱地喜歡一個男人。
林小可不想張子良離開她。
林小可也不準張子良離開她。
天地無涯,波瀾壯闊,林小可對世界一無所求,只想緊緊纏住張子良,這個高大帥氣的東北男子,這個魅力十足的東北男子,直到永遠,永遠。
林小可的骨子裡,內心深處,喜歡浪漫的一面,此時此刻,就這樣的被張子良激發起來,就像被激活的泡騰片,一點點伸展開來。此時此刻的林小可,彷彿聽到了一種熱戀的聲音,激烈,淋漓,危險,不可置信,帶着浪漫的許諾。
這,是不是她一直渴望着的與從不同的風花雪月?
**著名的作家李碧華說:“我們一直以爲愛情是兩隻蝴蝶,最後才發現那不過是蒼蠅或別的什麼昆蟲。”
但,有什麼關係呢?
林小可想:至少,以爲愛情是兩隻蝴蝶的時候,心裡,是裝滿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