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妃聽到這話,氣得都要翻白眼了,這小鬼也太無恥了吧,辦的事情無恥,說的話更無恥,可他這纔多大啊?自己今晚真是倒黴,怎麼就碰上這麼一個小人渣。
背頭男擡起左手,一把就揪住了江寒的衣領子,右手指着他臉,兇橫的罵道:“你他媽說什麼呢?敢說我兒子嘴裡沒一句真話,你信不信我抽你?”
江寒暗道一聲晦氣,碰上一個小流氓也就算了,沒想到又碰上一個護犢子的老爹,這還能不能講道理啦?真是沒處說理了,道:“有話好好說,別動手行不?”
背頭男揪着他的衣領子往跟前一提,罵道:“你他媽現在知道怕了啊,知道說好聽的啦,剛纔打我兒子的時候怎麼不說啊?啊?你他媽個吃軟怕硬的東西,就知道欺負小孩,你有種欺負我一個試試?啊?我他媽分分鐘抽死你!”
他以爲江寒是怕了自己,說那話是服軟認慫,因此脾氣是越發的驕橫,眼看就要忍不住動手了。
就在這時,大奔駕駛門開了,從裡面跑出一個胖子,他跑到大奔後備箱那裡,後備箱早就在車裡打開了,此時後備箱大開,他從後備箱裡一摸,便摸出一根棒球棒,高高揚起衝江寒跑來,一臉的兇相,再加上他手裡高高舉起的棒球棒,氣勢當真很嚇人。
林詩妃就被嚇到了,吃了一驚,忙對江寒道:“他來幫手了,快……快跑吧。”驚惶之餘,卻忘了江寒的手段。
江寒看到背頭男的司機手舉木棒朝自己打來,半點也不緊張,對背頭男呵呵一笑,問道:“到底放不放?”
背頭男罵道:“放你媽個比!你他媽打了我兒子還想跑,我他媽弄死你!”說着話,揚起右手,一個嘴巴就朝他臉頰上抽去。
這時候他司機也已經跑到,眼看老闆動了手,更不遲疑,瞄準江寒腦殼就掄砸下來,棒球棒在空中發出呼呼的風響,光是這聲音就能把老實人嚇個半死。
“這背頭男是幹什麼的,怎麼這麼橫?還有,他司機怎麼隨車帶着棒球棒啊,這倒像是隨時打架用的?不會是收賬公司的老闆吧?”
面對兩人夾擊,江寒還有心思揣摩背頭男的職業,一點不急,可他旁邊的林詩妃卻已嚇得花容失色,失聲叫道:“啊,不要打人,不要打人,我要報警啦……”
眼看背頭男的嘴巴已經抽了上來,而旁邊那個司機手裡的棒球棒也砸了下來,兩人很快就要分別擊中江寒的臉頰與腦瓜,說時遲,那時快,江寒突然探手出去,一把抓住背頭男的領帶,腰肢一扭,右手一拽,正把背頭男高壯的身軀拉到他司機木棒擊來的方位,不僅恰好躲開了背頭男打來的嘴巴,還拿他當了護盾。
江寒也就是剛剛做完這個動作,耳輪中但聽“咚”的一響,那司機手裡的棒球棒已經砸到背頭男的後腦勺上。他力氣用的不小,這也導致背頭男哼也沒哼一聲,直挺挺撲向江寒,竟是被直接擊暈過去。
江寒纔不會讓他撲到自己身上呢,腳下一滑,已經讓開了去,於是這個背頭男撲倒在硬梆梆的鋪裝柏油馬路上,發出“嘭”一聲悶響,雖然不是地震,竟也造成了地震的氣場。
那個司機見自己一棒子沒幫老闆打到對手,反而將老闆幹翻了,嚇得臉色大變,也顧不上繼續毆擊江寒了,急忙將棒球棒甩掉,蹲到老闆身前,一邊拉扯他一邊呼喊:“老闆,醒醒,你沒事吧,起來,老闆,老闆……”
“爸,爸,你怎麼了?”
青春痘一看爸爸被打暈在地,也嚇得不行,急忙跑過來攙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