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
白俊逸感受着懷中的溫香軟玉,開口道。
“跟你去魔都?那唐凝怎麼辦?蘇媚怎麼辦?”
傅凰忽然擡頭,似笑非笑的看着白俊逸。
“……”
白隊長一臉冷汗,無言以對,這些女人哪一個都是精靈古怪,聰明無比,自己倒是想開個後宮,但大概只能在夢中了。
傅凰輕輕的推開白俊逸,眼中閃爍着莫名的光芒。
“我會留在津城,在京城給你打下一個大大的天下,到時讓她們看看,誰纔有資格做你的大房!”
語氣霸道無雙,自信無比!
白隊長只能苦笑無語。
一個女人能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同時擁有其他的女人?很明顯,任何女人都不可能答應。
但是難道唐凝不知道白俊逸和蘇媚的關係?不知道樑紅豆對白俊逸的傾心?不知道慕珂珂對白俊逸的心意?
她自然全都清楚,但是除了表面上偶爾有意無意的吃醋外,她從未說過什麼,白俊逸這樣的男人,不可能僅僅只由自己一個人獨佔,她也知道,只要她不犯錯誤,正室之位,誰也無法跟她爭。
一個聰明的女人,絕不會去要求男人做什麼,而是做好自己,讓男人主動的想爲女人去做什麼。
傅凰很明顯也是這樣一個聰明的女人,雖然她強勢無比,但是她知道當自己的心真正栽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時,就明白,一切東西都是可以妥協的,只要自己能夠擁有他,哪怕擁有的,只有一半,甚至四分之一……
但是,以她的性子,有些東西,還是想爭一爭,傅家的鳳凰,不比任何女人差!
見到白俊逸一臉呆滯的樣子,傅凰噗嗤一笑,百媚橫生,白皙的指尖輕輕劃過白隊長的胸膛,幽幽的道:“今天以後,我會回到之前的那座小院之中,如果何時想我了,就來津城……”
如果讓林戩親眼見到這一幕,一定會目瞪口呆,嫉妒欲狂,從來都是冷若冰霜,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傅凰,居然也會如此的溫柔似水。
津城之行不過一日,但白隊長頗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想不到那個傅家的鳳凰兒,居然也真正成了自己的女人。
哎,早知道如今這樣的話,當初對傅一臣放過一馬也算了,不知道以後他以後見到自己這個姐夫會是什麼表情,白隊長嘴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你給我站住!不聲不響消失了一天,現在又想偷偷摸摸的溜回來,給我老實交代,去哪了?”
燈光突然亮起,唐凝抱着一個枕頭端坐在沙發上,眼含殺氣,冷冷的盯着正想溜回房間的白俊逸。
臥槽!
白隊長徹底震驚了,女人都屬貓的麼!
憑着自己將近四脈境的修爲,居然硬是沒發現暗黑中坐在沙發上的唐凝!
“媳婦,你怎麼還不睡,九成山莊有些事要處理,今天又沒去浪潮酒吧,我這不是怕影響你休息嘛,纔打算先回自己房間……”
白隊長一臉諂媚的笑容,朝唐凝柔聲道。
“九成山莊的事?我白天讓如男給我查過了,好像某人今天一大早就訂了去津城的機票嘛,九成山莊的業務什麼時候涉及津城了?”
唐凝臉上淡然,靜靜的瞥了白隊長一眼。
白俊逸的臉色頓時凝滯,居然查我的行蹤,我們夫妻之間還有沒有起碼的信任了!
但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和唐凝說這話,臉上的笑容更加狗腿,聲音更加輕柔,“生意上的事嘛,我也不想的,對了,媳婦,這麼晚了,肚子應該餓了吧,我給你做點吃的去!”
轉身就想跑路。
唐凝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走到白俊逸的身邊,一把擰住白隊長的耳朵,冷笑道:“生意?我記得傅凰就是在津城吧?”
臥槽!臥槽!
女人的第六感真是強大的可怕,比自己三脈境的靈覺還要恐怖的多,只是憑着一張去津城的機票,她怎麼就能猜到跟傅凰有關!
白俊逸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着唐凝,以沉默來表示抗議,雖然沒在外面,但起碼的自尊還是要給的吧,擰耳朵很痛的!
唐凝繼續在白隊長的耳朵上摧殘了一番,才鬆開手,冷哼道:“如果再有下次,哼哼……”
威脅之意明顯之極。
白隊長不禁仰天長嘆,誰他媽的說後宮好開的,家裡不吵翻天自己就不信白!
警告完畢,唐女神才抱着枕頭回自己臥室去了,白隊長本來想跟過去,還沒走到房門口,房間門砰的一聲直接關上了,如果不是身手敏捷,差點撞到鼻子。
白隊長試着推了推門,已經被反鎖了……
又只能孤單寂寞的一個人睡了,白俊逸長嘆一聲,剛想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忽然臉色一變,他感覺到一道凜冽之極的殺意在窗外一閃而過。
是哪個不睜眼的傢伙,居然還找上門來了!
剛好憋了一肚子火的白隊長臉上陰沉之極,身形一動,直接朝窗口躍去。
剛到窗口,就發現一道身影正消失在對面的樓房的天台後,白俊逸眼睛微微一眯,靈覺直接放開,感應了下房間四周數百米的距離,確定再沒有其他人,才身形晃動,朝着剛纔那道身影追去。
居然敢來自己的家中窺視,今天要是不留下點什麼東西,自己也枉稱蠻王了!
白俊逸的身形迅疾無比,雙足在窗臺上一點,整個身子就如一頭鷂鷹般朝着對面的樓房撲去。
右手剛要碰到牆壁,白隊長感覺到那股殺意又現,而且更加犀利,直刺自己的肩頭。
嘿!
白俊逸氣海中的真氣忽然一炸,整個人凌空躍起,眨眼之間,已經出現在了天台之上。
只是眼前這個敵人卻是讓白隊長微微一怔。
天台的另一側,站着一個黑衣少年,面容俊秀,嘴脣極薄,猶如他手中的凜冽的長劍,最關鍵是他的一頭落及肩頭的銀白長髮,顯眼之極。
“不愧是聖女門的護法,身手了得!”
白髮少年忽然開口道,眼中閃爍着狂熱的神情。
白隊長不禁啞然失笑,先前的怒意倒是消失了一半,他現在也感覺出來了,先前少年展露出的殺意,不過是試探而已,倒不是真的想刺殺自己。
不過這個看上去酷炫異常的白髮少年,修爲倒確實有些恐怖,年紀輕輕,居然也已經到了三脈境的巔峰,和自己差不多!
“你是蜀山的人?”
白俊逸雙手負背,淡淡的開口道。
他剛纔感應到襲向自己肩頭的那道殺意,其中的劍意隱隱有些熟悉,似乎跟當初自己在松竹園一戰中所遇到的蜀山劍客莫鶴有些相近。
“不錯,某正是蜀山巴山劍派李然!”
少年傲然道。
蜀山只是一個統稱,其中門派衆多,莫鶴所在劍氣凌空堂和這個李然所說的巴山劍派,都算是修行界中上層,整體實力比清虛觀還要強些。
“難道你師傅沒有教過你,胡亂窺視他人,會惹出大麻煩麼!”
白隊長的聲音忽然變得森然,開玩笑,雖然這少年本身未有什麼惡意,但要是什麼人都能窺視自家住所,自己還過不過日子了!
少年李然剛要開口,忽然白隊長的身體爆漲,身上忽然爆發出一股恐怖的氣勢,整個天台,就似陷入一個血腥地獄之中。
他的心境頓時受挫,整個人微微一愣。
但就只是一愣之間,白俊逸的身形飄忽如電,已經出現在他的身邊一尺之地,李然悚然一驚,手中長劍剛要刺出,但是白俊逸的手指,已經按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還是隻嫩雛啊!
白隊長微微搖頭,雖然這白髮少年的修爲很是不錯,但是戰鬥經驗實在是太過缺乏,自己只是以氣勢微微震懾,就直接震動他心神,一招之間,就已經成功。
如果自己真想下殺手的話,按在他脖頸上的手指,只要輕輕一刺,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少年李然的臉色頓時蒼白如雪,幾乎跟他的長髮一樣慘白,他萬萬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有些懶懶散散的青年,居然僅僅一招,就能制住自己。
自己的御劍術還沒有用出,自己的巴山拂柳七十二式劍式也沒有使出,就已經敗了!
難道差距真的這樣巨大……
這個白髮少年一下子變得癡癡呆呆,似乎遭到了嚴重之極的打擊。
白隊長有些無奈的放下了手,他第一次在出手有些感到無趣,這簡直是在欺負小孩子。
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口問道:“你來窺視我的住所,難道只是爲了跟我交手?”
李然還未完全回過神來,有些木然的道:“虎丘劍池將要開啓,天下羣雄爭鋒於此,某本想試劍天下,蓄百戰之勢,奪得其中資格,想不到……”
只是想不到剛剛下山,還未出劍,就被白俊逸一招給制住,丟人丟到哪裡都不知道了。
白俊逸在心中已經默默幫他補充完整,不過李然口中的消息卻讓他有些好奇,虎丘劍池是什麼玩意,難道修行界要有什麼大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