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狼?”徐子晴看了看周圍,急忙問道:“喂,沒有狼是什麼意思啊?”
白俊逸才懶得回答徐子晴,直接下洞了。
徐子晴打量了一下週圍,還是急忙下去了,她怕白俊逸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兩人來到下面之後,伸手不見五指,漆黑一片。
“白俊逸,白俊逸,你在哪兒啊?”徐子晴急忙喊道。
“哎呀,喊什麼喊,不是在這兒嗎?”白俊逸說完之後,伸手拍了拍徐子晴的肩膀,他來的比較早,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
徐子晴被白俊逸這麼一拍,嚇得尖叫了一聲,急忙向後退了幾步,靠在了牆上。
“叫什麼叫,走!”白俊逸說完之後,一把抓起了徐子晴的手,率先朝前走去。
被抓住手的徐子晴,其實剛開始是拒絕的,不過礙於現在這個環境,實在是太嚇人了,不但沒有反抗,反而還主動抓起了白俊逸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
這個地方白俊逸來過兩三次了,還算輕車路熟,而且只有一條路,也不用擔心走錯路,一步步深入之後,他橫握着赤城大槍,每走一步,都會將赤城大槍按在牆上,測量了一下距離,等到了預計的位置之後,這才停了下來,打開了旁邊的一條通道之後,這才待會做徐子晴鑽進了通道里面。
依舊是窄小得只能允許一個人通過的通道,爬了一段距離之後,依舊見到了亮光,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眠狂四郎沒有過來阻擊他,而是靜靜地坐在靈兒所在的秘密房間裡面,像是早就知道他要過來,專程在等他似的。
“四哥啊!我說你這個洞口這麼小,靈兒那張大牀墊,你是怎麼運進來的啊?”白俊逸鑽到了裡面之後,看了看靈兒所在的那個大牀墊,忍不住問道。
此時的眠狂四郎,正站在牀邊,背靠着牆呢,而靈兒坐在他旁邊的一張椅子上面,正在對着煤油燈看書呢。
聽到了白俊逸的聲音之後,靈兒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轉過頭看了看,看到確實是白俊逸之後,頓時一臉欣喜地喊道:“白俊逸哥哥!”
“誒,靈兒好啊!多日不見,有沒有想我啊!”白俊逸淡笑着問道。
靈兒頓時小臉一紅,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這時候,徐子晴爬出洞口說道:“白俊逸,這裡是什麼地方啊!你拉我一下啊,我好像卡住了。”
“我進來的時候都卡不住,你怎麼還卡住了呢?”白俊逸說完之後,伸手將那個探出頭來的徐子晴從洞裡面拉了出來。
徐子晴並不是真的卡住了,只是發現這個地方有人,她就那麼進來的話,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故意用這個方式出場。
她的登場,讓靈兒大吃一驚,一臉詫異地擡起頭,看了看徐子晴,再看了看徐子晴和白俊逸握在一起的手之後,頓時亮眼一紅,嘴巴一癟,轉過頭趴在書桌上,無聲地抽咽了起來。
“你自己來就算了,怎麼還帶了一個人來?”眠狂四郎也有些不悅地說道。
“哦,她啊!放心吧,她是剛來的穿越者,叫徐子晴,如果她多嘴的話,你完全可以將她的嘴巴用線封住。”白俊逸淡然一笑道。
眠狂四郎看了看徐子晴,徐子晴雖然是第一次和眠狂四郎見面,可不知道爲什麼,看到眠狂四郎的眼神之後,就有些膽戰心驚,只能小心翼翼地往白俊逸靠了靠,不敢再去看眠狂四郎。
“對了,上次給你們的人皮面具有用嗎?”白俊逸直入主題,順便看了看靈兒所在的位置,發現靈兒趴在桌子上後,也沒有當回事,直接問道:“你們試過沒有?”
“試過了,效果還不錯,不過只是變一下臉而已,作用不大。”眠狂四郎如實地說道。
“身上的衣服可以換嘛,而且……”
說到這裡,白俊逸停了下來,他看了看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在幹嘛的靈兒,再看了看靈兒的身體,最後說道:“好吧,我承認,不過沒關係,就算她沒法改變女兒身,至少可以醜化一些,讓其他人對她沒那麼有興趣。”
“你第一次到無極之都嗎?你覺得這個地方大部分人看人,還會看美醜嗎?”眠狂四郎一臉不悅地說道。
“額……好吧!”白俊逸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這個地方因爲男女比例嚴重失衡,大部分人看人,已經不是看臉了,而是看是不是女的,是不是活的,只要滿足這兩天,在無極之都,就很難不被人發現。
“適當裝扮一下,的確可行,不過那樣的話,太顯眼了。”眠狂四郎嘗試過讓靈兒男扮女裝,可是就算靈兒帶了面具,變成了男人的樣子又如何?身材在哪裡擺着除非穿很厚很厚的衣服,否則一點用都沒有。
可是壞就壞在,無極之都除了少女人以外,同樣少的還有衣服布料,如果靈兒穿了很多衣服和布料的話,同樣會引起執法者或者監察廳的注意。
“那我好不容易找來的易容面具,不是一點用都沒有了?”白俊逸問道。
眠狂四郎點了點頭,至少在他看來好像是這樣的。
“靠!”
白俊逸忍不住爆了粗口,怎麼會這樣?他以爲只要有了易容面具就行了,看來並不是這樣簡單,他忘了男人和女人的巨大差異了,電視裡面女扮男裝,很難被人發現,可是現實生活中,女伴男裝,很容易就被認出來,尤其是靈兒這種水靈的丫頭,就算變了臉,身材擺在那裡。
想到這個,白俊逸不由得看了看一邊的徐子晴。
“你看我幹嗎?”徐子晴對着白俊逸問道。
白俊逸將徐子晴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徐子晴急忙用雙手護住自己,“你幹嘛啊?”
“哎,也難!”
白俊逸一籌莫展,最後說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應該可行,只是恐怕要委屈一下靈兒了。”
“我只想讓她過得好,適當的委屈一下,沒什麼的。”眠狂四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