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停的眨眼了,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想編一個故事騙我。勸你早點打消這愚蠢的念頭。否則,你將損失的不僅僅是破功一件事。比如毀容之類的。你可以任意選擇。”白金髮現揚星兩眼不停轉動,眼神閃爍,知道她不想說實話。她對她的教派充滿信心,趁機嚇嚇她,看她有什麼反應。
“別跟我玩這一套,你真知道我想什麼,何必還問呢?”揚星當然不相信白金知道她的心思,但萬萬想不到波依爾會測心術,這纔是白金詐她的原因,她心裡想的越多,波依爾刺探的秘密越多。
從某種意義說,她需要安身之所,更需要提升自己的實力,以後報復她師父,甚至是毀滅黑衣門。洪屁喜歡她,各取所需,一拍即合。
她的女人本錢十足,又會一些小手段,哄得洪昆團轉轉,一刻也離不開她。不到一週時間,洪昆親自介紹她參加了歡樂教。有洪昆的推薦,加上她的戰力值不弱,順利入教。
入教之後,她一直是洪昆的副手,三個月後,她順利學到失傳的《吸鯨神功》第一重心法。
可《吸鯨神功》心法太過神奧,她練了快一年了,只領悟了第一重一段,勉強算入門。洪昆曾經對她說過,凡是石字級的頭目,都會《吸鯨神功》,而且都突破了第一重,進入二重一段。洪昆現在是木字頭目,最大權限可以帶領五十人。
“你說的洪昆是不是鷹勾鼻子,賊頭鼠目,尖嘴猴腮,膽小如鼠。”想到鷹勾鼻的狼狽樣子,白金突然笑了,直覺告訴他,揚星說的洪昆就是鷹勾鼻。
“你……你到底是誰?在什麼地方見過洪昆?”揚星身子一抖,瞳孔不斷收縮,用力收縮四肢,拼命拉開她和白金之間的距離,距離可以拉開,卻無法擺脫他的陰冷目光。
“我和洪昆是老朋友了,看在他的面上,這次放你一馬。麻煩你轉告洪昆,最好不要再接這個任務,否則,你們隨時都會死亡。”白金本想毀了揚星,轉念一想,她只是小角色,毀不如放。
“你……你真的放我走?”揚星反而呆了,第一次心理戰失敗,知道白金倆人大有來頭,以爲這次必死無疑,說了洪昆的名字,生機突現,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我和他雖是老朋友,但我們的嗜好不同。你放心吧,我對你沒有興趣。除了剛纔那句忠告之外,沒有別的要求了。你走吧。”白金彈指解了揚星的穴道,摟着波依爾站起,緩緩升空,無視揚星的存在和去留。
“相公,真這樣放過她?”離樓頂大約兩百米,波依爾發現揚星還在發呆,側頭在他上臉親了一口,眼浮困惑之色,“她雖然是鷹勾鼻的副手,但知道的事不少。”
“娘子,我之前說過,凡是捲入這場是非的人不是殘就是死。當然不會放過她。”白金長長嘆口氣,用意識傳音喚出彩虹,吩咐它盯着揚星,不管發現什麼,不要驚動對方,一直跟下去。
“相公,你聰明。知道另外八人身份比揚星低。讓他們安全離去,只跟蹤揚星一個人。”用一切作賭注嫁的男人有勇有謀,令她十分開心,擠進懷裡撒妖,“相公,我們是回酒店或是跟在彩虹後面?”
“都不是,我們跟之前的八隻笨牛。”白金揮手吸起揚星,扔皮球一樣扔到小區外面,“他們任務失敗。八隻笨牛和洪昆關係不同,未必敢直接回去。揚星和洪昆的關係密切,一定會直接回去見洪屁,另想辦法。我們不能顧此失彼,兩邊都要盯上,像爬竹竿一樣,一節節的向上爬,一層層找出他們的上級。”
“這樣啊……我們暫時分開。我跟在彩虹後面,相公跟八隻笨牛。”波依爾看着漸漸消失的彩虹,眼有擔憂之色,“揚星和洪昆是目前爲止最高頭目,他們失敗了肯定會見上級。”
“不用了。彩虹跟蹤更方便。我們先處理八隻笨牛那邊,回頭接應彩虹。”白金辯明方向,抱着波銥爾向反耳男八人消失的方向飛去。
反耳男八人被破了“氣門”,行動緩慢,出了小區只有坐出租車。幸好白金早動了手腳,否則會跟脫線。他掏出手機開啓跟蹤器,很快找到反耳男八人的行蹤。
出租車一直向北,很快出了城區,仍在飛奔。白金不想自己飛,抱着波依爾落在第一輛車頂上,腳向車頭躺着。
“相公,出城很遠了,他們到底想去什麼地方?”波依爾扭頭看看城區,城市越來越模糊,“假設他們不回去,而是逃跑,我們會不會白跟?”
“壞了,我怎麼了忘了這點。”白金苦笑坐起,急拍前額,自嘲輕嘆,“氣門破了成了廢物,沒有利用價值了,當然不能回去,回去可能是送死,只能逃。”
“相公,別說了,徹底廢了他們,追揚星去。”波依爾發勁透過車頂,徹底廢了反耳男八人,拉着白金習起,星飛電射向城區奔去,“相公,娘子之前忘了一件事沒有告訴你。揚星說的多數是實話,只有一件事出入很大。”
“什麼事?”白金從背上抽出月華劍,馭劍追趕彩虹和揚星,三秒之內追上了彩虹,發現彩虹緊緊盯着揚星,大大鬆了一口氣,放慢速度跟在彩虹後面。
“揚星除了藉助歡樂教保護自己之外,還有別的意圖。她想奪血玉鳳凰。她當時的心裡很複雜,奪血玉鳳凰的想法很強烈。”波依爾詳細說了揚星當時的心裡活動。
“奇怪?血玉鳳凰除了觀賞之外沒有別的價值。歡樂教的人要血玉鳳凰可能是爲了錢。經過上次事件,血玉鳳凰的現價估計值二十億左右。揚星只是黑衣門一個叛徒。復仇的事可以藉助歡樂教的力量。生活有困難可以搶或是偷別的寶物,爲何要打血玉鳳凰的主意?”白金回想有關血玉鳳凰的資料,沒有其它的秘密。
“相公,你能不能詳細說說有關血玉鳳凰的事?”波依爾比他還好奇。一尊價值十幾,甚至是二十億的血玉鳳凰,難道僅僅只有觀賞價值,沒有別的秘密了?
“關於血玉鳳凰的很多事都是傳說,沒有人能證實,也無法證實。”白金收了劍跟在彩虹後面,從血玉展開始,一直說到他親赴R國尋找線索。
“現在能否找到當時的雕刻大師?娘子覺得事情沒有表面這樣簡單。”波依爾沉默少頃,坦然說了內心想法。假設血玉鳳凰只有觀賞價值,不可能值十幾甚至是二十億。
想要知道血玉鳳凰的真正秘密,必須找到解石的雕刻大師。採石主人全家死光,現在最清楚血玉鳳凰的人只有當時的解石雕刻大師了。血玉鳳凰出世之後,衆人只上着鳳凰,反而忘了解石人。
假設血玉鳳凰是一座寶藏,解石雕刻大師就是這座寶藏的鑰匙。只要找到這把鑰匙,不難解開鳳凰之謎。但她擔心一件事,當時的解石雕刻大師已經出事了。
“我明白了,你懷疑有人和你的想法相同,已經知道了血玉鳳凰的秘密。”白金眼神微變,倒吸一口冷氣。血玉鳳凰事件已經平息了,現在突然有一個龐大的邪教想奪血玉鳳凰,必然另有原因。
“現在只是猜測,不管如何,我們不能放棄,兩邊同時進行,請朋友追尋雕刻大師下落,我們抓緊掃蕩歡樂教。看能否從他們的高層嘴裡問出有關血玉鳳凰的秘密。”波依爾突然停止前進,對彩虹打了一個暫時手勢,“相公,這裡好陰森。”
“有一個練吸鯨神功的高手,估計突破二重幾段了。這人應該是歡樂教的銅字或鐵字頭目。正在練功,洪昆的辦事處怎會有這種高手?”白金伸手吸過彩虹,凝神查視別墅情況,眼中閃過一絲疑雲。
“好詭異的氣息,比相公的玄冰珠寒氣更冷。”波依爾打了一個寒顫,不自然收縮四肢,“這不像吸鯨神功氣息,到底是什麼功夫?”
“是吸鯨神功突破三重之後的極寒現象。這個人絕不是銅字頭目,至少是銀字級。”白金親親彩虹的小腦袋,吩咐上升空,盯着別墅四周,不準任何人離走。
“相公想現在動手毀了這個居點?”波依爾扭了兩下,感覺寒氣消失了,練功人好像停止了,“他已經發現我們了,好深的修爲。”
“嚴格的說不是毀,而是趕,像趕狗一樣,讓他們回家找主人,我跟在後面挖他們的窩。”白金掏出火珠塞進她嘴裡,“你不要說話,集中精神探測他們的心裡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