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便讓柳燕大笑了起來,“鬧了半天原來是在這裡等着自己啊。”
她笑容收斂後,便馬上對段飛道:“既然都選你了,光我這一票也頂不了什麼用,不如就成人之美,投給你好了。”
就這樣,這個事情便很順利的搞定了。
但接下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讓他急於解決,那就是那個藍衣男子還拿着自己的三十萬。
這三十萬雖然對於自己來說不算個多大的數目,但白白給了這些人也覺得心裡不適。
再說了,自己還真想再次會會阮一順這傢伙。
所以,在離開這裡後,段飛並沒有直接去人事部上班,而是直接開車去了赤虎幫。
剛走到一間客廳的大門口,便碰到了大虎。
大虎對段飛這麼快就主動上門之事略感意外。
但既然人都已經來了,那就只有四個字送給他了:“有來無回。”
他轉身對在裡面坐着的阮大順道:“之前揍了我和手下兄弟的那個男子已經主動送上門了。”
阮大順順勢看了過去,心裡略微驚了一下,原來這個傢伙就是段飛。
那好,既然來了,就老賬新賬一起算!
之前這段飛能鬥得過公司的幾個保鏢,可未必鬥得過這赤虎幫內隱藏着的高手。
正好,對此,自己也有所準備,那就是要錢的這人不論是誰,只要是打了赤虎幫兄弟的,一律讓他進得來,出不去。
段飛更不例外。
阮大順慢慢的站起身,對段飛道:“想要把錢拿走可以啊,只要你有那個本事。”
他說着,便馬上伸手指了一下那張卡,對段飛說,那張卡里的錢一分沒動,要是有本事拿走的話,就儘管過來拿就好了。
“那好。我這就來拿。”
段飛說完這話,便向前走去。
也就在他來到桌前,剛一身手準備去拿這張銀行卡時,卻頓時感覺身後傳來了一陣犀利風聲。
他猛地扭過頭,頓時心驚的發現,一個滿臉橫肉的傢伙,正憋足着勁兒,揮動着斧頭狠狠地向自己的身上砍。
斧頭韌上散發着淡淡的冷光,且鋒利十足。
一旦砍在人的身手必然導致骨肉分離。
但段飛看此,卻並沒有一點慌亂。
他在內心一陣嘲笑,“真沒想到在這個市裡有着很高名望的赤虎幫竟然也只會暗刀傷人。”
還沒等這一斧砍在自己的身上,一個飛腳直接踢在了持斧人的胳膊上。
一下子踢得這傢伙的胳膊火痛不已。
這也從很大才程度上消弱了對方揮斧的力量。
шшш ●ttκΛ n ●¢ 〇 緊接着,段飛一個側掌打了過去,一下子便把這個男子擊在了地上。
可段飛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時,阮一順從身上猛然掏出了一把匕首,趁段飛一個不備時從他的側面狠狠刺了過去。
“嗖!”
就在這把匕首即將刺在段飛的身上時,卻頓時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一個側掌磕了一下後,自己手中的這把匕首便神秘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
一時間阮一順一臉懵逼。
卻就在這時,忽然感覺自己的脖頸有點冰涼,這纔看到原來這個時候段飛已經把這把匕首放在了自己的脖頸。
“怎麼樣,現在老實了吧?”段飛一臉認真道。
“那張銀行卡在桌上,你儘管拿便是。”
聽阮一順帶着顫音這麼一說,段飛便帶着笑意道:“那張銀行卡,我自然會拿,可是這裡面的錢嘛,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少了。”
“你放心好了,三十萬,一分沒少。”
“誰給你說這卡里是三十萬的,我這卡里有五十萬好不好?”
段飛痞笑着說完這話,阮一順便一陣惱火,“尼瑪的訛詐我!”
段飛把手裡的這把刀子往阮一順的勃頸處狠狠一按,“說,我到底有沒有訛詐你?”
阮一順自然知道,這鬧不好,自己的小命就丟在這裡了,眼下命是大,錢是小。
於是,便假裝着笑呵呵道:“沒,你說得是什麼就是什麼。”
“那應該怎麼辦?”
段飛這麼一問,便見阮一順馬上馬上對大虎道:“大虎,快,再取二十萬給了這小子。”
“可是,順哥……”
大虎對此顯然不滿。
“讓你去你就去墨跡什麼?難道這錢還有老子我的命值錢嗎?”
“好,順哥,我聽你的便是。”
很快,大虎便把二十萬拿了過來。
大虎按照阮一順的要求,順手把這二十萬給了段飛後,便見段飛拿着錢,又把卡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裡,對阮一順道:“是不是還少了點?”
“這特嗎的哪裡少了?”
本來就感到憋屈的阮一順都快氣出胃出血。
“錢放到銀行有利息吧,可放在你這裡,難道就沒有點利息了嗎?”
“特碼的,這簡直是天下第一坑啊。”
阮一順其實也承認自己坑過不少人,之前他還覺得自己坑人有點過了,可現在看到段飛這樣後,便馬上覺得自己跟他那是小巫見大巫啊。
“算了,那三萬塊錢利息就寫上紙條吧,我也沒那個閒心在這裡跟你們耗着。”
段飛說罷便要走。
卻就在這時,惱火之下阮一順猛地打開了抽屜,一把抓住了一把槍,對着段飛的後腦勺便要開槍。
這時,段飛猛地一個轉身,一把把自己手中的這把匕首甩出,這把匕首便從阮一順的手臂上直接穿透。
強烈的疼痛感讓他手一鬆,手槍便丟在了地上。
段飛彎身把這把手槍撿了起來,對他道:“剛纔你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說着,便把這把手槍啪嗒一聲放在了桌上。
段飛的這個動作和語言顯然是對阮一順的諷刺。
一時間,這阮一順感覺這人丟大了。
就這樣,段飛便哼着小曲兒在赤虎幫衆人的目光中離開了這裡。
大虎看此,忙要去追,卻被阮一順攔了下來。
大虎不服,“順哥,難道你就甘心讓他多拿走我們二十萬?”
“區區二十萬,買我條命,值了。”阮一順無奈的嘆了口氣道。
連續兩次的失敗,已經讓他清楚的知道,這段飛簡直是特麼的一個神人,不是自己這種實力的人可以對付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