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別墅,段天道的手就熟練的攀上了商情纖細柔軟的柳腰。
“那接下來我們去哪兒拆禮物呢?”段天道的嘴巴咬着商情的耳朵,壞笑着說道。
他倒是在笑,可惜心情並不是那麼好。
今天這事擺明就是個局,商情用這種勾引的手段讓自己分散注意力,然後乖乖的跟着她去見程通天,程通天雖然是在感謝段天道,卻下意識的想要在段天道面前展示他通天的能力,他之所以這樣做,多半還是因爲他下棋輸給了段天道。
在程通天心目中,或許救命之恩還比不上輸了一場棋。
這小屁孩子,不管裝的多老沉,還就是個小屁孩子。
所以段天道根本沒給他半分面子,打完保鏢就走了。像這樣的小屁孩,你要是給他三分顏面,他還真以爲他是無所不能的神。
事情到了這一步,段天道多多少少還是猜出了程通天真正的身份,以程天樂的警察局長身份,還沒資格請動這麼多專業的保鏢。
程通天也許真的是那個人的孩子,也許身份真比的上封建時代的太子……
那又怎麼樣?
就算你是皇帝,老子也是地下世界的君王,憑什麼給你臉?
這就是段天道的底氣。
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拆禮物,毫不猶豫,也毫不留情。
誰讓這個禮物敢對他耍心計?
商情玉頰緋紅,秋水般的眼眸輕輕顫動了一下,看似嬌羞,心中卻充滿了複雜難名的思緒。
從幼年起,就經過特殊訓練,再爲了必要的目的犧牲色相,本就是商情的宿命。
可是一想到自己即將在這個認識才幾個小時的男人胯下承歡,她心裡還是涌起一陣難以名狀的傷感。但是作爲一件被送出去的禮物,她除了乖乖聽話,還有能別的選擇嗎?
沉默半響,她擡起頭,咬牙道:“我聽方總的。”
“那我們還是先去吃飯吧,吃飽了飯,纔有力氣幹活啊。”段天道捏了捏商情的屁股,攬着商情的柳腰去路口攔了一輛出租車。
片刻之後,兩人走進了一家路邊的大排檔。
大排檔的生意非常火爆,此刻攤位上坐得滿滿當當,一個空位都沒有了。
商情這麼一個極品大美人走進大排檔,自然十分引人注目。
此刻大排檔裡的男人都有意無意的朝段天道這邊看,臉上一副羨慕嫉妒恨的表情,看着這麼個平平無奇的中年男人身邊跟着這樣的大美女,還是從出租車上下來的,每個男人都忍不住有一種明珠暗投,鮮花插在粑粑上的惋惜。
這種路邊的大排檔裡永遠是喧鬧的,此刻旁邊的幾桌,吹牛的吹牛,划拳的划拳,弄得氣氛有些烏煙瘴氣。
兩人剛剛坐下,突然間,一個朋克打扮的紅毛青年走到段天道這一桌,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一雙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商情,咧嘴一笑:“小妞長得挺正點啊,陪小爺喝一杯?”
一旁的段天道,紅毛看都不看一眼,顯然把段天道當成空氣了。
被當成空氣的段天道笑了:“兒子啊,你媽是你爸我的,你怎麼能調戲你媽啊?”
他的表情很認真,真的像是在教訓自己的兒子。
紅毛怔了怔,再也沒辦法把他當成空氣,猛然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瞪着段天道:“你找死!”
這紅毛顯然是個很有執行力的人,說找死就找死,拎起一個啤酒瓶子,就朝段天道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
“砰!”啤酒瓶果然就砸在頭上,發出一聲巨響。
衆人:“……”
因爲這啤酒瓶砸中的不是段天道的頭,卻在紅毛頭上開了花。
紅毛有點懵,懵完才慘呼一聲,捂着自己頭破血流的頭,又驚又怒的瞪着段天道。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剛纔明明是他拿酒瓶子砸這個小癟三,怎麼結果反而往自己頭上招呼了?而這小子好像至始至終都沒有動過。
怎麼有點亂……
“臥槽!你這是在向我演示你的鐵頭功嗎?”段天道一臉好奇的望着紅毛,搖了搖頭:“不過你的鐵頭怎麼流血……這很失敗的好嗎?這樣,要不你再來一次?”
“去你大爺的,老子*!”紅毛實在是受不了這種話,說的他像個傻逼,額頭上青筋登時爆起,猛然掀開衣角,從腰間拔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便朝段天道刺了過來。
都開始動刀子了!
見狀周圍的圍觀者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旁邊的商情更是嚇得俏臉煞白,一顆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
這紅毛顯然已經被段天道逼急眼了,這一匕首招呼過來,分明是想要了段天道的性命。
但是段天道一點都不緊張,他還有餘暇搖了搖頭,說道:“不是表演鐵頭功嗎?咋滴換花樣了?”
面對那把寒光閃爍的匕首,段天道不閃不避,直接把手掌貼了過去。
電光火石之間,那紅毛手裡的匕首便脫手飛出,說不見就不見了。
然後段天道也不知道是怎麼起腳的,以一個匪夷所思的角度踹中紅毛的臉。
頓時,鮮血混着幾顆碎裂的牙齒從紅毛嘴裡飛出,他的鼻子瞬間塌了下去,彷彿遭遇了一場局部地震。
與此同時,整個身體頓時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後倒飛了四五米,重重的摔倒在地。
此刻紅毛一張嘴的牙已經被打落了大半,一張臉也腫成了豬頭,看上去就像車禍現場一般。
紅毛腫大的嘴脣動了幾下,愣是沒說出話來。
他剛想站起來,卻感覺兩瓣屁股中間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
他表情劇變,下意識的伸手往屁股後面一摸。
他摸到的是半截光滑的刀柄,至於匕首,已經齊根沒入了他的屁股。
“啊啊啊!”愣了半響之後,紅毛髮出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聲,響徹整個夜空。
衆人:“……”
插得還挺準!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給我砍死他!廢了他!”神色怨毒的紅毛心已炸,都顧不得痛,用他那張缺牙漏風的嘴,的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怒吼。
隨着紅毛的一聲怒喝,十幾個光着膀子,身上紋龍畫虎的彪形大漢馬上跳了出來,沒辦法啊,事情發生的太快,局勢太跌宕,完全反應不過來啊!
不過這清一色的肌肉壯漢,每個人身上都有不少刀疤,光看他們身上的刀疤,就知道這些人經歷過多少刀光劍影,恐怕每個人身上都揹着幾條人命。
等他們反應過來氣勢那就不一樣了。
猙獰的大漢隨手抄起腳邊的東西,有凳子,有啤酒瓶,還有水果刀,菜刀,就殺氣騰騰的朝段天道撲了過去。
大排檔裡一時間亂成一團,客人們紛紛退到一邊,神色驚慌的望着這幫兇神惡煞的大漢。
衆人此刻都爲段天道捏了一把冷汗……這些大漢一看就是刀頭舔血的亡命之徒,看他們這架勢,恐怕是把這個年輕人當菜切的節奏啊!
這時候商情也不禁有些緊張,下意識的抓住了段天道的手,俊俏白嫩的臉上花容失色,急道:“方總,我們快走吧。”
“別啊,好戲纔剛開始呢。”段天道笑了笑,身形微動,朝這些凶神惡煞的男人掠了過去。
鞭腿。
肘擊。
兩個大漢猶如騰雲駕霧一般,十分精準的掉進了路邊的兩個垃圾桶裡。
一個鬼魅般的錯身,段天道一把搶過一個大漢手中的水果刀,調轉刀頭,乾淨利索的插進了另外一個大漢的屁股之上。
又是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吼得其他得大漢心裡也不禁涌起一陣戰慄。
這個傢伙怎麼專爆人家的菊花?
這什麼惡趣味啊!
哎?怎麼就輪到自己了?臥槽!我……
不到十秒,這些彪形大漢便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
沉寂,偌大的大排檔,陷入了長久的沉寂。
衆人都傻眼了,這尼瑪不是真的吧?這幫人是哪個武打片劇組的吧?
十幾個凶神惡煞的黑幫打手,就這樣被一個手無寸鐵的中年人打成了這幅熊樣?
而且整個過程只用了不到十秒鐘的時間,這個中年人就像拍死十幾只蒼蠅一樣輕輕鬆鬆的把這十幾個凶神惡煞兇狠殘暴的黑幫大漢給幹趴下了。
不不不,錯了,就算是拍死十幾只蒼蠅都沒有這麼輕鬆!
看着一地躺在地上哀嚎的手下,那紅毛的全身已經被冷汗溼透了。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遇到硬茬兒了,這他媽是一個前無古人的硬茬啊!
他這十幾個手下,哪一個不是一個打十個的金牌打手?但是現在他們竟然團滅了!
臥槽!
段天道走到紅毛面前,伸出巴掌拍了拍紅毛的臉,笑道:“感覺怎麼樣?”
“……”紅毛望着笑眯眯的段天道,快要哭出來了。
“看來不怎麼樣啊?那看來那把匕首的尺寸還無法滿足你啊。”段天道的笑容落在這紅毛眼裡無異於一個惡魔,尤其他手指一翻,又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尺寸更大的匕首。
“不不不,我……我感覺很好!”紅毛臉上露出了比見到貞子還要驚恐的表情,急忙說道:“我現在很滿足!滿足極了!”
“你很滿足?”段天道笑道:“可是你爺爺我不滿足啊。”
“爺爺饒命啊!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吧!”紅毛匍匐在段天道面前,叩頭如搗蒜。
“光給爺爺磕頭不行,你還得給奶奶磕頭。”段天道嚴肅的說道。
紅毛一愣,隨即馬上朝商情磕起頭來:“奶奶,我錯了,奶奶,我剛纔不該衝撞您,我該死!”
商情看着屁股帶刀的紅毛:“……”
“道歉肯定是不夠的,因爲我的女人是不能調戲的。”段天道摸了摸鼻子,然後指了指前面的路口,說道:“吶,你給我跪在那裡唱征服,什麼時候把我唱感動了,這事就算過去了。”
“唱……唱征服?”紅毛呆滯的望着段天道。
“怎麼,你不會唱?素質低了就是不行啊……”段天道爲難的抓了抓頭:“那脫光了跳小蘋果也行。”
“大哥……不,爺爺!我還是唱征服吧!”紅毛一把鼻涕一把淚,可憐兮兮的望着段天道,就像一隻搖尾乞憐的狗,轉身就朝路口爬。
“用滾的。”段天道的聲音很淡,但是對紅毛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紅毛一個哆嗦,立馬把自己團成一團,慢慢的向前面的路口滾了過去。
滾到路口之後,紅毛轉過身看了段天道一眼。
見紅毛回頭,段天道指尖微動,匕首頓時****而出,咻的一聲插進了紅毛的……咳咳,那個部位。
“啊啊啊!”紅毛又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聲,段天道要是再給他一匕首,只怕他就要大小便失禁了:“爺爺,您就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