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有,不過我畢竟不是專業的婦科醫生,我已經安排了王主任爲你們做一個專業的檢查。 (?? . )”天知道,他陳煜是腦科權威,卻被蕭晨這個大材小用的傢伙安排總是檢查一些小病,頭疼腦熱都找他,專業不對口,他也不敢下保證。
“我知道了,謝謝。”知道陳煜已經盡力了,蕭晨沒有過多的爲難,轉身就想要離開。
看着蕭晨的背影,陳煜終於把內心的疑惑問出口:“蕭晨,我說如果,如果這個孩子真的影響到白茗兒的身體你會怎麼做?”
“打掉。”不帶猶豫,冰冷的兩個字自蕭晨的薄脣飄出。
不是蕭晨不喜歡孩子,只是他更在乎白茗兒的身體,任何可能威脅她身體的因素蕭晨都會毫不猶豫的除掉,包括他的孩子,即使他也會心痛。
上前一步,拍了拍蕭晨的肩膀,陳煜安慰道:“會沒事的。”之所以會那麼問,就代表陳煜早就知道蕭晨會有什麼的回答。他深深知道做這樣的決定的蕭晨,心裡也不會好受。
他現在擔心的不是孩子的問題,而是擔心蕭晨怎麼跟白茗兒說,白茗兒那麼想要這個孩子?唉……,一切只能看天意了。
再次檢查是三天之後,蕭晨支開白茗兒與王主任單獨談話。
“王主任,我夫人的身體怎麼樣?”皺着眉頭,蕭晨擔憂的問道。
“蕭少夫人身體暫時沒事,孩子也很好。”
聽到這話,蕭晨緊繃的心放鬆了一些,但是王主任的下句話又讓蕭晨再次緊繃了起來。
放下手中的報告,王主任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鄭重道:“令夫人以前藥物流產過,刮宮不淨,導致子宮受損,這樣的身體很難懷孕。我聽陳醫生說,令夫人這二年一直有喝中藥調理身體。”
“是,藥方是我請老中醫開的,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一聽到王主任提到中藥,蕭晨的第一反應就是認爲這個藥物有問題,緊張的不得了。只要事關白茗兒的時候,蕭晨就做不到冷靜。
王主任笑了一下,看到蕭晨如此激動,立馬安撫道:“蕭少爺別緊張,藥方沒問題。蕭少夫人可以懷孕,這中藥可是起到很重要的作用。
我現在擔心的上次產流不當導致令夫人會有自然流產的習慣,如果想要保住這個孩子蕭少爺最好每個禮拜都帶令夫人來檢查一下,直到確保胎兒安穩。
還有最需要注意的一點就是令夫人懷孕期間,最好不要勞累,臥牀休息是最好的。房事……咳,能免則免。”提到房事,四十多歲的王主任也不禁臉色微紅有些尷尬。
出了辦公室,白茗兒正好迎面走過來,看到蕭晨就緊張的問道:“怎麼樣?王主任怎麼說?”這個孩子如此來之不易,白茗兒是小心再小心,就怕孩子有什麼事情。
看到白茗兒擔憂的模樣,蕭晨不敢打擊白茗兒,只能報喜不報憂,“王主任說孩子很好,但是你身體很虛弱,需要過多的休息。”蕭晨哪裡敢告訴白茗兒,只要一個不慎,這個孩子隨時都可能流掉。
“這樣啊,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孩子的。”聽到蕭晨說孩子沒事,白茗兒笑了,不斷用手撫摸着自己的腹部。
自從白茗兒懷孕之後,蕭晨就高度緊張。緊張到白茗兒下牀走一步路,蕭晨都會拉起紅色警報,就怕白茗兒磕到,碰到,好像白茗兒是易碎的玻璃娃娃,一碰就碎。
這不行那不行的,搞得白茗兒覺得自己不是懷孕而是在坐牢。爲此,白茗兒也鬧了幾回,但是蕭晨還是霸道的不改初衷,堅持己見。那模樣恨不得白茗兒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躺在牀上纔好。
白茗兒真想大聲告訴蕭晨,自己是懷孕,不是殘廢。可是每次一看到蕭晨那副緊張兮兮的模樣,到嘴的話又自動嚥了回去。
爲了照顧白茗兒,時刻盯着白茗兒不要出現紕漏,蕭晨再次把公司扔給了韓琦,一天二十四小時守着白茗兒。白茗兒雖然開心蕭晨對自己的緊張,但是這種繃着一根弦的緊張,搞的白茗兒快要瘋了。
可能是懷孕比較敏感吧,白茗兒總覺得蕭晨有事瞞着自己,尤其是每次蕭晨看着自己肚子的時候,總是皺着眉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細細回想起來,自從自己懷孕之後,蕭晨擔憂多過歡喜,難道是孩子出了什麼問題?蕭晨的異樣,讓白茗兒不得不多想。
心裡有了疑惑,白茗兒開始觀察起蕭晨來,每次打電話蕭晨都有意避開她,這樣的舉動惹的白茗兒很不滿,問蕭晨,他就說是韓琦打的電話,談一些工作的事情,怕打擾白茗兒休息所以纔出去的。
白茗兒半信半疑,有一次看見蕭晨走出去接電話,白茗兒留了一個心眼,就立馬撥打了韓琦的電話,出奇的電話接通了,等到蕭晨回來的時候,白茗兒問起來,蕭晨還說是和韓琦通電話。那一刻白茗兒很難過,因爲蕭晨撒謊了。
白茗兒開始胡思亂想,莫不是自己懷孕不能滿足蕭晨,所以蕭晨有了外遇。這樣莫名其妙的想法讓白茗兒快要瘋了。
終於有一次白茗兒按耐不住心中的猜想,悄悄的跟在蕭晨的身後,聽他打電話的內容,結果卻出乎白茗兒的意料。
因爲激動,白茗兒不小心把陽臺的花盆碰到在地,“砰”的一聲,花盆摔碎在地,也打擾到在陽臺上打電話的蕭晨。
一回頭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白茗兒,蕭晨有一瞬間的驚訝,也不知道白茗兒聽了多少,“茗兒……,王主任,我們以後再說。”然後果斷的掛斷電話。
快步走到白茗兒的面前,擔憂的問道:“茗兒,你有沒有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一把甩開蕭晨的手,白茗兒紅着眼眶,激動的質問道:“宮寒?子宮受損?自然流產?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想到自己像是傻子一樣被蕭晨騙的團團裝,白茗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一看白茗兒過激的反應,蕭晨就知道白茗兒已經把自己和王主任的話聽了大半了,眉頭立馬深索了起來,知道是瞞不住了,只能先穩住白茗兒,“茗兒,我們先回房。”擁着白茗兒,讓傭人把陽臺的殘骸收拾了,倆人進了房間。
一進屋,不等蕭晨先開口,白茗兒就先發制人的問道:“說,你到底瞞了我什麼事情?”雙手緊握成全,一雙瞪得通紅的雙眼死定着蕭晨,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嘆了一口氣,蕭晨無奈的把事情的始末向白茗兒交代清楚。
驚愕的瞪大自己的雙眼,白茗兒一瞬間消化不了蕭晨所帶來的事實,張開脣瓣,傻傻的問道:“這麼說,得病的是我,不是你?”
看着白茗兒悲痛的眼神,蕭晨僵硬的點了點頭。
看到蕭晨點頭承認,白茗兒再也控制不住悲痛的情緒,‘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你這個傻子,爲什麼不早點說,明明就是我的問題,爲什麼你偏偏要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攔。
原來不是我陪着你吃藥,從頭到尾都是你陪着我。我早就應該想到的,早就應該想的,我就是一個白癡……”說到動情處,白茗兒再也控制不住眼淚直流。
她就應該想到的,自從流產之後,每次好朋友的到來都會讓她疼痛難捱,那個時候的蕭晨就皺着眉頭無比緊張,一臉的擔憂,可是粗心大意的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疼痛根本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每次蕭晨吃藥,都可以看出他臉上露出的痛苦表情,但是每次蕭晨都毫不猶豫的一碗喝盡。已經有了豆豆和瓜瓜的他,怎麼會這樣委屈自己,一切都是爲了她,都是爲了讓她安心的服藥。
“乖,別哭,還懷着孕呢。”蕭晨擁着白茗兒,擦拭着白茗兒眼角的淚水,看向白茗兒高聳的腹部不斷的勸說着。看着白茗兒的哭,比針紮在蕭晨的心上還痛。
哽咽住自己的哭泣聲,白茗兒存在最後一絲理智質問道:“你是不是想要瞞着我一輩子?直到我病治好了你都當沒這回事?”
面對白茗兒逼問的眼神,蕭晨猶豫了片刻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如果今天不是被白茗兒撞個正着,蕭晨的確打算一輩子都瞞着白茗兒不讓她知道。
“你這個傻子,怎麼可以一個人背上所有的事情,怎麼可以……”你知不知道我好心痛。好難過。怪不得聽到自己懷孕之後,蕭晨會露出沉重的表情,此刻白茗兒只恨自己知道的太晚。
嘶啞的哭泣着,粉拳一拳一拳打在蕭晨的身上,打在他身卻痛在她心。就是知道白茗兒會有如此反應,所以蕭晨才選擇隱瞞了一切。接過白茗兒的粉拳,蕭晨柔聲安慰道:“乖,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最後白茗兒還是哭暈在了蕭晨的懷中,好在這幾個月因爲蕭晨的細心治療,孩子基本已經穩住,要不然白茗兒這樣哭,只怕孩子都會保不住。
白茗兒懷孕七個月的時候,終於是去醫院做了彩超,確定腹中的孩子是一個女孩。
當知道孩子是女孩的時候,倆人默契的對視一笑,都認爲這個女孩就是上次滑落的那個無緣的孩子,她又再次降臨到了蕭家,也算擬補了倆人心中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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