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王目光灼熱逼人,一個打橫抱就摟着驚呼出聲的墨小碗往臥房去。
到了房間,將她輕放在牀榻上,反身去栓門。
墨小碗窘:“喂,栓門幹什麼?”
“娘子你說呢?”
軒轅辰大手一揚,燈火熄滅了,錦帳也垂了下來。
墨小碗感覺身子一暖,因爲錦被裡擠進來一個大暖爐。
她還人懵懵的。
軒轅辰將她懷了個嚴實,灼熱的氣息呼在她耳畔,黑暗中那雙眼睛,灼灼生輝,聲音嘶啞低沉。
“丫頭,本王難受!”
“那個……”
墨小碗心砰砰亂跳,一陣悸動,磕拌着說:“難受,也要受!”
軒轅辰不依不撓:“本王還想被咬。”
愛虐狂啊!
墨小碗小嘴湊近,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不夠!”
軒轅辰悶悶聲道:“還難受。”
“大壞蛋!”
墨小碗一拳頭砸在他胸上,提醒他:“本小王妃是孕婦。”
“本王知道,可是,難受!”
某王似乎狂野得失去了理智,墨小碗感覺他身上的睡袍,似乎都被汗液染透了,就有些心疼他。
一失神,一個遂不及防,小爪子就被抓着一路攀爬而下。
他身上的灼熱,將他自己的聲音給燒啞了。
“丫頭,咬他!”
滾燙的氣息撲面而來,墨小碗腦子裡一片空白。
因爲心疼他的隱忍,就乖乖鑽進了錦被裡……
懷着身孕,昨晚還勞累過,某個小可憐一早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雖然蘇憶和風月在外叩門,說墨乾朗和靈兒,一早在荷湖小築等她。
可墨小碗看着銅鏡裡微腫的嘴,臉都快黑了,都是那個混蛋胡鬧,這樣她怎麼出去見人?
恰好,窗外一陣大風吹過,將楓枝吹得一陣亂晃。
墨小碗機智的取了一條絲巾,半遮着臉。
她穿的是一件素色的衫子,那絲巾是紅色的,一看鏡中,這樣若隱若現的扮相,真是嬌美可人,無形中平添了一股極盡的嫵媚。
雖然去牢裡見最討厭的兩個人,但是打扮美貌驚豔一點,也沒有什麼。
只有讓敵人知道自己活得很好,才能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悲慘。
墨小碗讓蘇憶將墨乾朗和靈兒叫進雅楓苑來,陪着她一起用了早膳,這才坐上馬車,往大理寺天牢這邊趕。
“你懷着身孕呢?瞎折騰什麼?”
墨小碗懷了小包子,墨乾朗要升級爲鼻鼻,和靈兒兩個人高興得不行。
但是因爲她堅持要去探監,墨乾朗勸說無效,氣不打一處來,一路唸叨着。
“小包子以後脾氣可千萬不能像你這麼臭,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非勸不聽,你要打探什麼,我出馬不就行了。”
“少吹牛了!”
墨小碗晃了晃手中的令牌,那是八王軒轅辰的專屬物,別以爲她不知道,墨乾朗那臭小子,很想知道孃親當年被陷害的真相。
現在他握着整個威遠侯府,如果是能進天牢,早威逼利誘達成目的了。
畢竟太后對威遠侯府老夫人下死手,她沒有必要再替她遮掩。
別說還有一個膿包墨孝成,過習慣了花街柳巷的日子,做夢怕是都想出天牢,回到威遠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