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娣,你真的不認識本郡主了?”
秦雨雲被她逼真的表情弄懵了,看她額角還滲着血,嘀咕一句:“難道撞一下真能失憶?”
她伸出一根手指:“這是幾?”
“一啊!”
墨小碗眸光燦燦伸出兩根手指:“我知道接下來你會問這是不是二?不過,這位姑娘,郡主是王爺的女兒嗎?這是在哪裡?”
軒轅辰認定了這壞丫頭在玩。
這麼大冷的天,敢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本太子先帶她泡個溫泉,換一身衫子。”
軒轅辰黑着一張臉摟着墨小碗,朝秦雨雲點了下頭:“雲郡主,本太子失陪了!”
“沒人性,你家主子亂撒狗糧!”
秦雨雲看着墨小碗玩得不亦樂乎,偏那位吃她這一套,感覺受了莫大的傷害,迫不急待也要找個人發泄一下。
她一把拉住傻愣的金瑣:“走吧,咱們出宮去,你找你的鷹翔逼供,本郡主要約南宮陌上水雲食坊天字號雅間,再敲詐他一千兩銀子。”
墨小碗將頭深埋在某人懷裡,被一路摟着到了溫泉池邊。
軒轅辰要撤她的衫子,墨小碗死死捂住:“這位公子,男女授受不親。”
太子滿頭黑線,臉黑成鍋蓋,一個天天被他寵到暈眩過去的丫頭,竟然裝模作樣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軒轅辰懶得跟她廢話,直接一掌震碎了她的衫子,他身爲當朝太子,除了帝君是後宮最尊貴的存在,還能少了她的吃穿不成?
衫子破了,再換一件新的。
墨小碗看着衣衫的碎片在溫泉池邊翻飛,氣得牙癢癢,一下讓縱進溫泉池裡,讓溫暖的池水淹沒自己。
太子剛剛躍下湖將這隻頑皮的野貓拎上岸,身上也溼透了,撤了衫子後,縱入溫泉池水中,習慣性的,要伸出大長臂將她攬進懷裡親親。
墨小碗像一條滑溜的魚,一下縱開來,還死死捂住胸口,氣得面紅耳赤:“你,你,你耍流氓……”
“耍流氓?”
軒轅辰一陣頭疼,如果這是耍流氓,那每天將她吻得暈眩過去,在池水裡寵她千百遍,那算是什麼?
“你的清白早沒了,本太子不是第一次對你耍流氓!”
見她額頭上傷口的血止住了,也就懶得管她。
給她一個白眼,泡了一會溫泉水後,赤着身子用內力將岸上的衣物蒸乾了。
這才扭頭淡淡的看向溫泉池裡氣得張牙舞爪的墨小碗。
“不起來?是想讓本太子繼續耍流氓嗎?”
墨小碗氣得胸口疼痛,簡直快被氣到內傷,爲什麼失憶這招對他沒用?
她一指岸邊的青石臺階,命令他:“你坐那邊去,不許扭過頭來偷看。”
還要玩?
軒轅辰拿她很是無奈,看在她額頭撞傷的份上,躍上池邊的假山石,背對着她。
墨小碗磨磨蹭蹭一邊穿衫子,一邊氣得咬牙切齒。
她是倒了血黴啊!
本來是想潛在水下,等他縱下水救自己,然後再拖着他的腳,讓他滑倒,頭磕在石頭上,徹底幫他扒開眼前的薄霧,讓他徹徹底底恢復記憶的。